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殃不由眨了眨眼,哇哦!原来小小宫这么没用,居然被雷绝嫌闷,真是丢他的脸,要知道他可是每次都让他家宝贝飘飘yù仙,yù罢不能的。
当然,这话他是肯定不敢说出来的,要是让雷枭知道他就死定了。
不过他虽然没说,雷枭还是危险地眯了眯眼,因为某人的表qíng实在是太过猥琐,而且爪子还爬上他的腰,色迷迷地摸索,一看就没想什么好东西。
宫释轻笑一声,诱哄道,“乖……一会儿就不闷了……”语气有那么一点意味深长。
其实雷绝说的闷,和秦殃理解的不一样,他是觉得喘不过气了。
而显然,宫释也有故意扭曲雷绝意思的意图。
雷绝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真的?”只是那语气怎么那么的……呃……单纯?
秦殃眨了眨眼,若不是害怕被发现,他真想探出头去看看那到底是不是雷绝。
而雷枭却微微沉了脸,感觉到他的不悦,秦殃询问地看向他,雷枭伸手指了指酒柜。
秦殃不由挑眉,雷绝这是喝醉了?平常煞气十足,凌厉非常的黑道头目,喝醉了居然这么……憨?
雷枭不悦,是因为联想到第一次被秦殃吃gān抹净,就是因为被宫释给灌醉了,而宫释现在居然还想用这样的方法对付雷绝?
秦殃显然也想到了,心中不由偷乐,酒是好东西哇!
看在小小宫帮了他大忙的份上,他决定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事,不要让他减肥了,而且雷绝这么好骗,一看就是被欺负的料啊!虽然貌似宫释躺在下面。
于是,秦殃突然出手,捂住雷枭的嘴,将人拖走。
宫释抬眼看向鬼鬼祟祟的两人,秦殃对着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宫释回了个算你有良心的眼神,而雷枭没有挣扎,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大逆不道,居然敢造反的某妖孽。
秦殃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连忙拖着人上楼去了。
雷绝现在显然十分迟钝,完全没有发现两人,好奇心还十分旺盛,捧着宫释的脸,便朝着他的唇啃了上去,似乎是想确定是不是真的一会儿就不闷了。
宫释不由勾起唇角,手掌抚上他的后背,抱着他翻了个身,唇舌从他唇角游走到他的脖颈上。
雷绝哼哼了一声,抱着他也不反抗,宫释唇角的笑意加深,慢慢啃上他的锁骨,反复舔咬,然后觉得有些不对劲,抬头一看,发现雷绝居然抱着他睡着了。
宫释愣了一下,然后黑着脸瞪着他,瞪了一会儿,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作用,不由无奈地摇头。
他居然忘了,这人喝醉之后不光会变成小孩子,好哄好骗,还会呼呼大睡。
☆、095 又臭又硬
而大逆不道的秦殃却惨了,一回房便被雷枭按着一通撩拨,这个他其实是很享受的,但是如果只点火不灭火,让他一直被火烤着,那就是残忍的酷刑了。
秦殃衣衫不整,小媳妇儿似的伸手拽了拽雷枭的袖子,抽噎道,“宝贝,人家好难受……”
雷枭面不改色地说道,“忍忍就好了。”
“宝贝……”
“你的伤还没好。”
“已经好了。”秦殃这是受的内伤,好没好,外表还真不怎么看得出来,不过他自己倒是觉得真的没什么大碍了。
可惜雷枭本来就是准备教训他的,自然不会让他得逞。
秦殃抱着他的腰一阵摇晃,哭道,“宝贝,我错了……”
雷枭依旧十分淡定,“知错就要改。”
“嗯……我改,我一定改……”
说着往他身上一扑,爪子伸进衣服里便是一阵揉捏,雷枭抓住他的爪子,叹了口气,“你的伤……”
“真的已经好了。”
雷枭皱了皱眉,叹息道,“别让我担心。”
秦殃看了他一眼,然后往他身上一趴,装死中,委屈地抱怨道,“是你先调戏人家的。”
实在不能怪秦殃yù求不满,被雷枭摸来摸去,要是没反应就成死人了。
雷枭唇角勾了勾,很快又恢复担心的模样,说道,“我问过杜延了,你身体的恢复能力不错,再养几天就没事了。”
他确实问过杜延,杜延的说法是秦殃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如果想要保险,就多养几天,毕竟也吐了血。
当然,这话雷枭并不打算告诉秦殃,敢造反,活该憋着!
虽然他自己也不怎么舒服,但是看到秦殃那可怜的样子,他就觉得没什么了。
不过,秦殃显然没有那么老实。
半夜,雷枭正在沉睡中,突然感觉有湿热柔软的东西在胸口游走,猛地睁开眼,借着月光便看见胸前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雷枭呼吸一重,秦殃立马察觉到他醒了,抬头看向他,可怜兮兮地眨着眼,“宝贝……”
雷枭偏了偏头,突然觉得想笑,其实他了解秦殃的感受,也不是真的那么yù求不满,只是两人在一起,就总会想要更亲密一些。
尤其是秦殃还是那么喜欢黏人的人,偏偏之前雷枭还撩拨了他一番,害得他心猿意马,根本睡不着。
雷枭搂着他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吻上他的唇。
或许雷枭的动作太过温柔,秦殃挣扎了一下之后,便放弃了,哼唧道,“宝贝,不能只点火不灭火,会死人的……”
“你乖一点,就帮你灭火。”
于是,秦殃真的很乖,难得没有吵闹。
淡淡的月光照she进来,给大chuáng上纠缠的两人眉眼间蒙上一层温柔的薄纱,灼热的空气,粗重的呼吸,喉间偶尔溢出的模糊呻吟声都似乎变得遥远,却又那么温馨,让人想要伸手触碰,又担心扰了这幅画面。
到底还是顾忌着秦殃的伤,雷枭的动作并不激烈,秦殃也不催促,只是双手不停在他身上游走,将他的身体拉下来,**的胸膛紧密相贴,发出满足的叹息。
雷枭不由开口道,“我怎么觉得你像是犯病了?”
秦殃轻哼道,“恭喜你答对了。”
他的皮肤饥饿症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而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个毛病他也不记得了,只是每年总会有那么一两天特别难挨,想要有一个人给他抱抱的渴望十分qiáng烈,以往还能qiáng行压制着,但是现在雷枭就在他身边,他真是忍不下去。
之前他确实是打算算了的,他也知道雷枭是想教训他,也不介意顺了他的意,但是谁知道事与愿违,突然犯病了。
他这么乖,完全是因为不想和雷枭争,他只想抱着他,更亲密一点就好,其他的都无所谓。
雷枭看着他,突然就觉得很心疼,秦殃这完全就是心理病,肯定是以往经历过的一些事留下的后遗症。
秦殃看上去不着调,却不是没有定力的人,能让他难以遏制那份渴望,那必然是十分难受的,真不知道秦殃以往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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