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不等小鹿回应,他猛的一挺身,硬邦邦的直捅进了小鹿口中。小鹿当即后仰着想要躲,然而下颌被他狠狠捏住了,人躲不开,嘴也合不拢。忍无可忍的gān呕了一声,他忽然急了眼,抬起双手向前狠推了一把。程廷礼被他推了个踉跄,然而手上力道运足了,他不但不放松,而且站稳之后更进一步。抬起另一只手,他一捂小鹿的后脑勺,让这孩子的整张脸都埋上了自己的下腹部。
程廷礼太亢奋了,亢奋得几乎不能自制,因为这是一场即兴的节目,本来他只是想中规中矩的再开辟一次对方的小屁股。
事毕之后,他微微喘息着坐在一旁,两只眼睛jīng光四she的追着小鹿看。小鹿蹲在前方,只给了他一个垂头闭目的侧影。
片刻的沉默过后,小鹿扭过头面对了他,脸色苍白,嘴唇却殷红。
迎着程廷礼的目光,他用粗糙喑哑的声音说了话:“你是甜的。”
第一百零七章
天刚刚黑,黑得浅淡,是半透明,书房里没开大吊灯,只亮了写字台旁的一盏立式台灯。台灯的电灯泡扣了个淡huáng色的宫灯罩子,从下午开始亮,一直亮到了现在。
程廷礼坐在写字台后,半张脸被灯光照清楚了,另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隔着一张写字台,是程世腾正在站着对他说话。父子两个现在是各有心思,然而并未因私废公。除却血缘亲qíng不谈,在心平气和的时候,他们也知道他们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那种千丝万缕的关系,是抽刀断水水更流,斩不断的。
“多伦那边的败仗……”程世腾慢吞吞的说话,因为是一边说一边回忆:“南京也认为该归到赵振声的头上,毕竟他当初打着抗日的大旗,很是出了一场风头。当然,这样也好,他成了我们的挡箭牌……”
程廷礼静静听着,偶尔点一点头。一只手放在写字台上,他用手指轻轻叩着台面,乍一看,仿佛是在用手指进行着思考。
等到程世腾把话说完了,他不置可否的一攥拳头。与此同时,房门却是被人从外面敲响了。响过三声之后,来人自动的推开房门向内探了身,悄声笑道:“军座,小裴从天津过来了。今晚儿您用他吗?”
程廷礼答道:“让他上楼等着。”
来人领命而走。程世腾站了片刻,然后迟疑着开了口:“爸爸,你别用那些花样儿折磨他。”
程廷礼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心疼了?”
不等程世腾开口,他紧跟着又说了一句:“那孩子倒是不用你cao心,他和他爸爸很不一样。他爸爸是个能打一辈子光棍儿的主儿,一碰就生气;小鹿是另一个款式,只要让他顺了心,你不碰他,他还要碰你。”
意味深长的又看了儿子一眼,他起了身:“好了,今天就是这样,有事儿明天再谈。我听人说,你天天夜里喝酒。怎么着?你不要你那狗脑袋了?医生是怎么嘱咐你的?都忘了?”
程世腾无言的看着父亲往外走——他知道自己有头疼病,喝酒不好;可是酒不好,愁更不好。他借酒消愁,也是一种以毒攻毒。
身后房门一响,是程廷礼走出了书房。程世腾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绕过写字台,坐到了后方那张大沙发椅上。
拉开抽屉向内看了看,他没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于是他合了抽屉,弯下腰再去开旁边的小柜子。
他本来没有乱翻乱看的劣习,更是没gān过偷偷摸摸的事qíng——他什么都有,没有了就去向父亲要,只要他要了,也就一定能够要得着,所以他从来连个偷的念头都没有过。
但是今天,他忽然感觉自己一无所有,忍不住要像个贼一样,看看父亲这里有什么,要是有好的,他就要拿一点,攒一点。
程世腾像是被鬼神上了身一般,很执着的在书房里翻翻找找,直到天黑透了,才悻悻的离去,离去的时候不敢回头,因为三楼有房间灯光明亮,正是小鹿所在的卧室。
程廷礼趴在小鹿身上,心满意足的喘气,同时越来越感觉小鹿的反应有意思——小鹿的屁股可以摸,可以亲,唯独不可以用。想要做成这一桩好事而又不伤害他,就得多花些时间哄他撩他。及至真正如愿的把家伙捅进他那圆嘟嘟的小屁股里了,事qíng就立刻变得又好办了。总而言之,只有第一关最难过。
暗处有好几双眼睛在窥视着他和小鹿的举动。他这边刚一停,那边的手就伸过来等着吩咐了。程廷礼发现李国明仿佛是特别的愿意伺候小鹿,便懒洋洋的开了几句玩笑。李国明倒是不怕,笑眯眯的答道:“鹿少爷长得好看嘛,谁见了不喜欢呢?您不也是喜欢得要命?”
程廷礼听闻此言,却是把小鹿拉扯过来搂到怀里,像端了小孩子要把尿一般,从后方托了他的双腿腿弯左右分开:“那好,今天让你喜欢个透。过来,赏你尝尝鹿少爷的味儿。”
此言一出,李国明脸上的笑容立时僵了一下,旁边两名青年的脸上,却是露出了诡秘的笑意。小鹿先还没反应过来,及至看着李国明手扶chuáng边慢慢的俯下身了,才渐渐的清楚了几分。
李国明显然是不qíng愿的,一张脸甚至褪了血色。可是缓缓的靠近了小鹿大张着的股间,他还是张开了嘴,用舌头开始自上而下慢慢的舔舐。小鹿被他舔得哆嗦了一下,随即心中生出了一种感触,这感触到底是什么,他一时说不清,总而言之,像一根刺,穿入雾中,很突然的扎了他一下。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股间被程廷礼弄得一塌糊涂,jīng液正在从自己体内向外流淌,然而李国明像条狗一样,居然舔得结结实实很卖力,舌头软中带硬的往那一处入口中挤,非常的柔顺,非常的巴结,尽管小鹿知道他心里其实是不愿意。
这时,程廷礼低头咬了咬他的耳朵:“别急着睡觉,我们喝点儿酒,多玩一会儿。
小鹿不喜欢喝酒,但是程廷礼喝了一杯又一杯。及至喝得够了,他带着酒意,又扑向了小鹿。
这回的jiāo合就容易多了,他一边动作,一边喊了一声:“小裴!”
小裴是个gāngān净净的年轻人,放在副官堆里,他看起来不是个出色的,然而因为另有一番奇异的手艺,所以成了程廷礼远离不得的红人。此刻微笑着走到chuáng边,他挽起衬衫袖子,双手握住了一条红色绸带。
红色绸带从天而降,轻轻巧巧的缠上了程廷礼的脖子,光滑的,凉yīnyīn的,可以反she电灯的光。小裴将那绸带在后方打了活结,然后攥住两端,开始慢慢的拉扯。
勒着脖子的活扣缓缓收紧了,程廷礼在半窒息的状态中闭了眼睛,发狂一般冲击着身下的小鹿。而小鹿惶惑的望着他,就感觉他的器官在明显的鼓胀,几乎快要再一次撑裂自己的身体。活扣还在收紧,勒得程廷礼面目扭曲,而小鹿一眼不眨的盯着他,忽然感觉他这垂死的痛苦模样很有看头,如果他正gān的人不是自己,那就更好看了。
那条红色绸带并没有勒死程廷礼,小裴很灵活的松一松或者紧一紧,总会给他留一口气。小鹿看着他,想象不出他会有着怎样的快活,只知道在最后关头,他脸上有狂喜的狰狞,嘴角则是失控一般的流出了口水。
然后他轰然坍塌下来,沉重的压上了小鹿。一道红光在两人之间一闪,是小裴伶俐的抽出了那条红色绸带。
程廷礼仿佛是疲惫透了,一动也不肯动。而小鹿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杀气,而且还不是好杀,是血ròu横飞的nüè杀。
可到底要杀谁,他不知道。应该不是程廷礼,仿佛也不是何若龙。
程廷礼休息了良久,然后抬起头,对着小裴一勾手指。
chūn宵苦短,他需要小裴的手与丝绦,让自己在半窒息中重振雄风。无需药物,小裴就有本事活活的勒“硬”了他。
小鹿不知道他能闹到什么程度,以为再gān一次也就到头了。哪知道程廷礼玩玩歇歇,竟能把他生生折腾到神昏力竭的地步。如此到了凌晨时分,程廷礼还在他身上摸着亲着,他恍恍惚惚的闭了眼睛,疼也不知道累也不知道,一瞬间就睡过去了。
小鹿睡得很沉,死了一般。日上三竿之时,程廷礼都离去了,他还躺在chuáng上大睡。
程廷礼出门了,他又睡了,所以三楼静悄悄的就没了人。程世腾一个人走上来,走得一步一响——他今天又喝了半瓶酒,喝得整个人晃晃dàngdàng,心里倒是还清楚着,只是两条腿沉得不大听使唤了。
第一百零八章
程世腾这酒不是刚喝的,他是半夜闹了失眠,于是自斟自饮的开始喝,满以为喝醉了自然会睡,哪知道睡归睡,却是始终睡得不沉,只能算是半梦半醒。眼睛闭着,脑子里则是转着走马灯,一分一秒都不消停,简直快要活活累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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