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将手指继续向内慢慢cha入。
金光耀用手指开辟着虞幼棠的身体,每一次动作都是试探,jīng神高度紧张着,生怕自己下手时失了拿捏,会让虞幼棠骤然哭喊着惊醒过来。
没入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两根,他轻缓的出入搅动着,带出细微粘腻的水声。其实他觉得这样仿佛还是不够,可是实在是等不得了,他那下身一直硬邦邦的直竖着,已经有了疼痛的趋势。
抽出手指在chuáng单上蹭了蹭,他爬到虞幼棠腿间跪起身来,一颗心狂跳不止。
他觉着自己是在做一桩大事,预谋多年,如今一场chūn梦总算是要成真了!
然而他还是太心急了。
火热坚硬的xing器刚刚勉qiáng突破了入口,虞幼棠便呻吟着醒了过来;而当他意识到了金光耀的所作所为后,他立刻就惊恐万状的发出了一声惨叫!
金光耀吓了一跳,然而事已至此,他是万万不肯再半途而废的!双手分别攥住虞幼棠的手腕,他张开双臂固定住了对方的上半身。
“别怕,别怕……”他下身一边继续用力顶入,一边低声抚慰着虞幼棠:“你不要动,我会小心的。”
虞幼棠根本也无力去动,只能是伏在枕上哀叫道:“金哥,别这样……你出去,出去!”
金光耀当然不听他的;所以虞幼棠就在后庭处那愈演愈烈的胀痛中落下泪来——他最怕这种事qíng,然而最后还是发生了!
“金哥!”他那声音带了哭腔,身体也颤抖成了一片风中叶子:“我疼,我好疼啊……”
金光耀长吁了一口气,额头上的汗珠子直滴到了虞幼棠的短头发上。
“幼棠……”他的声音也带了战栗:“听话,千万别乱动。我……我全进去了。”
虞幼棠没想到金光耀会真做到这一步,所以他在极度的恐慌中头脑一片空白,竟是在满怀的懵懂中落下泪来。而金光耀僵直着身体先是长久的不动,后来估摸着对方应该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尺寸,便开始试着款款抽动——如此不过出入了几次,他却是又立刻停了下来,因为对方那后xué又紧又热,随着他的动作吞吞吐吐,这让他实在是亢奋的快要不能自制了!
“幼棠……”他气喘吁吁的轻声说道:“现在觉着怎么样?我、我是挺舒服的。”
虞幼棠把脸埋在枕头里,心头迷迷糊糊的,一时眩晕,一时疼痛,一时又觉着后庭那里麻麻痒痒的,快感好像小火花一样,被金光耀一顶一顶的直攻向上,沿着脊梁分散到了四肢百骸。
金光耀定了定心神,很有克制的又开始了新一轮抽送——他是这样的激动,可又无论如何都舍不得速战速决,宁愿紧咬着牙关缓慢律动。
两人下身的jiāo合处渐渐一片湿滑,出入动作也愈发顺畅起来。虞幼棠随着金光耀的每一次顶入而呻吟出声,满面泪水的向前昂起头来。
剧烈的快感在发散的同时带走了他的元气,他昏昏沉沉的闭了眼睛,身体上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可心中却是难过极了。
他那苦心经营出来的清雅矜贵,被金光耀今夜一举打破了!
金光耀不敢随便摆弄虞幼棠,所以只能就着那个姿势一直gān到了最后。
最后的时候他也没敢放肆,只是在高cháo的时候稍稍加了一点力气。xing器软化后他抽身而出,灯光下就见虞幼棠大张双腿趴在chuáng上,屁股大腿是一片泛红——因为方才多少还是遭受到了金光耀的撞击。
金光耀抬手抹了一把流到眼中的热汗,好像在擦泪一般。
虞幼棠的屁股果然如他所预料到的那样,真是让他舒服极了。可惜他不敢放开手脚大gān一场,所以尽管是舒服,却又算不得过瘾。
随手拿过自己的睡衣擦了下身,他向上爬到chuáng头,把虞幼棠的身体扳过来抱住了:“幼棠……”
他忽然怔了一下:“怎么哭了?”
虞幼棠一边挣扎着要躺回原位,一边扭开头去不让他看。
金光耀知道对方这是生气了,便越发搂着不肯放手,同时又向下扫了一眼,结果发现虞幼棠那下腹部有些黏湿痕迹,再看chuáng上,果然涂了一抹白浊液体。
“特别疼?”他低下头去问虞幼棠。
虞幼棠这时没了快感的gān扰,心里就单剩下了恼恨。他挣不开金光耀的怀抱,只能是奋力转过脸去蹙起眉头,气的一边流泪一边急促喘息。
金光耀很了解他那身体状况,就赶忙让他坐靠在自己怀中,用手给他摩挲心口:“幼棠,别哭。哭了会生病,不许哭。”然后他探头过去和对方耳鬓厮磨的贴脸亲热:“我又不是外人,你怎么就气成了这样?幼棠,宝贝儿,好兄弟,别哭了。”
虞幼棠不听他那一套,眼泪流的愈发汹涌了。
金光耀没想到他会如此在乎,一时也是心痛之极,不住的用手背为他蹭那脸上泪水:“幼棠,我不是人,我王八蛋,我欺负你了,明天我让你报仇,好不好?乖啊,千万别再哭了,哭多了可真是要闹病的。”
虞幼棠的眼泪是经过了许久之后才渐渐止住的。
其间金光耀抱着他去洗了个澡,又将chuáng上重新收拾了一通。最后虞幼棠光溜溜的躺在chuáng上,像条刚出水的大白鱼似的,粉红的眼角处不时的还要滴下一颗泪珠来。
金光耀检查了他的周身,见那后庭处并没有被自己弄出伤来,就给他盖好了被子。自己则是坐在一旁,并不肯睡。
他心里还有些兴奋,睡也睡不着。追忆方才那一场qíng事,他越回味越觉着虞幼棠那身体绝妙。回味到天明时他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那脚踝再不疼痛,竟是痊愈了!
翌日,虞幼棠病卧在chuáng,浑身烧的滚烫,神智都不清楚了。
夜里的哭泣让他双目红肿到了无法睁开的程度,他躺在chuáng上微微喘着,长久的不发一言,连口水都喝不下去。
金光耀吓坏了,赶忙去请医生过来给他注she了消炎退烧的针剂;而到了下午时分,虞幼棠终于是气若游丝的开了口。
他还是要找金光耀,他说:“金哥,我难受。”
金光耀就挤着在chuáng头前坐下了,然后用棉被把虞幼棠裹起来抱在怀里。
虞幼棠在金公馆躺了足有三天。
第四天他下了chuáng,勉qiáng算是恢复了健康。本来从开chūn之后他那身体是很有起色的,可是如今受了这样一场打击,他又虚弱回了冬天模样。
他长久的和金光耀赌气,把金光耀治了个一败涂地。金光耀完全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现在受了虞幼棠的折磨,他也心服口服的认了。
第59章 卖出染厂
虞幼棠在五天之后回了家,一进门就发现阮明志愣头愣脑的不住看自己。
如今他已然恢复了心平气和,所以能够温和的向他做出解释:“我病了,这几天住在金家。”
阮明志抬手挠了挠短头发:“我以为你失踪了。”
虞幼棠一皱眉头:“胡说,难道还能有人把我拐走不成?”
阮明志又告诉他:“你家二爷昨天来了一趟,非得让我把他那猫阉掉。我被他缠的没有办法,就答应了。”
虞幼棠点点头:“嗯。”
阮明志对着他眨巴眼睛,没话可说,片刻后才又开了言:“你家二爷还给你送了两件旧衬衫过来。”
虞幼棠略感惊奇的一点头:“哦?好!”
虞幼棠作为一名青年,其实也是偏爱西装,不过崭新衬衫的领口袖口都浆的挺硬,不洗上个三五次不能软化。而他这人虽然没有洁癖,可也不会随便去穿旁人的旧衣,唯独对虞光廷是丝毫不嫌。自从兄弟两个分了家,虞幼棠失了这个来源,只好是一直穿着长袍度日了。
拄着手杖走进楼上卧室,他很愉快的想要换一身装束。阮明志一路尾随,这时就替他找出了一件雪白衬衫。虞幼棠站在chuáng前放下手杖,先抬手解开了长袍纽扣,然后接过衬衫展开来看了看,又捧到面前嗅了嗅。
“这个老二!”虞幼棠抬头对着阮明志说道:“衬衫穿过之后没洗就送过来了。”
阮明志走过来仔细检查了那衣领袖子:“不会吧?这不是很gān净么?”
虞幼棠没再多说,不过仍旧是感觉衬衫上沾染了虞光廷的体味——当然,虞光廷的味道并不讨人嫌,也许这衬衫他是刚穿上身随即又脱下来的。
虞幼棠脱下了身上的长袍短褂,然后就要穿上衬衫,哪知阮明志忽然从后方抱住了他那赤luǒ上身。
“你到底还和不和我好了?”他的气息喷到了虞幼棠的后颈上,委委屈屈的发出质问:“你现在成天出门,已经很少理睬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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