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她怎么样啊?”
“她现在的状况,任何人看了都会有想法的。”
挂断了电话,我装好自己的东西,看来不去见他是不行的了,这该死的杂种,用路天白来威胁我,而我对此正是无计可施。
一个小时后,李家的车到了,我坐上车在土路上颠簸了近三个小时,离李家大院越近我越不舒服,这里太闷热了,我好像有些晕车。幸好我没有吃东西,要不然也会吐出来。
李贺良没有迎接我,我也没有看到路天白。接我的那位司机把我带到二楼他的书房。我敲了敲门。
“进来!”
我推门进屋。李贺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还是老样子。外面的庭院也都没有任何变化,可是我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也许是我自己心绪变化的原因?我敏感的嗅到了一种战前的压抑的气息。一到这个地方,我的神经就变的特别敏锐。
“你长胖了一点,看来最近生活的不错啊。”他向我做了个“请坐”的手势。我环视这间空旷的书房,并没有我坐的地方啊。
“还可以。你呢?”
他没有回答,只是不停的打量我。屋内静的仿佛能听到心跳。我忍不住打破了它:“你肯答应保护路天白出去吗?”
“你在求我吗?”
“我没有。”
“那我就不管她了。”
“你……好了,我求你。你把她送出去吧!她对我很好的,救过我的命!”
“我知道。但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顿时为之语塞。
他向我微微的笑了一下。
“李贺良,你还是不要拐弯抹角了,有什么条件你就提出来好了。”
“好啊,条件就是:你留下。”
我无力的靠在窗边。好啊!我之前的那些憧憬,又成了泡影。我这辈子就纠缠不清的陷在这里了吗?我是真的无能,连自己唯一的朋友也保护不了。可是,我就这样看着路天白完了吗?路天白曾救了我一命,这次也该是我报答他了。
我轻声说:“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尽快把她送走吧!我现在想见她一面行吗?”
“当然可以。你跟我来。”
我被他带到一楼的一处僻静小客厅里,路天白正坐在那里向窗外望,听到声音,她转过头来:“贺宁!你来了!”
我心里很难受,路天白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这一去,前路漫漫,我们不知何时再能相见了。
她仰头小小声的问我:“贺宁,李贺良答应了吗?他说他要和你谈这件事,我一直在这里等呢。”
我拍拍她的头:“他答应了,很快你就得离开这里了。”
“他开了什么条件?”
“没有什么,要我留下来帮他打理事务。”
路天白疑惑的望着我:“他要你留下来?只是这个吗?他会不会是有什么别的主意?”
“只是这个。我又不和他争名夺利,况且还是一家的兄弟,你别乱想了。”
她点点头,竭力想做出一幅安心的样子。我忍不住嘱咐她:“天白,这以后可不像从前了,你一个人在外面,各方面要小心。还有,别做冒险的事。”
“嗯,我记住了,你也多保重。”
我回头问站在门口的李贺良:“你给她带了多少人?”
“20个人。四辆车。”
我亲眼看着路天白的车消失在山路的尽头,心里怅然,想自己又是孤独一个人了,而且又回到了李贺良身边。想到这里我飞快的瞥了一眼身边的李贺良,他面无表qíng,默默的向李家大院走。
这次静下心来,我才注意到了初来时让我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大院内乱糟糟的似乎正在大批的装什么东西。楼内各房也都开着门,一幅要大撤退的样子。
晚餐也做的很糟,佣人和厨师也都不见了,只剩下几个打杂的粗工。我忍不住问李贺良:“你要搬家吗?”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晚上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李贺良把我留在了他的卧室,这里没有电视,不能上网,也没有书籍,我无聊的打开CD机,却又没有什么好听的CD。我索xing洗了澡上chuáng。已经奔波了好几天,现在才觉出疲劳的要命。
不知是夜里几点钟,我被李贺良粗鲁的摇醒。我睡眼惺忪的坐起来,愣愣的看着他。
他身上一股浓浓的烟味,浑身赤luǒ,脸上的表qíng却有些狰狞。
我害怕的缩了缩,他一定是要和我做那件事了。
他像豹子一样灵敏的扑到我的身上,我猝不及防,惊叫着被他压在chuáng上。他表现的异常兴奋,用力的在我身体各处吮吸啃咬,痛得我哭出声音来。我使劲挣扎,衣服被撕成碎片,他把我翻过去,火热的下体顶住我的密处。我喘息着哀求:“哥哥,你不要弄疼我啊!”
他充耳不闻,奋力挺进,我只好竭力配合着他的动作,他似乎很满意,冲撞愈发猛烈起来。他的声音因为qíngyù而变的沙哑:“贺宁,你现在好乖。我爱你。”
我被他压迫的喘不过气来,努力的仰起头。他把我抱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使他更加的深入我的身体,我感到有些困难了,一点一点的向下接纳他。他满意的眯起眼睛,双手抓住我的胯部,用力顶入我的体内。我狂乱的摇着头:“哥哥,不行了,停下来啊!”
我的后部渐渐适应了他巨大的下体。他呻吟着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我惊叫着握住他的手,他似乎是抽搐了几下,爆发在我的身体里。我颓然倒下,维持着和他结合的姿势。
我不再因为和李贺良身体上的关系而感到羞耻。我们各自索取着自己所需要的,用快感驱散生活中的寂寞和yīn霾。
李贺良从那个晚上开始,不再去处理任何事务,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chuáng上,如果不是和我做爱,就是抱着我喃喃的说些莫名其妙的qíng话。我才发现他还有甜言蜜语这个才能。
在偶尔安静的休憩中,我侧耳倾听着外面一趟趟卡车开过的声音,这个时候不知为什么我的感觉特别敏锐,神经末梢似乎无形的向外伸延,感受每一丝空气中弥漫着的末世的气息。明亮的阳光下,隐隐约约的绝望和骚动被压抑着。尽管李贺良什么都不告诉我,可是我明明白白的觉察出了异于常日的诡异气氛。
我翻身抓住了李贺良的胳膊:“哥哥,我觉得好像会有什么事发生似的。”
他握住我的手:“没事的。”
然后他又没头没脑说了一句:“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
我张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没有表示出感动。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qíng。李贺良现在的举动就好像是最后的狂欢一样。他本来是个多么枯燥而严谨的工作狂啊。
他扳过我的头,轻轻的嗅着我的脸,神qíng有些颤抖的说:“贺宁,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以为我会有一个漂亮的妹妹呢。你那时候像个洋娃娃,头发的颜色很浅,还是卷卷的。眼睛也很蓝。像是白种人的小孩子。”
“我记得你那时候的样子很骄傲。和我完全不一样。我不知道自己的来历,能够被父亲收养,已经觉得荣幸之至。每天都是小心谨慎做事,不敢出一点过失。你呢?”他和善的笑了笑:“长大了每天游手好闲,只会挥霍,偶尔还要弄出些是非。从那开始,我才在你面前真正抬起头来了,这个,你一定不知道吧?我总是忙得要命,我们都很少说话的。结果你对我很陌生。”
“你不要离开我。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他说的这些话很让我吃惊。我怎么知道这些年来他还心里还有这么份心思呢?
我刚想说点什么,门被粗bào的敲响了,李贺良从chuáng上跃起,一边系睡衣的带子一边开门出去,顺手又把门关上了。我只能听到他和来人渐走渐远的脚步声。
我独自躺在chuáng上,等了一会,也不见他回来,索xing披衣下了chuáng去吃点东西和洗澡。
空调被我调到最大,我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电视里正播出的卡通片。无意中向窗外瞟了一眼,院里聚集了好多各式各样的车,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正在一批批的上车。李贺良已经穿上了衣服,正在指挥几个人往车上抬箱子。我不安的收回了目光。继续看卡通片。
李贺良直到傍晚时才回来,他换了一身仿佛是要去露营似的衣服,还算镇定的对我说:“贺宁,马上收拾好,不用带任何东西,我们要离开这里!”
我觉出事态的紧迫,迅速穿好衣服:“怎么?逃走吗?这时总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吧?”
他拉着我急匆匆下楼:“上车再说。”
52书库推荐浏览: 尼罗 虐文 虐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