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满足他这份孝心。我去劝艹妈做支架。”
潘革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不管用什么办法,他丈母娘身体qiáng壮如牛,这是最希望的。到时候,gān点什么,至少他老妈不会华丽的晕倒。
从开chūn开始就忙,虽然对门住着,可见面的机会变少了。huáng凯很幽怨,看着紧闭的房门,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潘革是个大忙人,有时候有应酬,有时候去外边开会,有时候主持什么扫黑行动,一个星期他在下班时间回家的机会很渺茫,huáng凯得出一个结论,做警察家属很辛苦。
别说在一块腻歪,见面说话的机会都很少。总是会错过去,明明是邻居啊。
huáng凯算算时间,他们似乎有一个月没见面了啊。
他今天不去会所,也不跟他朋友出去,六点开始,他就坐在门口等潘革。
一本杂志翻完了,他还没回家。huáng凯看看时间,八点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应酬去了。
huáng凯脑子一抽,如果潘革回来,喝得醉熏熏得,是不是非常想喝一点米粥之类的啊。他就可以伺候他,潘革对他的怨念也不会很多,看在他尽心尽力伺候的份上,潘革一心软,跟他做几年地下小情儿,什么要求都答应他,这不是稳赚不赔的好生意?
然后这个念头就付之行动,他要做优秀的警察家属,他三十年来,光吃没gān过做饭的活,今天就要做第一顿饭,潘革是小白老鼠。
抓了米,根本都不会淘米,直接丢进锅里,放半锅水,按下按钮,他又跑到门口去等。这次倒不希望潘革赶紧回来了,至少让他把饭做出来再说啊。
一想到,潘革醉醺醺的靠在沙发上,他端着粥让他吃,潘革很感动,摸着他的头说,亲爱的,不管你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我会默默的保护你,照顾你。直到你愿意把我们的关系公布于众为止。这段时间内,我不会结婚,一心一意的等你。
huáng凯脑补的厉害,自己靠着门嘿嘿的笑,笑的跟抽风一样。
不好,什么东西糊了。
huáng凯抽动鼻子,跳起来就往厨房跑,粥锅已经糊巴了,那么多水早就熬gān了,米粥就一粒一粒的把在锅底儿,拿着铲子才能铲出来,huáng凯铲除一碗粥,放鼻子下边一闻,差一点吐出来,什么味道啊,能吃吗?
在做一锅?这都九点半快十点了,他回来肯定熟不了。看见一把蔫了吧唧的葱,huáng凯赶紧切吧切吧,又加了盐,胡椒面,搅合在一起,从外形来说,小葱碧绿,粥还算是白色,也还不错。闻了闻味道,胡椒粉的味道遮盖了糊味,尝一口,除了有点咸,也算可以。
huáng凯又加了一点水,有尝了一口,不咸了。
搞定!
大门开着呢,听见电梯门一响,huáng凯嗖的一下就跑到门口。潘革似乎很少有衣衫不整的时候,哪怕是带着酒气,他的制服也穿得最笔挺。
huáng凯猛地出现,潘革调了一下眉,这小王八蛋要gān嘛。今天别气他,他喝了不少。
“潘革,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huáng凯笑的就跟一个迎接主人回家的小狗子,欢腾的不得了。
“今天没出去?有事找我?”
“不是好久都没看见你了,想你了呗。我等了好长时间,从六点就开始等了。”
潘革打开门。huáng凯跟着进去。
有一种男人吧,拉松领带的姿势都很帅。潘革皱着眉头,脱下身上的警服,拉松领带,huáng凯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他怎么觉得,潘革皱着眉头拉松领带的样子很帅呢,带着一点点孩子气,好像不堪忍受领带带来的窒息感,想马上放松一下。吞了一口口水,好想扑上去亲他一口啊。
潘革坐在沙发上,头微微后仰。有些身心俱疲。从政的人老得飞快,这是句真理。
“要不要喝杯水啊。”
潘革觉得自己呼出来的空气都是酒jīng挥发。
huáng凯颠颠的给他到到来一杯水。冰凌的指尖碰触到了,huáng凯有些心疼。
“你都瘦了,比过年那时候更瘦了。”
潘革捶了一下额头,他喝多了,没有了白天那种威严冷峻。声音都变得慵懒起来。
“工作忙,没办法。”
“对了,我给你准备了粥,你等着啊,我去给你拿。”
huáng凯迫不及待的献宝,跑回去,潘革歪着脖子看他,huáng凯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儿啊,还是遇上为难的事情了,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他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不可能过年他就变的有心了吧。难道说,过了一年,他长了年纪,也长了心眼?这种奇迹一样的事情,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吗huáng凯端过来,放在潘革的面前,一脸的希盼,等待潘革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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