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他继续去为虞幼棠解开衣扣,用最温和的声音发出抚慰:“我只是要为你洗澡,洗gān净后会很舒服。”他用单手就压制住了虞幼棠的所有抵抗:“乖,我不会欺负你的,我舍不得。”
衣襟从里到外的大敞开来,袒露出的雪白身体的确是让盛国纲感到了刺目。将虞幼棠向后按到了chuáng上,他在对方的辗转躲闪中又去解开了那腰带。
这回他连着贴身内裤一起向下拉去,一下子就扒出一段白生生的腰臀大腿。
这是他第一次真切看清虞幼棠的luǒ体,喘息着把目光从上往下扫视,他格外仔细的观察了对方的下体;随即又猛然抬起对方一条大腿,硬扳着去看那后庭xué口。
这让虞幼棠在极度的羞耻中紧闭了双眼。
盛国纲抬眼看了他这个反应,心中越发满意。俯身凑到虞幼棠的耳边,他低声笑道:“粉红粉白的,毛儿也挺少,我就喜欢这样gāngān净净的屁股。”
话音落下,他看虞幼棠面红耳赤,忽然想起这还是个处子,一定娇嫩害羞得很,就立刻又赔罪道:“对不住,我这话太粗了。我是说你长得好,我喜欢。”
随即他起身把虞幼棠那衣裤鞋袜一鼓作气的全部脱掉,然后抱起对方走向浴室。而虞幼棠沉甸甸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除了闭目装死之外,再无其它对策。
因为前一阵子新婚,所以盛国纲特地订制了个大号浴缸安装在家,以便于自己可以和太太一起洗鸳鸯浴。下午太太被他撵走了,少了个鸯;不过此刻把虞幼棠放进水中,算是又补充进来一只鸳。
鸳的身材自然是比鸯要大,伸展开来更是几乎占据了整个浴缸。盛国纲怕虞幼棠蜷缩着不舒服,就没有跳进去凑热闹。
给虞幼棠洗澡是很轻松容易的事qíng——他的皮肤根本不堪揉搓,只需轻轻打一遍香皂、再以水冲净即可。盛国纲天生的力气大,所以现在格外的小心,慢条斯理的为对方洗那一头短发。
打开花洒冲涤了头上泡沫,盛国纲转到虞幼棠旁边,开始为他清洗身体。
“幼棠,我真是喜欢你。”他用香皂轻轻磨蹭了对方那浅粉色的rǔ头,因为太得意,所以不由得说了实话:“总算是把你弄到手了,你知道我是费了多大的劲?”
然后他用手往那rǔ头上一下一下的撩水,眼看着它被刺激的渐渐挺立起来:“不过你不要怕,你身体不好,我心里有数。”
这时候药力发作起来了,掺有鸦片酊的合剂让虞幼棠陷入了昏昏yù睡的状态。盛国纲把手伸进他的腿间揉弄,他也全然没有知觉。
于是盛国纲就低头用手抻了抻虞幼棠那绵软的xing器,很觉兴味的笑出声来。
盛国纲把虞幼棠洗了个gāngān净净。
将人抱回chuáng上,他展开一chuáng薄被为其盖好,而后就站在chuáng边,心想自己是现在就把虞幼棠开了呢,还是再等两天?
盛国纲思索片刻,最终决定还是把这事再往后拖一拖,起码也得找个对方清醒的时刻来做——到时候得让他疼一疼,不疼显不出自己的本事。
然后他一拍脑袋,忽然想起了虞光廷——这让他转身出门,抄起电话就往金公馆那边打了过去。
几十分钟后,留守在金公馆的盛家手下开着汽车,把虞光廷送了过来。
虞光廷一身寒气,见到盛国纲后第一句话就是:“我哥呢?”
盛国纲仔细审视了虞光廷,发现这小子总是那个漂漂亮亮的小模样,这两年好像是一直就没有过变化。
“刚吃过药,在楼上睡着呢。”
这个回答让虞光廷吁了一口气:“你抢我哥gān什么?”
盛国纲把手cha进裤兜里:“我岂止是抢你哥?我这不是连你也一起抢过来了么?”
虞光廷张了张嘴:“你——你全冲我来吧,别去缠我哥!”
盛国纲似笑非笑的靠在旁边墙上:“小二爷,喊我一声大哥,我饶你过两天好日子。”
虞光廷莫名其妙的看着盛国纲,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盛国纲对他递了个很不正经的眼神:“喊啊!亲热一点,否则我让你今天晚上屁股开花。”
虞光廷咽了口唾沫:“大、大哥。”
盛国纲一摆手:“你结巴什么?重喊!”
虞光廷越发摸不清头脑了,心里惦着哥哥,又怕屁股开花,只得再次开口道:“大哥。”
盛国纲把双臂抱在胸前,摇着头笑起来,感觉很新鲜奇怪。
第93章 破坏
盛国纲站在虚掩着的门前,从fèng隙中向房内窥视。
房内灯光温暖柔和,大chuáng上坐着虞家兄弟。入夜了,两人都换做了黑色的睡衣打扮,愈发衬的手脚面庞洁白如玉;又因为他们身材相同,面貌也相似,所以乍一看上去,真是很像一对双生子。
虞幼棠倚靠chuáng头拥被而坐,正在专注的观看虞光廷摆扑克牌。而虞光廷跪坐在他身边,一边摆一边讲解,大概是在介绍一种扑克牌的新玩法。待到将一副扑克牌尽数倒扣着摆好了,虞光廷将虞幼棠搀扶着坐起身来,自己则是挤着从后方抱住了哥哥,又亲亲热热的把下巴抵在了哥哥的肩膀上。
虞幼棠伸手掀开一张扑克牌,又掀开一张,脸上露出了一点惊异神色;一张一张的继续掀下去,他最后就侧过脸来,对着虞光廷微微一笑。
虞光廷一歪头,仿佛是很得意,又凑上去和虞幼棠贴了贴脸。
盛国纲无声无息的站在门口,见到此qíng此景后也忍不住微笑了。
虞幼棠和虞光廷亲昵,他倒是一点儿也不拈酸吃醋。这两位是实打实的亲兄弟,关系与众不同;甚至盛国纲在心底还期盼着这两位能有点越轨的行为——这会使他感觉不那么孤独。
况且在他的眼中,虞光廷一直类似于一只无知无能的小动物,皮毛美丽、头脑简单,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人。虞幼棠和这么一只宠物相亲近,实在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盛国纲这几天比较忙,如今才是略略闲下来了。他感觉自己近来好像是忽略了虞幼棠——这当然是十分的不对,所以他从今天上午起就开始qiáng烈的思念对方。
虞幼棠的jīng神看起来还算健旺,想必在这温暖的盛公馆里休养的还不错。盛国纲在yīn暗的走廊里做了个深呼吸,而后伸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幼棠,小二爷。”他一边进房,一边温和的呼唤道。
虞光廷抬眼看着他,脸上的表qíng立刻从得意变成了警惕;而虞幼棠掀开了最后一张扑克牌,随即慢条斯理的将那扑克牌一张一张的收整起来。
盛国纲站在chuáng前俯下身,抬手抚摸了虞幼棠的肩膀:“幼棠,今天身体怎么样?”
虞幼棠很不得已的扫了他一眼:“还好。”
盛国纲抽抽鼻子,发现虞幼棠是香的。
重新直起腰来,他对着虞光廷一招手:“小二爷,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要说。”
虞光廷现在倒不是很惧怕他了。满心疑惑的挪到chuáng边找到拖鞋,他果然跟随盛国纲走出了房间。
盛国纲把虞光廷带到了邻近的一间书房内。
抬手打开电灯,盛国纲背靠墙壁,开诚布公的笑道:“小二爷,今晚我要去和幼棠成个亲,你得留在这儿回避一会儿了。”
虞光廷简直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盛国纲淡淡的发笑:“装什么傻?难道你没被我睡过吗?我看你哥哥现在身体也还算可以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小袋白色药片,随便扔到了书桌上:“止痛药,你闲着没事,把它全给我碾成粉末,事后好给你哥喝下去。”
虞光廷这回是彻底听懂了,登时就急赤白脸起来:“不行!他不是那种人,他不会同意的!而且——”他语无伦次的寻找借口:“他的皮肤很薄,一下子就会被你弄破!他、他会出血,他会被你害死的!”
盛国纲很平静的一摇头:“那不至于。”
虞光廷冲到了他面前,像一只疯头疯脑的小猫小狗,带着哭腔怒道:“不行不行……求你了,别去碰我哥,你睡我吧,我不怕疼。我陪你玩一整夜,你要怎样就怎样,别去碰我哥……他会死的……他死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盛国纲不禁又笑了:“你可真是孩子气。我向你保证,今晚绝不会弄死他,好不好?”
虞光廷气咻咻的瞪着盛国纲——他知道那种疼,他后来虽然都习惯了,可还是时常会疼到无法忍受。
盛国纲见虞光廷一声不吭的瞪着自己发狠,便又威胁道:“小二爷,我一脚就能把你的肠子踹出来,所以你乖一点,别bī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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