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脱下西装外衣随手挂到门旁的衣帽架上,而后一边解开衬衫纽扣一边走向虞光廷,脸上笑的油光闪耀:“老冯也算个口味刁的,原来也没见他爱过谁,没想到在你身上能一迷好几年,硬是不腻歪,可见你的本事啊!”说到这里他脱下衬衫扔在地上,开始伸手去解虞光廷的腰带:“得,这回也让我赏鉴赏鉴你这美人儿的屁股,我倒要瞧瞧你有什么妙处!”
虞光廷站在chuáng边,低头看着那一双手扯开了自己的裤子——无动于衷,单是看着。
他既然是木讷至此,那李泽雄还有什么可客气的?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虞光廷,他把人推到在chuáng上,一边欣赏一边抚摸,就见对方那身体光滑苗条,皮肤是白皙中透出血色来,洁净柔嫩的让人恨不能一口把他活吞了。伸出手指探到股间,他在那后庭xué口处又捅了两下,感觉颇紧,就得意的感叹道:“老冯的眼光是好,我先前抢不过他,吃不上你这第一口,现在捡个剩余,尝尝味道也行啊!”
说完他把自己那裤子也脱了,而后俯身压在虞光廷身上,不由分说的就去亲嘴。虞光廷对于这种事qíng是再熟悉不过的,此刻就条件反she一般微微张嘴,又主动把舌尖送入对方口中。李泽雄见他这样乖巧,果然是训练熟了的,就欣喜若狂,噙住他那柔软舌头好一顿咂,同时又把手伸向下方又摸又搓。一时亲热的足兴了,他起身把虞光廷摆出跪伏的姿势,而后自己吐口唾沫涂到对方股间,随即一手握住自己那昂扬物事,对准位置就是用力一顶。
虞光廷骤然发出了一声痛楚呻吟。
李泽雄连连挺身,尽根没入后才喘息笑道:“你都让老冯cao了好几年了,现在又装什么雏儿呢?除非老冯是个牙签棍儿——那好啊,这回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大家伙!”
话说到这里,他双手扳紧虞光廷的胯骨,也不做点温柔功夫,混头混脑的就乱捣了一阵,顶的虞光廷不住哭叫。李泽雄见他表现的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中又显出一种痴痴的脆弱,果然是个特别招人爱的,就喜的心花怒放,一下一下使足力气往深里狠杵。
虞光廷生平最怕这一桩事,可因承受的久了,所以也早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只晓得在疼痛中哀哀哭泣。而李泽雄先觉着他哭的漂亮,可怜可爱;可是到了后来,他也觉出了吵闹烦躁。
“别哭!”他噼噼啪啪的拍打了虞光廷的光屁股:“再哭真gān死你!”
他要恐吓对方,可是虞光廷如今哪里还能领会旁人的话语?他饿了,就要吃;疼了,就要哭——他的头脑已经是一片空白,只晓得做出这么一点反应了。
痛痛快快的释放在了虞光廷体内,李泽雄一头大汗的仰起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
“舒服!”他由衷的发出了赞叹:“就是太他妈能哭了!”
然后他抽身而出,一头栽到了虞光廷身边:“流点眼泪,哼哼两声,就挺好,怎么还嚎个没完了?老冯睡了你这些年,就没教过你助兴的本事?”
虞光廷蜷缩着侧卧下来,肚腹深处一抽一抽的疼。这时候他知道一旁有人再说话,可他不知道那是谁,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他只是疼。
李泽雄没想和虞光廷做天长地久的计划,他就是一直看对方是个美人儿,总琢磨着要一亲芳泽。一亲芳泽之后感觉不错,还想二亲三亲,等到亲够了,也就算了。
虞光廷,不算不老实。都傻成这个样子了,怎么可能不老实?
只是他那举动还不是很合李泽雄的意——不是发呆就是哭,这成了什么样子?多么败兴?
于是他在缓过体力后起身下chuáng,披着睡袍走出门去,不一会儿端着个医用托盘回来了。
他给虞光廷打了一针吗啡。
片刻之后,李泽雄抖擞jīng神上chuáng再战。这回虞光廷果然就安静许多了——并非昏迷,就单是平静的承受着身后冲撞,仿佛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不适。李泽雄gān的心旷神怡,直到体力不支时才翻身下马,心中还觉着十分留恋。
拎着虞光廷去冲洗了下身,李泽雄感到自己目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就将虞光廷关在房内,自去出门吃喝消遣。
李泽雄把虞光廷拘禁在卧室内,一直拘禁了三天。
这期间他发了疯似的蹂躏了虞光廷,虞光廷若是哭泣,他就给对方打一针吗啡;而他自己若是虚弱,就服用药物来支撑。如此胡天胡帝的闹到了第三天傍晚,他终于是感觉腻歪了。
偏巧在这第三天的夜里,虞光廷尿在了chuáng上——这就让李泽雄愈发感到不能忍受。他好像第一次发现虞光廷是个疯子傻子一般,先以一种受骗者的心理冲上去殴打了对方,而后就胡乱为他穿上了衣服。
在落了霜的深秋夜里,李泽雄把衣衫单薄的虞光廷拖拽出公馆大门,又命令司机开出汽车来。将虞光廷塞进汽车里,他也跟着上了去。
他让司机把车开去了冯希坤的小公馆。
几日不见,公馆门前还是老样子,大门上的白色封条在路灯的照耀下,看起来是异常醒目。
李泽雄推开车门跳下汽车,然后探身抓住虞光廷,把人qiáng行拉扯下来推向了路边。虞光廷一个趔趄坐在了路面上,而李泽雄对他一眼没看,径自上车就走了。
虞光廷怔怔的坐在冰冷路面上,身体很快就被冻透了。
忽然遥遥传来了一声刺耳的警铃,使他受惊似的哆嗦了一下。催命般的警铃是日军大搜捕的讯号,不过这和他并没有关系,他只是如梦初醒般的,哆嗦了一下。
在秋风中慢慢的站起来,他用力的摇了摇头,却是清醒了一些。走到公馆门口站住,他抬手摸了摸那雪白封条,依稀回忆起了一些往事的碎片。
姿态僵硬的转过身来,他对着空旷街道左右张望了一番,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人名——萨沙!
他不记得萨沙的模样,也不知道萨沙的所在,他只是茫茫然的迈步走上街道,一边向前行走一边大喊了一声:“萨沙!”
当然是没有回应的,于是他顶着寒风继续前进,同时不停的大声呼喊:“萨沙!”
第122章 大结局
刺耳的警铃声横贯夜空,惊醒了所有熟睡着的居民。没有家庭敢因此打开电灯——长久的大恐怖令人变成了待宰的羔羊,所有人都是在侥幸的活。
只有虞光廷不怕,因为他疯,他傻。
恍恍惚惚的不知穿过了几条街道,他声嘶力竭的呼喊着萨沙,可是并没有萨沙肯出来回应他。他并不气馁,茫然而坚定的继续行走在黑夜里,寻找他的萨沙。
缓缓经过了萨沙的小面包店,虞光廷并没有停留。而惊醒的萨沙在房内依稀听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就在阁楼小chuáng上坐起来,很疑惑的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是出了幻听。
果然,在接下来的一分钟内,那声呼唤没有再次传来,只有警铃尖锐的回dàng不已,震的人心脏紧缩。萨沙莫名其妙的躺回被窝里,又伸手摸了摸卧在chuáng下棉垫子上的小猫。
虞光廷缓缓走到了街道尽头,并没有看到萨沙。一束探照灯的qiáng光扫过了他的身体,他不为所动的呆站着,又大喊了一声:“萨沙!”
一队正在路口设置关卡的日本兵一起望向了虞光廷,显然是很觉惊异。随即有士兵一拉枪栓,用日语发出了喝问。
虞光廷没有找到萨沙,所以就转回身去,孤独的重新踏上了来路。寒风chuī透了他薄薄的衬衫,他冻的血都冷了。抬起双手抱在胸前,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的呼喊在回dàng:“萨沙!”
萨沙没有入睡,辗转反侧的躺在chuáng上,他忽然好像又听了那声呼唤。
他觉得这声音有点儿像虞光廷,可是这大半夜的,对方万没有可能过来寻找自己啊!
思忖着起身下了chuáng,他弯腰走下bī仄楼梯,然后一掀帘子到了前方柜台处。伸着头侧耳倾听了半晌,突然一声清晰的呼喊传过来——真真切切的,就是“萨沙”!
就是虞光廷的声音!
萨沙登时一jīng神。回身找到裤子慌忙穿上,他赤着脚就跑到门前,手忙脚乱的去开那门锁。
虞光廷距离萨沙的小面包店,是越来越近了。
但他对此并无意识。
他一边瑟瑟发抖的踉跄行走,一边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他太冷了,他要支撑不住了。而后方路口处的三名日本兵见这中国人疯疯癫癫的,又不肯停下来接受检查,就不甚耐烦的将子弹上了膛,然后端起枪来做出了瞄准的姿势。
虞光廷对于身后的危机一无所知。
他的头脑在寒风中渐渐清醒,他想起了萨沙的模样,想起了萨沙的好处,所以越发迫切的要见到对方。
“萨沙!”他继续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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