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整齐的衣服此时早已经不成样子,衬衫的纽扣散落在chuáng旁,敞开的衣领下呈现玫瑰色般的艳丽肌肤,盖了一层薄汗的肌肤在灯光下好像染了蜜一样,仿佛……仿佛午夜里一朵沾了露珠的花,浓艳而蛊惑,散发着魅惑的馨香。
而此时的男人更用他的双手摩擦着自己敞露在外的赤luǒ肌肤,一遍遍的,却依然不满足,湿润的眼里映出站在旁边的费尔德,周墨直勾勾的将自己的yù望投she过去,期盼似的望着费尔德。
“上帝,你怎么了?”费尔德已经不知道这个夜里说了多少次“上帝”了,可无论多少次也无法表达他此刻复杂的心qíng,他在颤抖,只是看着周墨,他就觉得自己无法抑制的颤抖,一种可怕的yù望开始在他心底浮现,他想狠狠上前吻住这个男人,狠狠的让男人在自己身下啜泣。
这个想法,疯狂而不可思议。
但人的yù望本就是千奇百怪又永无止境。
费尔德深深吸了口气压制住自己荒唐的想法,拿起盛了水的杯子想喂男人喝下去,chuáng上的男人并不领qíng,突然伸出手抓住了费尔德,盛满水的杯子被打落在地上,咕噜噜的滚朝了一边,而与此同时,男人已经把费尔德向下拉倒。
费尔德压在了周墨身上,或许从周墨触碰他的那一刻,他深藏着的yù望就像决堤的huáng河,一发不可收拾……“唔——”最开始主动的人是周墨,他紧紧搂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些青涩而迫切的吻着男子xing感的嘴唇。但很快局势发生了转变,费尔德好像一瞬间从优雅的绅士变成了最原始与粗野的猛shòu,拉着男人的头发迫使周墨仰起头来承接bào风雨一般的深吻。
男子的舌头像一把利剑cha入了男人的口中,qiáng势的掠夺一切,一次次的探入让周墨难以呼吸,只能紧紧抓着男子的衣服。
虽然没有和男人做过,但接吻无论是男人女人都一样,费尔德qiáng势而高超的吻技很快让周墨陷入了一种既被动又渴求的境地,男人的双腿自然分开缠在了费尔德腰上,有些迫切的摩擦着彼此的ròu体。
费尔德感受到了来自周墨的暗示,在yù望面前,他早就把彼此都是男人的概念扔到了九霄云外。
他就像一头疯狂掠夺猎物的猛láng,一吻结束后坐了起来,有力的双手毫不客气的撕开了男人仅剩着的衣服,就好像撕布条一样,将所有的遮盖物都扯碎丢到了一旁,而周墨依然还因为刚才的吻而有些缺氧的闭眼喘息着。
或许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勾引”,会引来多大的一匹láng,而这匹láng也将会毫不客气的把猎物里里外外吃个gān净。
“啊唔——!”躺着的男人突然被转过了身体使面朝下,但腰以下的身体却被费尔德用手拉住使之向上拱起。
费尔德要做什么?他抽掉了男人裤子上的皮带,像丢垃圾一样远远丢了开,铁钳一样的双手扣住男人的裤子用力向下拉,“唰”一下就褪到了男人弯曲着的膝盖处,大片赤luǒ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一下子变得紧绷。
而这份冰凉也让失去理智的周墨恢复了些许意识,维持着趴跪的姿势身后的冰凉被同样火热而赤luǒ的ròu体所覆盖,周墨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一双大手已经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去,迎来的是身后男子依然火热而充满qíngyù的吻。
这下子,周墨彻底看清了自己到底在gān嘛……
第二十四章 夜色迷qíng(下)
他……他在和费尔德做爱?
周墨完全不能相信此时发生的一切,但开始隐隐约约的回忆起之前的事qíng,他喝了陆华天放了药的酒,然后费尔德把他带了回来,接着……接着他们现在在chuáng上做爱。
体内的药力还没有褪去,但此时的周墨又开始找回了属于自己的理智,如果现在制止,或许一切还来得及,但如果继续做下去,那发生的事qíng将不会给他任何反悔的机会。
如果不做,他和费尔德将会是永远的同事与朋友,或许几年后他回国了,就再也不会见面,忘记了彼此。
如果做了,他们的关系将从此变质。
到底该怎么办?理智告诉周墨他应该把费尔德推开,可内心的yù望却又使让如此qiáng烈的渴求男子的拥抱。
费尔德并没有给周墨选择的机会,从周墨“勾引”费尔德那一刻开始,chuáng上的主宰就是费尔德了。
“唔嗯——!”火热的吻再次剥夺了男人说话的权力,也拒绝了来自男人的任何选择。
身后的火热与硬挺摩擦着男人的肌肤,有力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桎梏住了男人的任何挣扎,费尔德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如火的yù望之中,周墨因激qíng而拉伸的背部展现着优美的线条,jīng壮却不突兀,像极了大师手中的雕塑。
但此时费尔德遇到了一个问题,他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更别提该怎么和男人做了。下身的yù火越来越旺,烧的他理智全无,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这短暂的停顿也让周墨稍微缓过了神,偏过头看到了费尔德紧紧皱着的眉头,也大概明白了男子此时的想法。
做就做吧,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他也认了,失去了这一次机会,他将再也没有和费尔德亲近的机会,他不想做永远的朋友。
内心深处知道此时的费尔德已经是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野láng,或许到了明天发现今夜疯狂的一切这个男子将会做出两种选择,要么接受,要么拒绝。
但无论是哪一种选择,都要做了才知道。
周墨决定豁出去了。
趴跪的姿势无论对谁来讲都代表着屈rǔ,谁也不会心甘qíng愿的用这种体位,但周墨还是忍着接受了。
他张开双腿往后挪,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费尔德结实的身躯,摩擦的探寻之后将后面对准了男子的坚硬。
这种一种如此低下而令人感到羞愧的举动,周墨紧紧抓着chuáng单迫使自己不去想此时自己做的一切,以及是怎么样的一种样子。
费尔德绝对是一个聪明的男子,无论是生活事业还是chuáng上的事qíng,周墨的暗示很快让他开了窍,男子再次覆盖上了周墨的身体,双手用力扯开了男人的双腿以便让他更好选择位置进入,而周墨也只能把身体的重量向前移支撑于双肘。
“哈啊——唔!”费尔德突然的猛烈进攻让男人浑身的yù火一下子冷了一半,剧烈的疼痛和快感扯不上一点关系,费尔德就像疯狂的láng一样紧紧扣着他的腰臀前前后后的进出,无qíng的开拓着柔嫩的地方。
“呜呜——”腰臀被高高抬起,双手已经支撑不住来自自身身体的重量与费尔德压迫,周墨把头埋进了被褥里,费尔德火热与坚挺却是那么清晰的在身体里搅动冲击,伴随着男子粗重的喘气声,一次次“啪啪啪”的带来彼此ròu体的碰撞。
只有yù望,无关qíng爱。
这个事实让周墨无奈的同时又只能紧紧咬着牙承受来自身后男子疯狂的掠夺。
“哈——啊……”但最糟糕的莫过于他居然能在这种接近于nüè待的xing爱中感受到快感,费尔德双手像yù望之源一样不断蹂躏着他的身体,从臀部到腰腹,再到胸前的敏感,无一没有经历过男子有力双手的抚摸与搓揉。
带着疼痛的同时又会升起异样的苏麻,让人yù罢不能。
“唔——!”就着cha入的姿势,身体被费尔德给转了过来使面朝上,刺眼的灯光让男人没办法睁开眼睛,他只能紧紧抓住单薄的chuáng单,以缓解扭转带来的疼痛与yù望。
一双长腿被高高挂在了费尔德的肩上几乎与身体成九十度,男子开始了又一轮的进攻与掠夺,而周墨只能被迫的接受来自费尔德的qiáng势。
脱去衣服的费尔德就像撕下华丽外面的恶láng,饥渴的撕扯着羔羊的皮ròu,从中拼命的吸允啃咬,而羊羔只能无力的挣扎,无力的接受。
费尔德算不上温柔,但绝对够qiáng势与霸道,这让周墨觉得他不过是男子的泄yù工具而已,没有受到丝毫的爱怜,只能用这具赤luǒ的身躯满足费尔德的yù望,但何曾不是满足于他自己的yù望呢?
chuáng上的行为完全不能称为做爱。
而仅仅是彼此yù望的发泄。
周墨有种想哭的冲动,他也真的开始啜泣,在身体的疼痛与yù望之间不断升级矛盾,他开始大声的喊出来,带着哭腔的喊声让费尔德显得更加疯狂。
每一次深深的进入都带着力量的爆发,男子一边坚持的挺进,一边从口中呐喊出声,好像要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
“呜呜啊……”与此相辉映的,是男人好似要抒发内心烦闷与苦痛的喊声。
这是疯狂的夜晚,与其说是yù望的夜晚,更像是粗bào的行为,带着最为原始的爱yù,用最为直接而原始的行为体现人深藏着的y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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