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朋友约潇潇,自己并不介意,岳应晗约萧一献,自己就会烦躁。
而且……自己想着萧一献的上半身撸过几把。
好吧……也想过萧一献给自己做手活。
但是真正去找男人的时候,自己又亲不下嘴。
所以……自己居然对同xing好友有xing|冲动?也太扯了吧!
席来州瘫在沙发上,一只脚挂在沙发背上,一只手拿着纸巾随时准备擤鼻涕,另一只手捂着额头,为自己的丧心病狂对萧一献表示虚伪的哀悼。
太不好意思了,满汉全席全吃遍了,最近想试试同伴的ròu是什么味道。
就尝尝,新鲜劲儿后就会放手,就不会烦躁了。自己的烦躁只不过是因为有份ròu在自己面前,自己无论如何咬不到一口,而这份ròu却心心念念要让别人啃。
席来州当下致电副机师:“在你库存里找几部片子让我开开眼界。”
副机师那边咳嗽不已:“老兄啊,真人你都亲不下嘴,你还想看片,我怕你吐啊。”
“少废话。”席来州说,“老子就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男人。”
“是喜欢,上男人,还是喜欢上,男人啊。”副机师暧昧地问。
席来州理所当然地回嘴:“当然是……”他顿了顿,骂了一句:“老子就要你几部片子,你问那么多gān嘛!”
副机师哈哈大笑:“行行行,我什么口味都给你备一部,明天自己到我这儿来拿。”
门铃声响起,席来州匆匆挂了电话,趿了拖鞋去开门。
萧一献换了套黑色镶白边的长袖丝绸睡衣,湿漉漉的银灰色头发凌乱成股半塌着,眉毛都沾满了湿意,右耳上的银色耳环上沾了颗小小水珠,他手里拈着一支温度计,一直甩着,见席来州开门,就张嘴“啊”了一长声。
席来州条件反she地张开嘴,一支温度计就塞进嘴里,萧一献单手就将席来州的嘴合上,捏出一个鸭嘴。
“含七分钟啊,不要说话。”萧一献放了手,率先进屋。
席来州在后头关门,摸了自己嘴巴一把。
萧一献踢踢踏踏上了二楼,一边说:“我在家洗好澡了,你家客房多,我在这里凑合一晚,要明天没事,你得给我包个大红包。”
“喂!跟你说话呢!”萧一献停下脚步回身看了席来州一眼。席来州这人真有本事,能将温度计含出抽烟的吊儿郎当假象。“啊,我忘了你不能说话。”
席来州跟着上楼,趁萧一献没留意,将系紧的浴袍带子松了松,露出大片胸膛。
这头萧一献进了一间客房,就在席来州卧室隔壁,有大片的落地窗,能看到环绕着小区后头的小山丘,还有一个小水潭。萧一献抓过一个枕头闻了闻,嫌弃道:“有味儿。”
萧一献将二楼三楼的客房全都挑了一遍,坐在三楼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唉声叹气:“你不是请了钟点工吗,都不收拾收拾。”
席来州下楼到冰箱冷冻室里拿出一支芒果可爱多,撕开外纸,一边走上楼,一边怀疑萧一献将钟点工神化了,也就是打扫打扫房子而已,你还指望她像个管家一样,将你家里细细致致照顾到吗?但为着萧一献这声叹息,席来州还是愿意去请个专职佣人的,就像他会将冰箱冷冻室塞满芒果味可爱多。
“谢了。”萧一献接过冰激凌,看了看手表,道,“张嘴。”
两人配合默契,萧一献抽出温度计来看,席来州说:“萧一献我发现你很娇气,你以为钟点工什么都gān啊。”
萧一献呢喃一句“37度没烧”,视线从温度计移到席来州脸上,说:“我没请过钟点工啊,我怎么知道……”
将温度计塞席来州手里,萧一献啃了一口可爱多,起身下楼。
席来州在他前面,被他催着走,不可置信地说:“你懒得连个碗都不肯洗,居然没请钟点工?”
两人走到二楼,萧一献最后还是选择了席来州卧室隔壁的客房,他嫌弃地坐chuáng上,回应道:“我不习惯陌生人进我屋,除了我妈,还没人进过我公寓。”
席来州微愣。萧一献在外头大大方方,进他家也随意地很,没想到是个私人领域意识很qiáng的人。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从来没去过萧一献家,连同个小区的萧妈妈也从来没见过。
不过,萧一献嫌弃客房……
席来州不怀好意地说:“那你今晚和我一起睡吧,我保证没味。”
“不好意思,我不和别人同chuáng。”萧一献笑道,“而且那上面说不定都是那种味儿,我宁愿闻这味儿。”他戳戳枕头。
最后席来州将自己换洗的第二套枕被给萧一献,两人七手八脚地换好被套,萧一献将席来州踢出门,各睡各的。
萧一献习惯睡前翻翻自己隔天的行程单,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在身边。他趿了鞋下楼去找,在客厅找到了,愉快地看完行程单,他倒chuáng就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萧一献要发微信给岳应晗,告诉她今天不能去陪她了,这时他才发现那条“那就多喝水”。
他气哄哄地踢开席来州的房门,见他皱着眉头半睁着眼打量着自己,他立马踩上chuáng,一脚踩上他的胸:“你还有没有下限了,偷看我手机就算了,还假装我回复?”
席来州看了他的脚几眼,猛地一扯被子,将萧一献绊倒在chuáng上,自己把脸埋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就没下限了!”
实在是太没下限了。不知道是不是手漂亮的人,脚也很漂亮,反正萧一献现在在自己眼里简直就是blingbling闪着的荷尔蒙活体。
席来州隐隐感觉到萧一献爬在自己身上,他活生生暗慡了一下,结果萧一献只是爬过自己这个障碍物而已。他不由皱着眉头掀开脸上的被子,萧一献已越过自己拿到了chuáng头柜的手机,他有不好的预感:“喂喂,你做什么……”
萧一献说:“我试试你的解锁是什么……哇,和我的一样。”
这不废话吗!昨晚在你旁边解了几十次!
“你想gān嘛!”席来州坐了起来,要夺过手机,两人在chuáng上打闹起来。萧一献无所畏惧,被按趴在chuáng上,双手仍顽qiáng地伸直了摁手机,像是在打字。席来州本就想揩油,四肢八爪鱼地黏在萧一献身上,几乎整个人趴在萧一献的背上了。
“让你碰我手机。”萧一献得逞般地扬扬手机,扭过脸来得意洋洋地看着身上之人,“你自己看。”
席来州低头一看,自己的朋友圈上。
——国内的男科医生没一个专业!
席来州黑了脸。
萧一献要推开席来州坐起来,一边道:“我说你也早点去看医生吧,阳痿可是大病——”
席来州在萧一献身上做了个活塞动作,火热硕大的海绵体就将半起身的萧一献顶趴在chuáng上:“我需要看病?”
清晨,身下是自己想睡的人,席来州是正常、làngdàng的男人,做这个动作很正常。
“嗯?”看着底下人雪白削瘦的脖颈,席来州无法抑制地又顶了一下,感觉十分慡。
其实他不过是开个玩笑,谁知底下一个拳头怒气冲冲将自己打翻下来,席来州捂着脸皱眉看向萧一献:“你gān嘛?”
萧一献冷冰冰地瞪着他,这是席来州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的表qíng。
“我才要问你在gān什么!”声音近乎歇斯底里。
第十三章
“喂……”
萧一献迅速翻身下chuáng,扫了chuáng上自己的手机,就往外走。
席来州忙不迭下chuáng:“开玩笑而已……”他虽说着道歉的话,但脑子里根本不觉得抱歉,他只是不想看到萧一献生气而已。
“嘿!萧一献!”席来州终于在楼梯口拽住了萧一献的手,“一点玩笑都不能开?你以前没和朋友一起撸管看A片吗?”
“你确定你只是在开玩笑吗?”萧一献冷着脸抽手。
席来州决定坦白,是,没错,自己是想上他,但不是现在啊,刚才确实是在开玩笑。“我——”
“叮咚!”门铃声响起,一声又一声。
现在谁这么煞风景啊!席来州“啧”了一声,三两步走去开门——一个女人扑到他身上,声音十分熟悉:“Honey,你昨晚怎么没去参加阿言的趴啊?”
席来州将来人从身上掰下来一看:“潇潇?”
潇潇从包里抽出一个U盘说道:“阿言说给你的。”
阿言是副机师。U盘里是GV。
席来州有种被萧一献当场抓包的尴尬感,他收起U盘,问:“你还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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