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时候,我希望有大人能在各位主角(这文里出现的每个人都是主角,不过这里的主角不包括王双唯跟大聂)身上能看出我玩的冷幽默来,可惜,至今只有一两人能理解……果然,是太冷了。
最後……
喜爱李越天的同学们,希望你们对他的结尾能感到满意,这是王双唯对他曾最爱的男人最好的处理了。
而,喜欢王双唯,喜欢大聂的同学们,请继续看下去,因为,下面,还有几章大聂跟小王子相处生活的qíng景。
再次感谢各位看客,谢谢你们的每次光临。
第122章 番外 我们
他叫聂闻涛。
我很习惯连名带姓叫我的爱人,但偶尔为了表示亲密,叫声闻涛。当然,我很少这样亲密,那样叫他是因为我做错了事,为了讨好他稍示点弱时的叫法。
这些年来,无可避免的是我的死亡,一些人都知道的是,我能活一天算一天,有点不注意也许就很快会死去。
我向来是个不在意生死的人……只是,得到了他,我所知道的是,我会竭尽全力活下去,在那麽多年後的现在,我已经舍不得丢下他。
我想,他用尽所有的爱来爱我,我所能做的,就是陪著他,直到我呼吸停止的那刻。
我写过很多有关我跟他的故事。
而下面,我将重新又讲起他与我的一些点滴。
或许,此时正在看的你,或她,或他,也许会有一点感动,也许是其他。
说真的,我不在乎你们什麽想法。
我这辈子,除了自己在意的,我没在乎过别人究竟对我是什麽想法。
我只在意的,是我们的生活。
我也只想帮自己记住,有他的每一天,我很幸福。
我很少说过我的身世。
说我有个怎样的外公,说我有个怎样风华绝代的母亲,说他们终於觉得时代不是章家的而隐藏於深山,说我幼儿时,一个人滚地的弹珠都是金子做的。
能懂的,只有吴家的吴起然跟吴起浩两兄弟,他们的成长历程跟我一样,什麽物质都不缺,在别人为生存呕心沥血时我们骨子里却寂寞得发怵。我们甚至觉得跟那些陷在贫困里嚎叫的人一样可怜,我们——缺爱缺疯了。
没人爱我们,我们周围的大人爱他们的身分爱得看不见我们。
於是,我们被爱遗忘了,在寂寞之下,我们放纵疯狂隐忍,度过一个别人无法想像有多空虚孤独的儿时跟少年。
真的是缺爱缺疯了,稍长大後,等我能离开那个地方时,我才想用一个正常人的身分去疯狂地爱一个人。
那个人叫李越天,但後来我失去了他。
真可惜。
我原以为我会爱他一辈子。
可是,我们还是败了。
你们看,李越天是一个天之骄子。
他比我幸运的是,他的父亲母亲,他家族的所有人都爱他,都为他骄傲,甚至他的兄弟,都为他自豪。
就是这麽一个人,跟少年後想做一个普通人的我相爱了。
我缺爱缺疯了,所以我竭尽全力去爱他,发了狠地把骨子里最卑微的细胞燃烧贻尽,只为好好宠著他,让他永远离不开我的身边。
可是,可是……人都是禁不得宠的,我的爱,他也觉得是可以糟蹋的。
所以我们败了,不是败在他不够爱我,而是败在他轻忽了我。
可是我能说什麽呢?
爱与伤害之间,到最後,除了认输,那曾经相爱的两个人又有什麽办法。
但是,庆幸的是,我得了聂闻涛。
一个从小就跟在了我身边的穷孩子……在垃圾山里长大,每天都吃不饱,眼睛凶狠bào厉的一个小流氓。
尽管如此,我也记得他用脏手送我洁白的花,像狗一样尾随我回家。
後来我想,如果不是我们长大,他会用这种卑微的方式跟随我一辈子吧。
只是,後来他长大了,知道了身分悬殊,於是他把我驱离开他的视线,用他自己的方式成长,成长为一位能暗暗爱著我的人。
这挺好。
所以,後来我什麽都没有了,我连自尊都岌岌可危,可他还是在。
他很沈默,跟少年时那样,用那双总是黑得有点像秋夜蓝天的眼睛看著我,什麽也不说,但他的眼眸里,只倒印著我的影子。
就好像,我的样子,就是他的全世界。
是的,我是他的全世界。
後来,他是我的全世界。
所以,他跟我,成了我们。
<一>
「你怎麽还不去上班?」我死命招惹他,爬他背上,看著他擦昨晚我吐了一夜的地板。
他驮著我,一句话也不说。
好吧,我知道,昨晚跟吴起然多喝了几杯,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不高兴是应该的。
可是,身体再不好,我也是个大男人啊,高兴了肯定得多喝几杯,何况还有吴起然那guī孙子在,我肯定不能落他下风。
他还是不说话。
好吧好吧,我唱著歌一样地在心里说著这四字,嘴里跟著说:「我错了,你要原谅我。」好吧好吧,我错了,你要原谅我。
看看,我多麽地自觉,不用他说,我自己都会道歉。
他用白色毛巾擦著原色的木地板,他一块一块挑回来的,因为我喜欢赤脚,所以,他就一块一块的挑回家,装上,好了就要了,不好就拆掉重新装上好的。
被他这样的人爱著?!上帝啊,下辈子#要我灰飞烟灭我也甘心。
可是此刻,他不开心,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让他开心。
他是我选定的要陪我过完我这一辈子的人,对我来说,他让我开心很重要,更重要的是,我也让他开心。
爱qíng不是剥削,而是让两个爱著的人倍感愉快的行径。
所以我对他说:「原谅我吧,你看,我都舍不得离开你一分一秒。」好吧,我也承认我是个狡猾的东西,我只是就势说著甜言蜜语,可是,这些话,都是出自我真心,只要把他哄高兴了,说什麽我也愿意的。
他回头,抱过我,把我放到一旁的沙发上。
可能觉得太过於冷落我,他又走回来,用毯子裹住我的脚,淡淡地说:「我没生气。」他起身要走,我拉住他,笑著说:「真没。」
他闭了闭眼,才老实说:「我不知道。」
我拖住他:「你不知道知不知道?」
他淡淡地说:「你没病,我很高兴,但如果出事了,我不知道我会不会高兴。」我微愣了下,没拉住他,让他走了。
我扁了扁嘴,好吧,我又招他不高兴了,怎麽讨好也没用。
下午我去吴家。
我在大门口就进不去了,那厮以为我是讨昨晚喝昏了打赌输掉的那幅宋初水墨画来了,硬是没开门。害得我又打电话给他哥,吴起浩倒好说话,在公司那头吩咐他们家保全把门给开了。
吴家还是住在深山里,占了半个山头,从大门开到他们家祖宅就得十来分锺,这十来分锺够吴起然骂骂咧咧去藏他的宝贝画去了。
我也懒得告诉这王八蛋,画我输了就输了,老子从来都不是他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你来gān什麽?」我车一停下,吴起然就站在他们家房门口瞪著眼问。
好歹也是气势宏大的古建筑,硬生生地被这麽一人用这麽流氓的姿势站在前面给破坏了感觉。
亏得他还是学艺术的,啧。
「问你点事。」我下了车,把车钥匙jiāo给他们家佣人。
「什麽事?」吴起然跟著我往里走。
「昨晚谁知道我们在天府寺喝酒的?」
「我怎麽知道?你以为就你惨了,我回来还不是被我哥修理了一顿。」吴起然毫无羞耻地把衣服拉低,前胸上面一片被咬过的痕迹。
「你哥什麽时候成狗了……」我笑。
「你管呢……」吴起然在茶室坐下,管家随之递上了茶具。
「我们走的时候谁也没告诉,车也是各自开的别人的,怎麽会被他们知道?」昨晚喝到最高兴时,我们正在赌刚采下来的那朵小野花有几个花瓣,聂闻涛就跟吴起浩破门而入,直接到最後面的院子里把我们抓了个正著。
我与吴起然这麽多年各自都被家里头那个人管著,早就养成了秘密聚会喝几口的兴趣,尽管十次中有会有五次被抓住,但是,这次我们以为会成功的。
哪想,这次也没逃脱。
「不知道,」吴起然一看我不是来讨画的,轻松了下来,翘著腿懒洋洋地说:「我的车我是检查过了的,我在车行跟卖车的程老板借的,我随便挑的一辆普通的车,我甚至还检查了有没有追踪器,老子够小心的了。」「我是拦计程车的,半路下了车开的是一个小弟送过来的车。」我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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