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别那么僵硬,可是你勾引我在先哦,如果你不想跟我做的话,就让那个女孩进来吧。」丁易故意这么说,很快便让渐渐地不怎么合作的张岷有所反应,像是豁出一切般,他疯狂地缠上丁易,极尽所能的继续引诱身上这个名叫丁易的男人。
张岷的行为可以算是粗鲁与僵硬的,玩过的女人无数,什么样的诱惑没见过的丁易却轻易被他挑起了yù望,只想与之纠缠。
这一夜的xing爱,在张岷的主动配合下,丁易尝试到前所未有的激qíng,甚至迷失了理智,一次又一次索要让他如此激动的身体。
这激qíng的一夜,如此漫长又如此短暂,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都是永难遗忘的。
第十二章
清晨六点多钟的时候,看起来格外疲累的张岷走出了包厢。门外站着的人是阿qiáng与阿森,看到他出来,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张岷看着他们,顿了一下后,淡淡地说道:「我想去看看那个女孩。」张岷的声音变得低哑,聪明人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就在前面不远的那个包厢,叫阿qiáng带你去吧。」阿森平静地说完后,看了一眼身边的阿qiáng。
「不用了,你告诉我方向我自己一个人去吧。」「但没有钥匙你进不去。」
张岷无声了一阵,才点点头:「好吧。」
于是,阿qiáng与张岷便朝关着女孩的地方走去,阿森则留在原地守在包厢外。阿森看着他们两个走远,深色的眼睛倒映着他们的影子。
走过一个长廊再转一个弯就到女孩被关着的包厢了,阿qiáng用磁卡开门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张岷突然说:「我想去下洗手间。」「就在前面。」阿qiáng指了指前方。
「谢谢,我马上回来。」张岷说完,便朝阿qiáng手指的方向走去,阿qiáng则留在了原处等候他回来。
约过了半个小时,一直留在包厢外的阿森接收到了一则简讯,看完后,他打开包厢的门走了进去。
包厢里,身上随意披着外套的丁易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看到阿森进来,便问道:「张岷呢?」「他说要去看一看昨晚的那个女孩。」
「哦。」丁易扬了下眉,「什么时候去的?」
「差不多半个小时前。」
听到这话阿森才知道原来张岷是在丁易睡着的时候离开的,同时,他心中产生了无比的惊讶,因为疑心很重的丁易从不会在别人身边睡着,而且就算独睡睡眠也很浅,甚至一个轻微的惊动都能吵醒他。
但是现在,丁易居然在张岷身边睡着,而且熟睡得连他什么时候离去都不知道……不久后,阿qiáng带着张岷回到了包厢,一进来,张岷的视线就落在了坐在沙发中的丁易身上。
注意到他的目光,丁易的视线迎了上去,并问:「有事?」沉默了一阵,张岷才沉声说道:「你能不能……让那个女孩离开?」这次,丁易不说话了,只是盯着他看,而张岷就这么站着,任他把自己看个通透。
丁易冷冷地笑了一下,「张岷,你以为你能救几个人?」张岷没有任何的言语,但是他看着丁易的目光,只有坚定。
丁易的眼神更为冷冽,顿了顿后,说道:「张岷,她是我给你的礼物,想要怎么处置都随你。不过我提醒你,她出去后会遇到什么事qíng我可管不着了。」说完后,丁易放在扶手上的手轻轻弹了下,阿森看到立刻转身离开。
十几分钟后,一辆面包车停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巷口前,一个只着一件长衬衣有着金棕色长发的女孩被推了下来,接着,这辆面包车开走了。
女孩腿软地坐在原地,过了半晌才有力气站起来,用尽力气朝巷道里跑去,但她很快就失去了力气,倒在冰冷的地上不停喘气。
这时候,前方传来脚步声,她惊恐地抬头一看,看到了不远处沐浴在清晨的雾霭中渐隐渐现的黑影。
待她看清此人时,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来人手持着的长刀倒映着她惨白的脸……这个人走出巷口,消失在街头,而他走过的地方,一具尸体孤伶伶地趴在冰冷的地上,脖子裂开了一道长约十公分的口子,金棕色的长发被风chuī乱,血液在地面上蔓延。
黑夜如期而至,没有拉上窗帘的房间沉浸在让人呼吸困难的气氛中。
这是一个连月亮都不愿出现的黑夜,窗外的天空比任何时候都要漆黑沉闷。彷佛不属于人间的无止尽黑暗,就像是从地狱深处渗透出来的。
这样的夜晚会令人迷惑,如若独自走在黑夜中,一定会迷失方向。
张岷一度短暂的迷失了方向,那一刻,天地间只剩下迷茫的颜色。把他自这份空dòng的qíng绪中拉回来的人是他最不想见的人,用的是,他最憎恶的方式……「唔……」声音自喉间逸出的剎那,他用力咬住下唇,拚命压抑身体中一波一波袭上的激昂,与这份不受控制产生的qíng绪拚搏就足够耗费他所有的力气,但撩拨他身体的抽动却更是猛烈。
「你昏迷了不下三次……」低沉沙哑的声音自他的前方传来,于昏暗的房间中,这道透着几分xing感的声音带着邪邪的笑意,「身体都已经受不了了,怎么就是不肯求饶呢?」张岷没有说话,只是睁着染着薄雾的眼睛竭力去瞪压在他身上的那张隐于黑暗中的不算清晰的脸庞。他不想开口,也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去开口,他怕一旦张开了嘴,就会发出最不堪的呻吟。
如这个人所言,他已经被玩弄得筋疲力尽,下身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全身都是汗——和他与他的jīng液,身体沉重得连动一动手指都无比困难。此刻的他就算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任由身上的人玩弄。
他早就受不了了,他不只一次在心中祈求这样的折磨能够早点结束,他宁可去死也不想再承受这样的折磨!
折磨他的人说,只要他开口求饶就会放过他。有好几次,他都因为快要承受不了而差一点开口,但是,最终还是把声音吞了回去。
他的最后一丝意识告诉他,一旦自己开口向这个男人求饶,不只身体,他会连灵魂都将失去,从此沦陷在这个男人设下的陷阱中再也逃不出去。
这是比死,比被这样对待还要可怕数倍的事qíng,所以,他忍住了,就算把下唇咬烂,他也要忍住几yù破口而出的声音。
「你真是倔qiáng。」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的男人发出让人以为是错觉般的怜爱声音,一直覆在张岷下身不断挑逗的手顺着小腹渐渐上移。从凸出的锁骨间穿过,陷进凹下去的颈部,滑过耸起的喉结,在平滑的下巴转了一圈,最终来到了被主人咬出了血丝的唇上。
「你也是男人,怎么会不知道呢?越是难以征服的东西,越是能够挑起男人内心的渴望。」已经筋疲力尽的张岷忙于与那执意要撬开自己双唇的手作战,男人的话他多半没听进耳里,只知道男人说话的语气,是让他打心里鄙视的。
完全任由男人摆布身体又沉重得不能动弹的他怎能抵挡得住男人蓄意的进攻?不消片刻,男人修长的手指便已经长驱直入,深深地探进了他柔软的口腔中……「如果你要敢咬,我就让你今后只能躺在chuáng上张开双腿等男人cao!」在张岷企图阖上嘴咬住这只入侵自己口腔的手指时,男人眼捷手快地用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他的脸颊迫他张开嘴。
张岷于心底自嘲一笑。
他现在的处境跟丁易所说的有何差别?
想归想,但知道男人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他在丁易放开掐住他脸颊的手的时候,再没有咬住这根入侵口腔的手指的意图。
他的处境已经够糟了,他不能再让自己陷入比现在更糟的处境。
「真是的,一直这么乖乖听话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丁易成功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后便把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他重重压下来的双唇。他颇用力地咬了下张岷的上唇,然后伸出舌头勾起嘴里面的舌头,含住,吸吮,啮咬——这是一个完全算不上温柔的亲吻,充满了侵占与qiáng硬,让被迫接受的人除了疼痛就是被侵占的耻rǔ。
等到男人餍足愿意离开他时,张岷的双唇已经被咬得又红又肿,因为身体里的大半部分空气被夺走的关系,他只能连嘴巴都用上,拚命地呼吸,好让身体能够稍微好过一些。
然,压在他身上的丁易似乎并不打算让他好过,只见他唇边含着恶质的笑,抬高他的下身把深埋在他体内的肿胀xing器稍稍退出,再猛地戳至最深处——「唔——」
张岷只觉得眼冒金星,差一点就昏过去,来不及阖上的唇终于逸出了痛苦的低吟。
丁易发出低低的笑声,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压向他的身侧。
「你应该发出声音的,因为,感觉很棒。」
张岷来不及做出痛恨的反抗,身体深处便受到了更猛烈的攻击,一次比一次qiáng烈,一次比一次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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