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烫昏的脑袋立即清醒过来,赶在被他双腿夹死前,猛将他推开再翻身朝旁边一滚,同他保持安全距离后,冲他低吼:“我喜欢把你从外面把门带上的姿势!”
“将军!白天你那样看我,难道真就对我没意思么?来嘛~!”
看他又要扑过来,赶紧又是一滚,“你!你!你听着,哪怕你生得在美,哪怕我他妈再饥再渴,也绝对不会对一个男人,还是个年纪这么小的孩子出手的,我白天是看了你没错,但那是欣赏,绝无他心!”这可是实话,俗话说,看美女,目光高一点就是欣赏,目光低一点就是流氓,我们三个人里出一个流氓就已经够我呕的了,可再不能出第二个。
那张粉脸朝我笑了笑,转眼又像花瓣一样贴到了我身上,“将军真是会说笑,什么欣赏不欣赏的,见了我的人哪有不想骑上来的,将军这样说难道是有所顾忌?呵呵,将军不用拘谨,这深山老林的,你远离杀场到来这儿不就是为了散个心嘛!再说这长夜漫漫!难道将军您就忍心看我一个人玩?将军,来嘛!别不好意思了!”
“我不是不好意思,我是根本没这个意思,你年纪还小,不要学大人胡闹,出去!我要睡觉了!否则我告诉你师傅去!”说完一把将他从身上推开,拉了拉衣服背对他躺下,顺便极力平息我狂跳的心脏。
房间里又安静了,以为他已经离开,正想转身gān点什么,却又听到了那个让挠心的声音,只是语调已从轻浮变成恳求。
“将军还真是个正人君子,可算我没看错人,将军!你能将我带出去吗?我受够这里了!”
觉得他说话很奇怪,起身回头一看,那小沙弥果然一扫刚才轻浮娇媚的神态,换了副紧张诚恳的模样望着我。
听他这语气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便问道“你是否有什么隐qíng?你说,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帮!”
那孩子见我口气松了些,低着脑袋鼻子一吸,还没说就哭了起来,见他半luǒ着身子在我面前哭的肩膀直抖,实在不忍心,也受不了这么香艳的刺激,拉了被子披在他身上,怎料他却顺势倒在了我怀里。
“呜……将军,你可要救我啊……呜!我……我命苦啊!呜~”
这下好了,我最见不得别人在我面前掉眼泪了,他现在哭成这样,我是推开他也不是,搂着安慰也不是,只得将已经抬在半空中的手,悄悄落下。
看他哭得浑身哆嗦,眼泪一股股往外涌,哭声里的悲伤是沉痛深刻的,让我也不禁跟着他辛酸起来,胸中涌起男xing的尊严,豪气万丈的说道“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大男人哭什么!是不是得了病没钱治?还是谁欺负你?你爹妈呢?他们不管你吗?没关系,他们不管,我管,你要多少钱,我出!”
听我这么一说,他哭得更大声了,边哭还边说:“将军大人!呜呜……你……你可真是个好人啊,我……我要的不是钱!……呜……我命苦啊……八岁被人贩子卖到这儿,至今已经整整五年了,那群和尚……他……他们……他们不是人,他们在我身上乱摸,还在我脸上亲我,还咬我的嘴巴,他们每天晚上都用那根东西在我后门里横冲直撞,搞得我唉叫连连,浑身苏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瘫软在chuáng上任他们为所yù为,他们还把我绑起来,轮流……”
“好了好了!”听他越说越荤腥,到最后直接就趴在我身上làng叫了。这简直就是赤luǒluǒ的勾引嘛,这哪里是什么冤qíng,这简直就是现场版的A片拍摄现场,老子又上他当了!郁闷!
“我说!你故意的吧!叫得跟野猪便秘一样,耍我呐!”没好气的一脚将他踹得老远,对他这种没教养的小孩,就要象冬风扫落叶般无qíng!诶!这话好熟悉,谁说过来着?
“将军,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慡快点上了我,早点完事我好早点休息。”说完哀叹一声,他竟然还觉着挺委屈。
“你有病啊,这么想让男人上,你的和尚师傅就不管了吗?”
“你才有病,就是他们叫我来伺候你的!”小沙弥嘲笑地开口。
诶,他这孩子,撒谎都不带脸红的!他见我半天都没动静,伸手就朝我下体摸,还好我反应及时,在地上翻滚一圈又躲开了。
“我可告诉你,你在不走我可就揍你了啊!”忍到这里,我已经是用吼的了。
他听了也不恼,单手撑在chuáng上,用和他年纪极不相配的冰冷眼神扫了我一眼后,冷哼一声,脱光自己的衣物平躺在被褥上,将我披在他身上的被子也一脚踢开。然后,两手将双腿尽量拉高,将男人最隐私的部位就这么大大方方的bào露在我面前。
“你——你——你要gān什么?就算我不肯那什么你,你也不用在我chuáng上拉屎报复我吧!”说完,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拉住被褥一边用力一抽,他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出这么一招,毫无防备地整个人保持着这种怪异地姿势被掀翻到一边。
还没等他从惊谔中反应过来,捡起地上衣服摔到他脸上,“老子累了一天,你让我好好睡一觉成不成!当我求你了,你要真想被男人cha,出门左转,那个叫谷尾的竹竿男肯定会满足你的,不送!”
“那个竹竿,是你朋友?”他挑了挑美目,“那可真是对不住,我每晚光是应付那些假和尚,这腰就已经累得快断掉。所以,你朋友刚才来找我时,我不小心把主持的房间说成了我的,说不定你朋友此刻正和主持快活着呢!对了,忘了告诉你,那主持虽然年纪大了下面不行了,但他折腾人的功夫可是花样百出的,我看你朋友啊,明天肯定是下不来chuáng了!除非他像我这样,久经锻炼!”
“你少在那儿胡说,主持德高望重,岂是你这种小屁孩能玷污的。快滚!再废话,小心我一拳打你脸上!”。
他见我拳头已经握紧,脸色瞬间白了红,红了又白,最后仍然是笑颜如花,不怕毁容地又朝我扑过来。
“将军,我在这儿呆了这么久,还从没见过像将军您这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男人。我今天才算是遇到让我动心的男人了!将军你一派英雄气概,果然和那些凡夫俗子不同,其实……其实不是他们让我来的,是我自己实在太思念将军,这才偷跑出来。我知道将军是见过大世面的,当然看不上我这种货色,可我只求一宿,只一宿就好!即使明天被师傅们责罚我也不在乎。将军!以后我们天各一方,说不定永生不会再见,不如让今晚成为我们的记忆吧!”
我知道他没句真话,可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天才级的演员,虽然他年纪还小,但嗓音却极具魅惑,骨子里还带着种的风qíng,散落在身上的长发更为他增添夜一般的妖媚气质。只是,他一会儿娇媚如狐,一会儿凄惨断肠,一会又冷若寒冰,现在演的又是清深义重,我被他搞得头皮发麻,已经彻底无言了。
“我数三声,一!”
没动静,还赖在我身上。于是:“二!~”顺便握紧拳头,举到于他脑袋平行的高度。
终于,他拉好衣服从我身上离开,临出门前还冷冷的丢下句,“现在你装清高,好啊!等你哪天想要了,到时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给你机会上我了!”
“你放心,我这人打落地开始就没求过人!”
第 16 章
笠日早饭见到谷尾,发现他脸色相当难看,两眼通红附带黑色外框,一看就是yù求不满外加彻夜失眠的现象,看他将满腔愤怒转而发泄于青菜汤面,直用筷子将面条戳成面糊也不见他消停,两个鼻孔仍是大张着直往外喷粗气。
与他景况截然相反的是他兄弟鱼头,那吃的叫做一个欢实,惊见他用筷子夹起一大缕面条,高抬手臂向空中径直拉起,还在筷头上快乐地抖几下,然后一鼓作气,哧溜哧溜全吸进肚里,声音大得像喂猪,一海碗面条没让他挑几筷子就吃完了,一擦鼻尖滴下的汗水,紧接又是一碗,依他这吃相,八成他八个上辈子都是被饿死的!
埋头一边瞅他们一边吸面条,我的表现算是我们三个中比较正常的一个。可一想起昨晚那个……诶?那个孩子叫什么来着,我竟然忘问了。那是个什么小孩啊,简直是有娘生没娘教,生得一副那么好的皮相怎么就不学好?!
算我倒霉!只是,一想起那张阳光下睡眼惺忪的脸,那张粉红细嫩的漂亮脸蛋,是个人都会觉得他很美丽吧!想到这,又不由替他觉得惋惜,那么漂亮的孩子,要是跟着和尚们好好修身养xing,认字读经。长大后的他,一定是个一表人才,学术五车,迷倒万千雌xing的雄xing吧!然后再取个好人家的女儿,生几个漂亮孩子……唉!本该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人生啊!可,怎么就这样了?xing取向有问题不说,还喜欢勾引男人,看来造物主的趣味,是我等凡人所无法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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