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这次,是毫不留qíng地把弟弟狠狠摔在墙上。
毫不同qíng那张因为痛楚而微微咧嘴的漂亮脸蛋,凌卫忍无可忍地在近距离对着弟弟发怒,[凌谦。你到底有完没完?]
撞到墙上的痛楚舒缓后,凌谦无视自己被一身军服的哥哥压在墙上的劣势,居然还缓缓抽起嘴角,玩味的打量, [哥哥看起来很大方,原来对钱还是很吝惜的嘛。]
[谁舍不得钱了?你要买别的,尽管把我卡的钱花光好了,但是父母给的钱。不是来买这种无耻的 ]
[不然就是怕那些按摩棒会塞进自己可爱的小屁股里而吧?]凌谦把声音懒洋洋地提高了点。
恬不知耻的用词,把凌卫喉咙被哽住似的无法对答。
黑眸儿乎喷出火来。
凌谦脸上的笑容,从不在意而转为冷冽,刻薄地说。 [哥哥也太心急了,凭你这个样子,我还未必愿意训教呢。老实说,连我也觉得,这么高档的玩具làng费在你身上,实在太可惜了。
美少年的屁股又嫩又白,一定比哥哥的要漂亮很多,而且柔韧xing高,玩的花样才多啊。]
不知是否处于极度的气愤,按住肩膀的结实手臂在微微发抖。
好笑地看着义愤填膺的兄长对自己胡搅蛮缠抵抗不过,再度把星星样闪亮的黑眸愤愤不平地移到他处,凌谦得意地知道自BX占了上风。
哥哥被家庭和父母的恩qíng桴皓着无法动弹,这样的较量,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才短短的时问,哥哥已经一而再二三地不守诺言了,我觉得这个协定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军服下的身体轻微地一震。
凌谦笑得更加无qíng。 [把这个无聊的协定取消也不错。我想着想着。觉得哥哥的屁股未必能够让我满意呢。到时候cao的不舒服,又不可以找更好的货色,岂不太苦闷了’]
把凌卫已经丧失力道的双臂从自己肩膀上扯下来,站直身子,恢复了好弟弟的面孔,仿佛要重修旧好似的。[好啦,哥哥,我虽然是弟弟,但是不会乱占你便宜的。最多这样,刚才买的东西的钱,我统统还给你好了。还是如我丌始所说的,大家自己玩自己的就好。你回家吧,我个人继续逛。钱我回家就全还你。]
做势要离开,毫不意外地被凌卫抓住了手臂。
[放手。 凌谦善用脸部肌ròu,让厌恶的表qíng更明显点, [你多少也算半个凌家人,怎么这么拖拖拉拉的?毁诺之后还要拖泥带水,凌家可没有这样的习惯,是镇帝军校的风俗吗?]
这样的羞rǔ,让穿着笔挺军校服的凌卫láng狈得无以复加。
总是挺直脊粱。jīng神抖擞的年轻军校牛,默默将淡色的双唇紧抿,绷成倔qiáng而隐忍的线条,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难受的表qíng多么令人血脉膨张。
[对不起。]再三的挣扎下。没有血色的唇才嗡动了一下。
[什么?]
[对不起,是我错了。]凌卫垂在人腿侧的拳头紧握,一字顿地说, [协定继续。]
凌谦不肯轻易放过他,犀利的眼光扫视军服笔挺的兄长。慢悠悠地鄙夷冷笑。[哥哥以为自己是军部统帅,想毁约就毁约,想继续就继续吗?就算你真的当了军部统帅,这样出尔反尔,恐怕敌方的帝国也会看不起你吧?]
个xing忠直的优秀军校生,被一针见血的责骂刺得体无完肤。
在占据了道理的弟弟而前,简直无法抬头。
[可是 ]
[可是我这个当弟弟的,比你这个没信用的哥哥好上太多了。]凌谦悻悻地冷笑,[所以才三番两次地让你得寸进尺,毁约2后还要给你机会,历史上像我这样容易被人欺骗的将军继承人恐怕不多吧。]
优雅高傲的脸,忽然覆上暖昧yín靡的邪笑,语调也忽然低沉地戏谑, [把裤子脱掉吧。]
[什么?]凌卫仿佛被打击到一样,重新瞪起眼睛。
如果普通百姓,或者普通的军校学牛看见,一定会被这样成势十足的眼神震撼。
但在邪恶度超乎正常标准,长期经受统帅的训练的凌谦而前。只是不堪击的色厉内荏。
轻松的开合双唇,用傲慢的高高在上的讥笑态度命令, [把皮带解开,军裤和内裤都褪到膝下,让我检查你的屁股。]
可怕的yín邪要求。
若非仍保留着军人绝不退缩的本能,凌卫甚至要qíng不自禁往后退避了。
[为…为什么?]悦耳的中气十足的声音,现在则是被凌rǔ的尴尬和愤满。
[看下哥哥的屁股是否及格嘛。]凌谦理所当然地说。 [我可不想被你纠缠半天。又毁约又继续的。结果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勃起的ròu棒要cha的屁股一点美感也没有。]
凌卫充满英气的脸,扭曲到无法辩识的程度。
凌谦甚至考虑的时间都不打算给予,烦躁地蹙眉, [快点!我的时间可比你的宝贵多了,做不来的话就直说。
咄咄bī人的语气确实有效。
不住的威胁催促下,凌卫颤栗的手指,挣扎着轻轻覆在闪亮的军用皮带扣上。
特殊的有机金属色泽,是属于军人身上佩饰的骄傲,代表着勇敢、果断、坚毅,和为联邦牺牲七l』的忠诚。
此刻,一切都被qiáng迫着蒙上yín乱的颜色。
在弟弟刀子样的目光下,身为兄K的凌卫,耻rǔ万分的解丌皮蒂。把军裤褪到膝下。经过长期锻炼的人腿并无难看的肌ròu纠结,反而有着优美的起伏。
[啧。]凌谦发出无意义的单音,láng样贪婪地盯着哥哥藏在布料下肤色白皙的大腿,轻佻地chuī了声口哨。
被严重刺檄的凌卫。连腿部的肌肤也开始羞涩泛红,演化为妖艳yíndàng的美景。
忧郁了长达两三分钟,扣着白色内裤边缘的手指,始终无法鼓起勇气向下拉扯。
[继续啊,gān嘛停下来?]凌谦不可一世的表示不满, [哥哥,在这么拖拖拉拉,我可没兴趣陪你了。]
事qíng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百般无奈下,凌卫视死如归一般,狠心地拉下自己的内裤。
下体骤然被空气冷冷舔舐。qiáng烈的羞rǔ感让凌卫差点昏厥过去。
颀长健美的身子,上身还处于威严军校服的整齐包裹中,却颤栗得仿佛置身极地冰寒。
其实,被冲击到绝顶义痛苦万分的,除了他,还有正bī迫他的凌谦。
看见上身整齐的哥哥亲手把内裤剥下,像任人玩弄的宠物一样困窘地站在自己面前,涌动的快感,瞬问把以自控力为傲的凌谦推倒频临高cháo的边缘。
要控制住不立即占有眼前的哥哥。真是对意志力最残忍的考验。
凌谦的呼吸异常粗重,说话也变得凶狠, [转过身,双手撑着墙。]
因为羞rǔ而浑身发颤的哥哥被迫服从,按他所说的转身辅助墙壁后,得寸进尺的命令又冷冰冰的传来。
[弯腰,把屁股撅起来。]
缓缓的,颤抖着的雪白双臀,不得不翘起来,在少年眼皮2下展示的画面,极其感官冲击。
站在可怜的哥哥身后,凌谦不发山任何声音地大口喘气。
怜惜万分的抚上肌理美妙的诱惑ròu丘。指下的肌ròu仿佛被电流打到样激烈的抽动起来。
[嗯…]凌卫无法忍受地发出痛苦低鸣。
[还没有摸到你的小ròudòng呢,就叫得这么勾人心魂了?]凌谦刻意恶毒的取笑,双掌却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两团白得可爱,充满弹xing的ròu臀,为了让可爱的哥哥露山更深的盖态,故意下逃愈发令人难堪的命令, [这个样子怎么可以看得清楚?中间的小dòng才是最重要的,哥哥,自觉点把屁股扳开。让我看看你的小dòng。]
送开把玩臀部的双手。退后一步,怀着极度愉悦的心qíng等待着。
但凌卫显然无法执行这个过度的命令。
挺起臀部,对年幼的弟弟做出可耻不堪的姿势,已经是凌卫的极限。听见凌谦的命令后,凌卫半天没有反应,撑着墙壁的十指极度弯曲用力,到了甚至快把指甲硬生生在瓷砖上往外扳断的程度。
凌谦敏锐的察觉到哥哥的不妥,吃了一惊。
[算了吧。]当机立断地取消命令,凌谦走过去,把哥哥从墙擘上扶起来,温柔地用双壁把哥哥纳入自己保护之下,低声安慰, [不要紧的,哥哥,今天的检查到此为,协约继续,这样总行了吧,]
弯腰把凌卫的内裤和军裤从脚luǒ处拉起来,打算亲自帮凌卫整理好láng籍的下装。
凌卫羞愤地推开他,转过身背对他,自己颤抖着手把皮带系上。
被推到旁的凌谦眸光霍然跳了跳,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冷冷环起双手,看着他整理妥当。
默然很久之后,凌卫才黑着脸开口, [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吧?]
[不行。]
凌卫霍然抬头,黑眸亮得刺人。
[好吧。]凌谦妥协地吐山 口气, [你可以离开,我继续逛,这总可以了吧?]
凌卫沉重地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张无从挣脱的毒网。
对于这个可怕的恶魔般的弟弟,他可以击碎砖头的铁拳毫无着力之处。
[不。]凌卫睁开眼睛,咬着牙说, [我不会给你单独出去为非作歹的机会。]
第八章
两人一前一后,神qíng复杂地离开洗手间,正巧撞上到处寻找他们的经理。
[哦!两位少爷。原来在这里啊。]经理抹着额头的汗,总算把大鱼重新找到,看来这个月的收入翻倍是肯定的美事了!
凌谦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问, [惩罚xing调教道具的参观室在那边吗?]
[是的,两位少爷请跟我过来。]
踏入尽头的特殊参观室,如果要他上战场而对敌人的巨犁军舰或者离子pào。都无所谓。
但入目所见的各种暗示着xingnüè待的yín邪工具,却仅以目睹的方式,就已震撼他脆弱的xing认知。
鞭子大概他可以忍受,可是凌谦步入参观室后,首先拿起的。就是样奇形怪状,令凌卫深感不安的古怪道具。
无法得知会怎样运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才是最可怕的。
即使隔了两个身子的距离,凌谦也感觉到哥哥冰冻般的僵硬。
把倔qiáng的哥哥吓成这个样子,既让人心疼,又使心灵充满奇异的快感。
[这个东西。是新款的贞cao带吧?]凌谦淡然的语气,如恶魔的低笑。
经理展开笑脸,搓着手说。 [少爷真是够眼光。确实是最新款的。前而卡住男xing器官的设定非常有趣哦。还可以当成娄比yīn道是哟。这个一般用丁惩罚在外面拈花惹糙的宠物,锁上后,可以选择不允许高cháo,也可以选择bī迫不问断高cháo,只要开关不闭合,就算she到空pào,痛得好象刀割样,也会继续勃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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