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我说。
"请假?为什么?"于竞问我。
"生病,难受,有事qíng没做!"我说,"总之我是有事!再见。"我转身就走。
于竞在我身后什么表qíng我不清楚。我也不打算管他怎么想了,爱怎么样怎么样!我现在就要找真弟把话说清楚!
"真弟。"
"我现在很忙。"
"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在电话那边嘻嘻地笑着:"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急什么?""急?"我没好气地说,"你配了我家钥匙,偷走孙浩的联系方式,窥探我的隐私,偷录我们的对话,扭曲我的意思跟孙浩乱讲,跟于竞乱讲。这是开玩笑?!""难道你没有着急,你不着急何必跟我打电话?"他的声音一变,"你真的以为自己魅力十足,每个S都被你吸引?你看看吧,这些S我稍微挑拨一下,马上就放弃你了。"他叹气,语重心长一般,"我这也是为你好,天下的乌鸦一般黑,这个世界上没有真的专一的S。我这不是让你看到了事实的真相吗。""哈。"我实在是被他气冒烟了,不知道怎么跟这种偏执狂说道理,"你他妈的也太搞笑了吧!谁让你来当救世主?谁让你通过这些侵犯别人隐私的方法来达到你的所谓的挽救!!""哎,那我也没有办法,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好不好?别那么贱,明明是你该扔的东西,别当宝贝不放手……"他依然嘻嘻的冷笑着。说出来的话却让我遍体生寒。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说过的话的?!你怎么知道我跟小熊说的话?!"他只是不停地笑着。
"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忍无可忍。
"调教我一次。"他说,声音里都带了分外明显的喘息,"调教我吧。赵辉,主人,我想让你调教我。""没兴趣!"
"想见孙浩吗?"他问。"想解决这件事qíng吗?想知道为什么吗?"我沉默了。
对,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想去见孙浩,我想平息这件事qíng。
"好吧。"我最终屈服了,"我们去开房。"
"我不想去旅馆。"
"你想在哪儿?"
"你家。"
"……好。"我咬牙切齿地说,"但是你给我记住,这次不是调教。这次是nüè 待!""没问题。"他还是嘻嘻地笑着,"只要你愿意,怎么样都好。""你这叫找死!"
我心中的愤怒让我马上就要炸了,他还在这个时候不知死活的要求调教。
调教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温柔而安全的方式。现在的我,不可能给这种贱人任何安全保障。我现在唯一想要给他的是报复!狠狠地报复!鲜血淋漓的报复!
既然是他要求的!
那就是他自找的了!
16
我挂了电话就转身回了家,把家里的东西全部摆出来,一一梳理了一次。比较柔和点的东西全部扔掉--散鞭,rǔ夹,毛笔--我个人认为对于这种人来说不太需要任何柔qíng的一面。他既然如此爱好被nüè,那我就给他一个让他满意的SM。
我在厨房找到两个长山药,长满了毛,我思考了一下,本来的确很想直接就这么给他塞进去,但是这么进去我觉得他离死也不远了,为了自己不担负刑事责任,我还是把山药很好心的削光。同时我找到了两个jī蛋,于是我把一个jī蛋煮熟,另外一个jī蛋是生的。我觉得可以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
等我把这些准备工作都做好之后,我敞开衬衫,手里拿孙浩两年前离开的时候留给我的那条马鞭,坐在椅子上。
半个小时之后,我听见开门声。
门开了,徐真弟手里捏着钥匙,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本来已经稍微平复的怒火,腾地再次烧了起来。我站起来走到门旁边,甩上门,手里的鞭子,完全收敛的狠狠抽上他的背。力道之大连我自己都很吃惊,徐真弟被我这鞭子抽的往前窜了好几步,差点没站稳。
他穿着不太厚的薄衬衣,我看到衣服下被我抽的那块儿已经开始发红。不过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远远不够,我一脚踹过去,他被我踢倒在地。
"怎么了?几天没来不知道规矩了?"我坐到沙发上,问他。
"是。"他笑嘻嘻地连忙脱衣服。
"顺眼多了。"我说,"狗学人穿什么衣服。"
"嘻嘻。"他跪在我面前,下面那根东西早就挺得明晃晃的,我一鞭子就抽上去,他发出惨烈的叫声,"啊!!!""高兴了?"我问,"慡了?"
他痛得浑身发抖,还在嘻嘻笑:"我慡不慡无所谓,看起来你倒是被我刺激的很厉害啊……"我火冒三丈,拿了个口塞直接塞到他的嘴里,在他后脑上勒紧。从他的身后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拉扯,然而在他耳边说:"你不是很喜欢吗?很好,这个游戏很刺激。你不仅仅自己玩得很开心,我想我现在应该可以让你更加开心。"说完,我用绳子把他的脖子勒住,在脖子后打结,然后抓住他的两只手,连着那条绳子,在背后跟他的脖子拴在一处,这样他只能仰头艰难的呼吸,而那个口塞让他的口水完全没办法克制的流出来。
我厌恶的骂了一句:"真他妈恶心!"
他发出模糊的声音:"请主人抽我。"
我听了半天才听明白。
"好,抽你是吧。"我冷笑,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九尾鞭。"就让我来满足你好了。"我手里那条九尾鞭在他身上轻轻的摆,他显然已经很兴奋了,刚刚被我抽的软下去的yīn jīng直刺激了这一下又开始勃起。
九尾鞭的鞭尾一直在他身上轻扫,一直到我感觉他完全沉浸在对这条鞭子的渴望里的时候,我一扬手,一鞭子结结实实的抽上了他的背,那鞭子没有就这么离开,而是在他的背上划过去,鞭子立即扯着他的皮ròu,毫不留qíng地拉开了到口子。
他"唔唔"的叫了两声,口水流的更多,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妈的,你真他妈贱!"我拿起鞭子,每一鞭子都从他的皮肤上划过,胸前,大腿上,背上屁股上,就好像撕布一样的,把他的每一块儿皮肤都撕得支离破碎。开始他还在兴奋得大叫,到后来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有身体会清颤一下。
大概抽到我的鞭子上都沾满了鲜血的时候,我停了下来,他躺在地上,动也不动,如果不是他涨的快炸了的yīn jīng,我还真的以为他死了。
我又是狠狠一鞭:"装什么死?!起来!"这鞭子连我都看到血ròu飞溅了。
他呻吟了一声,慢慢的爬起来,晃了好几次才跪稳。
"爬下!"我脚踩着他的脑袋,bī他趴成狗爬式,让他的双腿打开到最大,把我削好的山药拿了出来。
"想让我cao你吗?"我问?
他点头,口水甩得到处都是。
我把山药凑到他的嘴巴边,沾了些他的口水:"你这种贱货,给你用润滑剂都是奢侈的。"说完,把山药从他的jú花里使劲塞。
他"唔唔"不停的摇着头,整个身体往前倾斜,脖子额头都绷出了青筋,我没有理会他的痛苦,把山药深深的cha入了他的肛门,山药往进去了大概十五厘米左右,已经是相当的深了,我觉得我已经戳烂了他的直肠。但是我不管,我这个时候也不想管,就着这样的姿势,猛烈地用山药cao他。
他啊啊的叫着。
兴奋得不行了。
把我刚刚升起的愧疚和心虚全部抹杀。
他就是一个重口味者,这对他来说舒服和快感远远大过于痛苦。
我用山药cao了大概十多分钟,发现上面染了淡淡的红色,我想大概是流血了吧。他却闭上眼睛,分外享受,接着他的身体突然一僵,绷得紧紧的,在然后他竟然"噗"的she了出来。然后整个人虚脱的倒在地上,不停喘息。
"这样你都能高cháo?"我冷笑,"一根山药就让你这么慡?"我取掉他的口塞,原本以为这时候他会低头认错。没想到他却挑畔地痞笑道:"谢谢主人。""我一直很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我问,"这样做很好玩?!探寻别人的隐私。"他突然变得很认真地点头:"对。非常好玩。你们这些人的想法,跟其他人没什么不同。都是贪图一时的乐趣,把SM当作游戏。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你看看于竞,你再看看孙浩。什么SM关系比爱qíng更牢固,还不是不堪一击。当然……嘿嘿嘿。"他怪笑着,"你也虚伪。你觉得自己很高尚?我觉得你比我更恶心!一个M当什么S?你凭什么让孙浩为你cao心?又凭什么让两个S为你争风吃醋?""我不能当S?"我也气得冷笑了,"我不是让你慡了吗""那就是了,各取所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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