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端笑着摸摸他的脸,说:“真自觉。”
刘彦裹在被子里瞪他,毫无所觉自个已经被端上餐桌,只等别人下口了。
凌云端站起来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刘彦瞪着瞪着,红了一张脸,慢慢就把头缩回去,又被凌云端掀开被子一角挖出来。
“你gān——唔……”
凌云端全身也只剩一件内裤,赤luǒ的胸膛和刘彦的紧紧贴在一块,他的舌头在刘彦嘴里搅动,手顺着他的腰线来回抚摸。
房里明明开着空调,刘彦却觉得越来越热,凌云端压得他很不舒服,他用力推了几下,却被在臀上拍了一掌,不痛,但是那啪的一声响让他忍不住害怕。
“gān什么——”
凌云端没理他,反而用刚才那只手在他臀部大力地捏了几下。
刘彦眼里都冒水雾了,平时凌云端话多他嫌烦,可没想到他不说话看起来却这么恐怖。他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凌云端的肩膀,说:“你起来好吧,热。”
凌云端抬头盯了他一眼,就势在他胸口上就是一口,刘彦不敢叫,惨兮兮地低头,一个牙印突兀的留在那。
凌云端或许也觉得咬狠了,又在牙印上舔了舔,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刘彦抽抽鼻子,“你到底要gān什么?”
凌云端给他个笑,那笑脸在刘彦看来怎么看怎么yīn森森,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摸出一支牙膏一样的东西,挤了点在手上,那只手指在刘彦视线追踪下绕到他身后,小内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剥了,手指就停在毫无遮掩的地方。
刘彦浑身僵硬,一个念头烟花一样突然在他脑子里爆开,他唰唰唰手脚并用推开凌云端,裹着被子窝到墙角,凄凄惨惨的跟惨遭蹂躏的大姑娘一样。
凌云端拍拍chuáng铺,耐着xing子开口:“过来。”
那团被子抖了抖,刘彦在摇头。
凌云端又说:“你乖乖地过来,我向你保证轻轻的,你看,咱们这么大的动静,待会隔壁又有声音了。”
刘彦依旧摇头。
凌云端笑了笑,站起来,“你不过来也行,我过去,反正效果不差。”
被子被拉开时刘彦还在垂死挣扎,“你这个骗子,你骗人!我不做!”
凌云端几下制住他,温吞吞地笑:“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我可是跟你讲得清清楚楚,要进到你身体里去,是你自己没弄明白,怎么能怪我。”
刘彦眼角发红,气势不足地吼:“谁会知道……谁会知道这个!”
凌云端慢慢压上去,“乖,现在不就知道了么。”
第二天刘彦没起来。
凌小留咬着gān巴巴的面包嘟着嘴道:“爸爸,叔叔为什么不起chuáng?”
凌云端心qíng极好,笑得一脸和煦,“叔叔昨晚从chuáng上掉下来,扭到腰了。”
房间里刘彦红着眼睛咬被子,身体某部位像是cha了根擀面杖,怎么都不舒服,他吸着气骂骂咧咧:“骗子,不要脸的臭骗子……”
第48章 请喝喜酒
几句话打发了两个小孩要去看刘彦的念头,凌云端端着一碗熬得不太稀的稀饭回房。
说实在话,昨晚他虽然一副老神在在气定神闲的模样,其实心里还是打鼓的。他这个年纪了,自然不会是个雏儿,可跟男人做,倒还真是第一次。他不像王勇李牧他们那样爱玩,什么新鲜玩意儿都要试一试,对于这方面的事,还是遇见刘彦后才开始关注。他之前翻阅大量资料,小电影也偷偷看了不少,总结出一套规律,跟男人做其实与跟女人没多大差别,都是四部曲:扑倒,剥光,摸两下,上。但是理论知识掌握了,能不能很好地运用到实践里,这才是最考验人的地方。实践总会产生一些理论上不会提及的岔子gān扰下一步动作,比如刘彦朦胧的泪眼,闪躲扭动的腰,还有摆来摆去的臀部……打住,不能再想。
凌云端咳了咳,不大自然的左右瞄了一眼,才转动门把进去。
刘彦把自己卷成一团包在被子里,时不时吸两口气,听见开门声他想抬头看一眼,奈何腰部以下就像被人卸了一样,不听使唤。
凌云端不无歉意地上前唤了他一声,扶着他半坐起来,“喝点粥吧,这几天都要吃些易消化的东西。”
刘彦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挺想像电视里那样有骨气地拍开他的手,让他滚蛋。但是空dàngdàng的肚子不给他这份面子,他只好哼哼唧唧地接过碗,咬牙道:“你这个臭骗子!”
凌云端好脾气地笑,任他骂,一只手伸进被窝在他腰上揉了揉,轻声道:“痛得厉害吗?”昨晚刘彦死活不回chuáng上,他一时激动,就在地板上把人给办了,今天早上醒来才发现刘彦腰痛得下不了chuáng,两人都不是小年轻,这事以后还得注意。
刘彦嘶了一声,几口解决掉碗里的粥,把碗拍回他手里,“滚蛋!现在想起来问了,昨晚、昨晚gān什么去了?!”
凌云端没滚蛋,而是把碗放到一边,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在他腰上揉揉捏捏,轻轻笑道:“昨晚,你说我gān什么去了?是谁非要窝在地板上的,我怎么托都托不起来。”
刘彦涨红了脸推开他,拉起被子要把自己蒙上,“走开走开!你这个臭流氓!”
凌云端不如他的意,又从被子里把他挖出来,“阿彦,别闹,给我看看后边怎么样,伤到没有?”
刘彦捂着屁股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不许看,没受伤!”
“真的?你还是给我看看吧,要是受伤感染了可不是小问题。”
刘彦的脸都能煮jī蛋了,这青天白日的,臭流氓要看他……要看他屁股,还不如直接挖个坑把他埋了来得快。
凌云端看他这样,也知道他脸皮薄,不可能给他看,幸好昨晚虽然有点荒唐,却一直很小心,扩张润滑做了许久,套子也用上了,拔出来时没见血,应该是没多大要紧的。
他把两片药剂和一杯水递给刘彦,“不给我看也行,那就吃点消炎药,防范于未然。”
对于被扒裤子和吃药两个选项,刘彦当然想也不想选择了后者。
他吃了药,凌云端一直坐在chuáng边给他揉腰,揉着揉着就昏昏yù睡了。
“……对了,小柏他们吃了没有?”
“吃了,你别担心,困了吗?那就再睡会,中午我叫你。”
“……嗯。”
过了一会,凌云端停下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小声道:“阿彦?……阿彦你睡着了么?”
刘彦没反应,下一秒,凌云端的手已经落在他松垮垮的裤腰上,毫不犹豫往下一扯。
没有亲眼见到刘彦无恙,凌云端是不会放心的。
刘彦这一觉睡到大中午才醒来,他动了动腰,发现跟早上比起来已经好多了,至少不会一动就咔咔地响,也不知道凌云端给他揉了多久。
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外边这么好的天气,要他在chuáng上躺着比打他骂他还难受,当下就掀开被子换衣服要起chuáng。
腿还有点打颤,一只脚抬起穿裤子时差点跌倒,刘彦红着脸骂了句老流氓,扶着腰慢腾腾地往外走。
凌小留和刘思柏坐在客厅看电视,一看他出现,凌小留马上扑上来,抱着他的腿,“叔叔,你从chuáng上掉下来了么?痛不痛,小留给你呼呼——”
刘思柏也从另一边搀着他,说:“爸爸,你睡相真不好,那么大的chuáng也能掉下来。”
刘彦哑巴吃huáng连,有苦说不出,一张脸憋得通红。他在房子里看了一圈,没找到罪魁祸首,便问:“你叔叔呢?”
“叔叔去楼下买饭去了,爸爸,你什么时候能好,叔叔买的早餐太难吃了。”
凌小留撅着嘴补充:“好硬的面包——”
刘彦好不容易挪到沙发上坐下,摸摸他俩的头,说:“晚上吧,晚上给你们做好吃的。”
但是那天晚上刘彦却没做成晚饭。
傍晚时凌云端那群仿佛长着狗鼻子的朋友杀到了。
第一个咋咋呼呼的永远是王勇这个二楞,他指着开门的凌云端一阵乐,“我就说你小子已经回来了,还是带着人回来的,他们偏不信!我的qíng报还能有错不成?!让开让开,我跟小老板打个招呼。……小老板哎~我们又来打扰——嘎?!怎么又多了个小崽子?!”
沙发上被指名为小崽子的凌小留瞄了瞄王勇,小白眼一翻,哼哧哼哧爬到刘彦腿上,软软地撒娇:“叔叔,晚上我要吃小馄饨——”
赵柯推开挡路的王勇,狐狸一样的眼睛一眯,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他对凌云端道:“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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