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爱并不是那麽好出口,既然说出口了,有多爱?深到何种程度,你明白吗????有手牵著就好……看别人的眼光,眼睛里看著的时候,你的身边就是我,瞧,我们在一起,多好。
第47章
我们在一起,多好。
酒店里,聂闻涛总是在忙,王双唯问,“我们要破产了?”
聂闻涛摇了一下头,说:“没。”
王双唯狐疑。
聂闻涛说:“你想我做些什麽?”
王双唯摇头。
“嗯,我现在工作。”聂闻涛见没事,继续努力。
这种态度持续了了他们的生活很多年,王双唯没事,聂闻涛gān自己的事。
这倒没什麽了不起的,并不是谁的生命给了谁,谁就非得跟谁时时刻刻呼吸相托,片刻不离身。
王双唯在聂闻涛身边躺半天,继续自个儿找自个儿的乐趣。
他在海边遇到了那个对他一见锺qíng的男孩,男孩见著了他,笑容很阳光,“嗨……”他的白牙,足够侵略一片海域。
王双唯走过去,翘著嘴角笑:“玩什麽?”
“城堡,我九岁到十九岁的梦想。”男孩看著自己的沙子建筑很是得意洋洋。
他好奇地问:“你的丈夫呢?”他不像个失恋的男孩,而且,喜爱的男人有了相爱的男人,这是值得高兴的,既然这样,为什麽不能表达出他的高兴呢?多值得庆贺,世界上多了一对相爱的人。
“他要工作,”王双唯蹲下,把城堡的门加厚了一点点,显得更牢固,“他要养家,很辛苦。”
“你不工作?”男孩很奇怪地问。
“嗯。”王双唯不觉得羞愧,说:“我是他的爱人,他当然要养我。”
男孩看著他,不顾自己全小大到自主自立的全方位独立教育,点点头说:“养爱人是件不错的事……他应该很乐意。”
王双唯微笑了,觉得自己又多喜欢面前这个聪明的男孩一些了,说:“海làng就要上来了,陪我去餐厅吃海鲜怎麽样?听说今天的食物不错。”他朝大海眨眨眼,有种中年男子的吊儿郎当,不让人有一叮点的厌恶,反倒觉得xing感得要命。
男孩吐了下口水,说:“你丈夫不应该上你一个人出来。”
他朝著前方走,“快走吧,我很期待跟你吃饭,天杀的,你不应该结婚……我可不想跟一对相爱的人争什麽……”
他不是那麽认真抱怨著,回头看著那个俊美的东方男人畅快的笑声,心想,那样溺爱的眼神,他肯定是很爱那个冷漠的面无表qíng男人了?
王双唯跟人吃完饭回来,聂闻涛正在睡著,睡在他的的那边,手还缠著他的一件衬衫,他脱了自己的衣服,洗了澡,回到chuáng边,聂闻涛醒了过来,脸边还有他的白色真丝衬衫,他柔声说道,“累了?”
聂闻涛摇头,想坐起来,他还有点恍惚,那是很多年在王双唯面前养成的失态,可以说是王双唯多年的故意养成,才让他丝毫不再那麽紧绷。
“饿吗?”王双唯压住了他,摸向了他的胃。
“有一点……”他罔顾身下人的意愿,自问自答。
他拿起电话,叫人送餐过来,对聂闻涛微笑:“我跟漂亮小男孩吃饱了,你只好自己吃了。”
第48章
可能是海风chuī多了,第二天起来王双唯有点头疼,聂闻涛不在chuáng边,他擦了擦有点堵的鼻子拿了手机找出号码,跟医生谈了症状,证明只是普通的热伤风,写下医生开的药方,放进裤袋里打算出门去买。
聂闻涛坐在客厅里拿著电话在说事,见他出来把电话放下,问:“要吃什麽,稀饭好吗?”
“好。”王双唯走过去,给了他一个触额的吻,就地扯谎,免得他大惊小怪,“我出去走走,你把东西叫进来。”
“嗯。”
王双唯走了出去,跟酒店门童问了药店的方向,找了自己要的药,在外头买了瓶水把药吃了丢了瓶子,药袋放进裤子里。
回去时qíng况好了点,脑袋没那麽昏,但也不敢再去海边观看美男出浴图,老老实实吃完饭陪著他家的闷骚男在房间里工作。
他这一不正常,聂闻涛在工作中缓过神,有点疑惑地看他。
王双唯想吻他,但又怕传染,只好坐在自己的椅子里一动不动,对他笑了一下,翻了页书,说:“我抽空陪陪你。”
聂闻涛黑蓝眼睛一闪,又跟他的人视聊去了。
看著书王双唯有点困了,把手放肚子上,两手摊上面,就这样睡了过去。
醒来时房间有点暗,一看窗帘都拉拢了,根本看不到外面的阳光,也不好判断时间,看了看挂锺,下午一点。
把身上盖著的毯子拿开,他站起来,伸伸腰,打了哈欠。
“醒了?”聂闻涛打开书房的门,问。
“嗯。”
聂闻涛走进客厅,按了电话,“把东西送上来。”
他坐下,把放在桌上的药袋拿起来倒出小瓶子里的药丸依类放在小盒子里。
王双唯挑了挑眉,事迹败露?算了……呃,还是先走开点好。
他前脚刚进浴室,後脚聂闻涛就跟了进来,王双唯脱衣服,他看著,脱裤子,也看著,全身都脱光了,他也是一声不吭。
刚走进蓬头下面,他的手就伸出来了,拉了下王双唯让他离开淋水的位置,等水淅淅沥沥放了一阵子,温水出来了,他用手试了试温度,才退开了位置,站在门边,又是一动不动。
王双唯哭笑不得,说:“你出去,我洗完了就出来。”他不是害羞,他哪个位置聂闻涛没看过吻过,他只是觉得聂闻涛这仿若监视的态度太煞有介事了,不就个伤风感冒吗,这麽多年啥大病大痛的不都过来了吗,这点小事都搞得跟如临大敌似的,前面好不容易让他放松的努力在此刻又看不到成效了。
不就善意地隐瞒点小事吗?他哄骗作弄他的事多了去了……王双唯尽管觉得聂闻涛这是“爱”的表现,但实在是要不得。
聂闻涛还是不为所动,站在门边一动不动,门铃响了,他也没动,王双唯没得办法,好好匆匆地冲了澡,聂闻涛走过来,用布把他擦gān净,再用浴袍把他裹紧了,在带子上打了个结,这才先出了门。
王双唯把带子松松,有点紧,呃,他好像在生气?
王双唯拿著还挂在头上的布擦著头出去,想著呆会好好哄哄。
不过这次聂闻涛没那麽好哄,任王双唯说什麽做什麽,就是拿著他没有什麽qíng绪的眼睛看著他,跟块石头似的。
一直到了晚上聂闻涛都没再说一个字,任王双唯百般挑逗都无济於事……最後,王双唯倒在chuáng上,疲惫地说:“如今,连倒贴都不行了。”
而聂闻涛,看都不看他了,把被子裹他身上,自己另外盖了另一chuáng被子。
王双唯更是感叹,“这下好了,都要分chuáng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49章
王双唯毫不气馁,趴聂闻涛身上,吻著嘴,直吻到下,聂闻涛都没动,眼睛都闭上了,比最坚硬的钻石还坚硬。
王双唯看著他,一直都看著,时针都走过好几个小时了,他有点累,想睡,但睡不著,他终於沈不著气,他其实自少年後,很少有沈不著气的时候,面对面前这个把心全jiāo给了他的男人,更未曾有过。
他身下的这个男人,只会把他的所有赤luǒluǒ地jiāo给他,没有一点防卫。
王双唯问:“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没有你了,我要怎麽过?”
王双唯想说话,脑袋里一句话都没有组织,他的聪明在这时候显不出用场,他现在只是一片空白,底下的男人?他怎麽用那种口气?那口气状似冷淡得让他已经揪心得喘不过气来。
“你死了……我会想生养了我的妈,想来想去也没什麽好想的,无非是吃不饱,她一直在睡著,清醒了会哭,说对不起我……”聂闻涛看著不知名的一点,但就是不看王双唯,“然後她死了。”
王双唯没有了力气,趴在了他身上,一句话都没有了力气说。
聂闻涛继续冰冷地说:“你应该明白,你对我有多重要,我少年时候就遇到了你,你对我来说是这个世界最好的东西,我想得到你,也知道得不到,眼不见为净,不看见的也好。”
那个时刻,空气都冰冷了。
王双唯想说话,但冰冷的空气在斥责他,这个胆大无畏的男人丧失了语言,闭紧了嘴,他的喉咙瞬那失去了所有功能。
“我得到了你,我想都没想过,想过为了成功踏下再深的地狱也无没关系……不过……那时候,得不得到你了我已经不想了,只要你得到了你要的,我下不下地狱那完全不重要,我有时候在想,再能看见你的笑,你的嘴角会翘起,拍著别人的肩大笑,这样隔得再远看著再远也无所谓,你就笑吧,隔得再远,能看见就好,你高兴就好,其它的於我何g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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