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男人把整杯酒都倒在他身上,陆浩立反shexing的把头一偏,冰凉的液体淋过他的脖子,滑下他的胸肌和腹部,最后湿了他的西裤。他依旧低着头不去看男人,即使被人这样侮rǔ也不能反抗,怨恨红了他的眼。
他没反应,可男人却突地揪住他那夺目的红发,硬是让他抬起头后对着他的眼睛恶狠狠地怒吼:“逃啊,你不是很会逃的吗?现在逃给我看啊!”
陆浩立感到一阵刺痛,被迫看着这个男人,这个俊美无比的男人,这个比魔鬼还残忍的男人。
“你要什么人没有,为什么要我这个老男人。”陆浩立毫不留qíng的诋毁自己,希冀能让他厌恶放弃,他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那段日子是他死也不愿去回想的。
男人反倒笑了,放开手,像是研究般仔细端详他的外貌。
和男人的yīn冷不同,陆浩立充满的是霸气,壮硕高大的身材,qiáng者的气势,东方人特有的黑瞳有种豪迈,白手起家创建了一个规模不小的黑社会帮派也是铸就了一段传奇,只可惜如今成了一片废墟。
男人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陆浩立穿了一身的黑色,带头领着下属,那个下午阳光很猛烈,他站在台重型机车旁,一手拨弄那头红发,一手甩着车钥匙,配合他脸上的狂妄和豪慡,整个人很像火,耀眼得刺目。
而这团火,犯了他最不应该犯的错误──敢碰他的女人。
不过也好,后来的意外让他发现陆浩立的身体要比女人销魂上无数倍。
他从没玩过男人,陆浩立是唯独的一个,一个黑帮的老大被他压着身下泄yù,怎么想都让人兴奋,更何况他的身体有让人痴迷的滋味。
叹息似的摇摇头,男人提醒道:“别忘记是谁先惹谁的。”
“那你杀了我。”陆浩立迫不急待的要求。
“可以,你死后我就让你儿子一起陪葬。”事qíng开始的原因男人不想和他重温,他后退一步,带着一丝yín秽补充:“你刚才说你什么都做,那现在好好服侍我。”
男人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后劣质的说:“用你的舌头舔。”
陆浩立屈rǔ的望向他,曾几何时,他沦落到这种地步?
活到现在,从没人能给他这样的难堪。
悔恨袭来,他当初完全想象不到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他以为大不了就把命给他,可他居然被这个男人当xing奴囚禁起来,好不容易逃出去了却被bī得回来求他。
最后一丝希望幻灭,满目死寂和麻木的把头凑到他胯下,扯低男人深色底裤的裤头,只是半勃起的分身尺寸就已经叫人吃惊。
陆浩立忍住愤怒不甘握住男人的根部,伸出舌头却怎么也没办法qiáng迫自己去舔另一个男人的分身,红舌就那样碰一下就缩回来,碰一下就缩回来。
“不好好舔我就叫你儿子来观摩。”男人忍无可忍的威胁,陆浩立退缩的举动意外的让他心痒,yù望随即而来,想试试他口腔的感觉。
这句话很有效果,刚刚还在往后退的舌头贴上火热就勤奋的舔起来,延着顶端和根部来回掠动,口水湿润了紫红色的jīng身,在他的卖力下男人很快就涨得极硬而且很大。
男人原本像万年寒冰的眼眸开始染上qíngyù,微张着唇呼吸加粗,低头看陆浩立取悦自己下体的样子,这让他痛苦的行为在男人眼里非常的赏心悦目。
“呼,含进去。”得寸进尺的命令,男人追求更多的快感。
陆浩立停下动作,可也没照他的话做,脸上浮现抗拒。
他不想做这种事。
男人冷笑着,对他的垂死挣扎觉得反感,于是说:“不愿意?行,我叫人带那小孩上来。”男人当真准备穿上裤子。
“不要!我做,我做。”陆浩立连忙抓住男人的手,闭上眼张开唇含进那粗壮的硬挺,从未如此悲哀过。
当陆浩立吞入男人的xing器时,男人向他宣誓:“从今以后,你再敢逃我就挑断你的脚筋,然后绝对会好好招待你儿子。”
心,彻底凉透了。
【掠夺】(qiáng取豪夺)-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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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
陆浩立
洛司?尼亚?捷特?迪菲尔斯
第一章
夏季的七月,透蓝的天空万里不见一朵云彩,骄阳似火烤得大地热烘烘的。
房高路宽的纽约街道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cháo川流不息,在这个洋溢着繁华和时尚的现代化大都市里有一条众所周知的高级名牌商品街,其消费之高绝非常人承担得起的。
午后总是特别困乏,懒洋洋的让人连逛街也没什么兴致,不过,总有些人是例外。
“老大,为什么突然想来这里买东西?”一个高大的黑人跟在一个红发男子身后怀疑的问,黝黑的脸上堆满讶异,粗壮的手臂上纹着吓人的刺青。
“怎么?我买不起是不是?老子我钱多不行吗?”走在前面的红发男子斜看了眼身后的手下,微乱的红色短发和嘲讥勾起的嘴角都有种不羁的味道。
从面部轮廓和漆黑好比深夜的眼瞳看出红发男子应该是拥有了东方血统,可奇怪的是居然是红色的头发,而那头张扬鲜艳的红发看起来也不像刻意去染的,颜色很自然,发丝也很柔顺;常年bào晒太阳的肌肤呈深麦色,健硕的身材结实但不肌ròu贲张,眉宇间带着豪迈及野xing让人轻易感觉到他不拘小节的随xing,经过世事锤炼的气质比年轻小伙子多了成熟,也多了让女xing心醉的魅力,尤其是他散发出那类似火焰的感觉,很夺目,人群中也一眼就能吸引人的眼光。
“咦?那上次打扑克欠我的钱能不能还我?”黑人立即巴结着问。
说出去都没人信,陆浩立,堂堂的红阳帮老大有个超怪的习惯,玩牌输钱喜欢欠账,明明有钱也不给。
陆浩立豪慡的搭住随从的肩膀,很正经的说:“海恩啊,你也知道我还要养儿子,你好意思跟我要钱?亏我宝贝儿子对你那么好。” 边说边拍他的胸脯,眼神询问他有没有良心。
另一个斯文白净的随从希尔忍不住cha嘴提醒:“老大,你的钱够祈少爷吃上好几辈子了。”老大这真是怪癖,如果说他小气舍不得钱也就算了,可实际上他对钱又并不是很在意,但他就是不肯输钱,或许是不肯输吧。
“年轻人,中国有句古话叫天有不测之风云,我当然要防范着点。”陆浩立倚老卖老的教训,收回搭在海恩肩上的手。
年轻人?
希尔和海恩面面相觑,啼笑皆非的摇头,天知道陆浩立他才32岁,他们也只比他小1岁而已。
两人无奈的继续跟着他,其实追赌债也是追着玩的,那年海恩出事的时候,陆浩立二话没说送给他的钱是海恩这辈子都还不清的数字。
他们一路步行到商品街最大的购物城,那里有最好最贵的jīng品服饰以及家私,应有尽有,不过,当他们想进去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封锁了。
数十层高的摩天大楼拔地而起,但壮观的不止是这栋高层建筑,还有购物城大门前那一辆辆黑色轿车和人数众多的警卫,气氛很庄重。
“什么人啊?那么大排场。”海恩好奇疑惑的问,三人站在购物城对面的街道观察。
完全不感兴趣的耸耸肩,陆浩立自认倒霉的回道:“看来想帮祈买点东西都买不了了,我们回去吧。”
过几天孩子生日,为了亲自给他选份礼物还特地抛下一天的事务,谁料扑了空,真不知道是谁吃饱了撑着逛商城还要包场。
“老大,他们耍大牌呀,这才叫有钱。”海恩比划几下调侃陆浩立,对他们来说,他们不仅仅是帮主和手下的关系,更是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常会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是啊是啊,我他妈的穷疯了。那么多话说,去帮我把机车开过来。”陆浩立佯怒的板着脸给了海恩一拳,懒得走路的叫他去前2条街的停车场把他的重型机动车开过来。
海恩咧开嘴笑笑后又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希尔也跟着想到一问题,说:“老大,你为什么不开汽车开机车啊?”这点他想不明白,帮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开汽车的,就陆浩立爱开重型机车。
“这你就不懂了,那是因为比较好泡妞。”边说边盯着路过的女人,看到美女就chuīchuī口哨,不是他抬举自己,他的外貌在女人堆里真的很吃得开,这不,一个身材火辣辣的金发女郎就停下脚步了,媚眼直送秋波。
“你在chuī谁口哨呢?”女人体态妖娆的站在陆浩立面前,开得超低的领口半露着雪白的苏胸,很是xing感,她刚刚就留意到陆浩立了,她感觉这个男人,很火。
看出这女人的意思,陆浩立轻浮的掐着她小巧的下巴,凑在她唇边轻笑道:“你说呢?除了你还有谁?”他喜欢女人,特别是美女,但前提是她必须是玩得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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