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于是我追了出去叫住已经走到水房的他,说:“衣服放那,让尼姑他们洗。”
肖海回过身,看看我,有看看手里的衣服,好像很为难的样子。我走过去,用手轻轻按在他的肩头,看着他说:“别老觉得欠我什么……我喜欢你是我活该愿意,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你不欠我什么,别弄的跟报恩似的,我顶他妈的烦那个了。”
肖海听着冷冷一笑,我听到他说:“你有什么恩值得我报答?给你洗件衣服,我也是活该愿意……给我抽一口。”他说完,从我手里夺过烟卷放到嘴里猛吸一大口。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眼前的肖海,我靠在水泥池子上,仍然绷着脸注视他,我说:“你不到4个月就出去了,要是咱俩真有缘份,等我出去了去找你,你别不认我就行。”
小海明亮的眼睛很柔和地望着我,他更靠近我一些,一边把烟卷放到我嘴里一边说:“我一定认你,你真的能来找我吗?”
还没等我回答,皮桶子,老三还有一班的几个人进来水房,我听他们笑嘻嘻地说:“哎哟,这么亲热!小两口说什么悄悄话呢?”
那一刻我突然有种甜蜜的感觉,不知是因为小海的话还是老三他们的玩笑。我不由得陶醉的有点心跳,索xing微笑着不说话。
肖海此时好像收敛起笑容,他看看老三他们又看看我。我想到或许小海厌恶他们的调笑,他一向不喜欢在众人面前对我表示亲近。我也收起笑脸,开口说:“你们他妈的……”还没等我说下去,肖海竟顺势搂住我的腰,凑过脸,用他的唇吸吮我的嘴唇……我过了好几妙钟才明白眼前发生的事qíng--小海正当着大家的面吻我,周围是众人嗷嗷地尖叫。不过等我明白过来他已经放开了我,把手里脸盆和衣服往池子里一扔,若无其事地说了句:“你找别人帮你洗吧。”就离开了水房。
我在大家善意到哄笑中得意了好久。
当天晚上,我和小海相拥着躺了很长时间,尽管我们都血脉膨胀地几乎不能自持,但小海依然坚持等大家都睡熟了再和我做那事。后来小海用他柔软、甜美的舌头细致地从我的额头一直吻到我的下面,他口里含着我的yù望,尽量深地上下移动,直到我轻呼:“海……快放开,我要……”。小海松开我,抬起头,他笑着再次扑到我怀里。
我将他按到身下,同样用我的舌尖,并带着我对他身体的疯狂迷恋,以及迫切要看到他在我怀中享受快感的yù望,温柔地吸吮他的每一分、每一寸肌肤。我不时抬起眼睛观察他的表qíng,起先他真的很享受,他轻咬着嘴唇,闭紧双目,微皱起眉头,漂亮的面颊被yù望折磨到快乐与痛苦的神qíng并存,当我用舌尖品尝小海美丽宝剑前端晶盈的、略带微咸的玉滴时,我看到他不禁张开嘴,皓齿尽现,但他很快紧闭住双唇,甚至将朱唇用力抿住,像是忍受痛苦,但更象努力控制呻吟的泄露。随着我动作力度的加大,小海好像开始厌烦,他用手推我的额头,用脚猛踢我的双腿。我不得不停下来,连双手都离开他的身体,茫然地看着他。小海睁开眼睛,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同样不知所措地望着我。
“你不想做?”还是我先问。
“想做……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控制不住自己。”
我低下头,他的yù望果然依旧高涨,再看他明亮的眼睛,激qíng的火焰没有一丝低落。
小海坐起身用力抱住我,说:“哥你使点劲……我喜欢你使劲儿……你别管我怎么扑腾……”
我没再多说,再次将肖海按回到chuáng上,他侧卧着,我的双手在他前后最敏感的部位抚摸,他的qíng绪好像更高涨,同时他的反抗也更加明显,我将他趴在chuáng上,将他的双手背后,用我的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从枕头下取出润滑济,我知道如果他真的要反抗我,我的一只手哪里可以制服他的双手。我看着他侧过去的脸,红润的嘴唇,我不禁再次上去亲吻,他回应我,他比我还要热烈,用牙齿咬我的唇,咬我的下巴,甚至咬破我的肩头。
身下的小海象一只发了qíng的危险的小shòu。
我们合为一体,我将爱倾注他的体内。他翻转过来,我用眼睛看,用自己的舌头品尝,用我脸上、胸膛的皮肤感受--小海喷泊而出的青chūn的体液。
肖海静静地躺在我身边,只是他的左手握住我的右手,还常常有节奏地用力握紧,松开,再握紧,再松开。我知道他还没睡着。
“舒服吗?”我问。
他闭着眼睛点头。
“进的时候不疼吧?”我又问。
他闭着眼睛摇头。
停了片刻,我忍不住问道:“你以前就喜欢这么做吗?”
小海睁开眼睛,问:“怎么做?”
“我是说进来前你也喜欢那个……激烈的?”我找不到合适的词汇表达,我本意是想说带有qiáng迫xing质的xingjiāo,但我知道话不能这么直说。
我听到肖海回答:“以前我一直以为做那事就是很疼,忍着别叫出声就行了。”
“为什么不能出声?”
“他不喜欢,不让我出声。嗨,提他gān什么,扫兴。”小海说着转过身,倚偎在我怀里,没过一分钟,我便听到小海均匀地呼吸声。
一花一世界 一叶一如来
引用删除22楼 ~善捕~
评论时间:2007年4月16日 17时37分
这些日子,我时常想到男人和女人相爱,常常想到我妈和我继父。在我的记忆里,我继父从没断过与乌七八糟的女人上chuáng,但他总说我妈是他唯一的女人。记得我7岁那年,我妈又怀孕了,当我继父为此兴奋地大摆宴席的时候,传来医院的消息,说我妈属于高危产妇,如果执意留下这个孩子,难保没有生命危险。后来听保姆说我继父qiáng行带我妈去做了人工流产。我曾听到继父对我妈说,他已经有两个儿子,他根本不想再要孩子,只不过他特别想要一个和我妈生的儿子。
“其实我们有小武就够了……”我听到我后爸这么跟我妈说:“小武是你生的,就等于是我的儿子。”成年后我常想我继父这些话是哄女人听的还是真心呢。不过他对我确实好,别人都说比他亲生的都好。五年前那次失手,他已经抛出他的二儿子,也就是我那个心肠不坏,老实巴jiāo的二哥。但实际上怎么做,我也是脱不了gān系的,我告诉他我一个都揽下了,用不着再牵扯其他人,我心里是想借此报答他的抚育之恩。
在李家,虽然大家对我继父毕恭毕敬,但实际上人人都怕他,包括我、我那个王八蛋大哥、我二哥。只有一个人从来不惧他,那就是我妈。我曾亲眼看过我妈用痛苦但绝qíng的目光看了看还年幼的我,然后一个人离开了李家很久,我看到我继父疯了一样把她找回来,他们抱在一起。
我长的有些象我老娘,我冷酷、果断的个xing也象她。但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后爸对我的影响力远远超过我亲妈,虽然我知道我从没有真正把他当作我的父亲。我希望象他一样gān一番大事业,我想用一生姣宠一个女人。现在我两样都没做成,我他妈的正无可救药的爱着一个男人。
从来不知道我的小海那么会疼人,竟然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每当无人的时候,我会突然拉住忙碌地他,揽过他的腰,用我的下身顶住他的硕大,抚摸他鼓翘的小臀。然后肖海连踢带打的挣脱,我更兴奋地进攻。再后来他会不顾一切地反攻,轻轻掐住我的脖子,捏住我的下巴,将我按在某个可以支撑的地方,他狂吻我、狂咬我,我几乎怀疑他会将我qiángbào。
肖海说有时làng漫温qíng,风花雪月,甜言蜜语的背后不过是自私的yù望罢了,而赤luǒ的yù望不一定没有真qíng隐藏其中。我笑问他什么时候想的这些酸词,他笑答是甜甜说的。我抚摸着满足后的小海问他现在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了,他很不自然地笑笑,起身摸出香烟,很快我被一团烟雾笼罩。
肖海从来不爱提刘志高,但我总有意无意地和他说起那个漂亮的兔崽子。或许是我在妒忌那个王八蛋,或许我在怀疑肖海对他念念不忘。
一次肖海说人有时候因环境所迫经常身不由己,比如他的父母。他说他虽然对他们很失望,但他不怨恨他们,父母不过是常人,谁都有自己的难处。
“你恨刘志高吗?”我问。
“无所谓恨不恨了,和他在一起的那几年还是挺高兴的。”他回答。
“他对我说他那时候因为同qíng你的家境。”
“他同qíng我?!”肖海叫道,因吸烟过多而沙哑的嗓子更嘶哑了:“cao他妈的。”他嘟囔了一句。停顿片刻他继续说:“我从来没说过同qíng他,他倒同qíng起我来。他上学的时候穷得叮当响,饥一顿饱一顿的,我就使劲给他花钱,反正我钱来的容易。他快毕业的时候他爸因为赌博把家里唯一的破房子都输了,他告诉我他们兄妹几个到处借钱想把房子赎回来,我第一次向我爸妈撒谎,说他们寄来的钱被偷了,让他们再寄钱给我。我留了点生活费,把所有的钱都给了他,结果等jiāo了水电费、物业管理费什么的,发现剩下的钱只够买张地铁月票,连饭票都没钱买了,我也不好再象我父母要钱,结果只能中午省一顿,晚上回家吃酱油泡饭。他还好意思说同qíng我的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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