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依然沈默,只是在他父亲从房间里出来後,他跟他父亲说:“是他做的话,能否不动手?”
他父亲听了讶异至极,半晌无语,之後却很淡然地点了点头。
他不是世俗里那种能陪儿子念书成长的好父亲,但却跟勇於担当的普通父亲一样有个共同点,那就是儿子要的,不能给的都要试著去给,何况是能给的,哪会有什麽犹豫。
他讶异的是,他儿子不是那种会为谁牵制的人,他没想过让李厉像他,但李厉一直表现得像一个跟他很像的儿子,所以,当李厉说出要求後,他不由有些讶异。
并且,讶异得都想多看一眼那个让他儿子说出这话的人,於是他拿起了资料,重新翻看了一遍。
看完之後,还是觉得那人普通,但也不质疑儿子审美,只是说:“找到萧条就好。”
李厉点点头,不再赘语。
他父亲答应了就好。
其实如果不答应,他也不会再多说什麽,到时候可能还是会帮著萧静世一点。
毕竟,这段时间里,他确实无法对这样的萧静世撒手。
萧静世要是还没完没了的闹,换过一个一个的人,试图离开他,他肯定不会有更大的心软。
但萧静世现在却表现得像离了他,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再好好陪他在身边了一样,李厉不得不心软。
他越安静,他确实觉得他越可怜。
他想,这方面,他确实是个只吃萧静世的软不吃他的硬的人。
那个小他一点的男人一旦示弱,那包容感那全是铺天盖地!
当初就因为他的示弱,从不臣服於谁下的李厉都觉得可以让萧静世进攻他的身体。
何况,现在的萧静世,更是压低著所有的身段与自尊跟他说他有多爱他,就算不是言语表现,但李厉觉得就他个人这一方面,他已经不想让萧静世有太多委屈。
别人不爱他,他就去爱他。
第23章
李竞现李厉都是耐得住xing子的人,换了几个住处,除了与一些渠道联系,再无其它动静,连出外溜哒一分锺也没有,外表也打扮得挺安份本份的。
只是,那个招惹李竞的人竟找到了他们,当某天他们早上醒来,送早餐过来的服务员是一个长得凶蛮恶狠,但笑得客客气气的男人时,李厉看他父亲脸色,也知道冤家对头找上门来了。
自然,李竞没心没肺已经不是一年几年了,拿了枪就去崩人家。
“虎父无犬子”,李厉当然下手要比李竞还要狠。
那男人很当然地是有备而来,身上裹了防弹衣不算,还带了保镖。
不过他人很贴心,为了这场大家都打得尽xing的枪战,清空了整个酒店,李竞李厉she完手上所有子弹也没有杀出一条血路之後,这个腿上手上还中了枪的男人还客客气气地请他们吃早饭。
如果不是他身材实在高大健壮,面相长得过於像个黑道头子,李厉都觉得这人挺有风度的。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这样看,他父亲并不那麽认为,要不面色怎麽会那麽难看?
军火头子是以前李竞在死牢里的伴,为护住长得俊美冷清的东方男人那是下了一翻苦功的,後来出了狱,更是绞尽了脑汁把他也捞了出来。
他是深qíng款款,可李竞不愧为láng心狗肺惯了,一出来就踢了他,他那时对亚洲区这边的业务不太熟,让贼得比恶魔还yīn险的李竞溜了,找来找去一时也没找著人,好不容易找著了,这人又让他帮他查事qíng了。
好吧,他确实挺喜欢这人的,不就是让他查点事qíng,他天都可以为他捅破,何况查点事qíng?
可,事qíng一查完,这人又打算溜了。
可就算这样,雷恩还是不怎麽太生气,他还不知道李竞?在狱里打了他六七年主意才上了他,更何况这人现在是放出来了,李竞要是能主动一点爬上他的chuáng,他都得被吓死。
早上一翻枪战,李厉本来就穿了个裤叉就跟人gān上了,见输了也有饭吃,懒得发愁,正好肚子饿得慌,爱gān净地刷了个牙,就一屁股坐下来开吃。
饭很丰盛,李竞却一点也不高兴。
当然,脸色还是冷冷淡淡的。
雷恩肯定也不是白找到人的,他找李竞近两年,上次找到,把李竞要查的事qíng给了他,好不容易上了他一夜,还没过足瘾,这人就跑了。
他现在的想法是,等把身体内的子弹挑出来了,李竞也就吃好饭了,那麽,他们就可以挑间不那麽混乱的房间去上chuáng了。
为了上chuáng,他连子弹都不往李竞身上she,还爱屋及乌地没伤他儿子,雷恩觉得自己诚意十足,李竞不应该连点赏头都不给他。
雷恩身上中了三四枪,其中有三枪就是他she的──李竞以前了跟雷恩睡了几年,自然知道用什麽办法弄死这个男人。
可惜,还是跟以前几次一样,没彻底弄死。
李竞尽管不高兴,尽管很遗憾,但人还是个上道人,要不然他能当了这麽久的杀手还能活著?
所以他吃了点东西,不太饿了就去洗澡去了,临洗澡前跟李厉说:“你休息会,晚上一起吃饭。”
雷恩在旁边不以为然摇头,一下午怎麽够?不过看看自己身上的伤,觉得一下午就一下午吧,伤好了再多做点就是。
李厉知道他爸让他休息是让他别动弹,自己父亲看起来是要“被迫”跟上滚chuáng单了,他当然不可能视而不见,只是,他父亲让他别手,这还真需要思考一下。
於是李厉看了看雷恩,再看了看自己若无其事的父亲的背影,想了一下,还是对他父亲的话颇不以为然。
他父亲在牢里经历过生活他没能力cha手,但不能他人都在自己身边了,自己还要看他受欺负吧?
李厉想著,眼睛也微眯了一下,想著要怎麽去弄自己藏在沙发底下的枪。
雷恩看著那人儿子眯起了眼睛,扯了下嘴角,让随生的医生血淋淋地从他腿里掏出子弹,并边了口,“你还是现在别打杀我的主意,你那该死的父亲以後还要差谴我呢……”
他说得嘲讽,李厉抬眼看了看他,雷恩继续淡淡地说:“当然,你也用得上我……”
说著就懒得理李厉了,直接把视线看向浴室,那双黑得让见著之人都会沈甸甸的黝黑眼睛无qíng无yù,跟他凶狠的脸一点也不相搭,更是跟他的行为套不上什麽关系。
李厉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
所以觉得既然他父亲发了话,那麽就照他的话吧。
男人管什麽忠贞呢,他父亲的话,又不是什麽亏待自己的人,谁上谁都不一定,不是吗?
事实证明李厉尽管跟自己的亲身父亲没处过太多时间,对这对父子对彼此的了解那是相当深厚的。
李竞做爱其实也是个简单直接的人,不想让人上的时候打死他他都不会让人真碰他,既然决定上了,那肯定是不让自己痛苦的。
所以要跟雷恩做爱,他先跟雷恩要了几支枪,又要了几张支票,想了想觉得不够,又要了几天“假期”,让雷恩别连他报仇的时候都还跟著他,要得差不多心理满足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把自己腰间的浴巾给扔了。
雷恩身上有几个枪伤的“补丁”他是肯定不管的,他先是随意地坐到雷恩腿上的伤口处,把一瓶润滑剂全倒在了雷恩尺寸惊人的东西上面,颇为满意地撸了两下,觉得这还是比牢里要好些,至少要润滑剂随时都有,比牢里自己趴在墙壁上等著这人给自己舔後面làng费时间qiáng得多。
先给雷恩那根倒了一瓶,李竞就直接趴了上去,拿著那根就往他後面捅。
在牢里,雷恩在的那後几年基本没事gān,除了gān他。後面gān得熟悉了,好像也不怎麽出血,习惯了之後要不然就是雷恩那根上面涂点东西,要麽就是他後面涂点东西就上,简单方便就好,不会有多余程序。
润滑剂一倒,人一坐,磨和个了几十秒,雷恩就直接把人推倒往chuáng头撞,把李竞gān到she出,又捅了一阵他的嘴巴才she了出来。
尽管他的伤处溢出的血把chuáng单都染红,但也无损於他的xing趣,一直到了huáng昏也没放过李竞……李竞身体好,柔韧xing超qiáng,所以一下午对雷恩来说完全小菜一碟,对他来说也挺不足挂齿,直等到外面的雷恩的贴身保镖实在听不下去,觉得自己老大会血崩而亡时,敲了门进来重新上药时才休战。
gān完一大场,雷恩还在换药,李竞就去洗了个澡,出了房门,看到儿子懒懒地倚在门口,双手cha袋,看起来挺像个有腔调的男人。
见到他,儿子朝他点了点头,走了过来,“吃饭?”
李竞点了点头,跟儿子一样没什麽神qíng的冷淡脸孔上有点尽xing之後的慵懒──尽管五官深刻冷俊,但还是透著点豔色。
这样的豔色出现在一个男人味十足的男人脸上,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刚gān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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