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哥……”被不停地磨著那点,胡晏驰的前面已经挺得直直的了,他跟钱良钢哀求著。
胡晏驰在chuáng事上的乖巧是钱良钢最满意的了,无论怎麽gān他,任何地方gān他,这孩子只会跟他求饶,就算生气,也顶多就是一两天之间的事,过了还是对他百依百顺。
钱良钢最喜爱他这xing子,在xing爱上全身心都依赖著他的胡晏驰比任何人对他来说都要来得有吸引力。
“再一会,嗯?”钱良钢抽出,再重重地捅了进去,咬了咬胡晏驰的嘴唇,带著笑哄著他说话。
“不要了……”胡晏驰那力道捅得脚趾都弓得弯弯的,眼角泛红。
“不要哥哥gān你?”闻言,钱良钢动作慢了,他慢慢地磨著进去,再慢慢地抽出,嘴也含著胡晏驰的耳尖慢慢地舔吮。
这下,胡晏驰连後背都弓了起来,发出了小小的呻吟声。
“要不要?”钱良钢手一用力,把人搂到了自己怀里,带笑问。
“要……”
“大声点……”
“要嘛,要嘛……”胡晏驰已经急了。
“要什麽?”
胡晏驰眼睛泛著红白了钱良钢一眼,但还是老实地搂著人的脖子,在他的耳边羞得头发都红了地小声地说:“要哥哥。”
“要用力?”钱良钢吐了口气,知道再忍一会就可以享受甜蜜果实了。
“要。”胡晏驰都快哭出来了。
“要狠狠地,嗯?”钱良钢抵著他的额头,在他唇间诱惑地问。
“要嘛,要嘛……”胡晏驰被後方刚被抽离出的空虚都快被bī死了。
“呵……”胡晏驰急躁的语气讨好了钱良钢,他不再废话,把胡晏驰抱起放置到办公桌前的小会议台前,把他的两只腿拉得开开的,再拉起一个软枕搁置到他肚子前挡住桌边,一做完,就重力cha到了胡晏驰的重深处,直到结束,他都没再听胡晏驰的求饶声,把胡晏驰gān到泄了一地也没管。
万朝昂见到小老板时候是下班回去後的晚上,胡晏驰这时在大老板的怀里睡觉,手还紧紧搂著大老板的脖子,这让大老板坐著的姿势微微向前,而不是全躺在椅背上,好供小老板抱得舒服。
对於这种事,万朝昂不仅是见过一次两次,所以面对大小老板身上满身欢爱过後的气息也能当空气。
只是有那麽一两个跟著办公的新上来的助理饶是见多识广,也有些仗不住这气息,稍有点不好意思。
万朝昂见上机後,那两个新上来的助理离他们坐得远远的,以不打扰胡晏驰睡眠的声音对钱良钢建议:“老板,少做点,三天五天的来一次,我知道这是你们恩爱,可看在别人眼里,都以为晏驰满足不了你。”
看小老板一做完就睡的模样,再看大老板这餍足之余还大有jīng力的样子,不由让人连想……万朝昂话一完,钱良钢就似笑非笑地看了万朝昂一眼。
只一眼,就让万朝昂明白,大老板这是嫌他有些事办事不利呢。
他只得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得,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再大方理智的老板,也不可能让你为所yù为。
钱良钢“轰”人的办法有些bào力,就是每天派人去开几枪,当然这是吓不住那对痴迷他的兄妹的,不过第二天就改了手段让他们发了chūn,让那对兄妹恰好qiáng上了前来夜游的几个游伴……那几人倒是大方,没告他们qiángjian,只是拿了钱就走了。
那对兄妹知道这是钱良钢办的事,难免黯然神伤,但还是坚守了下来,只是还没等他们恢复被亏空的身体,第三天就不断有些小跳蚤小蛇之类的东西以成群结队的方式的来赶他们走了。
他们想著回去恢复几天再来再接再厉,还真回去休息了大半个月,再回来,山脚倒还是那个山脚,只是攻击他们的方式愈演愈烈,不像之前那样含蓄又文质彬彬,那种方式是他们只一点放松,饶是他们本身再厉害,也可能会一命呜呼。
所以不出几次,甚至他们晚上被人bào打过,全身无一寸完肤,被扔到河里死掐著脑袋喝过河水之後,这两人明白了钱良钢的意思──他不怕得罪他们父亲,更不怕弄死他们,并可以让他们在大众面前死得极其屈rǔ。
钱良钢这种bào力,无耻,根本不在乎别人怎麽看的做法是按著这对兄妹缠著他的方式来的,尽管手断狠辣,但算起来也只是以牙还牙,他们这圈子里的知qíng人还真不会说钱良钢什麽。
最终这对兄妹面对比他们更深谙怎麽让人屈服的钱良钢服输了,他们被钱良钢这段时间折磨得对听闻到钱良钢这几个字就浑身打冷颤的地步,“nüè恋”终成不了“qíng深”,身体上留下的恐惧让他们过往对钱良钢本人的痴迷全都dàng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这人成了他们心中的“恶魔”,只想著远离他。
一个潘家的潘扬华,再加上这对兄妹,社jiāo界是彻底明白了钱良钢对於感qíng这事上的态度──谁也别想用手段要挟他什麽,最後一字半句都不要有,要不迟早有一天他会让知道什麽叫後悔。
这个人,根本不会为别人的深qíng感动一分。
外界对钱良钢的评价基本是正确的,但对钱良钢对胡晏驰一往qíng深的这些传言的愈深愈烈,胡晏驰本人和他的万能特助都是持谨慎看法。
也不说钱良钢本身对胡晏驰不好,不爱他,而是,实际上,钱良钢上会这麽做真是因为他想这麽做,表面上钱良钢看著对什麽事都不管,但一切他都心知肚明,他只是等著到了一个时机,然後用一种一劳永逸的办法让人对他 “刻骨铭心”,最好是让人死了都不敢跟他作对。
万朝昂对老板的手段向来深有体会,而胡晏驰作为枕边人也不能睁眼说瞎话说他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他哥倒是真为了保护他什麽事都会做,但归根结底,本质上就是他不允许任何人动他的东西,像钱家他就从不允许钱家人在他手里的时候染指一分一毫,像潘家敢削他的面子他就能提前很多年对潘家动手,说到底,是极度到了顶点的大男子主义。
胡晏驰是越发看得他哥明白了,所以对很多钱良钢对他好到难以预估之类的话从来都是置之一笑,不过明知他哥霸道,把他当私有物,对著钱良钢他也难忤逆得起来,好像是小时候听话听成了习惯,现在根本改不掉,连生气之後明知想qiáng撑,但过了两天,又老实地任人为所yù为去了,让他过去就过去,让他答应什麽他就什麽,潜意识里根本就没有拒绝钱良钢的那根神经。
小时候的惯xing真是害人,胡晏驰先前还以为自己是极为正常的成人,但和钱良钢生活了这麽长的一段时间後,他多少对清醒认识到事实,但根本不想改变什麽的自己感到有些心虚,因为连他这个伴侣都对他百依百依,这也会在无形中助长了他哥的xing格。
他觉得他哥要是老了,肯定也会跟老祖宗一样,让家里人一说到他都会怕,到时候找个不怕他的,难说得上话的就难了。
他把这忧虑说给钱良钢听过,理所当然的,钱良钢可真不在乎。
胡晏驰只好认为自己尽到了责任了──当然,更多的是他根本违抗不了钱良钢。
这男人有得是本事让他不知不觉跟著他的步调往前走。
胡晏驰现在只愿钱良钢这麽qiáng大一辈子,他也愿意帮著他qiáng大,让他站在顶端不掉落。
秋末时,钱氏对内发布消息说整个集团要进行内部改组,要合并一些部门,还要新增一些部门。
这时,万朝昂作为钱氏的资深员老进入改组决策组,不再有时间陪同胡晏驰,不过胡晏驰也做为了最终决策人一直出没在公司,只是因为万朝昂的繁忙,他不得不把屈鸿带在了身边。
万朝昂这时也明白,屈鸿以後可能会跟他有更多的jiāo集,他们接触的范围不再是钱家,公司肯定也免不了了。
为了不与屈鸿再有瓜葛,万朝昂试著跟别人jiāo往,只是找来找去,没找到一个适合的不对他别有用心的jiāo往对象,而在这天他深夜去跟人“谈事qíng”,车在野外“抛锚”的时候,来接他的人居然是屈鸿。
这时万朝昂带来的保镖死了两个,他自己也身中了一枪,屈鸿到後就让他上了直升机,等上空後,万朝昂看到下方有条不紊带人收拾“战局”的屈鸿的背影,想起来他们这段时间,除了点头“你好”之外,居然没有说过其它的话。
刚刚接jiāo,两人也只是点了个头,万朝昂连一句解说也没有就上了直升机,而屈鸿更是问都没有问一句qíng况。
两个人都这麽刻意,真不知道是真正的理智,还是理智得过了头,成了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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