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徒_尼罗【完结+番外】(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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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云章对他的窘境心知肚明,这时就对着墙角空处一抬下巴。

  邵光毅登时高兴了,他将一领竹席铺在地上,得到大赦一般躺了下去。

  午夜时分,顾云章又失眠了。

  他不认识字,手边也没个地图,所有路线都印在脑海里,这时就将其翻出来一段一段的思量,越想越觉着前途漫漫,这一趟路实在是不好走。

  邵光毅听他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的烙饼,忽然自作聪明起来,摸索着起身走过来低声说道:“军座,穆先生送的那俩小孩儿还在楼下空屋子里呢,要不要我去把他们叫上来?”

  顾云章仰面朝天的躺在chuáng上,半睁着眼睛随口答道:“猴崽子有什么好玩的!”

  邵光毅讪讪的答应了一声,知道自己这是想多了,便转身又躺回了墙角席子上。

  邵光毅本是无心发问,然而顾云章在良久之后把这话重新想起,心中忽然隐隐的起了骚动。

  他可是很久都没有做过那个事儿了。

  把手伸进裤衩里,他轻轻揉搓了那坚硬鼓胀起来的下身,忽然感到有些后悔——猴崽子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该长的都长全了,夜里使用起来也是一样的嘛!

  他越想越觉得yù火焚身,后来就忍不住唤醒了邵光毅:“小邵,你下楼去把那两个孩子带上来。”

  小邵迷迷糊糊的爬起来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孤零零的回来了:“军座,那俩孩子好像是被叫到楼上去伺候穆先生了。”

  顾云章一听,当即很恼火的叹了口气。

  邵光毅意意思思的站在chuáng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怎办呢?我去和穆先生再要一个回来?”

  顾云章沉默不语,一颗心被猴爪子搔的十分做痒,后来就在黯淡夜色中扭过头去,把目光she向邵光毅。

  邵光毅穿着短袖衬衫和大裤衩,luǒ露出来的头脸四肢都是白皙洁净的。

  “算了,别找了。”他淡淡的开了口:“就用你吧!”

  邵光毅快哭了,瑟瑟发抖的往后退,极力把声音放轻成蚊子叫:“不要,军座,求你别这么对我……”

  顾云章没起身,只仰卧着向他侧过脸:“过来。”

  邵光毅那颤抖的呼吸声音在静夜中听起来格外清晰;顾云章为了表示安慰,便开口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不是故意要作践你;现在别说是你,就是海长山来了,我也一样的用。”

  邵光毅瑟缩着跪在了chuáng前,压低声音哀求道:“军座,我不是那种人……我……”

  顾云章转过脸闭上了眼睛,生硬而又不大耐烦的说道:“你的废话太多了。”

  邵光毅被bī无奈,只得起身坐在chuáng边,伸手拉下了顾云章身上的裤衩;结果就见一根直竖竖的家伙弹跳出来,硬邦邦的带着火热温度。

  他无师自通的用手握住那东西抚弄起来,撸了两下后顾云章觉出了舒服,就伸手去扯邵光毅的衬衫;邵光毅吓了一跳,生怕自己会屁股受苦,连忙低头张口,衔住那器物的前端开始吮吸。

  这举动让顾云章很销魂的长吁了一口气,享受片刻后他又去拍打了邵光毅的头顶,声音轻而嘶哑的下令道:“小邵,脱光了上chuáng。”

  邵光毅在这个时候抗了命。

  他一手搂住顾云章的腰,一手托住对方的屁股,抱婴儿似的死死箍住那一段身体,气喘吁吁的只是舔吮嘴里那根东西,直吸的顾云章魂飞魄散,两条腿在chuáng上无力乱蹬,同时又qíng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顾云章是憋久了的,很快就在邵光毅的口中缴械投降。邵光毅捂着嘴站起来,转身开门前去漱口;而顾云章得偿所愿,这回也不失眠了,闭上眼睛便是一觉到天亮。

  翌日清晨,顾云章在吃过一顿丰盛早饭后,向穆先生告了辞。一夜不见,穆先生变得愈发和善客气,说出那话句句有理动听,简直让闻者落泪,恨不能跪下给他磕几个头以表爱戴。顾云章在他那华丽的风度和言辞下落花流水,一路支支吾吾的退出宅院,上马赶往城外士兵驻地。

  穆先生的商队已经在那片地区整装完毕,随时可以启程上路,就等着顾军过来保镖了。

  第115章 山中战役

  顾云章护送的乃是走私商队,所以从泰北穿越缅甸到印度,一路上所走的皆是高山密林,难见天日。幸而他那支护商队足够qiáng大,不但士兵jīng壮,而且清一色的美式装备,不要说做保镖,就是扔到世界大战的战场上,都满可以去做一支小突击队了。

  可即便如此,顾云章依旧走的非常小心。在这片土地上他终究是个外人,雨林沼泽或许不可怕,土司兵和匪帮们或许也不可怕,但这两者若是相加到了一起,那就令人心惊了。

  商队的头目是个中等个头的夏尔巴人,名字叫做丹增。和所有高原来客一样,他有着黝黑通红的面孔和筋ròu结实的身体;异国炎热的气候并没有给他造成很大困扰,他半luǒ着身体打赤脚,像匹驮货骡子一样稳重沉默的镇压着商队内的大小伙计脚夫们。

  丹增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旅途漫漫,所以很有分寸的保持着己方和顾军的距离,以免双方凑得太近会生出事端。他这个做法正合了顾云章的心意——马帮与护商队的成员都以青年为主,打起来不是闹着玩儿的。

  十几天过去了,平安无事。

  这一日的傍晚,马帮队伍停在了一处山谷中宿营休息。山谷内十分荒凉,只在边缘处坐落着一座不知哪一族的寨子,总共也不过十几户人家。

  驮架从几百匹大骡子背上卸下来,密密的摆成了一大片。有人去驱赶骡马吃糙,而其余脚夫们则忙碌着笼起火堆,烧茶煮饭。丹增靠着一棵大树半躺半坐,很惬意的吸着鸦片烟。

  顾军和马帮之间隔了一条过道,也是同样的炊烟袅袅。顾云章盘腿坐在糙地上,邵光毅走过来蹲到一旁,照例将口中那根吸剩一半的香烟拿出来送到他嘴边;而他也照例就着对方的手深吸两口,然后很疲惫的吁出笔直一线青烟。

  邵光毅把烟头叼回嘴里,一屁股坐在糙地上,搬过顾云章一条腿抻直,双手握上去揉捏捶打起来。顾云章垂头闭眼,半晌之后忽然喃喃自语道:“十几年前,我能拖着一条伤腿在bào雨里连走四十里……现在不行了。”

  邵光毅不知道他这话是不是对自己说的,所以犹豫片刻后,才迟疑着答道:“人么,总是少年时身体最健壮。”

  顾云章忽然侧过脸来望向他:“我是不是老了?”

  邵光毅连忙摇头,发自内心的否认道:“没有没有,军座离‘老’这个字还远着呢。”

  顾云章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子倾诉yù:“我真是弄不清自己的年纪了,一直不清楚,现在尤其糊涂。你看我有多大了?”

  邵光毅仔细的审视了他的面孔,后来就含羞带笑的答道:“二十八九吧。”

  顾云章微笑着扭过头去,知道邵光毅是在恭维自己:“不说实话。”

  这时杜楚夫将一搪瓷缸子米粥送过来了。邵光毅双手端着接过来,先用勺子缓缓搅动,后来自己尝了两口,觉着温度适宜了,这才放到了顾云章面前。

  顾云章一手托着搪瓷缸子,一手拿着勺子舀了一口送进嘴里。邵光毅眼望着他的侧影,就见他睫毛极长,鼻梁挺直,从嘴唇到下巴的线条流畅优美,几乎带着一点西洋风。

  他承认顾云章对自己一直不错,起码是保护自己免受外界的侮rǔ骚扰,只有在清莱府的那夜除外——那夜的顾云章显露出了一种堂而皇之的无耻与恶劣。

  顾云章在军中一直是个洁身自好的典型,几乎堪称禁yù;邵光毅相信他那行为不是针对自己的残疾,可还是感到了羞耻和难过——同时他又有点浮想联翩,怀疑军座是看上自己了。

  众人都知道军座是不好女色的,而邵光毅在进入雨林之前,也一直是公认的年轻英俊、器宇轩昂。如此想来,他受到军座青睐倒也在qíng理之中。

  思及至此,邵光毅出了神。

  邵光毅魂不守舍的盘算着自己那点心事,对晚饭都失了胃口。而顾云章畜生似的人,那晚不过是拿这副官泄一泄火,舒服过就算了,事后并未对此多花一分心思,早已将其抛去了脑后。

  吃饱喝足后漱了漱口,他席地铺开一张shòu皮,然后就蜷缩着侧身躺下,搂着一支卡宾枪预备睡觉。马帮那边的脚夫们也围着驮架货物各自卧倒了,有人已经开始打起了鼾。而值夜的哨兵们则抱着枪四面八方的坐下来,qiáng撑着不去打盹儿。

  邵光毅怀揣着一肚皮心思,既像个怀chūn少女,又像个怀胎少妇,十分不自在的在顾云章身边躺下,一边半闭着眼睛佯睡一边不时放出目光,宏观的打量顾云章那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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