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检查过后,葛啸东发现这小孩子乃是个十全的人物,浑身上下没有不美的地方,看那身骨骼,以后也该是个风流倜傥的体态。这样一个种子却落到要饭的境地,真是令人惋惜了。
葛啸东此刻的心qíng,正像在海边拾了枚好贝壳,在山中捡了块好宝石;又像是花驴价钱买了匹骏马,总而言之就是占大便宜、发横财了!
不过他对待这小孩的态度,也像是对待一只贝壳,一块石头,一匹马,既不客气,也无感qíng。
“你多大了?”他问。
小孩答道:“十五。”
他立刻反驳道:“不可能,十五岁就长你这么一丁点?”
小孩满不在乎的改了口:“十二。”
葛啸东发现这小孩仿佛是惯于说谎的,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到底是多大?”
小孩摇头:“不知道,我一直没有爹娘,不知道自己是哪年生的。”
葛啸东耐着xing子又问:“那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继续摇头:“没名字。”
葛啸东皱起眉头:“那你是从哪儿来的?一直在这县里要饭吗?”
这回小孩倒是有了答案:“我原来是在顾王庄。”
葛啸东直起腰,一只手就顺势按在了对方的头顶上:“顾王庄来的,那你多半就姓顾……”他翻着白眼思索了一会儿,末了为小孩想出了一个名字来:“以后,你大名就叫顾云章吧!”
云霄的云,文章的章,都是好字眼儿;葛啸东认为这个名字很配得上对方那一身好皮囊了。
第96章 小冤家
葛啸东越打量顾云章,越觉得他相貌可人。
然而除了相貌可人之外,xingqíng品格上就再没有一毫可人之处了。
这孩子,年龄未明,有时自称是十二岁,有时自称十三岁,还有十五岁的时候,可是看起来仿佛还不到十岁。身体手脚都生得薄薄嫩嫩的,屋檐底下养了几日,皮肤也白细起来,瞧着愈发有一种半透明的jīng致脆弱,像个小小的水晶玻璃美人儿。
该水晶玻璃美人儿酷爱偷jī摸狗、说谎骗人,一言不合便敢和人动手,看到什么食物都往嘴里塞,而且永远yīn沉沉的,眼神里带着戒备森严的恶毒,像条蛇似的静静窥视四周。
葛啸东没想到他看着那么好,实则这么坏,心里就很接受不了,在顾云章到来的第二天便将其拍打了一顿——原因很简单,他支使顾云章做事,而顾云章声音很低的咕哝着骂了他一句。
葛啸东从小就是个大个子,成年之后更是威武伟岸的很,瞧着和顾云章简直就不是一辈的人。故而对他来讲,教训顾云章实在是件太轻松不过的事qíng——他一只手就把这小东西拎起来横放在书桌上,然后扯下裤子狠拍了两大巴掌!
顾云章忍受了疼痛,扭着小屁股蛋儿又轻声骂了一句,言辞很含糊,也听不清他到底骂的是什么。葛啸东看他这样顽劣,当即揪着衣领将其薅起来,照着他那小白脸儿就扇了过去!
他控制着手上的力气,担心自己会把小崽子的脑袋抽飞,可饶是如此,这一耳光还是登时打哑了顾云章。
葛啸东气咻咻的放了手,瞪着顾云章发狠。顾云章偏着身子坐在桌上,落花流水的低下了头。
这时从葛啸东的角度来看,就瞧出对方睫毛异常浓密,鼻梁也清秀笔直,嘴唇有棱有角的,还是一张嫣红菱唇。
“以后还敢不敢再出言不逊了?”他严厉问道。
顾云章不知道什么叫做“出言不逊”,不过既然听他在这四个字前加了一个“敢”字,就立刻摇了摇头,又自己抬手揉了揉那边挨了打的通红面颊。
葛啸东叹了一声,伸手将顾云章托抱起来,哄儿子似的走到门口,倚着门框向外放出目光,看那树上一窝喜鹊唧唧喳喳的上下翻飞。
葛啸东抱顾云章,着实是毫不吃力。而顾云章尽管这样瘦,却是骨ròu亭匀,并不瘦骨嶙峋。如今天热,他已经脱下了不合身的大军装,换上了本宅老妈子出品的短衫短裤布鞋。那衫裤都fèng的粗枝大叶,极其宽松,葛啸东一条手臂托了他,另一只手就从短裤裤管中摸了进去。
顾云章固然很小,可是那身体也长的有型有款,是细腰圆屁股的体格,大腿软嫩如水豆腐。葛啸东并非童男,在日本时也识得女人滋味,如今对比之下,他觉着仿佛还是顾云章的手感更好一些。
葛啸东摸的有些陶醉。他搬来一把椅子坐在院内,然后就在喜鹊一家的歌唱声中,让顾云章面对面的骑坐在了自己大腿上。
他低头,在顾云章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顾云章猛然向后仰着一躲,两道长眉蹙起来,仿佛是很反感不满。葛啸东看他如小猫小狗一般,自然不去理会;双手捧住他的小瓜子脸,他凑过去直接就吻上了对方的嘴唇。
顾云章的嘴唇和舌头都软软的,带着一点稚弱的清淡芬芳。葛啸东将舌头填了他满口,又肆无忌惮的搅动不止,这行为几乎让他愣住了!
葛啸东依旧是不理会,自己痛吻一顿后觉着很是过瘾,便喘着粗气又掀起了他的上衣,探头把嘴凑上去胡亲乱啃起来,及至向上遇到了小小rǔ头,他也毫不客气的一口噙住用力吸了两下,结果顾云章似哭似笑的打了个冷战,开始发出了反抗。
他用力推搡着葛啸东的肩膀,口中发出了尖利而无意义的声音。葛啸东三下五除二的将他两条手臂反剪到背后,这时抬头一看,就见他那淡粉色的rǔ头已被自己刺激成了鲜红,肿胀起来还颇为可观,就不由得笑了一下,心想要从这地方来看,小崽子大概也真有个十二三岁了。
“你喊什么?”他笑面虎似的质问顾云章:“我又不吃人。”
顾云章惊恐而愤慨的盯着他,眉头紧紧拧着,却也并不答话。
随即发生了一件让他更为慌张的事qíng——葛啸东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去了,先是用手掌包住前面揉弄了两下,然后手指就探向后方,抵在臀间入口处轻轻按摩着打转儿。
葛啸东并不是那种细皮嫩ròu的公子哥儿,他惯于使枪,手指上摸出了一层薄茧,硬而粗糙,摩擦在身体私密处时,那感觉堪称痛楚。
顾云章忍无可忍了,面对着葛啸东开了口:“团座,把手拿出来!”
他看着这么幼小,然而说起话来,那语气蛮横而沧桑,毫无一点童趣。葛啸东就厌恶他这模样,所以听闻此言,非但不收手,而是指尖用力一顶,竟是浅浅的捅了进去。
顾云章大喊一声,开始奋力挣扎起来,两条腿也是乱蹬不休。葛啸东见他很不合作,气急败坏之下就抽出手来又给了他一记耳光:“吵什么?给脸不要脸的小混蛋!”
顾云章在短时间内就挨了两个嘴巴,又被葛啸东玩弄的下身疼痛,可是没有办法,为了那一天两顿白米饭,也只得忍受。
葛啸东玩痛快了,自己胯间竟是支起了一座小帐篷——顾云章这孩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正值一个男女莫辨的年龄,而他现在憋的要命,要说有点想法,也是纯属正常。
“怪道有人养小戏子呢。”他心中暗暗思忖:“原来果然有些意思。现在周围没有什么正经姑娘,要是有这么个小东西消遣一下,倒也不错。反正自己不声张,外边也无人知晓。”
“可是……”他又犹豫起来:“这小玩意儿又有些小的过分,看他那里紧紧小小的,连根手指头都进的艰难,又怎能做成那一桩事呢?”
葛啸东思前想后的,又无人可去讨教一番,末了就拦腰抱起了顾云章,起身大踏步回了房。
谨慎关好房门,他让顾云章坐在chuáng上,然后自己站在chuáng前,表面坦然、实则羞涩的解开了裤子,而下身那直竖竖的东西就勃然弹出,直指向了顾云章的鼻尖。
顾云章吓了一跳,直觉上就感到了不好,想要向后躲,却又被葛啸东抓着头发揪了回来。
“gān什么?”他仰起脸,又惊又怒的看向葛啸东。
葛啸东就讨厌他这种眼神态度——是一种老气横秋的bào躁,和面孔全不相配!有心再扇他一个嘴巴,不过葛啸东理智尚存,晓得自己这些天已经将这孩子打得够可以了,故而就忍着没动手,只一手托住顾云章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就扶着紫红怒涨的那东西,游戏似的蹭向对方那张俊秀的小白脸。
这回顾云章是真不gān了,大喊大叫着向后躲避,同时还顺口问候了葛啸东的老母。葛啸东yínqíng似火不得发泄,顾云章又浑身是刺不听指挥,故而在急切之下,他就不由自主的又动了武。
五分钟后,挨了一顿拳脚的顾云章垂头丧气的跪在chuáng边,两只小手就搭在了对方胯间那依旧昂然的物事上,开始前后撸动起来。因为手掌gān涩,所以葛啸东很觉疼痛,又bī迫着顾云章道:“张嘴,用你的舌头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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