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一看,为眼前男人面容的冰冷,她不禁倒抽一口气,后退一步。
男人不发一言,只是静静站立,但深黑的眼中酝酿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嗜血,像一个走出地狱的可怕恶魔,只消目光就能置人于死地。
舒雅兰吓得一步一步后退,直到退无后路,她才转身落荒而逃,逃出这个可怕的地方,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看着舒雅兰消失,丁易转身,看着张岷离开的方向。
本来打算去找张岷,却看到他与一个女人在舞池里跳舞。
不明白看到他们搂抱在一起变得躁乱的心qíng,一直立于角落冷冷看着这一切,直至张岷突然脸色大变,朝他这边飞奔过来。
只一眼,他便知道张岷怎么了。拦住尾随他的女人后,丁易才迈开脚步去找张岷。
丁易找张岷找到了洗手间,推门而入,却没看到一个人。
但他没有放弃,走进洗手间,一扇门一扇门的找寻,最终,他停在了最后一扇关上的门前。
他伸手推了推门,发现门被人反锁上了。
「张岷,开门。」
丁易沉沉的声音响起落下,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眼睛微微瞇起,他后退一步,直接把门踢开,门开启之后,他看到了缩坐在角落里的张岷,他抱成一团,不停发抖。
他命令属下,每隔三天给张岷注she一次海洛因,经过一个多月后,毒品已经完全侵入了这个男人。
一开始是一星期发作一次,现在已经缩短为两至三天。发作时的痛苦可想而知,只有继续注she才能让qíng况好转。
现在张岷意识不清,全身抽搐,瞳孔缩小,全身冒冷汗,明显就是毒瘾发作的症状。
丁易走向他,俯视缩坐在角落里的男人,似乎知道有人到来,他发出细弱的低吟,然后猛地拉住他的裤脚——「好难受……给我药……求求你……」
丁易知道张岷根本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苦苦哀求,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好过一些。
与刚出现时的他不同,此刻他卑微得彷佛轻轻一捏就会死掉。
明明是他让他如此的,但丁易心底深处却泛起控制不住的寒意。
「啊……药……给我药……」
他倒在丁易的脚下,全身抽搐得更厉害,突然之间,他认出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如同出现救星一样挣扎着爬起来,乞求着他。
「易哥……易哥……我快受不了了,给我药,求求你,给我药……只要你给我药,你叫我做什么都行,易哥……」看他失去尊严般对自己摇尾乞怜,丁易的胸口越来越yīn冷,但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丁易猛然顿悟。
他不是要征服这个男人吗?
所以才会bī他注she毒品,想要控制他。让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完全听令于他,任他摆布。
现在他的这副完全臣服的模样,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丁易冷笑着,提起男人的衣领把他重重压上冰冷的墙壁。
「唔——」
张岷发出痛苦的呻吟,他却野蛮地扯开他的衣服,用力拉下他的裤子。
「易哥……」尽管身体已经被毒品占据,但他仍下意识地抗拒。
「你不想要药了吗?」丁易扬起嘴角,冷冷的笑着,在他耳边低语,诱惑他,「让我做完,我会把药给你的,嗯?」僵硬的身体渐渐松开,丁易满意地笑了,顺利地扯下他的裤子后,双手在他结实富有弹xing的臀瓣上用力握了一下。
他怀中的人因他的这个举动大力抖了抖,他不以为意地用下身顶住他的身体,抬起他的双脚让他下身完全bào露在自己的视线中。
因为毒瘾发作受到刺激的关系,他的分身已经半勃起,在黑色的糙丛中挺立着,在股间,深红色的dòng口像在吸引丁易一样,微微的收缩。
这样的景象没来由的让丁易下身紧得难受。
在张岷出现时就已经亢奋的身体此时更加激昂,不明白为什么会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如此qiáng烈的qíngyù,在yù望快要把自己灭顶的此刻,他的迷惑也只一闪而过。
丁易的手覆在那个勃起的xing器上,没有一丝柔qíng地搓弄着,让被他玩弄的男人表qíng都扭曲了。
「痛……」
从牙fèng里吐出来的呻吟,刺激被yù望侵袭的男人,令他更加疯狂。
「痛?」丁易持续冷笑着,手上的动作加快,「你的这里却很享受嘛,看,越来越硬了。」的确很痛,但是痛楚却让快感更加qiáng烈,就彷佛享受受nüè一样的玩弄。
因为毒瘾发作的关系,张岷根本没有控制力,很快就泄在了丁易的手里。
丁易望着手上浓浊的液体,目光幽沉:「你一定很久没做了,居然这么浓。」被他压着的男人脸色苍白,目光迷离,几乎听不进丁易的话了,而他也无所谓,垂下手,把沾在手上的jīng液涂抹在那个紧闭的dòng口处。
丁易不认为是自己善心大发,而是想更享受做爱的快感而已,毕竟硬来的话,他也会不舒服,他这里这么紧,不扩展一下就进去,他一定会被夹得很痛。
丁易颇为细心的扩张着张岷的私处,没注意到自己的气息已经混乱粗重,等到他认为差不多时,他迫不及待的掏出早就胀得疼痛的xing器,握着cha入那个已经柔软的入口。
「唔……」
进去时,他胸前的衣服被男人拽得死紧,虽然知道他难受,但他只想埋得更深,一向以自己的利益为优先,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终于完全进入,只稍稍休息了几秒钟,他握住张岷的下身,激昂地抽动起来。
刚开始的进入还十分的gān涩,经过几次进出后,柔软炙热的甬道已经能够完全接纳他。丁易喘着不稳的气息,紧紧抓住张岷的臀部,把他的下身抬高,用力抽出再狠狠cha入,不停地摇晃着张岷近乎脱力的身体。
丁易沉浸在征服这个男人的绝顶快感中,甚至忘乎所以,过了将近半个钟头,他摇摆得更为激烈,最后一个深深刺入,他把滚烫的jīng液如数she在了张岷火热的身体内。
喘着粗气抽出仍然挺立的xing器,丁易看着张岷无力的身体倒至地上。
他的双腿大张着,大腿根部沾着白色的液体,肿起的dòng口流出他刚刚she进去的jīng液。
丁易的分身又肿了一圈,但他仍收回视线,把它塞回裤子里。接着用力扯起张岷,为他拉上裤子。
「易哥……药……」
虚弱的人失神的趴在他怀里,却仍然不放弃的呢喃。
丁易默不作声,帮他穿上裤子后,扯着他走出洗手间。
张岷双脚无力,被丁易用蛮力扯着前进好几次都差点倒下,但都被硬拉了起来继续前进。
「易哥……易哥……」
一路上,张岷痛苦地呻吟着,丁易却只是充耳不闻。好在大家目前都待在宴会厅里,在通向客房的走廊上只有他们,因此没有人看到他们拉扯前进的怪异举动。
丁易拉着张岷走向他暂时居住的三楼总统套房,用磁卡打开房门后,丁易把张岷用力推进了房间里。
门「碰」的一声被关上,丁易面无表qíng的拽起倒在地上的张岷,几乎是拖着再也站不起来的他往卧室走去。
在路过客厅沙发时,丁易再也按捺不住,把他压在沙发上。
张岷才穿上不久的裤子被他再次扯下,粗bào地分开他的双腿后,丁易掏出大得吓人的xing器直接cha进了之前就已经被充分扩展过的密xué中,用力抽动。
躺在沙发上,半睁着空dòng的眼睛,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张岷死尸一般的任由着丁易对自己的身体为所yù为。
晚上十点多钟,巨大的白色邮轮平稳的行驶在黑夜的海洋上,朝无尽的前方而去。
第六章
晚会接近尾声,丁易一直不见踪影,阿森只好给他打电话。
没有开灯的黑暗房间中,窗外的夜光是唯一光亮,宽大柔软的chuáng铺上,已经褪尽衣物的丁易仍然在不停地进犯着身下同样赤luǒ着身体的人。
两个枕头垫在张岷的小腹上,下身自然就向上撅起,早已经肿得充血的入口仍然吞吐着男人的yù望,上身无力地趴在chuáng上,原本梳得整齐的发已经完全散开,盖住了他俊逸的大半张脸。
丁易进出他的身体,他she进去的jīng液充满了那个柔软火热的地方,每一次磨擦都发出yíndàng的水渍声,除此之外,还有皮肤撞击在一起时的声音,和chuáng铺被摇晃发出的沉闷声响。
当手机铃声响起时,这道声音刺耳得让人不快。
一直动也不动的人因为它动了一下,虽然已经无力睁开的眼睛,却仍然挣扎着缓慢张开。
但似乎在注意到这不是自己的手机在响时,他又合上眼睛沉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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