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阁下思考安治的话语。
罗巡的翻译依旧简明扼要:“团长在婉转提醒对方中国在世界和亚洲的重要xing,并直接表示中国将支持王储掌权!前提是不会向任何一方jiāo出你的研究成果。”
段黎做沉思状,“安治可以代表国家?”
没等罗巡开口,阿齐兹主席阁下问出了同样的问题:“团长阁下,您的立场可以代表官方?”
罗巡执起段黎的手:“同志,他和你心有灵犀了。”
段黎很感慨,看安治:“不知道团长和我是不是也能心有灵犀。”
不但罗巡,另外三个也看安治。
“教授,我们当然心有灵犀。”说完也不关段黎瞬间翠绿的脸色,转而回答阿齐兹主席:“主席阁下,我的言谈只代表我访问团的立场,毕竟我们只是一个民间组织。”停顿,欣赏对方的变脸绝技后,慢悠悠地继续:“我以为,这些问题,您可以和我国驻贵国大使阁下详谈,甚至可以签署几个备忘协议,另外,……”
不等安治说完主席阁下已经站起来了,安治写的那张纸条被牢牢握在手里:“大使阁下正在觐见殿下!”
安治也站了起来,“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些什么问题?”
都站了起来,罗巡提醒:“主席阁下,您现在回去听一听?”
重重地点头:“各位,我明白了,告辞。”
安治让开路,主席阁下等不及逐个打招呼撒丫子就跑了。
段黎猜测:“他赶着去投胎?”
罗巡摇头:“我觉得去投诉比较可能。”去向大使和王储投诉他在这里遭到的非人待遇。
刘静问安治:“团长,你的那个计划正式启动的前期准备可不是一两年的事。”
安治同意:“王储登基也不是一两年的事,等他称王了再开始执行也不晚。”
“外jiāo部等得起?”
安治笑了:“刘教授,这不是外jiāo部能不能等的问题。”
刘静瞬间了悟。
罗巡段黎钟林晔也顿悟了。
庄书礼左右看看,晕乎乎地坦言:“我没听懂。”
钟同学看看各位前辈,自告奋勇谈他的首次外jiāo实践体会:“我国和现在的这位法赫德国王谈过是吗?但是出于各种原因没谈通,所以,我们一开始想要接触的就是阿卜杜拉王储?”
安治不置可否。
段黎欠抽地叹口气:“我只想知道这个‘一开始’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安治反问:“你们说呢?”
还有什么说的,肯定是出国之前的之前恐怕是还没有悲怆小队之前就有了的。
几个人jīng都不想说什么了,唯有庄书礼同志本着朴素唯物主义感qíng做自我批评:“报告团长,我明白了,这也是我们的任务之一。但是我还是没有全部听明白。”虽然他的英语听力很好,也全程列席刚才的会谈,可就是基本有听没有懂。——外jiāo是需要天份的。
“老庄,你做的很好了,请继续保持。”领导就是领导,颇有领导艺术。
段黎投诉:“喂,团长,这样不太公平了。”为嘛不表扬他,他一个一句英剧都听不懂的人都明白了,庄书礼这种有同步翻译能力的人还没明白,却遭到了领导的肯定,不公平嘛!
安治懒得理他,向外走。
刘静没好气地替安治回答:“不明白就说明庄书礼同志淳朴依旧本xing未变天良未泯。
>_<。“罗巡,走,吃饭去,晚饭我还要吃ròu。”
“好啊,我想吃ròu饼,咱们去跟厨房说一声。贼香。”咽口水。
“老师,你想吃什么,要是吃不惯使馆厨房做的我去给你做。”
“你离我远点,……我要吃ròu糜粥。”
安治已经走到门口了,四个吃货跟着。
庄书礼站在原地,讷讷地开口:“团长,团长。”
安治回头,对下属关怀备至:“老庄,你想吃什么?”
“不是,不是。”庄书礼双手jiāo握:“咱们……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什么?
段黎提问:“晚饭再加个汤?”
黑线。老庄摇头。
刘静看着庄书礼yù言又止的样子不解:“加个甜品?”
狠狠地摇头。
罗巡给出肯定答案:“应该加饭后水果。”
—_—,为什么学者们想到的只有吃!“不是!!”
钟林晔看看刘静,冲庄书礼摊摊手,打死也不开口。
至于安治,从他的脸上庄书礼完全看不出他有没有想到他们到底忘了什么。
“团长”,正义之手指向休息室的门:“您忘了吗?那个翻译大叔还在里面。”被挟持进去的。
安治的表qíng十分正人君子:“老庄,怎么会是我忘了呢,明明是阿齐兹主席阁下忘了!”
@_@!“可是,程浓跟何冰也在里面啊。”
安治不在意:“他们饿了自然就出来吃饭了。”径自离开会客厅。
庄书礼:……
“就算不饿,玩够了他们也会出来的。”罗巡拉过段黎跟上领导。
刘静看看庄书礼,没说什么。瞅一眼钟林晔,转身。
钟林晔朝老庄点点头以示慰问,跟着跑了。
庄书礼同志孤零零地站在偌大的会客厅里,突然生出一股苍凉的感觉,好一会儿,狠狠心,跺跺脚,“应该不会出人命吧。”程浓何冰不是罗巡段黎刘静钟林晔,做事不会太过份的。
说服自己后,再看一眼休息室的门,善良的庄书礼上尉把良知往边上挪了挪,跟着战友们奔饭厅去了。
大使馆的晚饭很丰盛,六个人吃的不亦乐乎,等都在用饭后甜品了,程浓与何冰才姗姗来迟。
程浓同志的工作qíng况汇报很简单:“走了。”
安治点头,示意两人坐下吃饭。于是乎快吃完的几个人本着深沉的战友qíng,陪着继续吃。
段黎吃也堵不住嘴,“怎么走的?”
程浓当没听见,好在提问者问的也不是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何冰,害的何冰同志差点吃不下去,只好回答:“迈着腿儿走的。”
段黎歪头想了想:“穿着裤子呢吗?”
何冰一把抄起汤碗,怎么看都不是想要喝汤而是想要砸人。看看在一旁品茶的安治,狠呆呆地喝口汤:“穿着呢。”
段黎十分失望,看一眼罗巡,中场替换。
罗巡问:“留下什么纪念品了吗?”
这还算是人提的问题,“两个热感仪,一个领夹型窃听器,GPS装在手表里,还有一个看不出是什么。钟林晔,待会儿你去看看。”
“好啊。”钟同学兴高采烈,又有免费玩具领了。
“还有。”程浓开口。
“咳咳,”何冰瞄一眼安治:“还有就是我们不小心碰碎了人家的眼睛,踩坏了他的手机,程浓用力过大把大叔的皮带给扯断了,我一个没注意把他的手臂拉脱臼了。”
全体动作一顿。
庄书礼默默地道:“小何……”
何冰立刻解释:“我又给他接上了,绝对没有后遗症。”他对人体学的造诣是有品牌保证的。
段黎又来jīng神了:“皮带拉断了,那裤子……”
刘静恶狠狠地道:“学长,我在吃饭,你能不能不要坚持不懈地恶心我。”
何冰看看程浓:“拉断了,打个结还是能用。”
钟林晔一脸向往:“我想到了那艰苦朴素却全国一心的热血年代。”上世纪五十年代。
刘静yīn阳怪气地道:“钟同学,这里谁想到都轮不到你想到。”八个人里你的年龄最小:(钟林晔表白:“老师,其实我的内心是很成熟的。”
“没看出来。”罗巡一边吃一边说头都不抬。
安治放下了茶杯,于是所有人都闭嘴,等着聆听长官训话。
“等大使回来,明天的行程应该会有变化,顺利的话,我们应该可以离开沙特了。”
“不顺利的话呢?”刘静具有忧患意识。
“那就至少要等到双方达成初步协议后才能离开。”
何冰疑惑:“要多久?”
“一年!”
“什么?”何冰手里的碗差点扔出去,至于要砸谁同志们不太肯定,毕竟段黎和安治坐在一起,这个方向砸过去砸中谁都有可能。——罗巡把段黎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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