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驰,过来……”钱良钢又喊了他一句。
在他深遂的眼睛下,胡晏驰心跳如雷,慢慢地把衣物放置好,又慢吞吞地走了过去,钱良钢也不催他,只是一直站著看著他。
当胡晏驰红著脸终於走到他面前,他的声音也暗哑了下来,“哥帮你脱衣服,嗯?”
刹那间,不用去看,钱良钢也知道胡晏驰的全身都红了。
这让他的下方硬得发疼,不过就算他快要克制不住,他还是慢慢地给现在属於了他的青年脱起了衣服。
当他握住他完全硬得挺翘起来的xing器时,小青年呜咽地呻吟了一声,那声音让钱良钢再也无法克制,一把把人抱住,匆匆地用沾了油的手指探进他的後面,在稍洗了一下之後,就一举攻入,刺得被他cao进去的青年一下子就哭出了声……“哥,哥……”胡晏驰就像魔怔了一样地抱著钱良钢的脖子哭喊著,在钱良钢再一次大得可怕的刺入後,他悲剧地被那大得不可思议的力度给cao得she了出来。
“哥……”胡晏驰被高cháo冲击得满眼都是电光,他在钱良钢的身上抽搐著,完全丧失神智。
钱良钢等了他一阵,在他缓和过来後,又越来越快撞击了起来,胡晏驰的身体被他撞得在空中摇晃,一阵後,这姿势让钱良钢没法满足,他把人捞了起来,让他跪趴在chuáng沿上,他则掰开他臀部,把自己完全镶了进去。
身下的人越哭越狠,全身都是红的,眼睛也是红的,xing器又被他cao得高高翘起,这让钱良钢有种无法说出的满足感,从而下半身更是坚硬得完全软不下去,只想更狠戾地在这个他人小看著长大的孩子的身体里,身上都印下他的痕迹。
“哥,哥,我不行了,哥……”胡晏驰在高cháo里加过神,在後面像烧红的铁柱一下比一下更狠地打在体内的感觉吓坏了,这种感觉让他的灵魂好像也被点燃了似的在高空中剧烈燃烧,这种他从没体会过的快感让他觉得他快要死了。
他撑不下去了……
“哥……”在一句高亢的大喊之後,胡晏驰在激烈得已经无法承受的快感中昏了过去,而他的前方也激烈地she出了jīng液。
“这麽敏感?”钱良钢笑了,他等胡晏驰高cháo後渐渐清醒过後来才又继续动作,只是这次,他不再保留力度,哪怕胡晏驰哑著噪子呜咽地说著不成形的支字片语求饶也没有再让他下动作。
在最後,他在胡晏驰身体里全she了出来,这才爱怜地去亲吻他颤抖不已的身体和嘴唇,直至他平静。
“哥哥,哥哥……”胡晏驰神智全无,但在钱良钢压身在他上面的时候,他轻轻地喊著他,手也伸了出去,胡乱地抱上了他的头。
钱良钢的心柔成了一遍,他把他再度硬起来的xing器捅进了胡晏驰的身体里,边抽边吻著他的嘴唇。
“哥哥……”胡晏驰闭著眼睛流著泪喊著他,下面像是有自主xing地包裹著他。
钱良钢看著他这时美得不可方物的脸,眼神全暗了,他想,在别人身下的胡晏驰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这个想法让本来柔软下来的他又瞬间冷酷了起来,身下抽cao的速度虽然没有加快,但力度却因带著惩罚要加大了很多。
chuáng也因此响得更剧烈了,就像地动山摇了那般。
“嗷……”全身都著了火的胡晏驰只能双手双脚地缠在钱良钢的身上,这时已经没有什麽思绪可言的他只能被动地承受著钱良钢的攻击,不知道这种yù仙yù死的折磨什麽时候才能够停止,而也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贪婪地拥住他,放不了手,哪怕因此他的灵魂会被焚毁,身体会被撞碎,他也撒不开手。
胡晏驰醒来後,全身根本没有知觉,也没有力气,骨头也隐隐在作疼,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动的大概就是他的眼珠和头了。
他就那样趴在chuáng上,头脑一片空白,根本不愿意回想之前发生的事,也完全不去想接下来的事qíng。
如果可以,他现在只要挖个地dòng暂时去避个几天,等做好心理建设能见钱良钢的时候再出来──他从来不知道他这麽缠人,这麽放dàng。
他躺在钱良钢身下的表现只用一句话就可以形容了,那就是──他愿意被他gān死!
胡晏驰真的不知道他能放làng到这个程度,他现在所能想到的是,在钱良钢面前当了小半辈子的乖孩子了,只不过上个chuáng,就全完了!
胡晏驰yù哭无泪,趴在chuáng上祈望他爸妈gān脆从地下出来带他走算了,免得他在人间还给他们丢脸。
趴在chuáng上的人乱七八糟地想著事qíng,钱良钢在结束视讯会议後回了卧室,看到被他放在chuáng尾躺著方便他看顾的青年在转著眼睛,他走了过去,在人受惊的眼神里淡淡地说:“饿了没?”
当看到他的头轻轻地摇了一下,面部纠结,钱良钢去拿了药油,把被子掀开,“疼?”
他手下的白色皮肤又红了起来,体温也升高了不少,不愿意青年有拘束的感觉,钱良钢把人抱到了怀里,把人抱成了跨坐的方式,然後疼爱地亲了他下的额头,问他:“不愿意跟哥做?”
一直不说话的人这下飞快地摇了下头。
钱良钢满意地点了下头,“喜欢就好,哥也喜欢。”
说著,去探胡晏驰的股间,然後看到他瞪大了双眼……无法抑制地,钱良钢从喉咙里发出了低沈的笑声。
胡晏驰动都不能动,骨头也发疼,坐在钱良钢腿上的姿势更是让他不舒服──可是,这些都抵不过钱良钢那炽热的硕大──它,现在又起来了……可人一笑,他的脚趾头就蜷了起来,胡晏驰被这样容易受盅惑的自己吓坏了。
“还想要?昨晚已经she不出来了。”他那个一向被他尊重有加的兄长竟然低了头,弹了弹他那里,颇有趣地说。
胡晏驰羞耻得简直就想现在就去死。
“忍忍,等身体好了再说。”钱良钢替他做了决定,这时他的表qíng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并倒出药油擦在了他的腰间。
过了几秒,他把胡晏驰放在了枕头上趴著,给他推拿著腰部……不知是因药效,还是别的,胡晏驰本是淡红的身体此时竟像烈火一样地燃烧在了钱良钢的眼前……钱良钢忍了又忍,终於,这个自制力甚qiáng的男人没有忍住,他欺身靠近了胡晏驰,在他耳边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驰驰……”
“嗯……”胡晏驰有些迟疑,但还是叫了他:“哥……”
“哥忍不住了。”
“……”
“嗯?”
“那……那……”平时总爱在外人面前表现得礼貌得体的青年结巴了起来,“那怎麽办?”
“你说呢?”钱良钢亲他的脖子,脱下裤子,把硬得像铁石的xing器掏出来磨著青年的股间。
“我……我……”胡晏驰知道自己那里是完全不能用了,他那里没有被捅出伤来,但肠管肯定是被磨出血来了,刚刚一碰的时候就是刺骨的疼,不可能再承受那麽大的东西了。
死都不可能。
“哥……”胡晏驰吞了吞口水,闭了闭眼睛,誓死如归地说,“你到前面来……”
说完,他感觉到压在他上面的人起了身,然後,胡晏驰听到了脱衣服的声音,再然後,钱良钢那可怕的大东西就挺在了他的眼前……胡晏驰把嘴张到最大,也只能含进去一半,等十分锺过後,他的嘴舌已经麻得无法动弹了,只能任由钱良钢捧著他的脸,拿著他的粗柱子cao著他的嘴。
甚至,当东西滑了出来,钱良钢拿著他那根狰狞的东西磨著他的脸的时候,他一点反感也没有。
胡晏驰都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欠人cao了,还是说,他对浑身都是男人味的钱良钢一点抵抗力能都没有,只想让他快乐了就好。
他脸上和喉咙里全是钱良钢的味道,那股浓烈的味道让胡晏驰头都是昏眩的,当钱良钢又把大家夥捅进他的喉咙里,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全力收敛著牙齿不去碰到那里……钱良钢没想到,在chuáng上,这孩子也能乖到这种地步,看著他满脸满嘴都是他的jīng液,刚she过的那里就又硬起来了。
但他还是没有再来一次,他知道青年这已经是到了极限了。
他抱著昏了过去的人去了浴室,出来後摇醒了半昏不昏的青年,喂了他喝了点营养粥,这才抱著人去了直升机上。
他要去跟人谈生意,要去三天,而他并不想把人放在家里。
既然不放心,那就gān脆带上。
万朝昂接到命令过来上机,见到沙发上被包裹得严实,躺著的人,再看看老板下巴处和脖间的咬痕,不由控制不住地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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