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接近?
江灵钧手上的动作一顿,他的听力一向很好。
所以,事实都已经扭曲成这样了吗?
只怕外面的人都是这么想的吧!
明明这段感情里享受的是他, 承受流言蜚语的却是夏垂文。
江灵钧抿紧了唇角, 心底愧疚不已。
夏垂文下意识地以为江灵钧是信了葛宗哲的话,他连忙解释道:“不是……”
仗着接待他们的服务员去仓库帮他们找衣服去了, 江灵钧直接堵住了夏垂文的嘴。
他一向知道怎么安抚夏垂文。
夏垂文:“……”
四目相对,江灵钧慢慢地撬开了他的唇舌。
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喉结上下滚动间, 被捏住了七寸的夏垂文反客为主拥着江灵钧进了试衣间。
电话那头葛宗哲还在絮絮不休:“反正你现在仇也报了,倒不如离开江灵钧, 跟我们回新加坡,葛家家大业大,怎么也不会亏待了你。按照爷爷定下的规矩,葛家子弟每个月都能领到十万新元的零花钱,打算创业的还能一次性拿到五百万到一千万新元不等的创业基金。
就算你不是经商的料,等爷爷百年之后,怎么也会给你分上两三个亿的股份,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不是问题。这样,总比你在江家缩着脖子做人要强。”
他最后给自己的圣母行为找了个理由:“要不是爷爷不想看着葛家的子嗣流落在外,更不希望葛家的人和男人搅和到一块儿,我是不可能和你说这么多的,你好好想想吧!”
说到这里,葛宗哲又慢慢地靠了回去。
他以为这么诱人的鱼饵,夏垂文一定会上钩的。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电话那头的夏垂文都没有声音传过来。
“夏垂文?喂?”
他放下手机一看,才发现电话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断了。
葛宗哲面上一黑,猛地握紧了手里的手机:“夏垂文——”
“他不愿意?”葛建业有些不可置信。
“是。”葛宗哲毕恭毕敬地回道:“该说的我都和他说了,但他还是拒绝了。”
葛建业当即皱起了眉头,心中对夏垂文厌恶更甚,他捂着嘴猛烈地咳了起来,脸上也跟着升起了一抹苍白。
“爷爷,您没事吧。”葛宗泽见状,连忙上前帮他按摩背部。
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葛建业只说道:“既然他不识好歹,看不上我们葛家,那就随他去吧。”
“……是。”葛宗哲眼底闪过一抹阴霾。
就这么放过夏垂文?
那可不行。
既然不能通过亲子鉴定弄到夏垂文的血液或者毛发,那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从葛建业的房间里出来,葛宗哲直接招来了徐宪。
“……这事办好了,什么都好说。”
虽然不明白葛宗哲要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徐宪眼下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家拐弯抹角地好不容易搭上了葛家,又鞍前马后地伺候了葛家人一个多月,为的不就是葛宗哲这句话吗?
就这么两个呼吸的功夫,徐宪甚至已经想好了他家攀上了葛家这根高枝之后,要怎么一点点的把徐老大他们排挤出徐氏,而后顺理成章地入主徐家了。
想到这里,他忙不迭地说道:“孙少爷你放心,这事我保管给你办得稳稳妥妥的。”
葛宗哲拍了拍他的肩膀:“好。”
于是当天中午,江灵钧和夏垂文就接到了徐老三打来的电话,说是请他们晚上去他家吃饭,到时候,他五舅六舅他们也会过来。
江灵钧并没有表现地太过高兴,他心知肚明,徐老三他们真要是想见他和夏垂文,当初徐老大叫他们去他家吃饭的时候,他就该也在场,毕竟徐老大不可能只通知了他二舅四舅他们。
只是不知道徐老三他们现在为什么又改了主意。
江灵钧也懒得深想,谁让徐老三是长辈呢,他开了口,他们还真就不能不去。
因为路上堵车,两人几乎是擦着饭点到的徐老三家。
一进门,徐老三他们就挨个给夏垂文塞了个大红包,看起来热情得不得了。
“吃饭吧。”徐宪站在饭桌前招呼道,桌子上的菜已经上了大半。
“好,吃饭。”众人纷纷附和道。
上了桌,徐老三直接给江灵钧和夏垂文倒了一杯酒,然后举起酒杯说道:“之前的事是我们几个做舅舅的想岔了,你们别放在心上。来,我敬你们一杯,就当做是给你们赔罪了。”
“您严重了。”夏垂文两人连忙站起身来。
嘴上虽是这么说,江灵钧心底对徐老三几人的不满和伤心却随着这杯酒落进肚子而散了大半。
没办法,谁让这是他亲舅舅呢,齐家的事没发生之前,他们也是真心疼爱过他的。
徐老三等人的神情夏垂文看得清清楚楚,他们自以为隐藏得很成功的贪婪在夏垂文眼中几乎无可遁形,但谁让他们是长辈呢,大不了以后少往来就是了。
夏垂文沉了沉气,举起酒杯:“来,三舅,三舅妈,五舅……我们也敬你们一杯,祝你们身体健康,财源广进……”
气氛瞬间就热闹了起来。
“……对了,你以后是打算留在京城发展还是回户省?”徐老六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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