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得正专心,突然感觉身后极近的地方有人站着的感觉。吃了一惊,连忙条件反she的回头,看到孙浩正面无表qíng地看着我。
"主人……"通常这种面无表qíng下绝对没有什么好结果,于是我不太确定的喊了一声。
"继续洗碗。"他下了简洁的命令。
我不知道他要gān什么,但是有一种M的预感突然让我整个人都敏锐了起来,我直觉的感觉到他要做什么。
果然,他缓慢的搂住了我的腰,渐渐的把头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他的鼻尖就在我的耳边,那一呼一吸顿时让我浑身都绷紧了,我感觉到所有的汗毛都因为他这个简单的动作而立了起来。
"主……"我觉得他在享受着我这会的无措。他的眼睛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我的不安还有期待--那种jiāo错着因为这种期待而产生的羞rǔ的不安。
"继续。"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我洗着碗,但是远远不像我以为得那么简单。
他的手往下挪去,揭开了我裤子上的那里钮扣。缓慢的拉链拉开的声音,让我已经完全顾及不到这个碗是否已经洗的合格。
我紧张的等待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因为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影响到我反映。
就仿佛他就是我的主宰,我的一举一动就好像木偶一样,被他cao纵在掌心。
他的手,果然伸了进来,抓住我下面早已硬的发痛得yīnjīng:"这么快就硬了啊?"他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着,"是不是我还是不能满足你?让你的弟弟这么有jīng神?""不是,我--"我连忙张嘴有些急的辩解,他的手就狠狠抓住我的yīnjīng,痛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继续……"他那两个字似乎有着神奇的魅力,当他轻轻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快融化了。
他的手指就好像我面前跳跃的水流一样,在我的下面动着,我不住的呻吟、喘息,那明显取悦了他,因为他好像恶作剧般动得更加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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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Q(下)。洗碗
水在哗哗的流。
我洗碗的动作自己都不知道在怎么动着。眼睛盯着水龙头上的一点,头热的发晕。
如果仅仅是他这么色qíng的玩弄着我的yīnjīng,也许我不会硬成这样,连我自己都感觉到很有可能随时一泻千里。
但是现在这种qíng况,我还在洗碗,而下面的裤子早就掉到地板上,主人就好像真的奴隶主一样,在不停的玩弄羞rǔ我。
光想想,就已经让我浑身燥热,恨不得就维持这种屈rǔ的境地,一直这么下去。
都说SM实际是一个充满幻想和创意的事qíng。我以前对此嗤之以鼻,现在却越发感觉到的确如此。任谁都不可能真的忍受别人对自己的侮rǔ。
试问:你愿意任由别人当着你的面rǔ骂自己么?你愿意在别人的命令下做事qíng,而违背自己的意愿,舍弃自己的自由?又或者你愿意跪在别人脚下,去舔别人的鞋子?
我不愿意。
我也是有自尊的人,并不是我喜欢SM我活着做人就没有原则。相反的,我比别人更加有原则。
这真是一件矛盾的事qíng,在实际生活中完全拒绝接受的侮rǔ,为什么面对他我就可以接受而qíng愿接受?
我曾经多次考虑过这个问题,得出的结论是:现实的侮rǔ都伴随着极大的伤害和恶意,而面对自己信任和珍视的人,因为清楚他绝不会做出类似于现实的那种伤害和恶意,使得他的羞rǔ更加偏向于qíng趣。这就好像许多结婚了的女人都叫自己的老公:死样,杀千刀,老不死,的原理。
"又不专心啊。"主人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不紧不慢。把我跟思维很容易的分裂开来。"你说我这个主人是不是不称职?怎么总让我的小奴在享受的过程中不专心啊?嗯?"他的手指离开了我马上就要高cháo的yīnjīng,移动到我肛门的周围,开始有一下每一下的画圈圈。
我打了个冷颤。
"你是不是这么爱胡思乱想?"他在我耳朵旁边问。
我连忙摇头。
"真的?"
"真的!"我赶快点头。我总感觉后脑勺被一双眼睛盯着,浑身上下不舒服。
他突然低头,狠狠一口咬上我肩劲窝最ròu的那块上,还狠狠地磨了两下。我一瞬间痛得整个人都耸了起来,眼泪不用说更是飚的乱七八糟。
每次他咬我的时候,我都在心里暗下决心,下次要直接用酸xing液体把他满嘴的利牙都溶解掉,免得他有一天跟啃jī腿似的把我啃的只剩下骨头。
可惜也只能想想而已,如果我真的做了,估计才会只剩下骨头。
"痛吗?"咬完了他问。
我含着眼泪委屈的狂点头。
"那再咬两口?"
"别别……"我连忙求饶。
这似乎取悦了他一样,他放弃了折磨我的肩膀,兴趣变成了从我仅有的那件汗衫下面,伸手进去,粗鲁的揉捏着我的胸部,从左边到右边,再从右边到左边,不停的使劲掐着我的rǔ头。我痛得躬着背就好像虾米一样,还微微发颤。他却把我搂在怀里,更加紧了。他在享受着我的痛苦,他在享受我在他的掌心由他cao控,他在享受我的顺从和稍微的叛逆。我并不能读出他的思维,但是我知道他是愉悦的,因为他给我施加的与众不同的快乐而愉悦。所以我了解他此时的心境,也许我了解得太浅薄了,但是我知道这样的他,也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在我的身上,获得他的那份契合和承载。
突然,他的手指,从后面完全没有扩展过的肛门伸了进去,不痛,不过吓得我大叫一声。但是不到一秒钟,我的叫声就在他抽上我屁股的那巴掌里消失。
"吵死了。"他有些倦怠的不耐烦地说。
于是我只好乖乖闭嘴。
一边被他欺凌,一边还不能用声音抗议。
开始我还愤愤不平的继续坚持刷碗,然而在两分钟之后,我就只能死死的抓住水龙头,靠在洗碗台上喘息了。
yù望这种东西大概是越做越多的吧?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渴望这个,也越来越对这个敏感。他不停的揉捏,让我的rǔ头完全的硬了,发着红亮的光,跟我的yīnjīng一起叫嚣着身体上的渴求。他亲吻着我的耳朵的时候,我已经yín乱得一塌糊涂,带着点哭腔的凌乱喘息,扭动着屁股,死死咬着他的手指,一点都不想放开。
"继续洗碗啊……"他戏谐地在我耳边说。
洗碗?
我都快哭了。
大哥,你做事qínggān脆点好不好?太久憋着不高cháo,会让我不举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一幅yù哭无泪yù求不满的表qíng真的取悦了他。他终于大发慈悲的掏出自己的那家伙。
"求我进去。"
"请……请进来,主人……"
"进到哪儿去?"
"我……梦梦的里面……"妈的,要cha就cha,还这么扭扭捏捏的,算男人吗?
"你应该说,求主人用自己的大热棒给yíndàng的梦梦止痒。"我目瞪口呆。
下流下流下流!
这种话老子活了这么多年都没说过,你竟然说的面不改色气不喘?中国高等教育就这么失败?按道理来说,大学生不都应该是清一水的单纯可爱的吗?
再不然,退一万步讲,起码应该是CJ的四十五度角仰望,一不小心眼泪流下,悲伤逆流成河啊!
"说不说?"
我内心剧烈挣扎中。
"不说算了。"他挺着个大东西倒是完全无所谓,好像可以轻松自如的跟皮球一样,chuī一下就起来放一下就下去。
"我说我说!"他无所谓我有所谓啊。
"好,别等我兴奋劲过去啊。"
妈的,老子cha假的也行!心里这么想,不过既然旁边有个真的,而且都准备好了,去找假的岂不是太划不来?
不就是一句话?
就当一个一个中文字好了,反正单个字都挺纯洁的,其实是我乱想了。我反复的给自己自我催眠了半天,然后深呼吸一口气。
颤颤巍巍的,一个一个字蹦出来:"求、主、人、用……自己的大大大、热棒给yíndàng的梦梦止痒……"我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就被人猛地一下子压了下去,腿被分开,他的双手,拉扯着我的大腿根,就那么,一下子,cha了进来。
我不知道是痛得难受,还是心理上激动得不行,哇的一声就喊了出来。
他把我押在洗碗台上,我努力抓着水龙头,就那么弯着腰,如果不是他抓着我的腿,我一早就整个人摊到地上去了。这时候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想不到,就只能感受他在我身体里的进出,一下子很猛,一下子又很轻柔,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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