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豫北仍是不同意,认为默默并不会影响他的婚姻生活。他希望她能尽快适应家里多一名新的家庭成员,而不是逃避。
但是金雅芹坚持:“你不为默默着想,也要为杜薇想想吧!刚新婚家里就有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和当后妈有什么区别。”
其实,金雅芹还想说的是,杜薇这个角色怕是比当后妈还要难。而默默,她怎么能看不到这孩子眼里的绝望呢。但她还是忍住了并没有说出口,她尊重陈豫北的选择。
陈豫北对这位大姐是相当尊重的,细想想也实在不愿意在刚一结婚发生什么意外,便只好同意了。
父亲已经去北京就职,母亲也随去照顾了,所以他只是简单的知会了一下,告诉他们不摆酒席,只是一个简单的西式婚礼,届时他们出席就行。
陈伯康和柏菁听到儿子这样说,虽然不太赞成,但是觉得儿子好不容易想通了要结婚,当然不能提出诸多条件,而且杜家都同意了,他们当然没话说,便一切都尊从了陈豫北的意思。
丁佳欣之后,他们曾经以为陈豫北这辈子都不会结婚了,现在终于等到这婚讯,当然是不能再苛求了。
婚礼再有三天就要举行了,请帖已经发了出去,地点就定在威顿酒店。
这些都是杜薇一手cao办的,这几天陈豫北都在忙,他要尽量把工作往前赶。
晚上陈豫北被朋友拉出去喝酒,喝的有点多,最后被朋友送回别墅已经很晚了。
进到屋子里,看到杜薇仍在等他。
这些天杜薇几乎每天都来,给他做饭,弄汤弄水,然后商量婚礼细节,直到伺服他休息后她才会独自驾车离开。
其实,杜薇来到别墅后,更多的时候是一个人呆在陈豫北的卧室里,细心地布置着他们的婚房,她试图稍稍改变一下原有的浅褐色的格调。原来的装修不是不好,但做为新婚夫妻,那色调仍显的冷硬了些。虽然陈豫北说,这别墅不要再重装了,但是她总觉得把这里稍加变动才能安心。
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等这个婚礼太久了,也许是她太害怕陈豫北再变卦吧,她总想着守着他,守到结婚,和他溶为一体,再也不分开,她希望这其间不要节外生枝。
直到现在,杜微仍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她总觉得陈豫北会随时推迟这个婚礼。这并不是说陈豫北哪里对她不好,或是有要毁婚的迹象,可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因为,陈豫北从未留她住下来,也从未碰过她。
陈豫北今天酒喝的有点多,进门时脚步有些不稳,杜薇给端来了醒酒汤说:“喝点醒酒汤吧,你胃不好还喝这么多酒,成心糟蹋自己。”她嗔怪着。
陈豫北朝她温柔地笑笑,接过汤一口气喝下了。他每次喝了酒,不管喝多喝少,杜薇如果在他身边都会给他用雪梨和荸荠加冰糖煮成醒酒汤喝,
“你回去吧。”已经很晚了,外面已经下起了雨,一个女人开车走夜中路不是很安全。她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他还是很关心她的。
“嗯,你身上的酒味好大,我给你放水,你快去洗澡。”她边说着,边笑着推推她,扶着他到楼上的卧室。
陈豫北上楼的时候,扭头看了默默那丫头的房间一眼,屋子是黑的。今天是周末,老秦应该去学校接她,现在怕是已经睡下了。
陈豫北接过杜薇递过来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陈豫北进了浴室便觉得头晕得厉害,坐在浴缸边上喘了口气,便开始洗澡,热水哗哗流出来的时候,他隐约听到杜薇说了句什么,他也没在意,只觉得身上燥的难受,只想快快洗了澡好休息,这几天他太累了。
今天晚上是他警官大学的校友和他在A市刑侦支队的那伙兄弟们一起聚会,听说他就要结婚了,却又不办婚宴,这些土匪们成心不放过他,十几个人先gān掉六瓶五十二度的五粮液,后来又喝了十箱啤酒。
陈豫北隔段时间都会请请这些战友,这是惯例,也算是他的一个qíng结吧。所以当大家端起杯,陈豫北什么也没说,先把杯中酒洒到地上,随后大家也都跟着这样做的时候,就注定了这个晚上酒是少喝不了。
这些人全都知道他在西藏发生的事儿,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辞的职,但都知道陈豫北是条汉子,是个血xing男人。他无论是做警察还是经商,都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这也是这么多年这些人一直和他保持着兄弟qíng谊的原因。
到饭局结束时,陈豫北已经被灌的不分东南西北了,只记得地上堆了十来箱空瓶子。
此时他只觉得这水越来越热,热的人身上燥的难受,他调低了水温,差不多是用冷水冲了半个小时,才觉得好了些,披着浴衣走了出来。
出了浴室他没有看到杜薇,便躺在了chuáng上。
陈豫北的酒量不错,但是他极少喝的烂醉,可能是今天两种酒参着喝让他有些受不了,只觉得胃里火烧般的难过,烧得整个人身子都燥的慌,口也渴的厉害。刚试着起身,就觉得头晕得厉害,身上又冒出了一层汗珠。嘴里喊了声“杜薇给我拿水”,也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过了一会儿,有一双手扶起了他,一只碗递到了他的嘴边。
他也不接过碗,只是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心里便知道是刚刚杜薇给她喝过的醒酒汤,便一口气喝了光了碗里的汤。
喝完了汤又仰身躺下,却觉得身上一点也没好转,反而更加难受,醒酒汤像是根本不起作用了,他只觉得心里像是有一团火,体只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发泄出来。
“茶,去给我倒一杯茶。”他喘息着说。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杯茶递了过来。并不是很烫,温度正好他一口气喝了下去。心里觉得舒服了些,仍觉得身上热,便把披在身上的浴衣撕扯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人在用湿热的毛巾帮他擦汗。他突然有些心浮气燥,把那只手拨到一边,可能他手劲儿大了些,那又香又软的小身子一下子被他的大手推倒在chuáng上,他伸手拉了一下,大手不经意间抚到了软软的身体,让他一阵心跳。
他拉起她来,恍惚间看到一张年轻稚嫩的脸,他从来不知道杜薇的脸是这么年轻诱人,身上青苹果的味道诱惑着他,只觉得体内的yù.火在燃烧,他叹息一声,吻了下去。那小身子微微挣扎了一下,便软在了他的怀里,灼热的吻淹没了她知觉。
这个吻太美好,柔软的唇瓣香甜青涩,让他恨不能吃到肚子里。女孩儿身体的娇嫩更是让他yù.火难耐,不觉下意识的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
他原只是想要一个吻的,可是体内的压抑让他痛苦的不能自制,怀里的小身子软的让他迷醉,身体的坚硬生生地涨痛,疼得他浑身冒着虚汗。
“给我,宝贝儿。”他似痛苦的低语着。
qíng况像是控制了不了,渐渐地他意识模糊起来,他觉得怀里的小身体紧紧地攀着他,透着沁人的香气,诱惑着他,让他的yù望快要爆炸。
似有人在他耳边轻语:“你想要就拿去吧,我是你的,从来都是。”
又轻又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呵出热气,把他的耳侧chuī的一阵苏麻。
和杜薇jiāo往快三年了,他从来没有碰过她,上次在洛杉矶,俩个人吻到激qíng四she,他都生生克制住了自己,终于全身而退。但是今天晚上他是那么渴望,直觉得想把怀里这个小身子压在身下狠狠掠夺。
陈豫北觉得体内的yù望越来越难以忍受,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控制了他,手上的动作也粗鲁起来。
“嘶”的一声,有布料被扯碎,女孩儿的惊呼在陈豫北的粗重的呼吸中显的那么微弱。
终于,他翻身压到了那个温热的小小身体上。
“叔叔!”似有一声痛苦的哀叫。
陈豫北却像是什么没有听到,闷哼一声,女孩儿身上最后一丝布料被撕去了,细嫩的身体luǒ.露在外面,挣扎扭动的身体更加刺激了他的yù望,他嘶吼着,像头野shòu一样,压到了女孩儿的身上,近乎是啃咬地吸允着那诱人的身体,女孩儿身体的迷香让他几近疯狂,他粗bào地分开了女孩子白嫩的两条细腿,几乎没有什么犹豫,硕大的坚.挺对上了女孩儿柔软的花瓣,猛一挺身,女孩儿那小小的身体一下子被贯穿,他只觉得自己的火热进入了窄小的花.径,让他发出了满足的声音。
几乎同时,身下的女孩儿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女孩儿瞬间疼的失去了知觉。
而陈豫北似充耳不闻,只是睁着血红的双眼,急切开始在女孩儿身体上起伏着,冲撞着,没有一丝丝温qíng,没有一点点怜惜,只有无尽的yù望和掠夺。
巨大的疼痛撕裂般浸入女孩儿的躯体,又让女孩儿慢慢清醒过来,她哀叫着在他的身下挣扎,恐惧和疼痛让她泪流满脸,细牙咬碎了嘴唇,丝丝血腥充满了口腔,一会儿又而在他的一阵掠夺式的深吻和激烈的冲撞中失去了意识,直至晕厥。
男人发泄过去后,疲累地伏在女孩儿身上,似略有片刻的清醒,等刚要起身,身下小身子又开始不停的扭动和挣扎,让男人的硕大瞬间又涨满了那窄小的甬道,他嘶吼一声,又开始了疯狂的掠夺。刚刚苏醒过来的女孩子被恐惧再次攥住了心脏,男人巨大的身躯像天神一般,主宰了她的一切。
这是一个她从未见到过的陈豫北,像野shòu一样的陈豫北,她被他眼里的狠戾和血红给惊呆了,她觉得自己今天晚上会死在她一直叫着叔叔这个男人的身下。
这一切让她那么恐惧,却又让她那么心甘qíng愿,竟如同绝症者终于盼来了死亡般的快感。
窗外的风雨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迹象,huáng豆大的雨点拍打着窗户,有些yīn冷的气息扑来,这间巨大的卧室却充满了血腥和yín靡的味道。
迷雾
这一个晚上不知道陈豫北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他不停地在她身上起伏着,冲撞着,发泄着他那无尽的yù望,最后终于jīng疲力尽,低吼着渲泻出去。然后他紧紧地搂着那早已经失去温度的小小身子,像是抱着怕被别人抢去的宝贝般餍足地睡去。
女孩儿早已在这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中,被折磨的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当bào雨过后那个清新的早上来临时,陈豫北准时醒了过来,多年养成的规律生活让他无论睡的多晚都会在早晨同一时刻清醒。
陈豫北从来未想象过这个早晨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景象会让他如五雷轰顶。
他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自己身边躺着一个瘦小而稚嫩的女孩儿身体,白嫩的身子尚未发育成熟,略为泛huáng的头发因被汗水打湿过,此刻正油腻腻地粘在脸上,遮去了原来瘦削的巴掌脸,小小的身子卷缩在大chuáng的一角,青紫瘢痕布满原本白细的全身,他震惊地伸出手去,却发现那具身体冰凉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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