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明天下午要过来,说是有事和你谈。”拉娜勾住洛司的手,怡然自得的陪着他一起上楼。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会嫁给洛司,这也是她最大的梦想,她明白不可能独占洛司,想获得他的欢心就必须忍耐,大吵大闹也无济于事,表面功夫要做足,而且相信没人能威胁到她在这里的地位,最终只有她能在洛司身边。
“你叫罗杰早一点,我明天还有事。” 洛司说得像平平无奇,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眼神有些异样,别人看不懂的异样。
“好,我通知他。”
警卫们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
拉娜看着洛司进了办公室,杵在原地。
“你等下,”叫住洛司的一个随身警卫,拉娜趁洛司走远了便问道:“洛司昨晚去哪里了?”
她不敢当面去问洛司,她了解他。
昨晚他的车都在,可是却不见人影,问过其他女人,他昨晚没在谁那里过夜,也就是说他大概没回主屋,那他会去哪?
洛司不喜欢任何人gān涉他,可是,她只是担心……
警卫严肃的躬了下,接着没前没后的回答:“很抱歉!”
守口如瓶的警卫没再逗留多一秒,余音未落就急急忙忙的跑开,徒留拉娜疑忌加深,心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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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三点。
罗杰?霍普森,霍普森集团的总裁,和洛司同年。
他比洛司要矮,银色短发蓝色眼睛,不同洛司的yīn柔俊美,他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时常带着和善温柔的表qíng,平易近人,过于白的脸色让他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
许多人都认为,他和洛司两个人都衔着金汤匙出世,从出生落地就注定拥有今天的一切,那是他们命好,然而,当他们接手过来的事业不见衰败见成长时,说明了他们的实力。
“拉丝蒂老夫的生日宴会你有去吧?”罗杰从容不迫的坐在洛司对面的旋转椅上,对答案洗耳恭听。
“有去过。”洛司不温不火的有点敷衍的味道。
罗杰并不感到意外,“昨天她忽然移居法国,并且中断了和迪菲尔斯、霍普森的生意来往,你们闹翻了?”
“造成你多少损失写个数给我。”洛司坦言相告,间接的承认他的疑惑。
罗杰失笑,“那倒不至于,我是好奇事qíng的缘由。”损失是一定有的,而且也不少,但他还用不着讨偿。
“没什么,是她看不开。”避重就轻的一概而过,洛司有所保留。
他们算得上自幼一起长大,现在又算得上一家人,但或许是环境使然吧,他们对谁都怀有戒心,jiāoqíng一直停留在联系不断又不热络,可以相助但又不会为对方倾尽所有的程度。
罗杰一听就知道他不想多谈,似是而非的道:“让着点,我们终究是晚辈。”
“没必要,她的时代早已经过去。”洛司翻阅手中的报纸,平平淡淡说着轻蔑的话。
对于洛司的胸有成竹,罗杰也泰然处之,只是说:“别小看她,她能耐不小。”
“所以她懂得权衡利弊,怎么做才是对的她很清楚。”
洛司话中有话,罗杰也一样兜着圈子,“人有的时候是会感qíng用事的,到时可管不了所谓的利弊。”
他的观点洛司无意和他争论,只睨了他下不发一语。
罗杰也没立场再说东道西,反正据他所知能扳倒洛司的人暂时还没出现。
“咦,洛司,安瑟夫呢?” 闲来无事到处看,罗杰奇怪没看到洛司的秘书,随口问了问。
洛司像在想什么一样静默,然后漾起让罗杰心里发毛的冷笑,说:“他去做事了。”
罗杰无解,但洛司那不明所以的诡异让他如芒刺在背,刹时他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犹疑的,罗杰笃定绝不会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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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对立。剑拔弩张。
安瑟夫袖手旁观的看陆浩立那显而易见的愤慨嫌弃,别无他法的拍拍手,要那两个给他现场演习的人停下来。
“陆先生,你不看怎么学?”安瑟夫问,脸上还是一片沉寂,只是对陆浩立倔成这样感到很出乎意料。
陆浩立吃力的压下想发狂的冲动,反驳:“我学不来!”
他后悔他不是瞎子,那种事,要他怎么做?
献媚的呻吟、yíndàng的姿势、迎合的动作……那简直叫他反胃!
他不是歧视同xing恋,他也知道现在他只能顺从,可他真的做不出来,他接受不了自己不知廉耻的对那畜生张开大腿,控制不住潜意识里的排斥,这不是威bī胁迫就能消除的东西。
──他不想做,不愿意做,没法做。
陆浩立蜷缩起来抓着头发像生不如死,安瑟夫的心忽然被撞了一下,盯着他,最后简言相劝:“你应该知道后果。”
他是不畏qiáng权还是不知死活?为什么呢?
“后果,后果,你们迪菲尔斯这么个大集团却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你们就不觉得可耻吗?”已经到了极限般脱口而出,疾言厉色的叱责。
在场的人都蹙着眉,气氛骤降零点。
“哟,瞧瞧,陆先生还教训起我的属下来了,也太劳烦你了。”
安瑟夫还没来得及吭声,有人已经抢在他前面,洛司昂首阔步的走进来,目光如炬锁定陆浩立,鲜明的对比,他只能用容光焕发、卓尔不凡来形容。
送走罗杰他就急不可耐的来‘视察’,这场游戏真的带给他太大的乐趣,让他乐此不疲。
如他所想的,还下不了chuáng的陆浩立做着他多余的抵抗,那瞳中燃着的火焰让洛司臆测是不是还不够?这一切还未能使他陷入绝对的悲惨和极端的绝望吗?真顽qiáng。
──他要亲眼看着他一败涂地,那焰熄灭,所有希望被扼杀。改造他,重新捏造一个陆浩立,他将乖顺如绵羊。
“首领。”
安瑟夫毕恭毕敬的称呼洛司,洛司来得很突然,但安瑟夫早练就了百变不惊的能力,只是,这男人怕是不好过了。
洛司示意他们先出去,无异议的人全退出卧室,临走前,安瑟夫又瞥了陆浩立一眼,思考,接着关上门。
走近陆浩立,洛司莫名其妙的举手抚顺他蓬乱的发丝,这算是馨柔的动作却让冷意像蚕丝一样,一圈又一圈的缠绕上陆浩立的心,挣不开。
“哑巴了?”洛司掐住陆浩立的下巴,抬高后彼此对视。
陆浩立不止疼痛而已,下体的伤口发炎,他发着烧,从头到脚无一处不难受,这都在提醒着陆浩立洛司曾gān过的事,还有那段录像,那蓝色的眼睛里有他的影子,他读到恫吓,他束手无策。
“我……”话梗阻,做着心理准备,反复控制qíng绪,他知道他失去了所有筹码,而对方掌握的不止是他,还有他们许多人的生杀大权。
他死无所谓,可是,他不能波及到其他人。
不,活着,他还不能死,他要离开这里,他要去救他们,他要报仇!
这个人想要他的身体,所以要趁他没失去兴趣前找到办法,在那之前,咬断牙根也得任由他玩弄……不管,是多么的痛恨。
放弃的合下眼睫不去看,咬住下唇,无心的小动作引起意想不到的效果。
发烧的缘故让陆浩立的双唇红艳又水润,双颊绯色,闭着眼,虚弱却传递着高温的身体,他咬唇的动作和脸上硬挂起来的认命在洛司看来都疯似的充满色qíng,悸动直袭而来,他直接独断的归类陆浩立这是在勾引他。
洛司手突如其来的顺势一推,不设防的陆浩立一下被推躺平在chuáng上,条件反she的望向洛司,对上洛司氤氲满炎热渴求的星眸时,陆浩立如坠冰窑。
“不─”他不假思索的想往旁边逃开,这也是反shexing动作。
当陆浩立看到那双眼睛里可怕的yù望时,就算不肯承认,也抹杀不掉不久前他亲身体验过的那场地狱式的蹂躏在他心中所埋下的恐惧种子,一旦触及就会发作。
洛司利落攻势既快又准,病得昏沈的陆浩立毫无反击之力,不见用处的全身扭动却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洛司就越兴起,因为得逞的时候得到的不止是xing的快感,还有征服。
“放开我,放开我。”双手被洛司分别扣在左右两侧,双脚被洛司的脚制住形成四肢被缚,陆浩立根本不是洛司的对手,头重脚轻的他刚才又受了近小时的jīng神轰炸看那些丑陋的演习。
“放开你?行,等我玩够了再说。”
懒得再làng费时间废话,陆浩立说话时双唇张合,红舌跟着若隐若现的早勾住了洛司,他低下头想去亲吻,谁知陆浩立不领qíng的摆头晃脑去避开他,几次下来洛司全亲在他脸上,缺乏耐xing的洛司立刻被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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