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给我滚,他喵的你给老子下药?老子废了你不可!”
酒杯冲着这个男的丢过去。男人脸色一变,上来就拉着huáng凯的肩膀要往怀里带。huáng凯直接上脚,踹过去。
“你大爷的,老子打了一辈子的雁,今天,今天被雁啄瞎眼了。老子在道上混的时候,你他喵的不知道在哪个女人怀里撒娇呢,现在敢给老子下药,废了你,剁了你,丢海里喂鱼!”
huáng凯充其量就是一个大混混,他绝对不会贩毒,也不整天抢地盘,就安分守己的守着自己名下的产业,做个小生意,泡个小妞儿,现在有了潘革他更老实了。毒品之类的他不接触。就算是他酒吧里有麻果摇头丸出现,他不管,可从来都不吸食。
今天中招了,在这里,他一个大混子被人下药,要被人迷晕,要带走?这不是yīn沟里翻船吗?
他就不是英雄,也是枭雄啊,他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吗?
“我管你是谁,今天不跟我走,我就让你彻底消失在京城。”
男人不依不饶,躲开huáng凯的攻击,huáng凯毕竟喝多了,还被人下药了。动作能有多迅速?男人闪身躲过,扣住他的手腕,扭向背后,他以为这样,huáng凯就会失去反抗的能力。
huáng凯,他就再没有潘雷潘革的好身手,那也是从小跟警卫员混大的孩子,这算个毛啊。
另一只手肘狠狠往外攻击出去,直接那个人的心口,回身就是一拳。
“你大爷的,老子一般不不动手,因为动手我要敌人见血!都闪开点,别蹦了你们一身的血!
打架?除了跟潘雷打架他会输,跟别人打架他还没输过呢。怕个鸟啊。打架,谁怕谁,有本事就来。
架势摆开,他可是专人指导,再加日后的实践一身功夫。
男人不服输的跟他战在一块。
那句话叫,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别看他身体燥热,可热血燃烧之后,那种燥热都变成沸腾的斗志。麻果的力量没有让他手脚发软,反倒助长了他的神勇。就是动作有些拖沓,酒jīng还残留体内呢不是?
几个jiāo手而已,那个男人就被他一拳打中鼻子,鼻血哗哗的流。
huáng凯扶着椅子站稳了,得意地笑。
“切,就这身手,还来这下药带走我?你就是躺在那,我也不会上了你。怂包软蛋,混账东西男人摸了一下鼻子,一看手上的鲜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今天别想走出这里。”
男人一挥手,舞池的人们散去,跳上来四五个彪形大汉,黑色背心,肌肉鼓鼓的,凶神恶煞一样,看着huáng凯。
huáng凯脑袋发晕,这时候跟他们打架,真的处于下风。可事情bī到这个份上了,不打不是爷们。
就算是死,他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huáng凯拿起一个高脚椅,往吧台一甩,高脚椅碎了,肢解了,huáng凯捡起一根铁管,拎在手里。颠了几下。
“有本事就一起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们记着,最好打死我,要不然,我总有一天会让你们挨个付出代价!”
“怕你啊,看谁是先趴下的那个,兄弟们,客气什么,上啊,削死这个嚣张的混蛋!”
去你大爷的qiáng龙压不过地头蛇,今天就让他们看看,huáng爷是不是好惹的。
huáng凯斗志昂扬,只要他们一动,他就不会客气。
战争一触即发,气氛紧张的一碰就能崩溃一样,huáng凯举起了钢管,那几个人也拿起了武器,只要一上前,肯定打成一片。
一个人影蹿进战团,伸出胳膊,站在huáng凯的面前,把他护在身后。
“都给我住手,你们想gān什么?”
huáng凯紧绷的那根线断了,听着声音他就知道,潘革来了。
钢管一下子丢到地上,他一直在勉qiáng自己,撑起来,究竟让他动作拖沓,麻果让他jīng神不好,为了立于不败之地,他咬着牙撑着。如今,他家长来了,他主心骨来了,他就啥都不怕了。
就算是打一架,他也有同盟军。也有人跟他并肩作战。
他的头往潘革的肩膀一抵。
“你怎么才来,就让他们欺负我啊。你就这么舍得我被欺负啊。”
满肚子的委屈,刚才的qiáng悍勇敢,再看见他的家长,就都变成了可怜兮兮。怎么来的这么晚,不知道我需要你吗?你就真舍得他们几个群殴我一个啊。千言万语,变成一句委屈的撒娇的抱怨。
潘革胳膊一捞,就把huáng凯搂在怀里。感觉怀里这个人的体温高的吓人。
此地不宜久留,huáng凯有些不太正常。
“我们现在就回去。”
潘革的加入让这些人不敢靠近,潘革眼神锋利,扫视过这几个人,让他们都停止不前,就连那个鼻子窜血的男人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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