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雷被灌多了,搂着他的田远腻腻歪歪,林木他们就是来灌酒的,能喝不多了吗?这晚上,就是捉弄潘雷来的啊。潘雷如愿的很多了变成接吻鱼,接下来,就是huáng凯。
个二货,现在了还跟潘革暧昧着呢,就没啥进展,看着着急。
“唱就唱。”
huáng凯兴致勃勃的拿起话筒,潘革无所谓啊,开心啊,开心唱什么都可以。
纤夫的爱,妹妹你坐chuáng头,不是,妹妹你坐船头。好好的歌曲,不能唱瞎了。
音乐一响起来,林木闲闲的丢过来一句话。
“据说,唱歌就能看得出谁上谁下。两个男的唱纤夫的爱,张嘴唱妹妹你坐船头的是绝对的一号,总攻。张嘴唱小妹妹我坐船头的,那就是被压的那个,一辈子都只能当褥子被压在身下。”243
话音一落,歌词部分到了。
潘革张嘴就要唱。
huáng凯推了潘革一下。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在岸上走!”
潘革的歌词都在嘴边堵着,就被huáng凯抢了去,得意洋洋的对着潘革摇头晃脑,恩恩爱爱纤绳dàng悠悠。
林木张辉爆笑出来,就为了争一个谁上谁下,huáng凯这一下差一点把喝多了的潘革推到沙发上坐着去,至于吗?啊,就为了抢这一句话,至于的吗?
潘革挑了一下眉头,也不跟他计较。接下去唱。
“二哥我做chuáng头,弟弟你岸上走,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在chuáng头dàng悠悠,dàng悠悠。”
这几个人笑疯了,趴在沙发上就起不来,二哥,你有才,二爷,您威武。
绝对的霸气,绝对的神人一个。
huáng凯脸都红了,这是在调戏他吗?
“是船头,不是chuáng头。”
“你确定?我们俩没坐过船,chuáng倒是每天坐。”
潘雷喝大了,就知道抱着田远腻味,他们两口子没听出点啥,张辉林木笑得都快滚地板上去了“不跟你合唱了,我要自己唱歌。”
huáng凯说不过潘革,果断的切歌。自己哼哼唧唧的唱。潘革放下话筒坐一边喝酒,嘴角的微笑那是谁都看得出来的。张辉凑近他。
下巴一点,潘革知道他说的是谁。
“这不是证明他在上吗?这违反事实啊,你不收拾他啊。”
就为了一句妹妹你坐船头,差一点把他推摔了,这个仇,要报啊。不怕事情小啊,不怕他们折腾啊,作为旁观者他们很有兴趣围观,嗑瓜子围观。
“回去我会向他证明一下,谁上谁下。”
张辉笑弯了眼睛,不错不错,等的就是这出戏。明天可是潘雷田远的大好日子,huáng凯要是因为腰酸背疼的龇牙咧嘴,顶着满脖子的草莓印子,那该多好玩啊,可以戏弄一下他,人家结婚dòng房花烛,你这是着急了吧,提前过dòng房花烛夜了吧。
人家结婚管你什么事儿啊,你着急你也结啊。
潘革喝掉一瓶啤酒。
“不许戏弄他。”
张辉狠狠地切了一声。
“还真是一家的,不许欺负啊。”
“潘家人护短,众所周知。”
这同胡闹啊,闹腾到凌晨了,还觉得不进行,要不是潘三婶一个电话打过来,让童男子给潘雷压炕尖儿,估计他们会喝到天亮去,然后一群酒鬼,蓬头垢面的,酒气熏天的参加婚礼。被他们家的家长狠狠的挨个很踹。
童男子的问题,让人面面相噶。这个,这个,不好说啊。
huáng凯摸摸鼻子,他开苞在潘革去了部队之后。还搞大过女人的肚子呢。很有自知之名的。
“我不合适,我不去,我回家睡觉了,明天带着车队去田远家里。”
潘革哼了一下,兔崽子,还不知道你。等回家了,好好收拾你一顿,说说他当兵走了的那八年里,他到底祸害了多少姑娘,他的童男子之身,结束在那个人身上。
不jiāo代清楚了看怎么收拾他。
“今天我跟凯子先回家住,都喝得不少,我就不会军区大院了,免得明天一早,他没酒醒呢,耽误了正经事。”
张辉林木带着潘雷他们两口子回去了,暂且不表。
潘革提溜着huáng凯的脖领子丢上车,huáng凯后知后觉,潘革,似乎,脸色不好看。
这夫人脾气yīn晴不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你都不知道有哪得罪他了,他就给你甩脸子看。
砰的一下关了房门,潘革抱着肩膀,huáng凯一哆嗦,gān嘛呀,审犯人那,他官升了脾气长了,动不动就来点家庭冷bào力,这会对人格造成不好的影响。
“说说吧。”
“说啥。”
潘革坐到沙发上,huáng凯也要挨着他身边坐下,潘革一个眼神丢过去,huáng凯老老实实的从茶几底下搬出小板凳,就跟幼儿园的孩子一样,坐在小板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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