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亢奋起来,在张启星的怀抱中难耐的扭动了身体;张启星俯身将他按在了玻璃窗上一阵猛gān,下身那物就如长矛一般,毫不留qíng的反复侵入拔出了。段珀在昨夜已被调理的开了窍,这时觉得舒服到了极致,不由自主的就大喊起来。
张启星料知此地绝对安全,所以让段珀由着xing子吼叫——对方叫的越响,他这边gān的越狠。最后两个人就在地上胡乱翻滚了,张启星在shejīng之后毫不停歇,没有间断的继续qíng动勃起,段珀也不再反抗,只是在激动到了顶峰之时,在张启星脸上身上留下了许多牙印和吻痕。
张启星是jīng力无限的,一直折腾到了凌晨时分还不肯歇息。而段珀仰面朝天的瘫在地上,腿间腹部全是淋漓的jīng液,已经是体力不支了。
张启星不肯放过他,把手捂到他的下身不住的撩拨揉搓,又用牙齿去咬他那rǔ头拉扯。段珀明明觉得自己神思恍惚,都快要累死了,可神经末梢却是闪烁着灵敏火花,招架不住任何挑逗。哑着嗓子长久的呻吟过后,他忽然一咧嘴,毫无预兆的抽泣了一声。
“启星……”他气若游丝的哭道:“我要死了。”
张启星俯身张口含住了他的xing器,骤然用力的吮吸起来;如此过了三两分钟后,段珀抽搐着把双手攥成拳头,奋力挺身喊了一嗓子——与此同时,温热的jīng液也激she到了张启星的口腔中去。
张启星毫不犹豫的将那液体吞咽下去,然后向上爬去,吻住了段珀的嘴唇。
段珀似乎是不喜欢和父亲以外的人亲嘴,可是在这个虚弱时刻,他也没有力量表示反对。张启星忽轻忽重的搅动品尝他的舌头,最后又“啧”的吸出了一声轻响。
在落地窗外的城市边际显现出了鱼肚白时,张启星为段珀洗净了身体。
把段珀拦腰抱到chuáng边,他俯身刚要把人放下,段珀忽然抬手揽住他的脖子,昏昏沉沉的嘶声问道:“启明是不是不喜欢我?”
张启星没想到他的心思会在这里,无声的叹了口气,他低头在对方的额头上亲了亲:“是的。”
段珀在满屋的暗淡晨光中睁开了眼睛,很懵懂的望向了张启星:“为什么呢?”
张启星保持着搂抱他的姿势没有松手:“谁知道!他好像连我都不喜欢了,我们可是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
段珀垂下眼帘,沉默了两三秒钟,随即又开了口:“启星,你总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张启星对着他一笑:“那还用说?”
段珀仰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仿佛是要睡了,可在张启星正要松手时,他却是低声咕哝道:“其实你们更喜欢鸦片、钞票、军队……而我只是一个人……只有爸爸把我当成宝贝,其实我哪里真的是宝贝呢?”他自己侧身从张启星的臂弯翻到了chuáng上:“唉……睡觉吧。”
张启星站在chuáng边,若有所思的发呆良久,最后无话可说,也跟着躺上chuáng去休息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内,段珀和张启星没有离开这套豪华房间半步。
他们除了吃喝之外就是腻在一起缠绵不休,唯一娱乐则是不分日夜的jiāo欢。段珀在这与世隔绝的环境中回到了过去,因为张启星瞧着比过去文明了一点儿,所以他常在恍惚中把对方当成是张家兄弟的集合体。
他根本区分不开友qíng、亲qíng和爱qíng——没有人教导过他,而他身边也根本没有可以学习效仿的榜样。他和张启星互相袒露着身体和心怀,张启星把他gān了个死去活来,他也把张启星咬了个遍体鳞伤。
第四天下午,副官长找上门来了!
第49章 清莱
副官长进门时,张启星躲了起来。
他并不是害怕挨骂,当然,副官长如果见到他,也一定不会省去那顿好骂;他眼下是真的不便见人——他脸上的牙印还肿着呢!而且即便把衬衫纽扣一直系到下巴,也遮不住耳根颈项处的通红吻痕。
段珀不舍得走,眼望着冲入房内的副官长,他窝在客厅沙发里不肯起身;而副官长气喘吁吁站在门口,略掉了一切闲言碎语,劈头就说道:“老虎少爷,早上接到了清莱打来的长途电话,说是将军病倒了!”
段珀猛然从沙发中弹了起来:“病倒了?”
副官长上前两步拉住他的手,扭头就往外走:“将军已经进了清莱医院,我们现在马上赶过去!”
段提沙是从来不生病的,如今骤然进了医院,这实在是惊吓到了段珀。跟着副官长一路快步走向电梯,他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脸色也随之苍白了:“爸爸生了什么病?”
副官长在电梯前急的直跺脚:“不知道,电话里也没有说清楚!”
段珀等人急匆匆的上了车,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向清莱。
在汽车行驶的途中,因为毫无清莱方面的讯息,所以段珀越思量越感到可怕,最后就心急火燎的落下泪来,简直怀疑段提沙是有了生命危险。然后他又想自己在外面鬼混了这么多天,一直都没有惦念过爸爸,这真是太无qíng了。爸爸现在一个人躺在医院里,该有多么可怜呢!
度秒如年的熬过了这两三个小时,段珀终于抵达了位于清莱市内的医院。医院门前正有副官在等待他们,这时就充当向导引领了道路。段珀心急如焚的飞跑去了三楼,pào弹一般轰然冲入了病房:“爸爸!”
眼前qíng景让他一愣——随即他就含着眼泪笑了:“爸爸!”
原来段提沙穿着裤衩短衫,赤脚蹲在chuáng上,正在吃一根奇长无比的烤玉米。一边咀嚼一边抬头望向儿子,他看起来气色红润、满脸放光,jīng神真是健旺极了!
段珀走到chuáng边坐在他的面前。抬手摸了摸父亲的膝盖大腿,他张开双臂拥抱了段提沙,撒娇似的哼唧道:“爸爸,你生了什么病?吓死我了!”
段提沙拍拍他的后背,一如往昔的兴高采烈:“我哪有生病!是他们神经紧张,一定要我来医院检查身体!”然后他把玉米往儿子嘴边送去:“老虎,咬一口,很甜的!”
段珀这一路几乎jīng神崩溃,现在把段提沙当成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紧紧搂住,哪里还有心思去吃什么烤玉米?不过段提沙显然是对烤玉米十分青睐,见段珀这样不识货,他索xing自己啃了一口送到儿子嘴边。段珀张嘴接受了那一口烤玉米,结果发现玉米的味道的确是很清甜。
段珀和段提沙两人一递一口的吃光了烤玉米,各自都蹭了满嘴黑灰。因为段提沙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被送进医院的,所以段珀只好在出去洗嘴巴之时,询问了思路比较清晰的副官长。副官长刚和医生jiāo谈完毕,这时就告诉段珀道:“据说将军这些天一直手抖——将军自己感觉不到,非得别人按住他的手臂,他才能停下。昨夜他出门去解手,走了几步路后忽然就动不得了,僵了半天才缓过来。杜师长怕他是心脑血管出了问题,所以就qiáng行把将军送来了医院进行检查。不过话说回来,医生也没有检查出什么病症,大概将军是真的没事——老虎少爷,我们要不要让将军到清迈的大医院再看一看呢?”
段珀听了这话,也是没有什么好主意,便回房去征求了段提沙的意见。段提沙本来是在吃菠萝gān,一听这话,当即表示出了相当的赞同:“哦?去清迈吗?”不等段珀回答,他忽然偏过脸去微笑了,眼睛里she出了yíndàng的光芒:“很好很好,我完全同意。”
段珀斜着眼睛瞄他:“你怎么这样高兴?我会跟着你的,我们只去医院!”
段提沙抬手在鼻端扇了扇,美滋滋的说道:“唉呀唉呀,老虎你还小,不要管大人的事qíng!”
段珀站在chuáng前吸了一口气,刚要戳穿他父亲的龌龊用心,然而目光向下一扫,他不禁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段提沙所穿的裤衩短而肥大,而他那传宗接代的玩意儿已经贴着一侧大腿探出了头。
“爸爸啊!”段珀伸手揪住了那个圆滚滚的粉红色小光头,想方设法的要把它掖回原位:“进来的人都看到啦!”
然而那东西就像它的主人一样不老实,不肯乖乖的贴着肚皮藏在布料后面。段珀自以为把它隐蔽成功了,可是刚一收回手,它就又歪着脑袋溜了出来。
段提沙满不在乎的大嚼菠萝gān,段珀则是俯下身去对其摆弄不已。结果后来这东西发起了人来疯,棒槌似的支出来老长,滚烫梆硬的,前端铃口处还流出了些许黏黏的透明水儿。段提沙叼着一片菠萝gān,也不吃了,低头直着眼睛看向自己的下体——他儿子正用雪白单薄的一只手握着它,相比之下那手指头真是脆弱纤细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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