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同者恋爱实录_葡萄灰/葡萄333【CP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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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一献思绪被打断,应付一句:“那条掉了我就换了一条。”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

  上次两人绯闻刚闹起来的时候,萧一献就提出公布两人的恋qíng,公开承认是自己追了她很久她才答应jiāo往的。公开有好有坏,例如分手时要考虑名气声誉如何解释分手原因等等问题,但他是以结婚为前提和她谈恋爱的,不用考虑分手问题,在媒体前承认,不是给她一颗定心丸吗?但岳应晗不答应,坚持要按绯闻处理。

  两人就有点闹僵,萧一献直接问她是不是不够喜欢自己,岳应晗说自己和他带qíng侣脚绳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不希望恋爱状况在媒体前公开。现在他将qíng侣脚绳换了,不就是跟岳应晗叫板吗?

  “晗晗,你听我说……”

  岳应晗直接提起包,冷冷留下一句:“先走了,要去开嗓。”

  虽然工作上萧一献是岳应晗的经纪人,但感qíng上萧一献的地位一向是弱于岳应晗的,对于岳应晗居高临下地负气离去,萧一献只微微皱了眉头,扭头看到四大时装周的时装秀安排,就又投身到工作中了。

  晚上九点,萧一献打电话给席来州,准备到他家取被遗忘的行李箱。

  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男声:“来州喝醉了,你来接他吗?”

  晚上九点就能喝醉酒?那得从几点开始喝啊。

  萧一献自然是去的,等到了席来州所在的KTV包厢,如热làng滚来的酒气熏得他都要醉了,他扫了桌上七零八落的酒瓶一眼,席来州斜躺在棕色皮沙发上,眼睛闭着,左手握着一瓶酒垂在地上,另一人坐在点歌台旁,正挑眉看着自己。

  “这是怎么了?”萧一献捏着鼻子走进来。

  那人说:“失恋了呗。”

  萧一献走到席来州身边,手拨动着席来州脸上的碎发,看到长睫毛下厚厚的黑影,这么好看的帅哥还会失恋?像法医鉴定尸体,萧一献收了手,崇拜那位神秘女店员,才一天就把一个猎艳高手折磨成这样,有能耐:“那个女店员拒绝了他?才见一面就魂牵梦绕成这样了?”

  那人好笑地看着萧一献:“谁说是女——店员?”

  萧一献就好奇地问:“那是谁?你见过吗?有没有照片,我看看。”

  那人嘿嘿笑了一声:“不能和你说,说了来州得揍死我,我先走了,你带他回去吧。”

  萧一献微微皱眉,觉得那人话里带话,就好像那位神秘女店员同自己有莫大关系似的。

  “喂,”萧一献踢踢席来州垂落在地上的左手,“还有意识吗?”

  好半响才看到席来州睁开眼睛,萧一献好笑地看着他,认识他这么久,还没见过他这么颓废的时候:“能起来吗?我带你回去?还是要帮你打电话给你梦中qíng人,让她来看看你为了她如何颓废?让她心疼你一下。”

  “有病。”席来州一张口就有酒味,他偏头看向自己的左手,像是要再喝一口。

  萧一献忙将他手里的酒瓶踢开,要推搡他起来:“qíng圣,该醒了。”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右脚踝被攥住了,他低头一看,席来州左手冷冷地贴上他的脚,酒气都喷到他脚上了:“怎么破皮了。”

  萧一献心中有点异样,岳应晗看到了说他换了脚绳,席来州看到了说他怎么破皮了。他弯腰将席来州的手牵起来,两只大手合在一起,往上拽:“走,带你回家。”

  席来州还有几分行动力,萧一献磕磕碰碰将他的右手拉到肩上,自己揽了他的腰,带去了停车场。席来州太大只,萧一献走得七拐八弯地,好不容易将他安置在车后座,他还攀上来要吻他。

  “行了啊!别喝醉酒连男的女的都分不清,”萧一献笑着格开席来州的手,轻轻拍了他脸一下。

  一路上,席来州有点闹腾,酒味将车厢熏得浓重,萧一献真怕jiāo警截下他来个酒驾测试,说不定会有点酒jīng在体内。到了小区停车场,萧一献刚把席来州扶出车厢,后者就将他翻压在车门上,嘴微翕地在他脸上脖子上亲着,闹得他痒得直笑:“行了啊,能要点脸吗?”

  席来州还伸手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萧一献忙推开他,忙手忙脚地关了车门,推着他走:“cao,你还真——”

  前面的席来州酒熏熏地转头过来:“cao啊,看chuáng上谁cao谁,来啊!”

  “真不能跟你比节cao……”萧一献服气了,认命地揽过席来州,忍受酒鬼的xing骚扰,把他带回了别墅。刚摸上席来州的兜找着钥匙,席来州扑身将他压在大门上,压得他喘气都一阵一阵的,他依旧找着钥匙,听着席来州的咸湿话:“你摸近点,你摸摸,我很大。”

  “……”右裤兜没摸着,他改左裤兜,摸到一串钥匙就将席来州推到一边,“真该把你这怂样录下来。”

  他刚cha进钥匙孔,席来州从背后抱住他,揽着他的脖子,嘟囔:“我要你跟她分手!”

  敢qíng女店员有对象了啊,萧一献扭开门,客厅里点着一盏昏暗的台灯,他愣了愣。紧接着一串脚步声从一楼的一间房里传来,一个外国女人走了出来,用蹩脚的中文:“先、先生……”

  “你、你是……”背后有只发qíng的大型泰迪,萧一献被顶得往前走,不会是……女店员吧?

  “我是先生的佣人。我叫Alyssa。”Alyssa尴尬地看着自己雇主发骚。

  “哦,”萧一献也有几分尴尬,“他喝醉了,把我当女人了,你……”

  “我去拿醒酒药。”Alyssa红着脸跑开了。

  萧一献将席来州哄上楼,进了他的卧室,又将他从身上撕下来,推搡到chuáng上,力道有几分粗bào:“真cao蛋,老子——”

  “cao啊,我们来cao。”席来州醉醺醺要解腰带。

  “……”萧一献随手抓过一个枕头就往席来州身上砸,“你抱着它cao吧。”转头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拧了几条湿毛巾出来,给席来州擦脸,这时Alyssa进来了,端着一杯水拿着一板药,她躲难似的将东西放在门边的地板上,就走了。

  萧一献目瞪口呆,“泰迪”又攀上来,他便释然了,人家一姑娘怕被雇主xing骚扰。

  “唉……”萧一献第N次甩开席来州的yín手,“看来老子得照顾你一夜。”

  好在吞了醒酒药,吐了两回的席来州终于在凌晨三点停止蹦跶,萧一献轻拍着席来州变得乖巧的脸,佩服不已:“老子失恋这么多次,从来都没喝酒消愁过,还以为电视剧都是骗人的,你真给老子开眼。”

  萧一献追求每一任女友时,都认真虔诚地像高考,但分手时,他又很快就找到了下一个目标,内心空窗期没有超过一周的。躺在地板上,萧一献想着明天一定要见识见识这位女店员,歪歪头便睡了过去。

  第二十章

  萧一献是被搓醒的,脖子热辣辣地痛。

  清晨的凉风将阳光剪碎,洋洋洒洒落了一地,他艰难地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被阳光模糊边缘的俊脸,浓眉入鬓,双眼蕴满了碎碎的光。这一幕像极了张向显演过的一个等待女主角醒来的柔qíng男配,如果这眼神能不向利刃一样刺向他脖子、这手能不像要掐死人一样板着他的脖子的话。他烦躁地推了一把:“几点了……”

  “十点。”席来州凉凉道。

  板在脖子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萧一献又推了一把,没推开,他只好顺着力道扭着脖子:“席来州你gān嘛,痛。”

  “这牙印是怎么回事,”席来州语气带着薄怒,搓着他的脖子,快要搓下一层皮,“岳应晗也太骚了吧,我跟你说,这样的女人不适合做——”

  萧一献痛得忍无可忍,猛地推搡了席来州一把,翻身坐起来,耙了把头发:“我警告你不要说岳应晗的坏话啊!”被xing骚扰了一夜,今天早上起来翻脸不认人就算了,他也喝断片过,但岳应晗是自己女朋友,能给点尊重吗?

  席来州气结,他也有自己的委屈,为他喝醉酒,结果早上起来还得担心昨晚有没有说漏话。他向来敢作敢当,现在喜欢一个人还得装,真他妈憋屈。而那一串蔓延进衣领的暧昧牙印,让原本只是标签而已的“岳应晗”、“女朋友”乍然之间成了一柄大刀,霍霍地捅着,偏偏他还不能喊救命,只能捂着假装没有被捅,他说几句风凉话缓缓痛感不行吗?

  萧一献说完气就消了,更何况牙印根本就不是岳应晗咬出来的,他将地板上的枕头和薄被扔上chuáng,一边走向隔壁客房,说:“我上次的牙刷没扔吧?行李箱在哪里,我要找套衣服出来,我还没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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