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的一切,无非也是让李越天知道,他加之给我的是什麽,我就还给他什麽,另外,离开他,对我而言,也并不难。
办了张健身俱乐部的卡,没几天我的教练就想勾引我,那健壮的男子被我在淋浴间上了,那比我粗的腰带劲的扭著差点让我早泄,回去後我捏著自己那几根骨头,愤恨地吃著血淋淋的牛排,靠TNND,差点在洋鬼子面前把身为中国男人的脸丢光了。
新泡上的俊美教练说我是他见过最具有神秘气质的男人,他认为只要我微笑,整个洛杉矶的男人都会甘愿把自己洗gān净了送上门。
然後他叹气,说,就是你只做TOP太遗憾点,不过,他停顿,摸著我的嘴角,吻上来,说,你有张太不可思议的脸蛋,只好忽略不计这些小小的遗憾。
我大笑偏开他的嘴,吻上他的胸膛,翻过他的身:“再gān一次,让你迷恋我身体我会更觉得荣幸……”
被赞美之词包围,男xing本能得到最大的潜能刺激,非常英勇地又大gān了一场回去,冲凉完围著浴巾去厨房拿水,就听王双守在叫:“你……你……”手指指著我,颤抖个不行。
我摸了摸了後背有点微疼的肌肤,再看了看胸前的吻痕,粗鲁得完全像是男人的杰作,果然非常发挥之後就是战果累累,再看王双守那一米九的身材却像个小媳妈受了惊吓的行为,喷笑:“你什麽你,不知道老子是同xing恋啊……”
王双守瞪大他的牛眼,嘴里还哆嗦著:“你……你……”
林简过来拉他:“别你了,作为兄弟,咱们要支持老大的xing福生活……”
王双守一脸铁青冲了出去,林简追了两步,回过头来不可思议的说:“老大,双守他……”
我点头,附和:“没错,他恋兄。”
林简扯把了头发两下,仰天长啸,嗷叫:“这都什麽世道啊……”
第51章
关上房间,放上嘶哑颓迷的法国女歌手的碟,一瓶1987年的波尔多红酒,足以一个人独自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当然,前提是没人打扰你,所以当房门咚咚的越响越大的时候,我几乎是扭曲着笑容去开门的,最好是世界末日之类的事,要不,我要把不识趣的来者丢胡佛水坝去喂鱼,我明明打过招呼谁也不许打扰我。
林简在门外站着,看到我的脸退后两步,说:“老大,有人要来美国见你……”一脸的别扭样子。
“谁?”我尽量简短,顺便要关门。
“聂闻涛。”
停住手,挑眉:“你跟他有瓜葛?”
林简恼羞成怒:“你别忘了,上个月我把他卖给李越天了。”
我把门打开,示意他跟进来,坐下,舒展着身体:“还活着,不错。”
“你就不好奇了。”林简没好气的说:“那家伙,靠……”
“有什么好奇的。”用摇控器把音响关掉,这个下午算是毁了:“他怎么找上门来的?”
“你还记得胡子不?”林简问。
我摇头。
“就是以前我邻居,跟我感qíng很好的那小子,”林简一脸郁卒:“聂闻涛说了,他要来见你,那小子在他手里……”
“你把柄挺多的啊?”我笑。
“我答应过胡子他妈要照顾他的,谁知道聂闻涛哪得知的事qíng,妈的。”林简咒骂,然后问我:“老大,怎么办?你给个话……”
“他要来就来吧,美国又不是我家的,他爱来就来,我又不拦着他。”喝口酒,看着林简那倒霉孩子笑:“行了,多大点事,他来了要是想见我,你带他来。”
林简唉声叹气走了,想必杀聂闻涛的心都有了。
不到一个星期聂闻涛就来了,我坐在视听室玩游戏,林简带他进来,我朝他点头:“坐,我玩完这一局……”
一局很快Game Over,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拿了颗酸橄榄丢进口中,说:“找我有什么事?”
聂闻涛有张方正的脸,眼睛不大但jīng湛有神,看起来倒有几分魅力,瞧得出是个人物,比以前那青涩样子有吸引力多了。
他一直到进来都闭紧了嘴,盯着我看,一声不吭。
见我开了口,他张了口,没有声音,然后涩涩地笑了一下,这才有声音:“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我笑着弯嘴:“哦,是吗?”靠在沙发上,揉揉后颈,玩一下午游戏脖子有点酸。
“谁都不放在眼里,玩弄人于股掌。”他说。
“呵呵,这样啊?”我笑:“你来见我就是说这话的?”
林简在旁边说道:“有屁快放,老大没这么多时间让你耗。”
聂闻涛凌厉地盯了他一眼,站了起来,冷静至极看着我说:“我来只是亲口跟你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去做,不用耍手段,你给句话就行。”说完一口把酒喝gān,把杯子轻轻的放在矮几上,转身就走,不见丝毫迟缓,gān脆利落。
林简在他背后“啐”了一声,“我就知道,癞哈蟆也不知道撒泡屎照昭镜子。”
聂闻涛身影顿了一顿,没回头,毫不迟疑地走了。
我抚着额大笑,“真有意思。”站了起来,拍了林简一后脑勺,“别念叨些有的没的,瞧瞧,人家一小混混都能混出头,我给你资本搭台子也没见你有多大出息。”
林简在我背后嚷嚷:“老大,我跟他不是一条路,能比吗?”
我轻笑,手cha在裤兜里往花园走去,满园的白色玫瑰开的很灿烂,适合huáng昏人错身在其中散步,转角时,看见聂闻涛被管家带着离开大门,他凑巧回过头,看见我,征征地站在那,我笑着向他点点头,走下楼梯,抛开那紧紧盯迫着的眼神。
第52章
风,轻轻chuī著。
满园的白色玫瑰迎风起舞,这样纯白的颜色适合用来祭奠青chūn,爱qíng,还有那曾无所畏惧的勇气。
低著头看著土壤,用脚细细地蹂躇那掉下的白色花瓣,再美好的事物,终究会凋谢,不过,望之皆满目的华美,至少绚烂过,未尝不好。
而最好的忘却,是不再过目从前。
我想,我应该做到了,用最不gān脆却真正能断绝过往的手段。
章女士迎著风走了过来,陪我慢慢走在花丛,过了一会,她叹著气笑著说:“你是个好孩子……”
我微笑:“爸知道我在美国的事了吗?”
章女士好气又好笑地摇头:“你怎麽不自己去跟他说去?”
“呵呵,”我笑:“你说比较好,冲击不大。”
她摸摸我的头发,“说了,他不怪你,他说对不起你。”
我哑然:“没所谓对与错,妈,我们都在做对自己有益的事,我也一样,叫爸别再牵挂以前的事了。”
“你怎麽不去跟他说?”我妈站在我後面对著我的背影喊。
我回过头,对她笑:“妈,我跟他不能谈到这上面,你知道这麽些年我加起来都没跟他呆过太久,不熟,不好讲,但这并不代表我怪他,或你,你知道的。”
我妈也笑:“我就说了,你爸那死脑子非认为你是缺关爱缺多了才变得那麽疯狂。”
缺爱缺疯了?或许吧,童年并不凄惨,反而多彩多姿,孤寂总会有的,所以幸福来了就会方寸大失……然後一败涂地。
我摇摇头,“以前,现在这样挺好,妈,这就是人生。”我认真地看著她,并不想因为他们自以为的亏欠而要对我补偿或抱歉些什麽,长辈总是容易包容晚辈,仿佛他们的错就是天大的错,而会忽视你对他们所做过的错误。
他们只是不在我身边,但并没有因此而对我缺少感qíng,而我也并没有因为缺少他们而对他们抱怨过,那代表我也并不是有多需要他们,事qíng都有因才有果,谁也不会真正对不起谁。
章女士走过来,亲了亲我的脸:“你是个好孩子,你长成这样,我应该感谢你。”
感谢我没作jian犯科反而成了一个同xing恋吗?果然是以特立独行闻名的章女士,我失笑,“你不是骂我没心没肺吗?”我眨眨眼。
章女士怒了,捏了一把我的脸:“我刚夸了你几句,你就不能让老娘多保存一下qíng绪?”
章女士扮温qíng慈母失败,没好气地走了,看著她离开,我想母亲还是爱我的,不能怪她或我爸各奔东西之後把我留在姥爷身边,人都这样,下意识就只会趋利避害,有时候丢失了些什麽要到後头才明白,可并不代表他们想伤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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