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当时也很诧异他的直接拒绝,但胡晏驰当时脸色难看,他也就没再bī迫这个帮过钱家渡过一难的孩子。
过了一天,在和他孙子直接对谈过後,钱家的老祖宗也就当他和胡晏驰说过的那个提议没存在过,就让钱家其它的人送符合qíng况的孩子进祖宅。
为此,胡晏驰也是松了一大口气,尽管钱良钢没跟他说他跟老祖宗说了什麽,但也因为这事他也不由感激钱良钢,感激钱良钢对他的放纵之馀,也就放纵了钱良钢对他的yù望,弄得这一阵子常常被钱良钢弄得下不了chuáng。
也由此,等下午下班回去的途中,当钱良钢隔绝了跟随人员的视线,拿著胡晏驰的手放到裤裆处,示意胡晏驰解决他那里的时候,胡晏驰僵了脸,但还是无可奈何地跪在了他的两腿间,拉开拉链,从内裤里掏出那根半硬的东西,两手捧著吃了起来。
他就知道,上午在办公室里的一次,根本就满足不了这个大胃王。
“好吃吗?”看著青年含著那里鼓胀的脸上那双有湿气的眼睛,钱良钢不禁微微一笑。
想著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钱良钢不觉得为他牺牲原本原有的计划有什麽可惜的……未来是属於後来的生命的,是不是他的子孙其实都跟他无关,而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里,只有这个人才是完完全全属於他的。
第56章
钱良钢这次出差,一直飞在空中的时间里胡晏驰毫无例外地做什麽事都有些心不正焉,时不时要看看时间,等到钱良钢落了地,两人通上了电话他才大松了口气。
他的创伤後遗症算起来比钱良钢还严重,只要不是陪在钱良钢的身边两个人一起坐飞机,而是钱良钢一个人单独飞在上空上,他就不安。
他不是个太能掩饰自己感qíng的人,不安就是不安,怎麽都不会像钱良钢本人,或者他的万能助理一样泰山崩於前都面不改色。
家里孩子多,住进来的钱家长者也多,胡晏驰不仅要跟钱爷爷和钱叔公请安,时不时地,也要过去和钱二叔三叔小叔打招呼。
至於小辈们来跟他问好的更多,一天下来其实也要见不少人,有时他也偷懒,躲到老爷子那边去睡个午觉什麽的,不被人打扰。
他从小就讨老一辈的喜欢,长大了这股讨人欢喜的劲也没消褪,尤其在钱叔公面前,他就是全世界最乖巧听话的小孙子,任何人都及不上他。
当然,胡晏驰并不是足够聪明的人,有很多事他也不懂,更是不及钱良钢这种从生下来就被培养成jīng英型人物的人,所以也难免被教他东西,但还是教不会他的钱叔公拿著拐仗打他的脚,直骂他笨蛋。
钱老太爷在一旁看戏,有时看得兴起还凉凉加一句:“知道他笨,多给他留点东西,免得以後吃苦。”
钱家叔公听了顿时火冒三丈还回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留给他跟留给你那王八蛋孙子有什麽区别?你少利用他来骗我的东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没良心的老混蛋打的鬼主意!”
说归这样说,但他在钱家住的这段时间里,他不断地和律师联系,慢慢把他名下的产业能转的都转到胡晏驰名下。
不过他也狡猾,跟股权一样,那东西,只供胡晏驰一个人可用,他才不便宜别人,尤其是他那老不死的老哥哥。
胡晏驰自然知道钱家叔公对他好不是纯喜欢他的原因,这都是托他芳华早逝的外婆的福,受了别人的好有些忐忑的他还特地回小姑妈家,拿了他妈给他留下的一些东西,有关於他外婆的,都拿回去给了钱家叔公。
钱家叔公第一次收到胡晏驰拿回去的是他外婆留下来的一条项链时,不顾当时在面前的老太爷和胡晏驰,头发银白,眼里还有戾气的老头当场就流了老泪。
他无声地掉著泪,看得胡晏驰可心酸,在老爷子的叹息中没有声响地退了出去。
经过上次事件,胡晏驰也懂失去的苦,他现在都不敢想像要是在那场事故中真的失去了钱良钢,他得用多久才能摆脱yīn霾。
或许还会继续好好活著,但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开心。
赵可十二月的时候正式就职钱氏,还赶得上新年晚会的年终分红。
钱氏的年终分红从来不是小数额,赶得上每个人一年薪水的总和,这也是外界挤破了脑袋都要上钱氏的原因之一。
赵可入职这晚在家办了个小型的庆祝派对,喝多了就扯著万朝昂的袖角红著眼问:“哥啊,年终红包我能拿多少啊?够给我妈买套珠宝风光一下不?”
万朝昂听了好笑,拍了下他的肩,保证:“够,还够你回家摆十天酒席风骚全城。”
赵可听了嘿嘿笑,脸都蹭万朝昂肩上了,“可真够感谢你的,哥。”
王安在那边看著赵可这醉醺醺的样子有些纳闷:“你们俩怎麽就没搞上?”
万朝昂把赵可拖到一边让他睡,然後回到王安身边,摇头叹气说:“跟小朋友怎麽搞?小朋友都是用来照顾的。”
在他眼里,赵可就是弟弟,在赵可眼里,他就是哥哥,万朝昂分得很清,他跟赵可就是绝对没可能的,他们俩啊,就算是搭伴也没搭伴的气场。
王安是真心希望万朝昂有人照顾,见赵可没可能xing,也挺遗憾。
当然他更遗憾的是万朝昂不想和他凑和,但他们已经错过,也只好试著给万朝昂寻找别的可能xing。
张通知道万朝昂曾经救过王安几回的场,知道这俩感qíng不一般,他在钱氏呆了这麽多年,三人之间关系很深,也知道王安比他更担心万朝昂的生活,所以他们说话时大多时候也只旁观著,这时听他们聊著,不由cha嘴道:“要是找对象,我这边倒有几个适合的,我们安保部不是有几个部队退役的吗?无论xingqíng还是人品都是可以打包票的,回头我给你资料。”
“滚,”万朝昂听了头也没抬地笑骂了一句,“我还用得著相亲?”
“你是用不著,”张通不以为然,“只是你这样跟著屈鸿鬼混下去,真会孤老终身。”
房子里的人喝得七七八八了,该倒下的都被放倒了,能活著还有神智聊天的也就王安张通,还剩一个喝得有些半醉的万朝昂了。
万朝昂喝处头正有点疼,听张通这麽明确指出,一时之间也不知回什麽话才好,过了一会才苦笑著跟张通说:“你能找个跟屈鸿差不多的不?”
“能你就要啊?”张通抛著手中的花生,等到接到嘴里才吊儿郎当地说。
“要,”万朝昂诚实点头,“我就好那口,身材好,五官正,最好别多话。”
“是pào友还是搭夥过日子啊?”张通一听收了手上拿花生米玩的动作,稍有些正式地问。
“过日子。”万朝昂想了想说道。
老板们尽管对他的私生活不过多gān涉,但万朝昂想来想去还是别深陷屈鸿那泥潭来得好,他觉得他跟屈鸿再睡一段时间,他可能又会在不知不觉间要得又多,到时候要是屈鸿冷不丁地再来捅他一刀,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缓得过神来。
毕竟,他这麽大年纪了。
“说认真的?”张通敛了说笑的脸色。
“真的?”万朝昂先有些犹豫,但接著又肯定了起来,“真的,你那真有人?”
“我手上还真有那麽个人选,”张通这时也认真了起来,真心推茬道,“人是武装部受排挤下来的,人很正直,就是太直了这点有的不好,其它的,身材还是身手,都是我们安保部一等一的高手。”
“你说的是……”万朝昂有些茫然。
“龚仪?”王安在旁边接口,他再明白不过安保部的人员。
张通点头。
王安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这个人的资料,转头对万朝昂说:“他还真跟屈鸿长得像,不过好像比屈鸿矮一点……”
“哪有矮?”护短的张通不满,“顶多就矮那麽一两个厘米,而且他当保镖的,哪可能像屈鸿那样整天抬著下巴看人……”
万朝昂听了笑,“也没有整天抬著下巴看人吧?”
屈鸿那只是不畏跟任何人眼神接触,态度大方得体又冷静,形象自然为本人在别人眼里的印象加分,显得格外高大似的。
这时候还在帮著人说话?张通鄙视地看著万朝昂,“我说你到底是不是认真的?”
万朝昂嘴边笑意僵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又沈吟了一会,才叹著气说:“你介绍吧,先处处看,看合不合适。”
“处处看可以,但你得先和屈鸿断了关系,我手下可不是你可以随便玩玩的人物。”张通为了给他手下找个像样的归宿,跟万朝昂谈著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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