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Daddy了啊!”李以均也不嫌一米八多的个子向一米七多的人撒娇丢脸。
萧父淡淡道:“是被你妈赶回来的吧,我听说你把她公司的男模特搅得一团乱,还有两个因为你打架?”
李母生下李以均后就和李攀离婚,拿到了李攀一半的家产,出国留学,后又在国外发展事业,有一家模特公司。
这时帮佣道:“先生,开饭了!”
“好了,先吃饭。”李攀推了萧父一把,萧父叹息一声。
客观地说——萧父像严父,李攀像慈母,李以均是娇儿,三人是一个幸福的家庭。萧一献是隐形的。
饭间,李攀给萧一献夹了一块莲藕,萧一献碰都没碰。
萧父冷了脸。
李以均就把萧一献碗里的莲藕夹起,嘴巴张得老大,一口吞了。
萧父搁了筷,双手支肘、十指虚拢放于身前:“今天人齐,我把话搁这了。你们两个人,谁更有能力,星艺娱乐就jiāo给谁,另外一个人领着股份,吃喝等死。”
“嗯,听见了!”李以均积极敷衍响应。
萧一献依旧吃着饭,没有说话。
“一献,你呢?”萧父问。
萧一献琢磨着肚子半饱了,就放下碗,刺了一句:“今天人不齐吧,我妈都不在。”
场面猛地一冷。
“我吃饱了,先走了。”萧一献起身就走。
萧父气得张口yù骂,李以均忙道:“哥,我送你!”留下李攀安抚萧父。
萧一献很快就走到了停车棚,李以均说:“萧一献,爸爸和我Daddy是真心相爱的,你刺他们gān嘛……”
萧一献径直坐入驾驶座,啪啪关门,听得那句“真心相爱”,忍不住回应李以均:“真心相爱?他妈两个有病的男人!”
他们虽然都是同xing恋人的儿子,但对同xing恋的看法截然不同。
回到家,萧母端着保温瓶在门口等着。
“妈妈!怎么不打电话给我!”萧一献笑着上前揽过萧母的肩,开了门,迎萧母进门。
“今天又去应酬了?”萧母揪着萧一献的耳朵,道,“应酬归应酬,千万不能乱搞男女关系……不想娶人家就不要和别人乱来……听见没有!”老三调,萧一献听得都能背出来。
“知道知道!”萧一献到厨房拿碗,将保温瓶里的汤倒出,直溜着碗沿喝了一大口,又继续倒满。“好喝!”
萧母问:“上次你带回来的女孩追得怎么样了?你都二十七了,该结婚了……”
“革命尚未成功啊。”萧一献说。
萧母就忧愁了:“儿子,追这么久都追不到,该不会是人家不喜欢你吧?不喜欢你就不要勉qiáng,qiáng扭的瓜不甜,这样的婚姻不会幸福的,你一定要找个真心相爱的女人……”
“停停停!”萧一献把汤喝完,把保温瓶盖好,“妈妈,我还在努力,不要打击我。”
萧母走后,萧一献大字型仰面躺在沙发上,腿支棱在地上,半天也不想起来。
最后,他决定去跑跑步,又买了个冰激凌吭哧吭哧地吃着,结果却撞见席来州和那潇潇在吵架。
“你有完没完了?出来玩这么久连点规矩都不懂吗?”席来州冷漠得如同一个陌生人。
潇潇噎了一下,说:“我怎么不懂,但我就是闻不得韭菜味,怎么着?出来玩就要忍受韭菜味吗?你说你车里都是韭菜味,我让你去洗车怎么了?”
席来州冷笑:“你是因为韭菜味,还是因为昨晚我那女伴?”
潇潇顿了顿,挺起胸膛,一手扶着车顶:“当然是韭菜味!”
“好。”席来州看了她手一眼,冷冷道,“现在去洗车是不可能的,要么我打车送你回去,要么你自己回去。你自己选。”
萧一献绕开两人,选择了另一条道跑步。
一万个人会有一万个爱qíng观,有的人委曲求全,有的人坚持要真心相爱才能结合,有的人游戏人间……就连萧一献偶尔也会迷茫。
第七章
李以均入主星艺娱乐动作不大,由于他之前在李母公司帮过忙,萧父直接安排他做经纪人,分配三个新人,晋升条件和萧一献一样,培养出一线明星,就算打通关。
金牌经纪人的办公室全集中在八楼,里头一张小办公桌,一张双人沙发,就没有大件了。萧和李两人办公室挨得近,但两人都忙得很,偶尔见到也就点点头了事。
萧一献最近常常在公司,分析公司内部艺人名单,出差过两三回,一次带岳应晗参加外地歌友会,两次带丁晓外地试镜。丁晓能感觉到萧一献的重视,自己也非常努力,通过了一个电视剧女三的角色。而张向显那边,萧一献一直让助理跟着,有事电话联系。
由于常在公司,下班也较为规律,萧一献晚上也常去跑跑步,和席来州见面的次数还多过手下艺人。随着萧一献和岳应晗的渐入佳境,萧、席两人的关系直线上升,晋升到了登堂入室的关系。
这天下班早,萧一献到超市买了芋头,准备给岳应晗做拔丝芋头。他以前也常常给岳应晗做点小点心,心疼她为了练歌消瘦的身子。
结果在停车场偶遇席来州,席来州得知萧一献要为岳应晗洗手做羹汤,双手抱臂叹道:“我说人岳应晗给你点甜头,你非但不顺棍往上爬,直接睡了,反倒走回老路子,你是老妈子吗?”
萧一献想想也有道理,但席来州居然用“老妈子”三字形容自己?
“滚!”萧一献踢了席来州一脚,席来州后退一步躲过,以踢足球的脚姿反踹萧一献,萧一献原地一磞,让他扑了个空。
这种幼稚的相处算是两人的日常,两人反应敏捷配合默契,反倒是停车场里一个小朋友大惊小怪,指着萧一献同他妈妈说:“妈妈,他们打架好幼稚。”
席来州面露窘迫,连忙揽过萧一献的肩,往自己别墅方向走,道:“你那天不是说要给我来场谢师宴吗?折日不如撞日,给我尝尝你的手艺。”
席来州的别墅三层,简欧式风格,定期请钟点工清扫,再加上他常常外飞,室内十分整洁,同他xing生活截然不同。
萧一献在他厨房找着一次xing手套、盘子、锅铲等物。他先套上手套,再给芋头削皮,切块,一边跟席来州讲话:“晗晗的唱片即将告一段落,我打算带她去玩,你有没有什么地点推荐?”
席来州斜斜倚着灶台,形成锐角三角形,颇有兴致地看着萧一献动作,闻言挑眉道:“你能约到她再说吧!”
萧一献翻白眼:“我约不到她,你也别想吃我做的芋头……啊,我忘了我尿急!”说罢,他匆匆放下芋头,小跑去厕所。
“别告诉我你肾不好。”后头席来州幸灾乐祸地嚷嚷。
“去你的!我本来下车就要去放水的,”萧一献的话在厕所里断断续续传来,带着点空旷感,和某种水声,“还不是被你截胡了,一下子就忘了……啊啊啊,卧槽……”
“怎么了?”听出萧一献的痛苦,席来州大步走向厕所,敲门,“你怎么了?”
“我……”萧一献yù哭无泪。
“不要告诉我你尿到裤子上了。”
“……没有。”萧一献的声音急促起来。“我刚忘了脱手套了……”
“……”
萧一献血泪教训——切完芋头,尿前记得脱手套。
结果最后芋头做不成,萧一献窝在席来州厕所不出来,坐在坐便器上撸着软ròu,痒得想自宫,眼眶里满是生理xing泪水。现在流的泪,都是当时脑子进的水哇!
外头的席来州一阵爆笑后,替萧一献问问百度:“诶,百度说‘当双手因刮芋头皮而发痒时,若将双手放在炉火上方略烤一下,即可止痒。但使用此法时,须注意别灼伤手皮。’你要不要试试,但你要注意的是……哈哈哈哈……别灼伤你的咳咳咳……”
萧一献随手扫了洗手台一物什就掼在门上,挽回了席来州仅存的良心。
“第二个办法是用醋稀释水,然后泡泡。”
“赶紧的啊!”萧一献哭着吼。
席来州找来食用醋,但厕所里没有浴缸,萧一献也不知道该怎么泡。不得已,席来州找来一个一次xing杯子塞给萧一献。
过了一会儿,席来州琢磨着萧一献应该泡着了,问:“有效吗?”
“有。”萧一献闷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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