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暧昧的湿润感。
贺云峰的气息很沉:“你还有伤,不适合做剧烈运动。”他担心邢烈的伤口未愈,如果太剧烈的运动会碰到伤口。
昨晚已经算是极限了。
哪知邢烈却无比镇定的回答他:“我不做剧烈的运动,只是想舔你的身体。”他说的十分下 流,且毫不掩饰。
“我今天早上没洗澡。”贺云峰还没洗澡,他不确定邢烈不会品尝到什么其他的味道,这对贺云峰来说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他自己都觉得脏。
“我又不嫌弃你,有什么关系。”邢烈几乎是贴在他的唇边说话,他的声音很低,充满了诱惑,“你又不脏。”
不脏……
“而且还很甜。”邢烈贴在他的唇边低声的说完,就伸出舌尖舔了舔贺云峰的唇角,他明显的感觉到贺云峰的唇在发烫。
贺云峰的视线落在邢烈的脸颊上,邢烈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双唇覆上了他的唇,当邢烈的舌尖触及他口中的温软时,他的身体才彻底的放软,他的气息也顺着这个霸道的吻沉重而缓慢的起伏着,很顺从……
邢烈的吻很霸道,很qiáng势,也很剧烈的,接个吻而已就搞得像是在进一步的深入做,贺云峰被他吻得舌根都发软了。
唾液包不住顺着嘴角缓慢的流下,贺云峰好几次都发出懒懒的哼吟声,那声音就像毛茸茸的尾巴一样撩着邢烈的心。
自从邢烈受伤后,邢烈就暂停了所有的工作,安心的在贺云峰的身边休息,定期会有医生过来替邢烈换药。
虽然邢烈那个美眉也经常过来,不过邢烈不让她进庙里来,每次美眉来了邢烈都会出去,带美眉到庙外说话。
也不会留美眉下来吃饭。
这阵子贺云峰都留在庙里休息,弘夜把北堂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贺东也把公司管理的很好,而秦炎处理北堂和贺氏的案子也越来越顺手,工作上都是蒸蒸日上,没有遇到任何的状况,贺云峰也安心的把事情jiāo给了他们。
而敖洋天天都在庙里,他很少主动出现在贺云峰的房间,敖洋自己有自己消遣的地方,因为前两天贺云峰让人去给敖洋办理的入境手续,所以现在敖洋行动自如,完全没有束缚可以到处去消遣,所以这两天敖洋都很晚才回来。
贺云峰每天醒了就去看看邢烈的情况,每天等儿子回来齐了才会开饭,当然除了敖洋之外,因为敖洋都很晚才回来。
邢烈在庙里养伤了两周,赌场的事情贺云峰亲自去解决了,他只出去过这一次,其他时间都在庙里静养,陪邢烈。
他和几个儿子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
就连贺云峰有时候都弄不清楚,他们虽然是父子,可是却又存在着那种关系,说他们不亲密,可是又很亲密。
他不知道儿子是不是真心的喜欢他,不过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真心的,当然他也知道自己的付出是得不到回报的。
所以邢烈是不是出去见美眉,他也不会主动的去问,因为答案根本就不重要,他要做的只是在现有的基础上珍惜就行了。
因为到了那一天,结果都是一样的。
上午贺云峰很晚才起chuáng,下午他会再留着jīng力继续养神,吃过晚饭之后他会到院子里散步,浇浇花,喂喂狗。
晚上洗完澡之后会在房间里坐着等儿子过来,他不知道会等到谁出现,反正谁出现都一样,对贺云峰来说没有区别。
如果有人过来了,那贺云峰肯定会很晚才睡觉,若是没有人过来他会去看看儿子是不是都睡着了,如果儿子都睡着了,他不会叫醒儿子。
如果还有儿子没有回来,他会坐在房间里等,若是儿子回来了他下面的人会过来通知他,他都要等儿子回来后才能安心入睡。
这天晚上贺云峰独自坐在房间里,他这段时间腿稍微好点了,他不用坐轮椅了,他改用拐杖走路了,虽然走得慢,但总比不走好。
现在已经午夜十二点了,贺云峰没有等到任何人过来,他逐个去儿子的房间看了,给儿子盖了被子,不过敖洋没在家。
秦炎因为最近工作忙,忙完工作就睡了,桌上地上到处都是文件,贺云峰也没有乱动文件,因为担心弄乱了秦炎生气。
弘夜也睡得很早,他的房间很gān净,收拾得很整齐,贺云峰替他关了灯就出来了,而贺云峰也去替贺东盖了被子,还替贺东把房间的大门给关了。
他刚走到邢烈的房间前,正准备想要进去,却听到里面有动静,似乎是女人的低泣声,有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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