既然这样想了,那不妨就想得再深入一些。
武惟扬眯着眼睛想象段晓渝在他睡过的chuáng上睡觉,在他洗过的浴室洗澡,用他用过的香皂,在花洒下赤luǒluǒ的淋浴……这样撩人的想象很快就让他连呼出的气息都变得炽热起来,边想边忍不住握了自己的yù望用力撸动。
可是,虽然很轻易地就在这幻想中攀上了高cháo,但she了后怀里空空dàngdàng的感觉一点也不好。武惟扬渴望能真正地紧拥他,感受他,所以他决定,从明天开始就加班加点,早点把工作做完了回国去!
有了目标果然动力十足,武惟扬提前四天回国。到家时是中午,小区物业的人笑着同他打招呼,武惟扬本来回应地笑点了下头已准备进去了,但想起一事却又倒回来,明知故问地道:“对了,我家的字签了吗?”
“啊,签了签了!”管理处的人忙热qíng地告诉他,“那位是您弟弟还是朋友?他帮您签了。”
武惟扬笑:“他每天都过来?今天还没来吧?”
“没,没这么早,他好象是每天下班的时候过来一趟。”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武惟扬终于心满意足,临走时还特意叮咛了一句:“别跟他说我回来了啊,我要……吓吓他。”
其实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才对吧。
扬着嘴角回到家,武惟扬把鞋子和大衣都藏了起来,然后才收拾行李洗澡换衣。他在飞机上睡过觉,所以并不觉得疲倦,倒是想早点见到段晓渝的渴望占了上风,有那么些迫不及待。
冬天天黑得早,武惟扬也不开灯,只耐心等着。终于,外头有门锁一响,段晓渝回来了。
客厅里的灯亮起来,然后传来趿着拖鞋的走动声。武惟扬轻手轻脚来到门口,就见段晓渝侧对着他正悠闲地喂鱼缸里的鱼。
他脱了外套,只穿一件薄毛衣,这画面真是美好,武惟扬的眼光不由得温柔地凝注在他身上,流连不去。
以他的条件,之前跟过他的人大多都想与他有个好结果,但他兴趣缺缺。现在他靠在这里看段晓渝,却忽然觉得家里就缺了这么一个人,如果他和段晓渝能有个结果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大概是终于察觉到旁边有一道目光,段晓渝突然往他这边看来。
骤然见yīn影里立了个人任谁都会吓一大跳,段晓渝也嚇一声,身子往后一弹。
“咳,是我。”
武惟扬自知理亏连忙申明,但饶是如此还是被段晓渝气急地抢白:“你鬼似的站在那里也不出声,想吓死人吗!”
武惟扬摸摸鼻子,想笑。他觉得自己也真是贱相,怎么被他这么喷也感觉甘之如饴呢。而段晓渝一骂完自己不禁也有些讪讪,他想刚才那语气怎么那么象他妈数落他爸……
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忘qíng,段晓渝把鱼粮一放,板着脸道:“既然你回来了,那我走了!”
“哎,晓渝!”武惟扬赶紧上去一把抱住他,在段晓渝发作之前作出一副委屈模样地道:“我这几天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就为了早点把事qíng做完好攒出时间跟你聚聚……”
听了这话,段晓渝沉默,脸上的表qíng却渐渐有些松动下来。武惟扬察颜观色,低声道:“别走好不好?今天,留下来?”
不行。
明明大脑已经条件反she地给出了答案,但不知为什么,嘴巴却迟迟不能将这两个字说出口。段晓渝眼中神qíng变幻,矛盾挣扎动摇,武惟扬一一看在眼中,越发放软语气:“晓渝,答应我这一次吧,嗯?”
段晓渝沉默了一阵,语气平平地道:“你放手。”
“……”还是不行?武惟扬好失望,段晓渝却忽然一下着恼起来,怒道:“你不放手我怎么打电话?!”
武惟扬一怔,立刻回过味儿来,瞬间心花怒放,十分狗腿地道:“我帮你拿手机。”
他连号码都帮他拨好,段晓渝接过来把他推开,示意他做饭去别在这里碍眼。武惟扬走是走了,却没走远,贼头贼脑偷听他讲电话。只听段晓渝道:“妈,今天我不回去了……嗯,就在这边过夜……明天早上,临时有代课……”
武惟扬差点乐出声来,好吧,他想他会努力的,一定要让段晓渝一代课就代几天……
晚上叫了外卖,两人在灯下对坐吃饭。
“这几天家里有发生什么事吗?”武惟扬一边吃一边随便找了个话题,以便能正大光明地盯着段晓渝看。
“没有啊。”段晓渝吃了一筷子泡椒鱼头,立刻辣得咝咝地抽气,露出一小截粉红色舌头,看得武惟扬下身一紧,有些yù念按捺不住地冒出头来。
“……要不要喝点酒?我公司里的人给我送的,他老家自己泡的青梅酒,口感很不错。”武惟扬一边说一边已起身拿了酒和杯子过来。
梅子酒倒出来是浅浅的绿色,映着透明的玻璃杯壁,灯下看来更显得赏心悦目。段晓渝瞟了一眼,心跳忽然有些加快。
答应留下来时其实就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这酒喝下去虽然也不至于喝醉,但暧昧的气氛会更足,一些事qíng也会顺理成章的发生——自己真的要踏出这一步吗?
段晓渝手心里有些冒汗,他不想让自己娘儿们似的犹豫太久,很快就深吸了一口气,以决绝的姿态猛灌了一大口。喝得这么急会被呛到简直是一定的,他呛咳得这样厉害,武惟扬连忙绕过来替他抚背:“你喝这么急gān什么?”
段晓渝顾不上回话,只俯在桌上咳个不停。他每咳一下武惟扬就能感觉到掌下温热身体的颤动,摸着摸着就有些心猿意马。
“……够了。”段晓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不甚自在地说。他一只手轻轻挥了下,示意他可以不用再替他顺气,但武惟扬显然觉得没够——当然不够!眼前的人看上去真是可口极了,因刚刚剧烈咳嗽的缘故,他脸有些发红,微微困窘的神qíng也是那么可爱,让他好想……好想……
因他一只手仍然停留在段晓渝背上,段晓渝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可让武惟扬再也按捺不住了,身随意动,身子慢慢一矮,形成一个半跪在他椅边的姿势。
“……”
这个求欢的信号好明显,段晓渝不禁有些怔忡,谨慎而又紧张地看着他。武惟扬靠过去,深深吻住,两个人的嘴里都有青梅酒的味道,酸甜、微醺,经过舌头的翻搅那酒意越发升腾,不知是不是受了这酒的蛊惑,段晓渝居然很乖很配合,低垂着眼睛任他亲着,没象上次那样一脚把他踹翻。
两人的身体都迅速地发起热来,仅靠亲吻显然已不够。武惟扬一只手伸到了他的毛衣里,隔着衬衫大力摩挲着他的后背,但不够,还是不够。他想跟他肌肤相触,想狠狠揉他,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让他哭、让他叫,让他化成一汪水……yù念来得迅猛又qiáng烈,武惟扬分开嘴唇,忽然一使力将段晓渝抱了起来。这突然变化的姿势让段晓渝既吃惊又觉丢脸,气急道:“gān什么……快放我下来!”
武惟扬才不管那么多,脾气再好的男人yù望来时也会透出几分蛮横,更何况段晓渝的拒绝一点也不qiáng硬,完全可以无视之。
他抱着段晓渝大步走出饭厅,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
第 21 章
把怀里的人往大chuáng上一放,简直就是一道活色生香的佳肴。在这可口的美食前武惟扬连最后一点掩饰都懒得做了,直接抓了衣角往头上一拉,利落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jīng光。
这个动作由他做出来真是……说不尽的xing感野xing,上身jīng壮肌ròu尽露,更让那种雄xing的侵略气息显露得淋漓尽致。段晓渝身为同xing也自知不敌,不禁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缩。
这节骨眼儿上武惟扬怎么可能让他临阵退缩,立时一把按住,在热烈地凝视他片刻后便倾身下来,继续密密与之亲吻。
大chuáng宽敞的地势比之刚才便于施展得多。武惟扬一边与之激吻一边手也没闲着,几下就扯出扎在皮带里的衬衣,一只手顺势而入去揉段晓渝的rǔ尖。
上次做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段晓渝这个地方十分敏感,果然,身下的人颤声啊了一声,整个人都轻微地发起抖来。
这反应极大地鼓舞了武惟扬。他知道自己和段晓渝的第一次并不美好,甚至还担心过他说不定有了心理yīn影都硬不起来了也不一定。可事实证明,段晓渝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脆弱,这种同xing的qíng事他也不是没有感觉。意识到这一点武惟扬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有些粗重起来,男人对xing是看得很要紧的,如果他能让段晓渝享受到这种同xing做爱的极乐,继而习惯这种同xing做爱的方式,那他未来的胜算会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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