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渊不以为然地耸了一下肩膀:「帮你也是帮了我自己。」「我……我……」
「如果你想要感谢我的话……嘿嘿……」徐文渊忽然狡黠地笑了起来,柯一鸣甚至已经做好了会被他吃光啃净的准备,但他却话锋一转,正色对他道,「叫我的名字。」「什……么……」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的柯一鸣呆了一下。
「叫我的名字,一鸣。」徐文渊认真地直视着他,再次重复。
柯一鸣呆呆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地移过脸,然后低下头。他的反应让徐文渊的目光黯了一下,以为他仍然连叫自己的名字也不肯,正打算放弃时,他突然听到细微地一声呼唤:「文渊……」那一瞬间,徐文渊只觉得脑子一空白,等到他回过神来时,看到了垂下脸的柯一鸣红红的耳朵。徐文渊不自禁地笑了,他有点坏心地对他说:「没听到,太小声了,再叫一次。」「……文渊。」又是挣扎了好久才挤出来的声音,但却让徐文渊的心像开花一样的灿烂着。
「再叫一次。」
柯一鸣此时连脖子都红了,几乎把脸埋在胸前的样子可爱得几乎让徐文渊忍不住想把他扑倒的yù望。
「最后一次。」连叫了两次他居然还不满足,柯一鸣忍不住抬起头来向他说道。
「嗯,最后一次,不过,这次你要看着我说。」徐文渊双手捧住他的脸,让他不能乱动。
听到他这么说,柯一鸣的脸更红了,看左看右就是不看面前的徐文渊。
「如果你不叫,我们就一直这么坐着哦。待会儿有人进来看到了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这不是威胁,而是给想逃避的人无法后退的理由,让他正视问题正视自己。
徐文渊的话果然奏效了,柯一鸣的目光在四处游移了几下后,最终还是慢慢落在他的脸上。
「叫吧。」
「唔……」直视着叫他的名字,还真是叫人为难。
「一鸣。」徐文渊轻柔地催促他。
柯一鸣看着徐文渊,看着他温柔的表qíng和期待的目光,想起昨晚偷听到的话还有今天的事,不知不觉间,他开了口,轻轻地唤道:「文渊。」徐文渊沉默了,他让自己沉浸在这种异样的喜悦中。第一次,被人呼唤时竟觉得如此的激动,就像心中一直封印着的什么在这一声呼唤下,被轻易打开了。这,就是一种叫做感动的qíng感。
收住了口,但想了想,他最后还是叫道:「文渊。」他的挣扎与最后的呼唤徐文渊都知道,深深看了他一眼,徐文渊慢慢地把唇贴近他,然后吻上他。
一个很温柔的吻,就像是qíng人的耳语一般,如沐清风,却又包含万千qíng意。
第八章
一个星期后的清晨,多日的yīn天转晴,太阳高高悬挂,明媚的阳光把整洁的屋子照得通亮,坐在这样的屋子里,心qíng都变得清朗起来。
两个人简单吃过早餐后,说是要趁天气晴朗把屋子好好收拾一下,柯一鸣便像个专职的家庭主妇一样不断忙碌着。徐文渊则在吃完早餐后,拿过几份早报,一边享受阳光一边悠哉游哉地看新闻。
如果不是两个人都是男人,他们的这种相处模式还真像一对夫妻。
原本徐文渊还算比较专注地看报纸,后来他的视线不知不觉间移到不时从他身边跑过来跑过去的柯一鸣身上。
先是把要洗的衣服抱到洗衣机里洗,然后到卧室里搬出棉被放到阳台上去晒,接着开始收拾屋子,最后是用吸尘器清理地板上的灰尘。
徐文渊很难形容此刻的心qíng,这是之前的他连想都没想过的事qíng。在柯一鸣住进来以前,他很少会待在这间屋子里,有时候回来也只是在睡一觉后又匆匆离开了,在这里住了扦几年,他甚至不清楚这屋子里有些什么东西。在柯一鸣住进来前,屋子有请钟点工来打扫,所以才会时刻保持整洁,柯一鸣住进来后,这些事qíng便都由他来负责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柯一鸣一直把做家务当成一项工作的原因,不管工作如何忙碌和自己有多疲惫,他都一定每天坚持打扫屋子。
当初柯一鸣坚持要jiāo房租给他,徐文渊为了制止他的这种念头便随口说说房租不用jiāo了,你就负责打扫屋子准备晚餐用以抵消房租好了。柯一鸣听到后不再坚持意见,但却每天开始认真的完成这两件事。
虽然事qíng的经过是这样,但是现在看着柯一鸣忙里忙外的身影,徐文渊就觉得非常身边的事务有人细心的打点整理准备,一想到就是件不错的事qíng,如果这个人又是自己重视的人,心qíng可想而知。就好像他同样被重视着。
徐文渊的视线透过报纸的边缘望向推着吸尘器走进客厅中的柯一鸣身上,估计是专心清理地板,柯一鸣完全没注意到徐文渊炙热的目光。当他走到沙发前,准备清扫沙发下的地板时,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随手拿起沙发上的靠枕翻过来一看——这时候徐文渊的目光变得更是幽沉。在他的视线中,把靠枕翻过来不知道看到什么的柯一鸣身体先是一僵,随后整张脸连同脖子耳朵都涨得通红。他显得尴尬地把靠枕放回了原处,本想装作没看到,但在准备继续清扫地板时,他似乎觉得这样不好,便红着脸不自在地拿起靠枕,用最快的速度把靠枕外面的套子脱下,然后把枕套匆匆拿进放置着洗衣机的房间里。
等到出来后,以为没被任何人发现的他若无其事的继续用吸尘器清理地板。
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徐文渊把手上的报纸折好,放在餐桌上,然后轻轻咳了一声后,唤了声正在忙碌的人:「一鸣。」「什么?」柯一鸣头也不回地回答他。
「我突然想做了。」
「啪嗒!」柯一鸣手中的吸尘器倒在了实木制的地板上。
「吶,一鸣,我们就像昨晚那样在沙发上做,这次我们把另外两个靠枕都弄脏吧,就脏一个,你们不觉得它们很可怜吗?」「可怜你个头!」
应该算是恼羞成怒吧。脸比刚才还要红的柯一鸣朝徐文渊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后,不打算再理睬他,弯腰拿起倒在地上的吸尘器。
「一鸣,我可是很认真的哦。」徐文渊的声音变轻,但语气却是不容忽视的严肃,「前段时间你因为工作的关系一直让我处在yù求不满的状态,我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哦,如果你不让我满足的话……」「昨、昨晚……不是做过了吗?」柯一鸣红着脸下敢看向徐文渊凝视自己的炙热目光。
「才一次而已。我看你忙完工作后那么疲惫,我可是好心的qiáng忍住yù望让你好好休息的……」看看他,多么晓明大义,多么悲惨可怜……「现、现在是白天……」
「我知道。」他又不是眼睛瞎了,白天夜晚分得清楚得很。
「你……你……」慌乱之中找了好久都找不到一个借口,最后bī急了的柯一鸣耍赖一样的大声道,「总之就是不行!」「嗯?」徐文渊微微瞇起眼,沉静的模样看起来有几分威严,他看似平静地追问原因,「为什么不行?」「我……我……对了,我等一下还要去超市一趟,家里吃的东西几乎没有了,一些生活用品也用光了,不买不行,对,必须今天去买!」「哦?」徐文渊拉长声音,听不出来他是相信了还是没有相信,一直用眼睛盯着柯一鸣看,过了片刻,他才放弃一样地说道,「这样的话也就没办法了……不过,我现在可是想做得很,而且我也不愿意再自己解决了,所以,一鸣,你就用嘴帮我做一次吧……」柯一鸣的眼睛不禁睁大,呆呆地看着他:「什……么……」徐文渊勾起唇,邪邪地笑着:「用嘴帮我做。」「我不……」柯一鸣下意识地拒绝。
「那就让我做!只是如果这么做的话,已经积压了数天yù望的我可能会不知轻重,让你接下来几天都没办法下chuáng哦……」想到徐文渊不同于一般人的qiáng盛yù望,还有曾经亲身体验过的连续几天不能下chuáng的经历,虽然相处久了之后徐文渊开始尊重他的意思尽可能的不做得很过分,但每晚三次的量仍然让他第二天疲惫不堪现在徐文渊的目光就像要把他吞之入腹了,如果现在真的被扑倒,那他真的有可能好几天不用下chuáng了。
「怎么样,做好选择了吗?一鸣。」
徐文渊在他的前方看起来闲闲地催促着,根本不像他所说的yù求不满的样子。
柯一鸣盯着他看,权量再三后,他咬住唇朝徐文渊走去,走到他的面前后,在他的示意下,跪到了他的双腿之间。
因为外面穿着松垮垮的休闲裤,所以从外面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但当柯一鸣迟疑地拉下徐文渊的裤子,看到在内裤里涨大的分身后,才有点惊慌地咽了咽口水。
「真像只发qíng的野shòu。」柯一鸣有些不满地小声嘀咕着,以为徐文渊听不到,但却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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