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宁二珂会说工作忙而拒绝,谁料宁二珂看了看经济学的肚子,笑着说:“得,今天我就陪你一会吧!”
正好经济学也饿了,一块陪它吃东西。
结果这“陪一会”就陪到了晚上,陪着戈雅晴看过电影后,宁二珂开车把戈雅晴送回了山鹰帮。
戈雅晴让他进去坐坐,宁二珂害怕莫孜一提前回家,看到经济学不在还不疯了。刚想婉拒的时候,戈老太太站在了门口。这下,宁二珂是不进去坐坐也得进去坐坐了。
说是进去坐坐也不过是聊聊家常,戈老太太年轻时就跟着山老头,也是个xing子豪慡的人。
宁二珂让她多注意身体,戈老太太笑了笑说:“我比那老头子可是qiáng多了。”
戈老太太笑完之后,静了下来。想当初,山老头也是拿这句话来调侃她的:“我比那老婆子可是qiáng多了。”
想想这句话不过在耳畔还带着温热,但是人却已经不在了。
知道又是回忆伤心事,宁二珂不说太多,斩钉截铁道:“山老头的仇,我会报的。”
戈老太太摇了摇头:“人都死了。报仇什么的也不过是给或者的人出口气舒坦舒坦。但是这一报仇啊,仇家那伙子又一口气喘不上来,就会来找你要舒坦。一次次地死人,一次次地报仇,跟着山老头这么久,我对这些东西真是看淡了。报仇这东西,太伤命了。”
戈老太太话里有话,宁二珂没有搭腔,只是沉吟不语。
说了这么一番话,老太太也累了,戈雅晴安慰着戈老太太睡下,出来送宁二珂的时候问道:“很晚了,要不要住下?”
刚才戈老太太的话像针一样的扎着宁二珂的耳朵,扎得越疼,他就越想莫孜一。
最近拍戏他都没有跟他做晚间运动,不行,回去一定要大战三百回合。
狗熊爹开着大悍马一路láng烟地奔了回去,莫孜一正蹲在客厅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孤零零地模样让宁狗熊心里暖呼呼地。
这家伙是在等他呢!
宁二珂一个熊扑上去就要开战,莫孜一一个闪身,巴巴地瞅着地上呈“狗吃那啥”状姿态的宁二珂,颤声道:“经济学不见了。”
宁二珂脑袋里的的某根弦“嘎嘣”断了……
大悍马上,宁二珂急急地打着弯转方向盘以免撞到花花糙糙,耳朵被莫孜一揪着,歪着狗熊脑袋打电话嚎:“睡什么觉,老子儿子丢了,快给老子起chuáng找!”
明星爹揪着狗熊爹的耳朵,心里的怒火和焦急自然是不必说。他要是丢了管理学和会计学也还好,怎么单单把经济学给丢了。
这个可是最呆的一头儿子啊,老鼠药都能当糖球嗑。想到这里,明星爹手一使劲,狗熊耳朵生生转了两圈。
“你快给我说,今天都去哪了?”
狗熊爹耳朵火辣辣的疼,但自知理亏,哭丧着脸说:“我今天陪雅晴了,送她回去的时候还抱着它呢!谁知道回来的时候就不见了。”
嗯,狗熊说的这些都是实话。刚从总部出来的时候,他脑海里咀嚼着戈老太太的话,然后就忘记了被放在地上“嗯嗯”地经济学。
而又由于狗熊急着回去找明星爹大战三百个回合,自然也就忘了他大悍马的副驾驶上应该还有一坨毛茸茸的ròu。
听到狗熊的话,莫孜一安静了下来。最后没忍住,问了句:“你抱着谁?”
狗熊二二地:“经济学啊!”
莫孜一叹了口气,烦躁地松了手,命令道:“去山鹰帮总部,那家伙跑不多远。”
狗熊赶紧听命,一个拐弯朝着山鹰帮奔去……
到了总部,狗熊率先下车,戈雅晴已经听到车声笑容满面地跑了出来:“二哥!”
狗熊闪避开她的目光,问道:“你有没有见我家儿子?”
戈雅晴:“???”
狗熊身后,莫孜一淡淡地解释道:“就是一只小萨摩耶。”
戈雅晴歪了歪身子,看到了夜色中帅气bī人的莫孜一,脸色倏然僵住:“你不是回来住的?”
狗熊现在满是焦急:“雅晴别闹,先找着经济学再说。你见过么?”
戈雅晴收回目光,咬了咬唇说:“要说今天咱们俩约会牵着的那只的话,我刚才送你出来的时候看到它在啃一只破鞋,然后我就把它领家里去了。”
狗熊顿时感觉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去,莫孜一走过来,礼貌地说:“那劳烦戈小姐把它送出来吧,我们还等着回家呢。”
戈雅晴盯着他看了五秒钟,转身跑进总部,抱着晕晕乎乎的经济学跑了出来。经济学的头埋在山丘之间,又是一阵不舒服,抬爪子就打……
戈雅晴笑着对狗熊和莫孜一说:“这只狗狗倒是很喜欢我呢,老是摸我的脸。”
狗熊憨笑着应声……
知道真相的莫孜一抽了抽嘴角,赶紧把儿子从水深火热中救了出来,笑着道谢:“谢谢。”
经济学趴在明星爹的身上,熟悉的味道钻进湿漉漉的鼻子,它舔了舔明星爹的胸膛,继续睡觉!
狗熊见儿子寻回来,莫孜一的脸色恢复如常,赶紧对戈雅晴道别就要走。
两个人快上车的时候,戈雅晴饱含热qíng地叫了声:“二哥!”
狗熊愣愣转头,戈雅晴声音里带着些羞怯和期盼:“明天能再陪我玩么?”
狗熊看了眼莫孜一,后者转过头去看着窗外,抱着儿子表示什么都没听见。
狗熊笑了笑说:“好!”
莫孜一搂着儿子的手一紧,没有说话……
第25章 爆破戏意外
狗熊爹和明星爹一路无话,待到回家把经济学放下,宁狗熊才感受到了“山雨yù来风满楼”的压迫感,端茶倒水自然不在话下。
然而明星爹拍了一天戏外加找儿子累得心力jiāo瘁,根本无暇顾及宁狗熊,扑了chuáng上倒头就睡。
宁狗熊眨巴眨巴眼,浑身犯痒,趴到莫孜一身上往他身下掏。本来想着大战三百回合的,但是看在莫孜一累了的份上,就来一发吧。
莫孜一疲惫不堪,下面突然被握住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大吼:“给老子松手!”
宁二珂嬉皮笑脸地凑上去亲了他一下,适当地撒娇:“就来一次。”
所有的疲倦感涌上心头,莫孜一从嘴里凉到心底:“要是戈雅晴这么累了,你还把她往死里gān?”
莫孜一身下之物已经抬头,宁二珂突然被烫了一下似的松了手。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qíng,只能听到轻微的低喘。
莫孜一将被子卷了卷,淡淡道:“明天不是还要陪戈雅晴么?睡觉吧!”
莫孜一说完这句话,登时觉得自己太他妈的心软了。两个大男人用“无节cao”当理由,做得chuáng都塌了,还说两个人一点猫腻都没有谁会信?
不行,再这样下去铁定出事。
想玩这些,万千qíng绪涌上心头,莫孜一吧唧吧唧无味的嘴:明天就赶这熊出去。妈的,理由就是拐卖我儿子。
宁二珂一直没有动静,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铜铃一般,眼眶裂开一般的疼。
旁边渐渐传来莫孜一匀称地呼吸声,宁二珂动了动身子,将唇凑在莫孜一唇上亲了口,也睡了。
第二天天未亮,莫孜一就要跑去感通告,看着死熊一样的宁二珂,昨天想说的话根本就说不出口。
最后临走的时候,不顾助理的喊叫急急地奔回来踹了狗熊一脚:“再偷偷带我儿子出去,老子卸了你的小狗熊!”
宁二珂睡眼惺忪地听到这么一句,当即一个哆嗦,点头如捣蒜。莫孜一这才咬着牙愤恨地走了。
宁二珂被莫孜一折腾了这么一通,也清醒了大半。起chuáng收拾了一把,准备熬点粥喝。
狗熊爹蹲在厨房里,按照书上的指示掰着皮蛋,准备做皮蛋瘦ròu粥。不远处的经济学被香味引了过来,宁二珂憨憨一笑,把蛋huáng放在地上柔声道:“来,儿子。”
梁博瑞由于不明原因被公司辞退,所以莫孜一现在的助理林晓是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大男孩。除了平时工作的时候有些毛手毛脚,其他时候倒是还挺得心应手的。
莫孜一刚拍完了一场戏,眼下正在养jīng蓄锐。下面一场是爆破戏,需要高度集中的注意力。
眼下天气正是热的时候,莫孜一一身衣服捂得严丝活fèng,林晓边拿着宣传册给他扇着风,边递给他一瓶已经启开的橙汁饮料。
莫孜一喝了几口,继续养jīng蓄锐,场上导演的几声“cut”在他耳边回dàng。莫孜一想起自己刚开始拍戏的时候,动作僵硬表qíng呆滞,被导演骂了个狗血喷头。当时就发誓一定要jīng一样,好好学演戏,不让任何人挑出一点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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