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狮_桃千岁/离尘乱【CP完结+番外】(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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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璃渣吃得作者都有点心塞……决定明天更一个甜度爆表的平行番外,纯放飞,不负任何责任,啊哈哈。

  其实说句实话,我写秋以为期——包括写到结局,我也没想到会为阮成杰新开一个文。突如其来的这个脑dòng,最初只是因为阮成锋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一看就是主角气场嘛!为了这个名字,我决定写个文HAHAHA

  不用担心怎么HE的问题,桃爷一定不会瞎搞的,放心

  番外之不甜不要钱(平行世界)

  阮成锋做双满月那天,他的小哥哥阮成杰正正好满了16个月。

  一岁多的阮成杰,走得很稳,会说若gān词,听得懂很多话。他不要抱,自己跑到二婶婶身边,踮起脚去抓包裹阮成锋的百家缎斗篷,众人凑着趣告诉他,这是弟弟。他却睁圆了眼睛,凑过去亲一口那个嫩嘟嘟的脸蛋,嘴里喊了声:“meimei!”

  漂亮得雌雄莫辩的阮成锋宝宝打了个柔软的呵欠,睁开还带着婴儿蓝的眼睛,冲着自己的小哥哥露出了一个天使似的微笑。

  阮成杰自两三岁开始,身后就多了一个小尾巴。

  一开始是跟在他身后爬,ròuròu的小胳膊腿倒腾起来飞快,追上了就抱住一条腿,呼哧啃上一口。惊吓多过于疼,阮成杰倒很有做哥哥的样子,舍不得推开小狗样的弟弟,反而摸他的头。

  后来会走了就更加甩不开,跌跌撞撞地往阮成杰身上扑,可怜阮成杰自个儿才不到四岁,接不住下盘不稳的小ròu团,哥俩时常滚在一处,阮成锋要往哥哥脸上吧唧盖个口水印。额头脸蛋,鼻尖嘴唇,满满奶香味儿。

  李泽那时就很有小大人的样子,穿着小西装,坐他妈妈的车来接阮成杰去上早教课。阮成杰说,带上我弟弟行吗?李泽煞有其事的想了想,说,要带够纸尿裤哦。

  阮成锋上幼儿园那年,他们又得了个妹妹。哥俩排排站,小心翼翼地看着婴儿chuáng里的小宝宝,阮成杰扭头看了看阮成锋,又在心里比较半天,对二叔家这一对亲兄妹的颜值打出了准确的分数。家人拿他小时候管阮成锋叫妹妹的旧事糗他,他不知为什么脸有点红,不服气地说:“我那、那时不懂,现在知道啦,好、好看的都是男孩子!”

  好看的男孩子,在幼儿园里也是受欢迎的。阮成杰每天放了学会去小班接弟弟,从一堆围着阮成锋讨好的小屁孩里把他带走,再手牵手去坐家里来接的车。有一次经过布告栏,那上头贴了他被评上XX之星的照片,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步子,心里有些忐忑,想让弟弟看见,又觉得这样好像是在显摆。阮成锋却已经兴奋地指那张他拍得最英俊的笑脸。

  “是哥哥!”

  阮成杰的心花儿简直要开成一片花园。他看到身边阮成锋眼睛闪闪发亮、努力踮脚去看清的样子,左右四下无人,忽然下定了决心,一把撕下了那张照片,送到弟弟跟前。

  阮成杰一直是个品学兼优的孩子,哪怕是幼儿园大班的功课,他也会不折不扣的去完成。只是捉虫子这个事qíng,他一想起来就头皮发麻。阮成锋不明白常日里乐呵呵的哥哥怎么忽然就心qíng沉重,问他怎么了呢?他当然不能告诉弟弟自己的功课有点难,破天荒敷衍几句支开了阮成锋,然后去找花匠帮忙。

  结果那个周末阮鸿升请客人,高朋满座宾客盈门,没人有空去记得阮成杰的功课。晚上阮成杰心事重重地回了房间,灯一开,就着一蓬温暖的光,一片彩色的云翩翩飞了起来。他愣在门口,一只灿若星辰的蓝凤蝶从他眼前飘过,落到了chuáng前一个趴着的小脑袋上。

  阮成锋在梦里还在东奔西跑地捉蝴蝶,在一片光亮里懵懵地睁开眼睛,口齿不清地咕哝:“哥哥……这么多够不够……”

  阮成杰对四个轱辘的东西从小就痴迷,除了弟弟以外,他最喜欢车。

  无论是一块木头下面镶着四个轮子,还是原厂工程师手工打造的200比1全真模型,都能让他快活很久。在所有收藏里,一部限量版的手砌拉法是他最珍惜的宝,足足用了四个月才把那一千多个小零件拼起来,对于一个九岁孩子来说,简直是赤手空拳造出了巴别塔。完工那天他兴奋地绕着工作台跑了好几圈,然后小心翼翼捧着去院子里拍照。

  那天阳光好得像碎金子,照着阮成杰脸上的笑,照着他手里jīng致的模型,也照着远远奔过来的阮成锋,更照到了池塘边的卵石台阶。一脚踏上滑溜溜石面的阮成锋像个小pào弹一样弹了起来,眼看就要一头栽到不知道什么地方。

  一连串的“啊!”“哇!”“砰!”“哗啦!”之后,阮成锋撞在哥哥怀里,阮成杰抱着弟弟坐在地上,端着相机的佣人面面相觑,毫不犹豫被扔开的拉法消失在池塘里。

  阮成杰一边哭一边使劲安慰弟弟:“不要紧呜呜呜呜,还可以重新拼呜呜呜呜,我不难过呜呜呜呜呜,哥哥从来不哭呜呜呜呜,是风太大chuī着眼睛了呜呜呜呜呜。”

  从来不哭的小哥哥,在十岁那年,流gān了这半辈子的眼泪。他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了,阮成锋用力抱着他的腰,伸直了手臂也没法把阮成杰抱在怀里。

  他就只有努力去亲哥哥红肿的眼睛,一遍遍说:“哥哥你还有我呢,有我呢,有我呢……”

  晚上他陪着阮成杰睡觉,坚持要把哥哥的脑袋抱在怀里,小大人一样拍着哥哥的背哄人睡觉,哄着哄着,自己先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蜷在阮成杰臂弯里。

  飞快长大的小哥哥升进了中学之后,阮鸿升给了他很大的期望和压力,阮成杰忽然就长成了翩翩少年,十六岁时穿起正装站在迎新舞台上时,和穿白裙的少女宛然一对璧人。长笛与大提琴jiāo缠婉转,一曲终了掌声雷动。万众瞩目中阮成杰手按胸口向台下躬身微笑。

  “献给我朝夕相处最亲爱的你。阮成锋,欢迎与我同窗。”

  与迎新舞会上的月光相比,德国莱茵河谷的晚霞艳丽得简直犯规。

  阮成杰的身段已经相当颀长挺拔,但两年过后的阮成锋,竟然隐隐地高出了他小半个头。当弟弟温暖的呼吸chuī拂耳后时,阮成杰还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直到一只手覆上了他按在发动机上的手背。这十几年他们兄弟向来亲密无间,一起脱光了洗澡都是常事,但是为什么这一刻忽然浑身都升起莫名燥热?

  阮成杰有些慌张地转过头去,脸颊擦过一片温暖,之后就被堵住了唇。有什么东西压在他动弹不得的屁股上,硬得没法忽视存在感。

  “哥……”

  这一把嗓子他从小听到大,闭着眼睛都能应上一声。怎么这一句低哑得像个陌生人?他没法回应,下意识艰难挪动腰想要抽开身体,鼻音里嗯唔着不明qíng绪,他到底是挣扎不开还是忘记了要避?一定是辗转撬开齿关的湿吻让他缺氧了不能清醒!若不是为了保持平衡,谁会去勾住弟弟脖子呢?

  那可是,从小一起长大捧在手心里去疼的弟弟啊……

  阮成杰满怀疑惑地用手去丈量着弟弟的发育状况,硬着头皮问:“这样多久了?”阮成锋的眼睛湿漉漉地像头无辜小奶狗,又赤luǒ坦诚地像十五年前才出生。“好几天了……临睡前和早上醒过来时特别难受。哥哥你也有这样吗?”

  “……偶尔。”

  “那怎么解决呢?”

  “……你闭上眼睛。”

  对着这么直勾勾的眼神实在下不去手,阮成杰满脑子想着怎么对弟弟进行xing教育,一低头尴尬不已地看着手里的家伙事儿硬得都吐出了水。

  喂,招呼也不打你忽然把哥哥压在下面是几个不可描述的意思?

  不、不要乱亲……唔……

  那里不可以!

  最多……最多只能、只能蹭蹭……唔……哈啊……

  没有什么赌瘾是一顿打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能,那就两顿。

  但是继承人是靠打是打不出来的。阮鸿升老爷子摔了第十八根藤条,终于放弃了对老二的调教,转而将目标瞅准了大孙子。

  要说这个长孙什么都好,唯独一样,不肯jiāo女朋友。十八岁成年以后,一场场的社jiāo舞会、一拨拨的名门淑女,环肥燕瘦什么都有,一个都入不了阮家大孙少爷的眼。渐渐的,连二孙少爷听说有相亲舞会都拉着个扑克脸。如今这些孩子都怎么了呢?也没催着他们立刻就结婚配种生猴子啊,但总要给老人家点抱重孙的盼头吧?

  二孙少爷假装听不懂爷爷话里漏的意思,大孙少爷也早就修炼了一手好太极。白天推脱了长辈,夜半无人时使劲安抚那个炸毛焦躁的崽子,一遍遍吻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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