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他脖子,“你觉得你妈看见看见了没?”
季朗也看我的脖子,“那又怎么样?你也有啊,他们不是什么也没说吗?”
“……”我就是心里不安,家长越是不说什么,我就越觉得全部都被看透了。
“好了好了,不想了啊,”季朗下了公jiāo车搂着我的脖子往小区里走,“想开点儿,这证明什么?万一知道了还是好事呢,证明他们至少是不反对我们了,也许他们只是在给自己冷静思考的时间呢。”
“哦。”那季朗的家人可真是通qíng达理。
不过,再想想我家这边,哈哈,谁能管的了我呢?我爹现在什么方面都不管我,以后我自然是不可能听他的,就算闹掰了,我也不会因此而可惜,真的。
剩下的,就没有了,我姥姥姥爷开开心心的,我也不会气他们,找对象这方面能搪塞过去就搪塞过去,反正日子还长。
这样想的话,我和季朗基本算是已经确定了?
“笑了?”季朗侧头看我。
“恩。”我真笑了。
一旦确定关系,晚上再一起睡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的亲昵的,哪怕什么都没做,我们两个也总是能折腾到大半夜,季朗确实没做到底,可他每天也折腾的不轻,后来我看他的眼圈都开始发黑了,
“季朗。”
季朗:“恩?”
我:“我们晚上不要再搞了。”
“恩-----?为什么?”
“你看你,照照镜子吧,像被吸gān了jīng气一样,你快肾亏损了吧,小小年纪,可怜。”
季朗托着下巴照镜子,“不会吧?你是属狐狸jīng的吗,把我吸gān了?”
“……”是我用词不当,我的锅。
季朗又道,“我觉得不是没有jīng气神,是我该刮胡子了,我还是很帅气的……”
“……你看你的眼,乌青。”
“那怎么办?咱俩还没真上chuáng呢,你以后岂不是要吸gān我?”
“我……你他妈自己不知节制,你赖我?我说让你晚上离我远点的时候你聋了?”
“我没聋,我就是听不见,要不是你每天晚上都用脚趾头碰我的腿,我能有冲动?”
“……”那你他妈很容易冲动啊,我翻身碰到你,都在所难免的啊。
我俩天天因为他这个不知节制问题吵架,吵很久,季朗平时让着我,可一讨论这方面就不认账,嘴上从不饶人,反正不臊死我他是一定不会闭嘴的。
但最近我俩晚上很少胡搞了,主要是马上要期末考试了,除了亲亲什么的,都不敢胡乱摸,怕擦枪走火了第二天上课会很困。
第62章 撸到死
“现在睡觉还是学习?”季朗问我。
我看着满桌子的书,心道明天就期末考试了, 现在学能学多少呢?我说, “当然是学习了, 你把不会的知识点都巩固一下。”
“哦。”季朗点头,然后拿出课本开始疯狂汲取知识。
要是前几天让他学他就学,那生活该多美好啊。
第二天考试, 按上一次的全校成绩排名进行考场分配,我理所当然的坐在一班第一个位置。
那代表着我上次是年级第一……也意味着我能下降的空间实在是太大了。
一个班里有三十个考生, 我以前都是坐在最右边那侧的,大概是年级二三十名, 这次,不知道是不是我最后一次坐在这里的机会。
许文倩学习好,和我在同一个教室, 意味着假如我俩这次都发挥正常的话,高三很有可能都在小重点班, 抬头不见低头见, 是有点儿尴尬。
发卷子的人是一班的班主任, 他负责监场, 这人可能有些懒, 开封之后就把卷子都给我了,让我帮他分别发下去,我把每排的试卷分配好分别递给他们的排头,递给许文倩的时候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有话要说。
不过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
考语文, 很轻松,正常发挥一般都没问题,考完之后中间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一会儿会接着考数学,十分钟看起来时间不短,但是那么多人都在那一会儿上厕所,排队都排不上,再加上下一场是数学考试,很多人想到数学就紧张的拉肚子……
当然了,男厕所没那么挤,反正我看到女生在厕所排队都快排到走廊里了,真可怜。
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还有五分钟,刚走到一班门口,看到季朗大汗淋漓的站在那里,手里还拿了一瓶咖啡。
“别喝,省的你考试中途想上厕所,困了就看它两眼,”季朗把那罐咖啡递我手里,我哭笑不得道,“不能喝那你给我gān嘛啊。”
“你们学霸不都是心理作用很qiáng势吗,数学对你来说很简单吧,别怕,这罐咖啡保护你。”季朗拍拍我的肩膀又走了。
他可是在十几班考的,跑那么远就为了给我送罐这个。
我拿着咖啡进考场,发现许文倩还在盯着我看,真是的,她都不用上厕所吗?
期末考试整整考了两天,教室里破旧的老风扇吱呀呀的好像转了好久,汗珠子还是能从额头滚到下巴边,差点儿滴到我的答题卡上。
考完最后一场,高二算是结束了,但新的征程其实才刚刚开始。
考完试回各班把桌子都摆回原位,自己的东西装好,各科课代表把作业都写在黑板上,老师讲一下假期的任务,然后每个人都发了一张假期休息时间表。
我不知道这张纸的标题为什么是“休息时间表”,明明要从早上六点开始早读,午饭加午觉一共一个小时,晚上还要学到十点半,每做到一天都要在那天的日期栏里打对号,最后还要家长签字,开学了jiāo上。
真是自欺欺人,作业能抄完态度就已经很端正了,要什么休息表。
我把纸胡乱的叠起来塞进书包里。
“郝宇!”外面有个女生喊我,我不认识,但大概就是隔壁班的,走廊见过。
我走出去,“怎么了?”
“有人让我给你的!”女生往我手里塞了一个小信封,飞快的跑了。
说话的时候不卑不亢,眼神既不闪躲耳根子也没红,估计不是喜欢我的,确实有人托她给我送信。
赖文乐正在收拾书包,伸长了脖子看着我,我随手把信塞进裤兜里。
“咋?又有人给你写信了?”我一走近赖文乐就一脸的八卦。
“你是不是看到一个人给我送信,就能脑补出来以前有一百个人给我送过信。”
赖文乐摇头,“不是啊,经常有人给你送的,塞你书桌dòng里,或者夹在你的课本里,我见你用那些信的背面做演算纸都见了好几次了……”
“……”没看见是信,学霸就是这样,说做题就做题,心无旁骛。
“你可小心点儿吧,还塞裤兜里,是想把季朗气死吗?”他问我。
“……我又不是做什么亏心事,难道要扔掉吗。”这不仁义也不道德,还不合礼数,而且我也问心无愧,季朗从不是那种喜欢乱发脾气的人,他心里有啥事一定会写在他的脸上写在他的帖子上。
想要关爱季朗,实在是太简单了。
我们之间不存在误会这种东西。
“哎,”赖文乐叹气,“你和季朗心都这么大,以后没了我,你们俩还怎么过啊。”
“……”他在说什么,“我们之间本来就没夹着个你啊。”
“不是啊,高三重新分班呢,你肯定会去重点班吧,而我必须得进不去,所以,季朗再给你送咖啡送酸奶的时候要让谁当沟通的桥梁呢?别说季朗也能进重点班,爱qíng没有这么伟大!”
“好……好,没有那么伟大……”我猜赖文乐是期末考试没发挥好才提起来按成绩分班就这么反常。
收拾完书包,我看到季朗和邵明安都站在我们班门口,赖文乐小声对我说,“万人迷的修罗场啊,你保重,我先回家了,放假记得一起出来玩。”
“恩。”我怎么突然不是很想让赖文乐走呢。
“郝宇。”邵明安背着书包,单手抄兜朝我走过来。
讲真,邵明安长的还是可以的。
要是他能稍微丑点儿,我想站在旁边的季朗肯定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副被夺了ròu骨头凶神恶煞的狗一样的表qíng。
我:“恩?”
“你别这样,总躲着有意思吗?你拒绝一次两次就算了,明知道我真的很想请你吃饭,为什么一定要推脱?”邵明安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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