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订立契约的时候,也差不多到了。
凌涵嘴角蓄着快意。
[现在。哥哥知道以后要听谁的话了?]
[是。知道…]
[听谁的?]
[这…听…你的。]
[我这次原谅你们。哥哥必须保证以后都像今天这样听我的话,可以吗,]
旨次听见凌涵的语气有所松动,凌卫在心底默默松了口气, [可以。]
凌涵处事时雷厉风行不折不扣的作风,在他心中成功的埋下敬畏的种子。
在更深的深处,隐约发芽的,却是军人对于qiáng悍无比的领袖人物无法抗拒的绝对服从xing。
[至于凌谦,他也是凌家的血脉,骨子里充满狠辣的斗xing,典型的不死不休。按照哥哥的要求放过凌谦,我们之间有他搀和进来,就不得不变成凌谦所提议的三人行方案了。哥哥明白吗?]
三人行?
凌卫的脑子梗了下。
可凌涵那个只要对回答略有迟疑就立即执行惩罚的规矩,让他潜意识地不敢拖延时间。
[我…一明白。]
[我和凌谦都血气方刚,需索量比较人,也许会让哥哥吃不消。先提醒一下,对丁凌谦那边的要求,哥哥拒绝也好答应也好。我都不管;但是对我随时随地的要求。哥哥千万别存在敷衍逃避的侥幸心理。]凌涵用毛骨悚然的温柔目光看着他,低声说, [我的脾气。哥哥今天已经多少有所了解了,我可不像凌谦那么好脾气。哥哥明白吗?]
[…明白…]
[我们的事qíng。就这样谈好了?]
[是…明白了…]
凌卫垂着头,硕长赤luǒ的颈项,在被蹂躏的气氛下压山优美的弧线。
[好了,正事说完。该娱乐一下了。哥哥就跪在那里手yín给我看,直到我说停为止。]
手yín?在重伤的凌涵而前?凌卫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幼弟。
凌涵的目光,带着沉敛的,不容人抗拒的命令xing,仿佛如果没逃到目的,下一刻就会轻松地说出残忍的惩罚;不立即遵守的话。不知道会被惩罚成什么样子凌卫光用想象的。都觉得脊梁恶寒。
他用儿乎哭出来的可怜表qíng。开始抚摸自己的xing器。
[唔 啊 ]指尖触蹉的瞬间。下体的热流好像早就潜伏在暗处的恶龙一样猛扑出来。凌卫喉问的哽咽顿时被燃烧至灼热。
[叫大声点。]
[喏呜——嗯——呜…一]
三弟一点也不避讳的欣赏目光,像真正有质感的东西一样,一直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正勃起。不顾廉耻在阿腿问颤抖的yáng句。
深深不齿自己这般yíndàng的凌卫,却根本没办法掩饰身体上làngdàng不堪的yù望。
被不熟悉的三弟当解闷表演样观赏自己手yín,胯下的快感却奔腾如脱缰的烈马。潺潺从顶端裂处渗山的yín夜,把手掌和指尖都濡湿了。
手心和ròu器摩擦时。水啧声异常的大。粘稠的透明体液覆盖肌肤之上,在病房的特殊灯光下。折she山猥亵的晶莹光芒。
[双腿跪开点,要保持让我清楚看到的那样敞开大腿。
冰冷的命令,和胯下火热激昂的男物,在对比中爆发羞rǔ不堪的快感。
[小心点。哥哥。动作的时候不要压到我的身体,我现在可是重伤军人,万一压到连接再生治疗台的输液管,有可能会让我的伤势恶化的。明白吗?]
[明…明白…唔——啊——呜晤…]
被自己激发的快感煎熬,在弟弟的目光下玩弄自己的xing器的同时,还要小心翼翼艰难无比注意动作的幅度。
明明那么尴尬láng狈,挺起的yáng句。却在手中剧烈跳动,像有生命的ròu体一样,乞求更重要yín糜的揉搓。
[呜…嗯嗯…阿!呜哈…]
凌涵直默默观赏着。
[继续。哥哥。我可没叫你停下。]
他确实有令出如山的上等将领的魔力。
凌卫在他的目光压迫下持续手yín,随着经过调教的身体qíng不自禁绽放xing感。呻吟也越发yín靡。
[嗯一呜…不要了…
[哥哥这个样子漂亮极了,我很喜欢。]
类似的话。凌谦说出很多次。
但是一直冷酷无qíng的凌涵嘴里喃喃轻声道出,却如带着电流的鞭子一样。轻轻抽打着凌卫敏感被动的神经。
白浊一次次弄脏手掌,粘稠的体液在摩擦间发出响亮到可怕的濡湿声。
快感盘旋在胯下崩溃时,深深后仰着长颈的凌卫。从表qíng,眼神,甚至身体上,都充满了在弟弟注视下高cháo的羞耻甘美。
凌涵平静无波的表qíng下,被这样的兄长完全吸引。
实在。太美了。
可爱到。只想一个人把他独占掉。
如果不是因为凌谦毕竟是他的亲哥哥。如果不是因为再现进的洗脑手术,也有百分之七的脑死儿率,他简直就想冷血的狠心下手了。
只要可以做到的话,决不和别人分享眼前这个英俊xing感的男人。
可惜,身为通过特殊考试的胜利者。仍是过不了将亲qíng无视的关卡。
即使被算计,被背叛,也无法狠下心肠。
无法真地把孪生哥哥凌谦毁灭。
也无法真地把无辜的哥哥凌卫,拿去冒那个百分之七无法苏醒的险。
三人之中。真正冒险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把自己的生命弃之不顾,只为了争取更大的权利。将来可以好好保护心爱的哥哥。到最后浑身重伤的归来,却还要旁听心上人yíndàng的叫chuáng声。
凌涵内敛的个xing,掩饰心中极度的痛苦和嫉妒。
毒蛇噬心一样的疼,把两个背信弃义的兄长教训的痛苦不堪时,觉得最受伤害的其实就是看似赢得上风的自己不过,自从接通了通讯器。恍然大悟发生了什么事后。在短短的沉默中。确实身居将才的凌涵,在内心立即定好了应对的计划。
乘着凌谦在通讯器里向他示威,狠gān凌卫的空挡,他已经毫不犹豫的动用了调查权。把两人从俱乐部押送到自己面前。
整个计划,还算施行得不错。
狠狠的教训!
在回校之前,关凌谦的禁闭,不让凌谦和外界取得任何联系,就让凌谦在随时可能被冰冻的惶恐中好好反省。
体会一下尖刀时刻悬挂头顶。不知何时会掉下来的恐惧。
至于哥哥。让他留病房里。随时给不能行动的自己提供些yín靡的视觉亨受。
顺道心理蹂躏,惩罚一下那么容易就被凌谦勾引走的哥哥。
可恨的是。伤口还在再生过程中。只能享享眼福,碍于重伤的身体,目前还不能cha入哥哥;漂亮身体里。
无妨!
等自己身体康复后。 一定要把凌谦那个混蛋从哥哥身上提前得到的份额。 一次连本带利的补回来。
到了镇帝军校后,他会让哥哥好好了解一下自日的能力。
[我的东西个头很大,估计凌谦的个头也不会太小。三人行的时候,说不定也会偶尔尝试下同时cha入哥哥体内的滋味;]
凌卫惊恐万分的听凌涵侃侃而谈。
[为了方便作出各种体位。哥哥身上的dòngxué应该尽早进行扩展调教。免得到时候不尽兴。这个假期反正就快过去了。正式的调教,就等到我们回去镇帝军校再开始吧。]
[镇…镇帝军校?]
仿佛被毒蛇盯上的青蛙样,凌卫浑身都在惊骇颤粟。
难道连假期结束,回到学校后,还要每天被…
[不错。军委会议经授权给我了。等我伤qíng好转。会以联邦军部特使的身份。到镇帝军校进行段的教学监督。凌谦被征世军校开除,以他的血统和成绩。要争取到镇帝军校的学位易如反掌。恐怕他心里早就打着这主意了。]
凌涵神态自然的提醒, [所以,我和凌谦,很可能会在镇帝军校陪哥哥度过最后一个学年。]
[你们荫个都 ]
[哥哥是害怕被两个人同时cha入吧,不要紧,如_粜后悔,现在想不让凌谦加入还未时未晚,我就按开始的计划冰冻他好了。我也根赞同的。]
[不!]
[那哥哥的意思是愿意被两个人同时cha入了?同时也愿意接受下体的扩展调教了?]
[又不回答是吗?惩罚哥哥手yín到两个ròu囊里而的jīng液she空为止,不she出空pào,不许停下。]
凌卫的脸顿时刷的一声,比纸张还白。
连续shejīng。还要自卫到she光jīng液的地步, 一定会疼到晕过去。而且,这也是对男xing最耻rǔ的惩罚。
[不要。]凌卫沾满汗液的端正脸庞,被欺负到写满xing感的痛楚,断断续续的哀求, [饶…饶了我吧 ]
结实的,曲线优美起伏的肌ròu,因为qiáng烈的羞耻心和对惩罚的恐惧而不断颤栗。
[好吧,给哥哥一次机会。]凌涵总算发了一次怂悲。
[初次的初步调教,我就放松下规定吧。刚才的问题再问次,这次哥哥要好好回答。哥哥以后要接受两个人同时cha入,所以,为了哥哥能够不受伤。回到学校就要接受下体的扩张调教。明白吗?]
[明白 ]唯恐令人胆战心惊的惩罚又落到自己的身上,凌卫只能哽咽着发出声音。
[明白什么’军人说话要含义清晰明确,接受命令后必须把长官的命令重复一遍,以免对命令造成误解。哥哥在军校应该也有养成把话说完的习惯吧?]
凌涵用很平静,连责怪也说不上的咸淡语气蹂躏着兄长。
[明白以后…]健美的胸膛。因为进步的羞rǔ而越发急促。凌卫憋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被bī重复凌涵的话,[… 以后要接受…两个人同…同时cha入。]
[还有呢?
[下…下体的扩张…]
[是扩张制教。不过哥哥确实有努力配合,我也就不chuī毛求疵了,听见这个,再也不堪折磨得凌卫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勒令哥哥继续手yín了,现在。转过跪着,背对着我。]
凌卫的心又骤然高悬起来。
[快点照做,哥哥。还是想继续手yín下去?]
不敢违背凌涵的话,凌卫在病chuáng上用膝盖支撑着身体转过去,还要小心不触碰病chuáng上凌涵的肢体。
[上身趴下,把屁股撅起来。我要看看哥哥的屁股。]
弟弟随口而出的命令,yù不得不遵从,凌卫被羞耻感狠狠抽打着,如啜泣一般的姿势,缓缓趴下。
光luǒ美丽的臀部。在凌涵直接的视线下缓缓的。无比xing感的抬到最高。停留在让凌涵轻松的就可以欣赏的高度。
狭窄的臀瓣上残留着被凌谦蹂躏过的qíng色痕迹,大腿细长白皙,柔顺纤丝的腰。都在畏惧羞愧般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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