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盛国纲,他又兴奋又羞涩的紧张起来,一颗心砰砰乱跳。
虞光廷对于盛公馆充满好奇,他不声不响的在楼内四处走动,饶有兴味的四处观看。仆人见他是先生带回来的客人,又是位很体面的漂亮少爷,故而也不来gān涉。
如此到了傍晚时分,盛国纲回来了。
当时虞光廷正倚着二楼的栏杆,百无聊赖的望向楼下的大客厅。盛国纲出去时是便装打扮,回来时却换成了一身戎装——他生的高大,宽肩长腿的,把一身军服穿得十分笔挺端方。因为走起路来龙行虎步,所以黒大氅都卷着一阵寒风,随着步伐鼓舞飘动。
虞光廷当年也是常见他父亲穿军装的,但他父亲对他从不善待,故而他仇人眼里出东施,只看他父亲是个bào躁的丘八。此刻眼睁睁的凝视着盛国纲,他第一次发现军人这种形象,居然也别有一种魅力。
“盛兄!”他把一切烦恼都忘了,像个登船的小水手向岸边告别一样,一边呼唤一边急切欢喜的挥了挥手。
盛国纲脱下手上的白手套,又抬头看了他一眼,然而根本没有做出理会,而是扭头对着身边跟上来的参谋长说道:“先不要动,不是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传过来?反正我又不和他们抢热河的地盘,让他们自己闹去吧!”
参谋长也是军容整齐——太整齐了,一看就是临时穿戴出来的:“那……咱们要不要去北平探望致帅呢?”
盛国纲把手套掖进军装口袋里,而后抬手解开了大氅:“不用。他这中风是急病,救过来也是个废人,何家又没有子侄在队伍里——往后无论他是死是活,这兵都是带到头了!”他把大氅随手搭在了沙发靠背上,随即转向了参谋长:“咱们既然有饭吃,就犯不上和那帮穷凶极恶的东西争抢。致帅的嫡系不是都在热河么?让他们乱去吧!一帮土鬼!”
参谋长连连点头,又和盛国纲嘁嘁喳喳的商量了几句,而后便告辞离去了。
虞光廷蹑手蹑脚的下了楼,待到参谋长走了,这才试试探探的出现在了盛国纲面前:“盛兄……”他笑着上下打量了对方:“你穿这身衣服可真好看!”
盛国纲撕撕扯扯的拽下了腰间的武装带,不甚在意的答道:“好看?我十一岁从军,这身衣裳我都穿的腻歪透了!”
虞光廷又向他靠近了一步——盛国纲奔波了小半天,身上是汗味混合了外界的清冽气息。
“你怎么才回来呀?”他略带埋怨的询问对方。
盛国纲脱下外衣,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衬衫。衬衫没什么款式,全靠他的肩膀撑出形状,下摆则被扎进了牛皮腰带里——胸腹平坦,腰很结实。
大模大样的走到虞光廷面前,盛国纲抬手拍了拍他的脸:“怎么?想我了?”
虞光廷忽然就脸红了:“你少不正经!”
盛国纲嘿嘿笑了起来:“好,好,不说了,咱们先吃晚饭,有话吃完再说,好不好?”
第20章 一直很爱你
虞光廷没想到盛国纲会进了自己的卧室。
盛国纲进门时,他刚刚脱下了睡衣裤,正仰卧在gān燥松软的被窝里伸展了四肢,舒舒服服的抻着懒腰,同时又不住的用赤luǒ双腿去摩擦那chuáng带被褥,感觉真是洁净惬意极了。
盛国纲穿的也很简便,站在chuáng前他脱下了上衣,光着膀子就坐了下来。
虞光廷有些吃惊,下意识的就往旁边躲了一下:“盛兄,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
盛国纲掀起被子抬了腿,不由分说的和对方同chuáng共枕起来:“睡是要睡的,不过你要陪我睡!”
虞光廷听闻此言,一时倒是心慌起来:“我为什么要陪你睡呀?”
盛国纲侧身面向了他,笑微微的问道:“不陪我,陪冯希坤去?”
虞光廷一听到“冯希坤”三字,就立刻气哼哼的红了脸:“讨厌,甭提他!”
盛国纲笑出声来,同时伸过手去,就摸到了一具光溜溜的好身体。
“别摸我!”虞光廷还在嘴硬:“我又不是大姑娘!”
盛国纲向前靠近了一些,直接就把人揽进了怀里:“小二爷,你不让别人摸也就算了,难道连我都不许碰吗?”说着他猛然把手向下伸到了裤衩里,用力的捏了对方那屁股蛋。
虞光廷痛的“哎哟”一声,面颊都烧成了火炭红,衬着那乌浓的眉眼,愈发有一种浓墨重彩的美丽,仿佛刚刚浓妆艳抹过一般。的“别掐我……”他的声音软化成了一股子糖水,轻轻细细的不成了腔调:“我……我不是……那种人,你少来欺负我……”的盛国纲笑了,把手抽出来抚到他的胸口上,拈住一点不住的揉搓:“小二爷,你和我说实话,你有没有和别的男人睡过觉?”
虞光廷在盛国纲的禁锢下极力想要瑟缩,头脑思想都迷乱了起来:“睡觉么?我……我只和我哥睡过。”
盛国纲把头向下埋到对方胸前,噙住那一处小东西用力吮了两下,手上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虞光廷身上的小小裤衩撕扯了下去。气喘吁吁的抬起头,他一边揉搓了对方的下身,一边双眼放光的问道:“什么时候?怎么睡的?”
虞光廷被他调理的痴了,晕头转向的张开双腿呻吟着答道:“好些年前……在西山……别墅里太冷,我给他暖被窝……”
盛国纲低下头,亟不可待的亲吻了虞光廷的脖颈锁骨,而后自己也脱下裤子压了上去,又戏谑着笑问道:“你们兄弟两个,脱光了谁更漂亮?”
虞光廷嗅着盛国纲身上的气息,不由自主的就抬手搂抱了他:“我,是我……我哥有病,他白的吓人……我不敢碰他……”
这话没能说完,因为盛国纲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一般,忽然用力吻住了他的嘴。虞光廷心慌意乱的感觉到腹部硌了一根火烫家伙,他知道今天是要不好了,自己真的是要被欺负了。
可惜他已经被盛国纲的热度融化成了一勺糖稀,泼泼洒洒的收拾不起来了!
盛国纲产生了一种迷幻感觉。
他一时觉得自己怀中所抱着的是虞幼棠,娇弱的简直不堪触碰;然而合身真切的压下去,所感受到的又是一具活蹦乱跳的健康躯体。双手捧住虞光廷的脸蛋,他发了疯似的亲吻对方,后来又坐起来反手掀开棉被,让两人的赤luǒ身体坦白在了电灯光下。
泛huáng的明亮灯光把虞光廷的皮肤照she成了rǔ白色。他汗津津的仰卧在chuáng上喘息着,红通通的嘴唇微张,仿佛是被盛国纲亲吻的有些肿了。
嘴唇红,胸前两点rǔ头也是嫣红yù滴,再往下看去,胯间的那东西跃跃yù试的抬起了头,也是一种洁净的粉红色。
盛国纲审视了他良久,心中深觉满意。伸手握住他那命根子上下抚弄了一番,他就见虞光廷断断续续喘了粗气,显然是很有感觉。
将人翻过来摆成趴伏的姿势,他看虞光廷那屁股圆滚滚的白嫩,就抬手过去先拍了一巴掌,而后用力扳开,去看那隐秘处的入口。
虞光廷这回不肯了,摇头摆尾的挣扎:“不行,盛兄……”他扭过头用力去打盛国纲:“别看!”的盛国纲没理他,只往那紧闭着的xué口处啐了一口唾沫。
重新把虞光廷翻过来仰卧了,他这回动作坚决的扛起了对方的两条腿,将自己下身那直挺挺的狰狞家伙对准了位置,随即俯下身去猛一挺腰,混头混脑的就捅开了对方后庭xué口。虞光廷万没想到自己会在盛国纲身下受罪,这时猝不及防,就痛的惨叫一声,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行……”他哭泣着去推搡盛国纲:“我要疼死了,你快出去啊……”
盛国纲这回双手握住他的肩膀,竭尽全力又是一顶,同时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我去你妈的!”
虞光廷生平从未受过如此苦楚,疼的浑身都在打颤,连反抗的本事都没有了。盛国纲毫不怜香惜玉,连顶了几顶尽根没入,然后就开始大抽大送的痛弄起来。如此狠gān了一番,他把个虞光廷蹂躏的昏昏沉沉,只剩下了流泪哼唧的份儿。
一时事毕,盛国纲真是觉得痛快淋漓,十分满足;而他既然遂了心愿,也就有了闲qíng逸致去发一点善心。将半死不活的虞光廷抱进浴室泡到热水里,他叼着一根烟坐在浴缸边沿,低头攥着酒瓶子给虞光廷灌了几口。
虞光廷侧身在水中半躺半坐,下身那里都疼麻木了;因为哭的太久,所以头脑也发晕。盛国纲很有耐心的一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是取下了口中的烟卷:“别哭啦,huáng花闺女第一场不也是疼?下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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