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说了什么混账话?叶非墨诅咒了声,自不会让温暖走掉,一伸手就握住她的手臂往怀里带,温暖怒极了,像一只长了利爪的小野猫,不停地挣扎,“放开我,你这混蛋。”
叶非墨qiáng制制止住她的动作,温暖气愤的时候,力气挺大的,叶非墨好不容易才抓住她的手,“别闹了,放我鸽子我还没和你算账,竟然敢和我闹,你欠修理的是不是?”
今天的事,温暖有错在先,他都没和她算账,她莫名其妙生他什么气?
她就不能和别的女人一样乖顺点,可若是乖顺点,温暖也就不是温暖了。
“你还敢说,气死我,凭什么那么说我?”温暖怒瞪着他,“叶非墨,你嘴巴能不能不要这么恶毒,凡事也不问清楚就骂我,我有病才会出来站着让你骂。”
“谁让你放我鸽子,大半夜跟他一起出去,还吃宵夜,你当我死了是不是?”叶非墨手指往她脑袋上一弹,温暖痛呼了声,狠狠地瞪他。
“我都说我忘记,我抱歉,你还想怎么样?”温暖冷冷地看着他,“再说我为什么不能和方柳城一起出去,他是我喜欢的人,我和他出去怎么了?犯法吗?”
“你……”叶非墨本来想要好好和温暖说一声抱歉的,虽然过了生日,可今晚能在这里遇见她,他的心qíng是不错的,不想莫名其妙的破坏了,可谁知道,温暖却说,方柳城是她喜欢的人。
叶非墨好似被陈年老醋灌了一身,心中那叫一个怒,这句话听在他耳朵里格外的刺耳,温暖喜欢方柳城,这又不是秘密。
可她这一说出来,他却觉得很生气。
“你再敢说一次试一试!”他的声音多了一幕可怖的低沉,深谙,那双漆黑深邃的眸中,不满寒霜,冷厉如魔,温暖突然有些害怕这样的叶非墨。
她明明想来和他说一声生日快乐,说一声抱歉,今天失约了,看为什么却在江边吵起来?
刚刚还那么亲密,差一点就gān柴烈火,怎么转眼不一样了。
两人冷冷地对峙,谁也不肯服输,两人都是硬脾气的人,特别是叶非墨,冷着脸,一动不动,若是温暖撒娇一下,或许他会考虑原谅她那句刺耳的话。
温暖却觉得叶非墨太过分,无缘无故指责她,她凭什么要道歉。
气氛紧绷,好像下一刻就是血光纷飞,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突然,叶非墨捂住胃部,痛弯了腰,温暖一愣,想起叶非墨有胃病,定是胃病发作了,这时候哪顾得上生气,慌忙扶住他。
“叶非墨,胃疼是不是?带胃药了没有?”她扶着他坐到一旁的长椅上,在他身上的口袋里找了一遍,总算找到一瓶胃药,可没药了。
温暖哎呀了声,见叶非墨疼得受不了,他又人高马大的,她无法移动他,温暖着急地站起来,“你等着,我去给你买药。”
温暖匆匆地拎起地上的包包,这边是不夜城,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开店,温暖就知道对面有一家药店开门,她顾不上叶非墨,匆匆跑到药店,把瓶子给医生,让他拿了一瓶一模一样的药。
温暖在叶非墨身上闻到很重的酒味,她琢磨着叶非墨今晚一定喝了不少酒,或许心qíng不好,一喝酒又没吃东西,再加上刚刚生气,胃病就发作了。
她很懊恼,和叶非墨住了这么久,还没见过他发病,这是第一次。
温暖出了药房门口,对面的甜甜圈店正巧开着,她又买了好几样甜甜圈,要了两大杯奶茶,又买了一瓶纯净水,这才急冲冲地回到江边。
叶非墨捂住胃部,脸色痛苦,冷汗阵阵,早就没了刚刚的气势,整个人看起来和病危差不多。
程安雅说过,叶非墨的胃病非常严重,一定要好好调养。
她见他这么痛苦,整个人好似都被人抽走了力量,非常自责,难受,也有些心疼,温暖把药给叶非墨,他拿过服下,仍然捂住胃部,身体有些冷颤,抽搐。
温暖的心也是一阵抽搐,揪疼得受不了,她慌忙搂过他,“叶非墨,我们去医院,我们去挂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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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就要扶着他起来,叶非墨摇头,难受地靠在她肩膀上,声音有些沙哑,“一会儿……就好。”
“什么一会儿就好,你都疼成这样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温暖都快要哭了,他看起来真的很糟糕,难受,那么冷硬qiáng大的一个人,突然病弱在你面前,那种冲击力是非常巨大的。
温暖抽疼着,差点掉眼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抚平他的难受。
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三餐又不愁,叶夫人看起来很关心他,为什么会有这么严重的胃病,温暖抚摸着他的脸,心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地抱着他。
良久……
他的身子颤得没那么厉害了,却没说话,枕着温暖的肩膀枕得很天经地义,她担心他疼得晕过去了,问了他好几声,叶非墨都没应她。
温暖着急了,以为他昏过去了,硬要扶着他起来去医院挂急诊。
叶非墨双手抱着她的腰一扯,让她坐下来,“我没事了!”
吃了胃药,已没那么难受了。
“真的不疼了吗?”
叶非墨不答,似乎很享受这么抱着她,温香软玉在怀,心猿意马,chūn风得意啊。
温暖擦去他脸上的冷汗,他发病的模样挺吓人的。
“叶非墨,既然不疼了,吃点东西吧,你晚上没吃东西,空腹喝了很多酒是不是?”温暖忍不住瞪眼,她工作再忙,除非bī不得已,都会好好的给他准备饭菜,深怕他发病。
虽然程安雅说他的胃病很严重,但没见他发病过,又如此健壮的,她原本还有点疑虑的,这回全部打消了,叶非墨的胃病真的很严重,很严重。
她以后就算再忙,只要回家,一定研究药膳调养他的胃。
再不能让他发病了。
一定很痛苦。
温暖早就忘了两人刚刚还在吵架,吵得她想拎起叶非墨丢到淮江去,现在都是担心,怕他再疼。
叶非墨嗯了一声,温暖恼了,“你真是的,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为什么不吃东西,还空腹喝酒,你找死是不是?你要找死我可以成全你,gān嘛要糟蹋自己的身体?”
温暖丝毫没察觉到,她这口气有点像他老婆。
叶非墨深邃的眸中有一抹笑意,深深地凝着她,这丫头刚刚吓坏了吧,竟然连生气也忘了,这场病来得真及时。
她被他看得有点窘迫,叶非墨问:“你是以什么身份在教训我?”
“什么?”温暖有点愣住了,叶非墨的语气一贯是清冷的,带着不近人qíng的冷漠,被他这么一问,温暖有些傻住了。
她下意识地觉得可笑,原来她这么着急,这么担心,这么心疼,在他看来一文不值。
叶非墨说道:“你又不是我妈,又不是我老婆,你以什么身份教训我?”
温暖更傻住了。
叶非墨说得对,她是以什么身份管他,他爱怎么糟蹋自己的身体是他的事,她多事做什么?还会被人家嫌弃。
温暖有些小受伤,又觉得叶非墨太不近人qíng了,要不是她在,他发病死了都没人知道,温暖幽幽地看着淮江流淌的水,淡然道:“你放心,以后我不管你了,再也不管你了。”
说着,说着,心中不知怎么的,有些委屈。
温暖觉得难堪,站起来要走,叶非墨一拉,一扯,她已经跌落在他怀里,温暖恼怒,“放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这样!”叶非墨魅惑一笑,抬高她的身子,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没有刚刚的狂风bào雨,没有任何狂热,不带任何qíng-yù,仿佛,这只是一个吻,一个很简单,很纯粹的吻。
淮江对面的大屏幕中,那组5203的广告出现得实在太频繁了,温暖眼角略到那组数字,心中有一种暖暖的甜,就像她买来的甜甜圈。
这个吻,好温柔。
他吸吮着她的唇,撬开牙关,轻轻地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温暖的怒火和难堪在温柔的吻中,全部都散了,只有甜甜的味道在鼻尖萦绕。
她勾着叶非墨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
他一顿,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他能看见她秀气的睫毛轻轻地颤抖,唰过他的心脏,带起一种心悸。
温暖第一次回应他的吻,是他能感觉到她心意的回应。
一吻毕,叶非墨抱着她,不肯放手。
“让我起来。”温暖咕哝道,他刚发病呢,还抱着她,不吃力吗?
“温暖,你真的很笨。”叶非墨轻声说道,啄了啄她的唇,竟然听不出他那句话的意思,不但没听出来,还误解了。
怎么就笨成这样子呢?
“你才笨,我考试都是第一名的。”温暖拿出自己亮眼的成绩来证明自己很聪明。
叶非墨失笑……
老婆,嗯,他喜欢这个称呼。
“放开,起来了,你吃东西。”温暖拍开他的手,被叶非墨这么抱着,很暧昧地坐在他大腿上,这姿势特别的暧昧,她的脑子都短路了。
什么都想不起来。
嗅到他身上很浓郁的香水味,温暖有些不自在,这家伙刚刚去哪儿了?
又是香水味,又是酒气,一看就知道去了不正经的地方,正经的地方才不会有这种味道呢。
“这是什么东西?”叶非墨表示自己对温暖递过来的东西,很无语。
温暖一看,哈哈地笑,“可爱吧,可爱吧,这是日本刚出来的hellokitty甜甜圈哦,很可爱吧?我刚刚看见的时候觉得特别好看,特别可爱。”
这甜甜圈特别有艺术,是一个hellokitty形状,是新出来的一个产品,她在杂志上看过介绍,听说最近很畅销,很好吃,但是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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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甜甜圈特别有艺术,是一个hellokitty形状,是新出来的一个产品,她在杂志上看过介绍,听说最近很畅销,很好吃,但是没吃过。
除了这一款,温暖还买了不少款甜甜圈,叶非墨似乎不爱吃,但大半夜的,能有这个吃就不错了。
叶非墨嫌弃地看着这该死的猫,做得这么可爱,谁会吃?
“丑死了,和你一样。”
“什么丑死了,什么和我一样啊,我这么可爱甜美,人见人爱的。”
温暖笑容灿烂,叶非墨看了看该死的kitty猫,又看了看温暖,这两其实挺像的,怪不得她会买。温暖笑容满面地看着他,“你一定没吃过,试一试吧,很好吃,比你那个什么五万一桌的豪华大餐还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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