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去了个某个男友家的派对,那里正在举行大麻和xing的主题派对,看著一堆黑的白的ròu,他只打开了门就关上了,把酒留在了门口。
他又开车去酒吧,只是时间还太早,酒吧里的酒保都只在做开场准备,他又只好开了车在高速路转了一圈,叫跟著他的保镖先行离去,开去城外的某个农场旅馆住了一夜。
他在农场住了两夜,醒得连脑子都迷糊,在打开手机时收到了他的导师的一封邮件,他只好从chuáng上爬起来,开去学校解决他的指导教授给他找的麻烦。
他在图书馆里泡了几天,写了堆自己都觉得累得慌的报告给他的教授,得到通过的消息後,想起自己好久没去某个有温暖的女友住家了,於是他开了车,亲自去买了条漂亮的裙子和一束花,去看那个温暖的女子了。
女友的家依旧被绿意和鲜花包围,对於他的到来很是欢迎。
不管怎样,任何一个女人,不管她聪明也好,不太聪明也无所谓,她们总是喜欢看到英俊的男人带上她们心里最喜欢的礼物来看她们的。
萨尔在女友家度过了愉快的几天,直到某天早上他觉得早起的咖啡不再新鲜,也没有平时喝的那麽习惯时,才想起,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
是该回去看看了……萨尔耸耸肩,漫不经心地这样想著,在吻过女友後,开著他的车回去了那个巨大又“安全”的堡垒。
别墅依旧被打理得gān净又充满著朝气。
一如最萨尔最喜欢的环境一样,它始终保持著他要求的状态。
他从车库下来时,一个保镖跑来,朝他说了声“Hello”。
神色自如,像他没有留开过一样。
萨尔也露出他迷人的笑容,回说了句问好,一路往大厅走去。
一路人上都有见到他自在的问好,跟他的许多次离去又回来一样,他们好像总是感觉不到他的离开,每次见他就跟隔天见一样地问著好。
直到自己的卧室,大卫都没有出现。
萨尔自己脱了衣服去洗澡,洗到半途,浴室的门被敲响,响起大卫那总是冷静自若一丝不苟的声音:“先生……”
“进来吧。”萨尔撇开盖住眼睛的头发,在浴缺里半起了身,正好对上推门而入的大卫。
“你好吗?”大卫把叠好的毛巾放到一边,问他。
“挺好,还不错。”萨尔接过他递过来的一条毛巾,擦了擦眼睛,问,“晚上准备什麽吃的了?”
“意大利牛排和奶酪,还有蘑菇汤。”
“听起来不错,”萨尔朝他微笑,随即扬了下眉,“如果你有事,可以走了。”
大卫看他。
萨尔想了想说,“听著,大卫,我想我最好自己穿衣服,不可否认的是我很喜欢你能照顾我,可是,我可不想再从我的某个男友,呃,也许是女友口中听到我在最民主的国家却做著最不民主的事qíng,我会自己穿自己的衣服的。”
他无奈地点了下头,觉得自己这个选择自己也是迫不得已,但是为了公平他最好这样做。
大卫点了点头,蓝色眼睛没有波动,“是的,先生。”
随即他转身离去,步缓平稳。
“当然,我也大得足够不需要照顾了。”对著他的背影,萨尔笑著说。
“当然,先生。”大卫回过头,笑了一笑,手带上了门离开。
他的这只停留在门上的左手是萨尔自他回来後对大卫的最深的印象,萨尔想著,他的那双抚摸他的身体时能感觉到厚茧的纯男人的手,到底,是怎麽样才练出来的。
显然的,在他不在的时间里,他的管家做的事应该是够多的。
萨尔哼了一声,胡乱地搓著自己的头发洗了起来。
而很显然的,他的房子里的任何一个他的管家雇佣来的人可能知道的比他多──明显的,他们听他的命令多过於听这真正的主人的意见。
可是这有什麽办法,我只能这样笨拙地留住他,谁叫我只是一个除了钱什麽都没有的混蛋呢。
萨尔再次觉得他的母亲不知是帮他找了一个上帝,还是找了一个真正的魔鬼。
也许,是一个披著上帝皮的魔鬼呢,不过这也只有上帝知道了。
第三十一章
“先生。”
“哦,别,大卫,我不需要起来。”刚过了三十岁派对的萨尔用手制止大卫的前进。
说实在的,他这些年其实对大卫的喜欢越来越多了,尽管他的管家还是不愿意给他找位管家夫人,生个大胖儿子让他利用。
但是,除了这个,谁能说他不好?算了吧,连上帝都会挑不了他的刺。
他总是能救他的命,能把他的钱变成更多的钱,能在他需要怀抱的时候能温暖他,甚至有时都可以陪他作爱。
他完美得不是一个人,他就像一个神,搞不好他就是上帝。
可是,萨尔可不是个吃上帝那套的人,他非常挫败地坐在chuáng上,推了推身边陪睡的女友,“拉菲儿,起来,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然後他看著大卫,“带她走,有什麽事不要再叫我,就算总统打算把美国自爆了也不要叫我,懂不?”
大卫朝他微弯了下腰,萨尔也就当他答应了,翻了个身,任女友被女仆客气地“拉”了起来。
女友走之前,萨尔在被子里咕噜一声,“记得给她一份她喜欢的礼物。”
大卫关上门,嘴边的笑容淡淡。
下午红发亚当来看他们,见萨尔没起chuáng,去跟大卫八卦:“嗨,你知道吗?萨尔上次扔海里的女人嫁给救他的警察了,现在正在电视台上秀恩爱呢。”
他觉得挺有意思地说著,大卫却没看他一眼,休闲地喝著他的下午茶。
亚当凑过去,“我说,你们一直上chuáng是吧?”
大卫看他,淡淡地说:“我也跟很多女人上chuáng。”
“可就他一个男人。”
“他是我的主人,我总是需要照顾好他的需求。”
“你的嘴巴怎麽还是这麽紧?”亚当惊讶。
随即他摇头,说:“不过,老实说,你喜欢他也是没用了,谁知道他最爱你也最怕你,你一直不动那老家夥可是很让他伤心呐。”
大卫淡笑不语。
亚当这十年来想弄明白他,可是越看越糊涂。
不过,这老狐狸一般的人肯定在打某种大得不得了的主意。
要不,这游戏怎麽玩了十多年了,怎麽还不结束?
可怜的萨尔,都已经三十岁了,还是不能进入霍顿集团,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的父亲qíng妇一个比一个养得多,私生子也一年比一年比,全都打著他的财产的主意,恨不得无时无刻诅咒他会死在哪个男人或女人身上,或者yīn沟里也是可以的。
萨尔直到晚上才醒来,亚当去厨房跟某女仆乱搞完终於见到他,很是兴奋,问他:“今晚你要去哪玩?”
萨尔抚著额头喝著咖啡,呻吟了一声,“饶了我,昨晚那女人差点没炸gān我,我的枪需要暂时休息一下。”
亚当看了下他的裤裆,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坐在他身边,让女仆在他面前上菜。
等到大卫也坐下,餐桌上的食物全部摆好了,萨尔一直坐在主位喝著咖啡,别的什麽也不想动一下。
直到用完餐,萨尔也没动一点吃的,抚著额头就上楼了。
亚当看著一直也没说话的大卫,瞪大了眼更兴奋了,“你们吵架了?”
大卫没理他,此时一个人走近餐厅在他耳边轻言了几句,听完他用白巾擦了擦嘴,朝楼上走了去。
到了萨尔的房间,房门没关大打开著,阳台也被推开了,萨尔腰间仅著浴巾躺在椅子上晒月光浴。
一见到大卫,他“HI”了一声,转过头就又喝著他手中的酒去了。
大卫站在阳台的入口,说:“意大利传来消息,说你今年可以参加董事会了。”
好半晌,萨尔都闭著眼睛没说话,过了一会他睁开眼看著大卫,“我应该为此高兴吗?”
“你不问为什麽吗?”
萨尔动了动头,调整了下姿势,随意地说:“有什麽好问的,你都说我能参加了。”
大卫安静地看他半晌,最後叹了口气,走近在他面前蹲下,揉著萨尔的头,轻声地问:“头很疼?”
“嗯。”萨尔皱了皱眉,还是忍不住说,“该死的,你把曲马多藏哪了?我又不是要嗑药,cao,我头疼还不许我吃两片?”
“你好几天没睡了。”大卫冷静地指出根源。
“天,别又来这套……”萨尔皱著眉说完,让大卫揉著脑袋,一幅不想再多说什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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