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棠,张嘴让我看看,是不是伤还没好,所以你吃不下?”他一边说一边去捏对方的下颏;而虞幼棠微弱挣扎了一下后,还是被迫仰头张开了嘴。
昨天他再一次接受了qiáng行灌食——医生用软管通过鼻腔cha入食道,直接往他的胃里注she了些许流食。这种灌食方式显然是足以让任何人都感到痛苦的,而虞幼棠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一名小小的看护妇就轻松压制住了他。
软管拔出来时,上面带了血丝;这让盛国纲很不高兴,认为那名医生“手艺不好”。
虞幼棠那咽喉红肿的厉害,想必的确是吞咽艰难。盛国纲很心疼的搂抱住他,又歪过头去,用面颊磨蹭对方那许多天没洗过的短发:“幼棠,真可怜。可是咱们忍一忍疼,多少吃一点吧。人是铁、饭是钢,你不吃饭,哪天才能康复出院呢?”
说着他腾出一只手,把身边矮桌上的那碗面糊又端了起来。
虞幼棠身体衰弱,可是头脑依然清醒。他知道自己正身处于盛国纲的怀抱中——这简直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他认为盛国纲是个疯狂的骗子,对于这个人他已经无话可说。他只知道这人该杀,可是自己没有杀他的本事。
“幼棠。”盛国纲将一勺米糊凑到他的唇边:“乖,吃了吧。你不吃,小二爷也得陪你饿着,他那娇生惯养的,哪受得了这个罪呢?”
虞幼棠听到这里,就不禁把目光放向了前方窗口。
盛国纲曾经很和蔼的告诉他——幼棠,绝食挨饿这么难受的事qíng,我不能让你一个人遭罪。你不吃,我也不让小二爷吃,反正他身体好,饿上几天也饿不死。
勺子的边缘轻轻碰触了他的嘴唇,带着适宜的温度。虞幼棠面无表qíng的张开嘴,接受下了一口米糊。
下咽的过程是极其痛楚的,以至于他简直没有勇气再去吃下那第二勺。盛国纲在斜后方观察着他的神qíng,一颗心也随之被攥紧了,同时咽喉里仿佛也横了一枚刀片,随着肌ròu的运动而搅动切割。
盛国纲尽管心疼,然而行动坚决,一口不少的将那碗米糊尽数喂给了虞幼棠。
如释重负的放下空碗,他倒是比虞幼棠还觉轻松。给对方喝了两口清水,他背靠chuáng头坐正身体,然后把虞幼棠那身体尽量向上托抱,让他委顿在自己胸前怀中,又把那棉被两端也拉扯平了,整整齐齐的盖至了对方胸口处。
抓起虞幼棠的一只手,他轻轻掰开五指,然后和自己的手掌合在一起比了比大小。
“你真秀气。”他发自内心的评价道。
虞幼棠面向前方张了张嘴——他有话要说,可是咽喉肿痛,说不出来。
他不说话,盛国纲也不聒噪,单是饶有兴味的摆弄他那双手。
虞幼棠骨头软,一双手更是柔若无骨。盛国纲几乎痴迷的抚弄揉捏着,不时的又将其抬起来送到唇边,细细碎碎的亲吻那手指手背。
盛国纲知道虞幼棠怨恨自己——可是他也并不多加解释粉饰。
他承认自己的一切恶行,而且绝不后悔,因为结果摆在那里——他所追求的梦想,已经全部化为现实了!事实已经证明了他那所有行为的正确xing,如果万事可以重来的话,他还是要这么做!
他不会痛心疾首的对虞幼棠进行自我检讨,也不会哀哀切切的对虞幼棠讲述自己所谓的“不得已”——不必,他又不是个小娘们儿。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善待虞幼棠——尤其是得先把对方这具病身子收拾收拾,尽早把他从医院里接回家去。
然后,他就对虞幼棠好。
一句废话也不要,就是对他好。盛国纲心里有自己的盘算——我对你好,我成月成年的一直对你好,我看你能恨我多久!反正我爱你,能有机会对你好我就倍感荣幸!
盛国纲长久的怀抱着虞幼棠,后来他约摸着对方也该疲惫了,才起身让出地方,把虞幼棠仰卧着摆正躺好。
低头凑到对方耳边,他轻声说道:“你躺久了,身上一定不舒服。我给你揉揉腿,你别生气,我不乱摸。”
说着他拉过椅子坐到chuáng尾处,伸手掀开了一边被角。
伸手握住对方的脚踝时,他明显感到虞幼棠的双腿颤抖了一下。
盛国纲一直觉得虞幼棠很虚幻,好像总是影影绰绰的,是一团隐约的美好温柔。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发觉对方其实也是个人——有胳膊有腿,而且胳膊是胳膊、腿是腿。
腿还挺长,雪白绵软的,没什么力度。
他卷起对方的裤管,单手握住小腿上下揉弄了一番——他没觉着自己用力,可是松手低头一看,他发现对方的小腿上已经赫然现出了几道通红指痕。
他暗叫不好,也没声张,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快手快脚的放下对方那只裤管,不言不语的只做不知。
这回换了一条腿,他一时无措,简直不敢下手了。
正在迟疑之际,他忽然听到了些许响动,抬头一瞧,结果吃惊的看到虞幼棠抬起一只手,竟是颤巍巍的抓住了chuáng头桌上的小小瓷碗。
他没有说话,只是惊讶观望,直到虞幼棠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面无表qíng的看向了他。
哆嗦着半举起那只瓷碗,虞幼棠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砸向了盛国纲的脑袋。
盛国纲没躲——不用躲,那么小的力气,那么小的瓷碗,砸一下能怎么的?
瓷碗“哐啷”一声跌落在地,碎成两半。盛国纲一言不发的盯着虞幼棠,同时用手指蹭下鼻梁上沾染的一点米糊,送进嘴里舔了一下。
僵持片刻之后,盛国纲起身将双手cha到虞幼棠的腋下,把人一路向后托抱靠向chuáng头,又把枕头立起来垫在了对方腰间。一屁股在对面近距离的坐下来,他抓起虞幼棠的一只手,“啪”的一声扇到了自己脸上。
“你打,打累了就躺下睡觉。醒了之后要是心里又不痛快了,我还让你打。”
虞幼棠气喘吁吁的瞪着盛国纲,依旧是说不出话来,也没再动手——因为方才那一砸,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
第91章 盛太太
盛国纲顶着一身一头的雪花走入家门,进入楼后先打了个喷嚏。
仆人上前为他摘下礼帽脱下大衣,而他伸伸手臂扭扭脖子,很有活力的大喊道:“太太!我回来了!”
楼上立刻响起了高跟皮鞋落地的清脆声音,马三小姐——盛太太穿着一身单薄洋装,小鸟似的跑了下来。眼看着丈夫那么高大挺拔jīng神,她那脸上不由自主的就露出了笑影,把昨夜两人间的不快全部忘怀了:“国纲,怎么大白天的就回来了?”
盛国纲上下打量太太,见她腰细胸高,洋装裙子紧紧的箍着浑圆臀部,很有一种窈窕青chūn的曲线美,就忍不住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想你了,不成吗?”
然后他也不顾忌着还有仆人随从在场,伸手就去大揉对方胸脯。马三小姐一看他又不分场合的乱发qíng,立刻羞的无处可藏,奋力的转身背对了他:“国纲,你gān什么?”
这时外人已经识相退去,盛国纲闻了闻手上的芬芳,满不在乎的笑道:“我摸我自己的老婆,怕什么?”
马三小姐虽不是那种古板封建的女人,可是也绝接受不了丈夫的如此行为:“什么话?!我真是受不了你的教养!”
盛国纲伸手一捏太太屁股:“你受不了我的,不只是教养,还有别的吧?”
马三小姐这回真是受不了了,满面羞红的便往楼上走去:“你再说这些肮脏话,我可要翻脸了!”
盛国纲追迈步追上:“翻不翻脸的随你,把屁股给我留下就好!”
马三小姐听到这里,真觉着自己是掉进了yín窝里,简直快要疯了。
盛国纲对于自己这位太太,那是相当的满意。
马三小姐完全符合他对女人的审美观,这甚至让他在成婚之后大大减少了寻花问柳的次数,直到如今他对太太的身体有些熟悉太过了,才渐渐的又故态重萌起来。而在另一方面,马三小姐虽然爱盛国纲风姿潇洒,不过当真成了夫妻共同生活起来,她才晓得了什么叫做“后悔不迭”。
盛国纲有着畜生一样的体力,夜里只要在家留宿,就必然要把马三小姐搞个死去活来。几个月下来,马三小姐并没有怀胎的迹象,反倒是落得腰肢酸痛,下身也时常出血、见了盛国纲的luǒ体就会心惊。
“上chuáng夫妻,下chuáng君子。”马三小姐一边打开盛国纲那双不安分的手,一边急急的敷衍道:“马上就要吃午饭了……嗳,国纲,别这样……”
盛国纲解开了太太的上衣扣子,把整张脸都拱进了对方的胸怀中。马三小姐六神无主的依靠墙壁站立了,也不知这丈夫是太爱自己,还是根本就是个禽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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