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少爷可是从来不打旁人啊!
岩温低下头,激动的快要哭出来,心里只有一句话在回dàng:“唉,唉,我怎么配,怎么配啊!”
段提沙发现岩温那头脑有如顽石一般,还想再开导训斥他几句,然后此刻段珀带着快乐走了进来,他只好是收住话语,重新在脸上堆起笑容。
段珀决定为快乐做出一点牺牲——在这到家第一天的夜里,他要留宿在卫士楼内陪伴对方。而他本来是应该和段提沙同睡的。
洗漱过后上了chuáng,他四仰八叉的仰卧下去,因为身边多了个ròu球一般的快乐,所以他总觉得有些异样,手脚都有些伸展不开。转头望向chuáng边,他对着站在地上的岩温命令道:“你去打地铺吧!chuáng上没有你的地方啦!”
岩温刚洗了澡,和段珀一样,周身上下也是只有一条裤衩遮羞。虎视眈眈的低头审视了段珀的身体,他喘成了一只发qíng的小黑骡子,无论如何就是不走。
段珀枕着双臂闭上眼睛——片刻后睁开眼睛,他看到了岩温下身的小帐篷。
“滚去睡啦!”他一边呵斥一边抬起一只赤脚,蹬向了对方那鼓胀胀的裆部:“我今天可是懒得理你!”
岩温弯腰躲开了这没轻没重的一脚,同时一把抓住了段珀的脚踝。毫无预兆的双膝一软,他竟是“扑通”一声跪在了chuáng前。
然后他低下头,从段珀的脚趾头开始亲吻,一边亲吻一边舔吮,缓缓向上,不肯错过一寸肌肤。
他现在已经知道段珀爱自己了,所以他也要爱段珀——他是很愿意去“爱”段珀的。
可是段珀并不知道他的心思,只在小腿传来的热痒触感中又是惊异又是舒服。快乐光着屁股坐在一旁,方才还在咿咿呀呀的说话,现在也安静了,张开小嘴望着岩温发呆。
段珀不知道岩温要将自己亲到何种地步,等到他有所察觉时,岩温已经扒下他的裤衩,把他那半软半硬的东西含进了口中。久违的快感让他qíng不自禁的哼了两声,随即他意识到了快乐的存在。
随手抻起身边薄毯兜头盖住了快乐,他紧闭双眼猛一仰头:“啊……快乐,不许看,睡觉!”
快乐瑟瑟发抖的躲在毯子下面,心里真是有些害怕了。
岩温向段珀表达了自己的爱意——当然,爱的还远远不够,只是他没有勇气,不敢再进一步罢了。
而正如段提沙所预料的那样,段珀在释放过后果然是变得心平气和起来,的确是“老老实实”了。细条条的侧身躺在大chuáng中央,他很快就心满意足的入了睡。
快乐还清醒着,从毯子fèng隙中窥到岩温在亲吻抚摸段珀的屁股。片刻过后,房中一黑、chuáng上一沉,岩温也挤着躺上来了。
快乐在毯子里憋的很热很闷,但是不敢轻易露头,怕自己也会被岩温咬小jījī。
第111章 变化
段珀在睡意朦胧中,就觉着自己怀中有一团又软又暖的ròu。
他很惬意的搂着这团ròu,闭着眼睛打算再睡上一阵子;可是那团ròu试试探探的伸出手脚,开始在他怀中张牙舞爪。
“老虎!”快乐很不安分的扭动了身体:“老虎!我要撒尿!”
老虎闭着眼睛,不大耐烦的哼了一声,显然是无意起chuáng。而快乐憋着一泡尿,就见一只黑手缓缓伸过来,很小心的搭在了段珀的细腰上,前后上下来回抚摸。
快乐有些心惊,总感觉那个黑叔叔是要把老虎吃掉了。
快乐自行跳下chuáng,推开房门后站在走廊里,腆着肚皮尿了一场。偏巧这时有个小卫士从此经过,一时手欠,停下来弯腰揪了他的小jījī。快乐当即打了他一巴掌,然后颠着一身胖ròu逃回了房中。
到了这日的中午时分,快乐已经看出了老虎在这个新环境里是个厉害人物,仿佛人人都很畏惧他,便坚定决心,抱住了段珀的大腿不肯松开。段珀忙得很,哪有时间和他纠缠;撕撕扯扯的将他拎起来,段珀把他jiāo给了几名差事清闲的少年卫士,让这几个大大小小的孩子凑在一起消磨光yīn。而在他刚要出门下山之时,杜师长忽然抱着个婴儿到来了。
这杜师长平日带兵驻守在边境地区,很少出现在帕加村。因他是段提沙的老部下,所以进出庄园也是来去自如。段珀见他抱着个很小的婴儿,不禁一愣:“哦?你这是……”
杜师长笑了:“老虎少爷,这是我的女儿。”
段珀莫名其妙的一点头,心想你抱着个小崽子过来gān什么。
这杜师长携女前来拜会段提沙,自然是有个缘故——原来杜师长在年轻时是个很jīng神的美男子,现在人到中年了,也不难看;可是当初因为种种原因,他却是娶了个奇丑的佤族婆娘做老婆。佤族婆娘给他生了三个儿子,没有一个像爸爸的,全都是又粗又矮。导致杜师长见了妻儿就生气,常年用皮鞭木棍和儿子们jiāo流,把儿子们殴打的铜皮铁骨。近几年生活略为安逸舒适了,杜师长着实是忍受不了家中这四个猪头,便开始大肆纳妾——姑娘也行,寡妇也行,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须貌美。如此耕耘了许久,他终于收获了这样一个小小女婴。该女婴虽然出世不久,但是眉目已经显出了清秀美丽的苗头,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让杜师长感觉自己终于后继有人,忍耐不住的就要抱过来让段提沙瞧一瞧。
段提沙心qíng很好,所以对于杜师长的女儿,也是大大的夸赞了一番,又送了个宝石项圈做见面礼。杜师长先前最嫉妒段将军的儿子漂亮,如今内心略觉平衡,感觉自己在众人面前,终于也能扬眉吐气了。
杜师长难得能来一趟,自然就要和段提沙做一番长谈。段珀对于杜家毫无兴趣,也不作陪,悄无声息的就带着岩温下山去了。
段珀在总司令部内坐下来,换了一个姿势,又换了一个姿势,总是觉着不大舒服。最后他站起身来,忽然决定要去大其力看望马泽。
其实他早就有些想念马泽了——并不是十分想念,不见面也可以的;但是如果能够去的话,还是见一面更好。
没和任何人商量,他带着岩温以及一队卫士就上了车。
因为道路畅通,所以段珀这一路走的十分顺利,不过大半天的工夫,便抵达了边境小镇美塞;下车徒步走过一座小桥,他们踏上了缅甸的土地。
段珀在见到马泽时,心中当真是一惊。
马泽站在自家院前的小街上等待他,远远望去,身形还是那个身形,笔直挺拔的;可是走近之后细瞧面目,段珀就发现马泽很见老了——不但老,而且虚弱,眼睛里都没有了神采。
马泽比段提沙小了三岁,可是看起来绝不比段提沙年轻。在段珀的注视下,他自惭形秽一般低头抬手扶了扶眼镜,又拍了拍对方的手臂肩膀:“老虎,好久不见了。”
段珀握住了他的手,直接就说到:“马叔叔,你气色不好。”
马泽惨兮兮的一笑:“走,我们先上去。”然后他领着段珀转过身,迈步蹬上了石阶。段珀留意观察了他的步伐,就发现他左腿有些跛,仿佛支撑不住身体似的,十分无力。
两年不见,段珀想,马泽变得又老又瘸了。
马泽很费力的走过长长石阶,引着段珀进入了房内客厅。
然后他脱下夹克外套,一边擦汗一边让仆人端来水果,又把段珀按到沙发上坐下。段珀探身摸了摸他的左小腿:“听说你把马凤凰枪毙了?”
马泽一屁股坐在了段珀身边,苦笑着摇头:“你们也都知道这件事了?不是的,我没有动枪,她用球棒打断了我的腿,我把球棒夺过来,打碎了她的脑袋。”
段珀侧过身来,托着下巴仔细打量马泽:“你老了!”
马泽抬眼望向段珀,依旧是苦笑:“老了,身体也不好,还瘸了一条腿,老虎,马叔叔越来越讨人嫌啦。”
段珀安抚似的一拍他的膝盖:“我是不会嫌你的!”
马泽移开目光,伸手从果盘中拿起一个苹果,用小刀缓缓的削皮。片刻之后他把无皮的苹果递到段珀手中,自己就攥着一把刀,痴痴的凝望段珀那大嚼苹果的侧影。
他没料到段珀仍然想着自己,有点受宠若惊了。
段珀这时扔掉苹果核,一边用湿毛巾擦手一边问道:“马凤凰为什么要打你?”
马泽把段珀拉扯过来揽住肩膀,搂抱着他轻轻摇晃:“说来话长啊。”
原来在去年年初时,他被缅甸军方控制在了东枝区的家中,一时不得返回大其力,只好同妻女们朝夕相处,每天都要被气的死去活来。后来他镇定qíng绪,整理思路,认为自己应该趁着这段空闲时期,立刻把马凤凰这个罪魁祸首先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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