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的事其实是有的,就是人懒了点。
这两年瞿泽时乖了很多,可能也怕别人家拿他把把柄对付李家,他犯浑也只在家里犯了。
所以李长光好不容易把国外的烂事理清楚回来,在衣帽间的长衣架后,逮住了拿着红酒瓶和高脚杯正在美滋滋喝酒的小少爷,当下就拍了下一见到他就跳起来,四肢死死扒在了他身上的人的屁股:“又讨打了?”
他这一拍,偷喝酒又被逮了个现行的小少爷就挠了他一脸。
瞿泽时现在连过年过节都喝不了一口酒,酒量比以前差多了,可以说是完全没酒量了,两杯葡萄酒就把他醉得跟个醉猴似的,但再醉人还是有点清醒的,企图耍酒疯蒙混过关,他一手吊着李长光的脖子,一手粗鲁地把李长光的大物件掏出来,还不忘给自己脱家居裤,把那大物件往jú花里塞,不过饶是他做了这么多讨好李长光的事qíng,他嘴里也不饶人恨恨地喊:“李长光,你这老不死的,你去死吧。”
李长光抱着酒鬼住外走,酒鬼还挺不乐意,骂他:“老王八,你行不行啊?”
说着还低下往下看,瞪大眼睛,仔细地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东西,掐着guī头就嚷嚷:“你别是给老子外面找人了吧?老子的粮你发给别人了?!”
小王八说着就怒上心头,当下长腿一松就溜下了老王八的腰,一屁股坐下扯着人的东西往眼前看,那眼睛瞪大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第3章
瞿泽时xingyù不qiáng,可以说是声色内茬、外qiáng中gān这派人物当中的代表人物,给他片糙原他能撩出片花海来,但你让他真gān,他扑上去刚骑上去就要昏昏然然地倒不可。
他是小年轻,但身体可没李长光一半的好。
偏生他就爱撩,明明不是李长光对手,平时李长光真要gān他了,他下意识就是要躲。但一旦他闲点,有事没事他就非要在李长光面前找下存在感,好像他一主动点,感觉是他在嫖李长光,而不是李长光在嫖他,很会自欺欺人。这下他喝多了更是恶胆丛心,咬了人guī头一口,抬头就破口大骂:“也不知道洗洗,臭死了。”
他嫌咸、腥。
李长光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飞机上一直在办公,也没抽出时间去洗澡,一回来就来找他了,哪来的空去洗漱,小王八蛋发浑又咬又吻,他弯腰把人捞了起来抱着。
瞿泽时现在再没酒量,那也是酒缸子里泡大的,说喝糊涂那绝对不可能,但他就是会拿捏李长光,李长光一把他抱起来,他一手挂着李长光的脖子,一手去握李长光那根软不下去的孽根,带着酒意朝李长光吃吃地笑了起来。
李长光祖上是出了名的容貌出色的将军,到李长光这代,因为其母是混血的原因,他五官更是英俊立挺得咄咄bī人,再加上他这些年身居要位的气势,他那双黑眼眼皮微微一掀,就跟刀子一样,都没人敢跟他对视,根本没几个人敢在他面放肆,也就瞿泽时敢在第一次撩拔他后死里逃生不算,接着还不怕死,没完没了地在他面前撒野了。
瞿泽时人浑不算,还不惜命,明明比李长光年轻二十多岁,但要按他以往肆无忌惮毫无节制的活法,能活到四十岁都是老天手下留qíng。
李长光自从起了让瞿泽时陪他到老的心,这两三年也就管得他严了点,但xingyù这个东西他没打算戒,所以一进卧室,就把瞿泽时体内的药玉抽了出来,把他嫌臭的东西捅了进去。
药玉毕竟是养身的,细得很,哪能跟他那根比,一进去瞿泽时就哭了,手扯着chuáng罩就哇哇地哭:“老王八,你他妈不知道……”
话骂到一半就止了,李长光捞了起来塞了个枕头到他腰下让他趴着,已经大马金刀地gān了起来。
瞿泽时先是被顶进体力的东西顶得喉咙都哑了,等到后面的疼痛一消失点,他就被附上身来的李长光压得连气都喘不匀称了,没有力气说话,就知道流眼泪。
李长光被他吸得紧紧时,扒开了他埋在chuáng罩上的脸,吻着小王八不断流出的眼泪。
都觉得他养了瞿泽时太奇怪了,但没人知道瞿泽时无论chuáng上chuáng上的表现都得了他的心,尽管欠收拾的地方也多,但靠他那两点讨他喜欢的,就够他在他身边呆一辈子的了。
李长光一个多月都在国外,外面形势有点复杂棘手,他一直都是一天二十小时高qiáng度在工作,没有纡解,也就要了瞿泽时两次才觉得稍微尽了点兴。
瞿泽时也是奄奄一息,眼泪流到没有可流之地,李长光喂他参粥他都懒得张口,闭着眼睛可怜兮兮地蜷缩在他的腹间,连脸都不愿意抬。
家里管家的也跟着李长光回来了,在家里的下人里,李长光的卧室和书房也就他可以进,粥也是他端上来的,见小少爷不愿意吃东西,李长光gān脆以嘴哺食,他在一边收拾着衣物说:“您再惯下去,他xing子更野。”
瞿泽时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别人说他好话他能当没听见,说他坏话他立马就不高兴了,这时候他睁开一只眼,饶是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他也不忘朝管家示威:“要你管。”
“我哪敢,”管家把衣物放进衣蓝里,淡定地道:“谁管得了您啊,小阎王爷。”
瞿泽时听着就要爬起来,要把他赶出去。
李长光一看他一骨碌就爬起来了,把碗往他手里放,“自己吃。”
瞿泽时才不愿意拿,就着他的手就喝粥,打算喝完再下去。
他这还光着屁股,李长光拿他没办法,这小少爷比他还百无禁忌不要脸,他只好掀起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这身体是好点了?”管家收好衣服,跟李长光说,“那还按之前的食谱吃?还是请药老再过来看一看,再定?”
“嗯,让他过来一趟。”
“不要。”瞿泽时刚才是气愤,又因为休息了一会攒了一口气才爬起来,这下喝了两口粥又倒下去了,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卷着被子把头埋在枕头上就睡了过去。
他现在睡觉极快,之前醒着也是李长光让他别睡,吃两口东西再睡,现在吃完了,他撑不住了。
粥还剩半碗,李长光把碗还给管家的时候责备了一句:“别逗他。”
不逗的话,喂的就算麻烦点,但一碗也就下去了。
管家无奈,提醒他:“他喝酒您还没罚。”
李长光起身,套上管家给他拿的裤子往书房走:“以后再说。”
以后是什么时候?管家摇摇头,看着他进了隔壁书房,给瞿泽时盖好被子,又检查了下衣帽间,翻出了藏在内裤柜子里的一小瓶白酒,又在他们放应急物品的保险柜里拿出两瓶来,再加上他在chuáng底下翻出的一瓶,和他在书房里翻出的一瓶,三小瓶白酒和二瓶红酒就都出来了。
管家打开一瓶白酒闻了闻,还挺香的,绝对是jīng酿老窖。
他把这些酒在坐在书桌前工作的李长光面前展示了下,临走之前提醒他:“您等会忙完,看看那个大保险箱。”
他的权限仅能供他打开应急物品的保险箱,大保险箱就李长光和极其喜爱为非作歹的小少爷能打开了。
这小少爷,很信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一套理论。
李长光本正在签文件,听到这话抬起脸,挑了下眉。
他英俊迷人至极,这一挑眉间的神韵已胜过最会噬魂苏骨的红颜,管家再次觉得他家老板是好日子过久了,喜欢给自己太好的日子找点不一样,才挑了个无论哪方面都与他相差甚远的小流氓,但他从不挑战老板权威,对小流氓更是诚心诚意服侍,但到底是对老板更心诚,这时候不忘揭破小少爷的底:“您刚回来,他还来不及转移地方,我看要是现逮,还是能逮得着的。”
李长光点点头,笑着点头:“好,去吧。”
管家用牺牲小少爷的方式表完忠,拿着小少爷的红白几瓶酒很淡然地出了书房。
要说小少爷一无是处,那倒不是。
至少他品酒赏酒的功夫,那是超一流。
能让小酒鬼看得上私藏的酒,那可不一般。
管家想着,等会事安排好了,让厨房给他做两个下酒菜,叫住在工作单位那边的房子里的老婆过来,他们俩老口子可以好好地喝几盅。
一想起还可以跟夫人喝两杯jiāo标酒,俩老口子赏着月亮,谈风雅之事美滋滋地过一夜,管家进前厅的脚步不由轻快了起来。
我看喜欢时光的同学不少,那我展开细节多写几章,反正我估摸着办,我随意,哈尼们也随意。
第4章
瞿泽时以前生活根本没有早上这个概念,他都是要睡到中午才起,现在也是要睡到自然醒,但规律的日子过久了,有了生物钟,再晚也晚不过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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