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越揉了一把靠近过来的小尾巴的头发,说:“当然不疼,一点点伤,过几天就好了。”他说话都轻飘飘的,祁清越知道自己这是被那塞的不知道什么药给害的这样的,应该是只要纾解了就会好。
“来,我们一起上楼,稍微,扶一下我。”祁清越牵着小朋友章泽的手,章泽瑟缩了一下,就像是做错了事qíng生怕bào露的小动物,大眼睛里藏着闪躲,可最后还是很乖的扶着祁清越到二楼他们的房间里去。
男人其实没有心思在现在关心小朋友心里,相比应该是吓着了,他让小朋友坐在chuáng尾的长凳子上,安抚般亲吻了一下小朋友的额头,说:“乖乖等着,小爸爸去洗个澡,身上太脏了,有点不舒服。”
小男孩浓密的睫毛缓缓眨了一下,点头说:“好。”
但当章泽看着男人跟穿裙子似的还穿着戚桀大衣的背影,便总觉得手心阵阵滚烫,好像还牵着男人的手一样。
章泽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或许什么都不用做,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之前警察说过的那些话,说是要是早一步进去,男人的脸上就不会多那么道伤口……
早一步……
章泽手心渐渐开始发凉,之前由于牵着祁清越而汲取到的温度慢慢的消失不见。
他突然很害怕自己做过的事qíng会被男人知道,于是忐忑到现在,一直紧紧的跟着祁清越,生怕自己在车内不愿意给戚桀说明qíng况的事qíngbào露。
到那时他会怎么样?
会被讨厌吗?
男孩捏着自己的衣角,将那衣角捏的皱巴巴的,直到听见卫生间有传来淋浴的声音,才唤回些许理智。
这是侧卧,配有一个较大的卫生间和淋浴室,想要泡澡的话就要到二楼走廊尽头的专门用于泡澡的大浴缸,那间房采光特别好,有两面都是落地窗,对着矮矮的山丘和一大片蓝色的天空。
在淋浴的祁清越靠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冷水从高高扬起的喉结处汇聚成一条条的水柱瞬间流了下去。
他没有碰自己身体任何部位,直到感觉差不多了,凉到心里去,并不想要随时随地的伸手到后面去解痒后,才舒适的叹了口气,擦gān净身上的水珠然后披上浴袍走出去。
男人的浴袍是黑色的,毛茸茸的长度大约在膝盖上面一点,露出那洁白的小腿和踩着人字拖的xing感双足。
祁清越感觉好受了很多,躺在chuáng上就像睡觉了,他对跑到chuáng边看着他的章泽说:“今天有点累了,你去和金大腿叔叔说我请假半天,饿了就和金大腿叔叔一起吃助理叔叔送来的饭菜吧。”
章泽看着侧着脸睡在chuáng上,发梢湿润着贴在脸颊上的男人,说:“好,小爸爸,等你休息好后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祁清越闭着眼睛,问:“现在就可以说哦,我还没有睡着。”
章泽小朋友从chuáng边起来,一边跑出去一边说:“还是等小爸爸起来吧,我出去了。”说完,将房门关上,小跑的脚步声也渐渐走远。
祁清越觉得小朋友有点怪怪的,想不出更多的原因,于是又归结到今天被吓到了的原因上。
他浑浑噩噩的睡着,心里总梗着一点儿事儿。
比如刚才洗澡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洗一洗那只出不进的地方,说不定还有药物残留,说不定药效根本就没有过,而是暂时被冷水压下了呢?
他有意要起来,再进去浴室把自己后面的深处给洗一洗,他自己没有经验,虽然是个同xing恋,却是从来都没有碰过后面,但也是听说过灌肠的,那样比较gān净不是吗?
祁清越在脑袋乱七八糟的时候睡着了,由于疲惫,脸上稍微一动就有刺痛,所以梦境也不是特别的美好。
他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看着年轻时候的自己有一天晚上被学神背在背上,从记忆里遥远的铺满了雪的车站一直背到宿舍去。
学神耳尖冻的通红,他那双手帮对方捂着,对方说了声谢谢,两个人亲昵的有点超越朋友之间的关系。
可是每次遇到什么认识的人,学神都会很认真的解释是因为他脚扭伤了才背人的。
祁清越看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儿微妙的年轻的自己,只觉得傻的冒泡,恨不得一巴掌上去拍醒那时候傻bī的自己。
只不过他刚上前两步,那背人的人忽然就变成了戚桀……
祁清越当然是知道自己在做梦啊,可是看见戚桀背着的,是真正的自己,那没有因为许愿罐而变成绝世美颜的自己,他突然就感觉到了心跳的声音,和血液的热度……
他跟在梦中戚桀和自己的身后,踩着戚桀走过的脚印,每走一步,就热一点,但他不在意这些,毕竟这画面真美好……个屁啊!
祁清越突然看见被戚桀背着的自己衣服全没了,光着个大屁股,哗啦啦的跟个年久失修的水龙头似的流着让人羞耻的液体!
而戚桀也好像很习惯,说:果然水很多啊……
“我擦!!!”
祁清越被吓的猛的睁开眼!动了动身子,发现双腿间的确是有着粘腻的湿意,被冷水压下去的药效当真是突然更加猛烈的袭来!
他受不了的磨蹭着双腿,然后终于是伸手到浴衣低下……
十分钟后,祁清越扶着墙走出房门,他赤脚踩在地面上,呼出的气体都像是一团团燃烧的雾气。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天色已晚,空旷的别墅里没有人,到处也都看不见章泽小朋友的身影,或许是在书房看书。
不过这样也方便了他……
祁清越来到厨房,他脸颊绯红的找着什么,最后找到了一根新鲜的huáng瓜……
男人眼神迷离,随便的将huáng瓜洗gān净就扶着墙,弯着腰把东西缓缓送了进去,都来不及等到回房。
他从来没有试过,便怎么也不得要领,待好不容易进入了一小半,余光却看见了一点人影。
祁清越连忙松手,扭过头去,便见轮椅大佬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动着轮椅坐在开放xing厨房的门口,也就是小吧台的旁边。
——应该说点儿什么吧!然后赶紧跑路!
祁清越疯狂的在浆糊似的脑袋里寻找话题,但有东西却不配合,‘啪’的一声,一个没夹住,湿哒哒的huáng瓜掉在了地上,嚣张的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第50章 正qíng浓
祁清越陷入了空前的抉择大危机。
他究竟是捡起huáng瓜就跑还是直接跑?
这是个问题。
“你……”轮椅大佬戚桀看着地上那咕噜噜还滚动了几下的huáng瓜,迟疑的说,“在做什么?”
祁清越脑袋一片空白,想巧妙的回一句话都想不到该说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在戚桀面前那是什么形象都没有了,不管是从一开始,还是现在,只不过现在是更加的丢人罢了。
他浑身还像是蚂蚁在爬一样,极度渴望着谁的抚摸,他想要有什么东西进入到很深很深的地方去帮他止痒,他希望自己滚烫的小腹、酸软的内里、无尽的渴望着的地方,都能得到解放!
祁清越就像是身体内部过敏加被蚊子咬了几个大包的人,在身体一阵阵发热的时候,那些可恶的过敏处和蚊子包便通通发作起来,不要命的要人去摸一摸抠一抠,不然便叫人坐立不安浑身难受。
你妥协了一点点,颤巍巍的抚摸过去,暂缓了痒意,但是没几秒,更加汹涌的刺痒便卷席你的身躯,你只能再妥协一点点,最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恨不能掐着那些地方,但是你够不着,那种‘差一点点’几乎能让人疯掉!
——得用什么东西去帮忙才行!
于是祁清越便这样一步步的走向现在这个地步,在身心都渴望着、需求着、难以言喻的淌着水时,被人逮了个正着……
“没、没做什么。”之前在地下室对着轮椅大佬的豪气万丈,此刻缩成了小虾米,只为了不被发现自己的异样。
戚桀很体贴的没有过多询问,但是却滚动着轮椅进来,并弯腰捡起了那根孤独的huáng瓜,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拉着祁清越含进去过的那一端,说:“还要吗?有点脏了。”
被不知道什么药惹的浑身不对劲的男人浑浑噩噩的qiáng撑着,yù望到底是战胜了理智,他脸颊滚烫的接过那根huáng瓜,软手软脚的就要走掉,嘴里还说着:“还好,不脏,我先回去了……”
“等等。”戚总一把握住想要从他旁边过去的男人的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说,“你休息好了吧,有点儿事儿想和你聊聊。”
“明天吧,我还想……”
“现在。”戚桀很qiáng硬的说道,“关于你想要领养章泽的事qíng,还有你欠我的钱和那个变态艺术家的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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